腰肢被男人的手掌提着悬空,高高抬起,从她的这个角度,清晰可见二人交合之处。
那裹着一层小雨衣的巨根,在房内光线的加持下反射出油光,显得更是狰狞。可怕的是,她明明都能感受到体内深处被一次次撞击,那阳物,却是根本没插到底……
凤关河掐着她的腰将小人儿往床边拖去。秦月莹挣扎起来,此番行为,也是料定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然而动作之间,推搡拉扯,深埋在体内的阳具也抵着宫口研磨几个回合,将那处幽境的入口隐隐顶开一个口子,给他寻到,更是兴奋得不像话,站在床边高高提着她的腰就要这样入她,情热赤红的眼尾又透着一股冷狠,仿佛只有她吃下他的全部,他们之间才算完整。
“放松!”
男人发号施令,敞开的一身军绿似乎令他的话多了几分不可违背的肃穆。但他唇边的残红、颈上的吻痕、细密的汗珠……乃至掉了一颗扣子的领口,都象征着他私欲之盛。这份肃穆,也因此略显破碎与扭曲。
秦月莹抬眸,怔怔看着他肩膀上的金色荣章,想起那位腼腆的小军医在酒吧与她交谈的那些过往。
他,其实很苦!
但这份怜惜,只在下一刻他深顶进来时便消失无踪!
那双铁手掐着她的腰,冰冷无情如同提着一个物件,小腹上的麦色肌肉收紧蜷缩,可见发力一下比一下猛狠。
鸡巴捅进来,一下一下凿在最最娇嫩的宫口之上,每一下都要砸到她呻吟溢出唇齿,泪眼朦胧的求饶……
可即使如此,他并不打算放过!
流着汁水的肉环,恰完如一颗熟烂的蜜桃,静静放置时便已足够粉嫩饱满。可若是只是轻轻一碰,即可知道那里面已是皮薄肉烂。再一戳,齁甜蜜液便直接从被打开的孔洞喷射而出,往往淋得人猝不及防……
秦月莹彻底明白,自己原来天真到可笑。
她的丈夫初到那处营地,夜里没电没水,一片漆黑。哨兵把枪直接扔在岗上,骑摩托到镇里上网,犯罪到处在发生。
上一任营长,失踪了!
秦月莹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手腕,但,在这种环境下,他一路升上来,几年几年的跳,到最后,所有人都服他!
秦月莹恍惚间想,如果他也失踪,哥哥拿给她的那份相亲名单上,是不是就没有凤关河的名字了?
这样一想,她便有些心生悲戚,苦着一张小脸,汪汪流泪的样子多了几分真情实感。
“插得你痛?”凤关河停下来。
秦月莹先摇头,又点头,很混乱的样子。
“怎么了?”
“我才不要跟你好呢!”秦月莹忽然发脾气,“你在我面前的乖巧,都是伪装!”
“怎么……”凤关河也是纳了闷了,往里顶了一下,见她居然舒服得哼哼,更是云里雾里。
他将人放回床上,却又舍不得撤出,俯身下去贴着她。
实际上,他的耐心只有很小很小的一片,已经要进去了,很想把她嘴巴一捂就这样埋着头猛干。但,他们是夫妻,这样的事他总是做不出来。
“怎么了?”凤关河又认真问了一回。
秦月莹脑袋一歪避开他的目光,强撑起气势,“我跟你说,危险的事你少做!”
“怎么会?”凤关河笑了一声,“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法治社会了……”
可他这样说,恰恰证明他以前遇到的风险已经越过了某条红线。凤关河笑着笑着就有些笑不出来,这种时候,他被老婆套话了。
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眸移过来些,她斜斜的睨着他,眸子里含着一种警告。可她两边的香腮还泛着潮红,嘴巴里呼出的还是暧昧的喘息,这种警告就显得很不奏效。
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又变得很是心疼。
秦月莹把他亲了。
本来只是勾着他的脖子,蜻蜓点水的一碰,凤关河却猛然俯身,舌头钻进去加深了这个吻。
他贴在她身上,劲腰猛动,鸡巴也狠狠的往她屄里钻,体内一股邪火怎么也泻不掉,脑子里就像有个铃铛,一直摇一直摇一直摇,催他奋进。
他要干死她!
两根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分离了,小女人张嘴叫春,宫口都被肏得发软。
凤关河问:“还生气?”
秦月莹摇头。
“那抱抱?”
秦月莹答应了。主要是她觉得,这个决策没什么风险。
长臂一捞她腰身,秦月莹真的被他抱在怀里。很快她又发现,男人嘴里的那种抱,与她想的还是很不一样。
失重的感觉传来,她被迫将四肢缠上去,两条腿一左一右挂在他臂弯,性器却还相连着。
凤关河抱着她站起来,看着她慌乱的小脸,“你真信裴志说的?这人就是电视剧看太多。”
秦月莹张了张嘴,来不及回答,只觉得他臂膀一松,人就坠下去一段。
已被攻打到绵软无力的宫口,一下子就因这记破城锤敞开了大门。
粗硬饱胀的鸡巴残忍捅进,龟头几乎将娇软的宫壁顶到变形,可怕的饱胀感在小腹中充盈着……张嘴要说的话变成了尖锐淫媚的呻吟,快意到舌尖都吐出来,白眼上翻,眼前这个男人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无法凝视。
真的已经全部吃了进去……秦月莹能清晰感受到,连套子包不住的那一段,也已经肉贴肉的与她甜蜜的挨在一起。
“呜,坏……”
唇角被人贴住厮磨,她只能简单的发出两个音节。
是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满足于喝桃水、吃桃肉呢?
他想要的,自然是将那果皮撕碎,将那水嫩嫩的果肉一寸一寸拿棒子锤烂。来回碾压,直到果肉与果汁都化成一滩泥,他才愿吃进嘴。不仅如此,连最里面的小桃核,他也是要收进手里,摸着裹着,反复盘玩的……
“主人……”
她虚弱的叫了一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分崩离析。
“叫老公。”
凤关河很有耐心的看着她,抱上来,撤出去,又狠狠捅开宫口一次。
“老公……咿!”
怀里的小人儿骤然颤抖,爽到口水都流出来。湿湿热热的液体从她下身那块满溢的遮羞布上滴落,到处乱喷乱溅,连他上身敞开的戎装也不能避免。
啧,这下倒是雨露均沾了。
“小母狗……喷了,嗯……老公的鸡巴好硬,小胞宫好喜欢……”
“真的么?”凤关河看着那张迷乱下贱的高潮脸,在她嘴角亲了亲,“可是你刚刚想了别的男人,我有点生气。”
“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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