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桂,何雨水今天有补课,她们和马华三兄弟差不多是同时到的家。
“守桂,拿上那份酱爆田鸡,再装点这个麻辣的,带上雨水回屋吃吧,我在你柱子哥这儿喝点儿。”
“唉,知道了。”杜守桂听了拿菜碗挑了些红汪汪的田鸡。
“肘子别拿了,马华这两天腿都跑细了,得给他补补。”
何雨柱听杜守义这么说,忙道:“拿点呗?还有不少呢?”
杜守桂对大哥现在是言听计从,道:“够了,柱子哥,大哥,你们慢点喝,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她拉着恋恋不舍的何雨水向前院走去。
“干嘛呢?那可是肘子啊?我过年都没吃到呢?”何雨水小声嘀咕着。
“走啦,回我屋再说。”
回到南屋,见桌上放着的饭盒,杜守桂笑了。她对何雨水说道:“瞧见没有?我们的菜在这儿呢。”
何雨水走过去打开饭盒,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大半饭盒的肘子,她惊呼一声:“怪不得你拉我走呢,你哥给你都准备好了?”
“那是,我哥才不会让我受委屈呢。”
杜守桂的小傲娇引发了何雨水的小小不满,她突然挠起了杜守桂的痒痒,笑道:“那也是我师哥,他是给我俩准备的,你可别得意。”两个小姑娘顿时笑闹到了一起。
在南房热闹的时候,傻柱屋里的几位已经互相介绍认识了。马华的两个表弟一个叫康常国,一个叫康常青。
杜守义听到这两个名字心中一动,问道:“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康常利的?”
“康常利?”康常国想了想后,摇了摇头,“我们老康家没这个人。”
“叔,我可能知道。”
“别叫叔,咱俩同岁,以后各论各的。”
“不行,你是马华师叔,我得叫您叔,否则坏了规矩。”
康常青解释了一句,继续道:“我知道有个小孩儿打架特别狠,前两天还带人把我同学打了,好像就是叫这个名,不过大家都管他叫‘疤瘌眼’。”
”康...疤瘌眼?”杜守义听说不是‘小混蛋’便失了几分兴趣,随口问道:“他什么岁数?”
“十二三吧,去年刚进的初中,听说是几年前从西城搬来的,家里以前做生意,挺有钱,不过现在不行了。这小子不学好,天天堵人刷钱。我也就知道这么点。”
‘听着有点像啊?’杜守义在心里奇道。
电视剧《血色浪漫》中有关小混蛋的戏份不少,在剧里他最崇拜的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被明正典刑,凌迟了的江洋大盗:康小八。因为这个他自号‘康小九’。
《血色浪漫》走红以后,‘小混蛋’这个名字也顺带着被人重新提起。在现实里,小混蛋确有其人,他原名叫‘康(周)常(长)利(利),六八年死的时候刚刚十九岁。杜守义前世看过一些关于他的帖子,现在听康常青这么一说后,除了外号不是其他倒都对上了。
“叔,你要找他?”
“不找,你也离他远点。越远越好,别扯上关系。”
康常国听了板着脸对弟弟道:“师叔的话你听到没有?以后离他远点,别一天天的瞎混。”
康常青委屈道:“我和他都没见过,也就同学被他打了以为我们是亲戚来找的我,这才听说的。”
“行了,不聊他了,来,吃菜。”杜守义见话题被自己带远了赶紧往回圆。
这年月缺油水,一桌人发动起来,没七八分钟,桌上两个荤菜就都见了底。等上了窝头后,杜守义将要他们办的事说了一遍。
康家两兄弟听了二话不说都答应了下来。这年头人实在,京都年轻人间交往更讲究一份义气!人家这好酒好菜的招待说明看得起你,你吃完了肉不办事?丢得起这人吗?
正事谈完,看时间差不多了,杜守义起身道:“师哥,你陪他们再喝点,我去巡街了。”
何雨柱起身道:“我和你一块儿去。”
“得了,又没什么事,我也就去点个卯。”说完他和在座的一一打了招呼,便往门口走去。就听到身后有人问道:“何叔,你们这里也要巡街?”
“当然,嘿嘿,前两天有场好戏,我给你们三个好好讲讲....”
到了街道大院,只见居委主任王大妈在这里坐镇,杜守义四下看了看,问道:“王大妈,今天怎么就您一个?丁公安呢?”
“嗨,派出所缺人手,把他找回去了。他还说要带你走呢,我没同意。何雨柱呢?”
“病了,这一天天热的,我觉得我都快犯病了。”
“呵呵,你可不能病,你现在可是咱们街道的一块活牌匾。”
“您这是骂我呢吧?我哪儿让您不满意了?您说,我一定改。”
“不是骂你,也不是损你,说的都是大实话。”王大妈笑呵呵的给杜守义倒了一杯凉水,道:“你这一路过来都没发现?”
“发现什么?”
“那些二流子,胡同串子都没影了,现在的南锣啊就跟刚解放那会儿一样,那叫一个干净。大妈要好好谢谢你。”
“嗨,您吓我一跳。”杜守义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哪儿犯错了呢,丁公安就是忙这事儿去了吧?”
“你心里明白就行,别往外说。”王大妈看了看屋外没人,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市局都下来工作组了,马大棒子这回是彻底凉了。”
“那是好事啊?少了这群混蛋,那您以后得省多少心?”
“就是,守义,你可给咱们街道办了件大好事。”
“您别嫌我多事儿就行,好了,我得巡胡同去了,王大妈您别忘了给我登记啊!”
“忘不了,你放心吧。”
杜守义今年十七,可胡同里老老少少已经没人拿他当半大小子看待了。一路走来认识的都主动招呼他一声,比他小的管他叫‘守义哥’,能得他一声回应就与有荣焉,非常兴奋。杜守义现在也算是这一片中的一号人物了。
回到家时,何雨柱那里已经散场了,屋里灯开着,但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秦淮茹正借着他屋里透出的灯光在洗衣服。
杜守义在一旁瞧着觉得有些不妥,这要是传出去说:‘秦寡妇半夜给傻柱洗衣服’,这里面有多大的想象空间?秦淮茹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想了想,走到秦淮茹跟前,低声问道:“秦姐,怎么大半夜的想起洗衣服了?”
“哦,是守义啊。这衣服晚饭前我就泡着,可不知道今天槐花怎么了,闹腾了一晚上。这不,刚抽出点空来。一会儿晾了明早就能干,不耽误傻柱明天穿。”
这理由还说的过去,至少杜守义无法判断真伪,他看了几眼,从秦淮茹的表情上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杜守义没办法多说什么,想了想道:“您也累了一天,意思意思就行了,何雨柱他不是个讲究人。”说完,他转身回屋了。
想让何雨柱避开秦淮茹这个劫,单拦是没用的,冉秋叶才是关键。即使冉秋叶不行,那还有李秋叶,王秋叶。总之,别让傻柱闲下来,闲下来就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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