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女人害羞的抗拒,直起腰,转身推开如狼似虎的男人。
男人哪肯就此放过她,贴面紧抱住她,伸手勾起她的一条大长腿,架到自己腰上。
“雪媚,求求你,给我吧,我想你很久了。”
女人无力地挣扎,酥骨地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李飞看的热血沸腾。
这女人真会勾人,欲拒还迎,更有情调。
李飞偷看了约有四五分钟,男人还没能搞定女人,很是为男人着急。
不能再看了!
再看下去,非难受死不可!
备受煎熬,李飞放弃继续偷看,蹑手蹑脚向山林深处走去。
听着身后男人和女人搞出来的动静,李飞数次想折返回去,继续偷看。
强压着心中的邪念,李飞加快了脚步。
“啊,救命啊!”
“救命啊!”
李飞还没走出多远,身后传来男人和女人同时呼救声。
出事了!
救人要紧,李飞转身往回跑。
“救命啊!”
李飞还没跑出几步,就见男人惊恐万状,跌跌撞撞的迎面跑来。
女人依然在呼救,但声音离得较远。
李飞快跑着迎向男人,拦住他,惊问:“出什么事了?”
不待男人回答,李飞便看到女人正衣衫不整向这边奔逃,有头三百多斤重野猪正在追她。
李飞不再理会男人,提着砍柴刀,急奔着迎向女人。
“啊!”
女人奔逃间,突然前扑摔倒在地,惊恐而又绝望地尖叫。
眼见野猪就要扑向女人,李飞纵身一跃,一脚飞踹而出。
嘭!
野猪被李飞一脚踹的倒飞出去十多米,砸断一棵手臂粗细的树木才落地。
遭到袭击,野猪并没有逃跑,落地后,愤怒地哼叫几声,向李飞扑冲而来。
“你这畜牲,胆敢伤人,留你不得。”
李飞勇者不惧,喝骂着健步前冲,挥刀砍向野猪。
野猪凶狠,李飞不仅更加凶狠,而且速度惊人的快。
冲到近前,手起刀落,李飞一刀砍中野猪的脑袋。
鲜血井喷而出。
野猪倒在血泊中,挣命地颤抖几下,便不再动弹。
被李飞一刀毙命!
李飞提着血淋淋地砍柴刀,转身看向女人。
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美眸含泪,惊恐万状地看着李飞。
“你别怕,我是附近的药农,是来采药的。”
李飞冲女人微微一笑,说着缓步向她走去。
女人木讷地点了点头。
走到跟前,李飞这才看清女人的漂亮脸蛋。
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双美眸含泪水汪汪的,娇挺的琼鼻,樱桃小口。
她有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林雪媚。”
与李飞稍稍对视了一小会,女人才回过神来,向他道谢并大方地自我介绍。
“李飞!”
李飞微笑着轻轻点头。
看一眼男人先前逃跑的方向,早就不见那货的身影,李飞在心里暗骂:遇到危险,丢下自己的女人逃命,真他妈的不是个男人。
“李飞,谢谢你!”
林雪媚再次向李飞道谢。
紧接着,她又情不自禁地痛呼一声,“啊!”
李飞这才看清,衣衫不整的她身上有多处磕伤和擦伤。
磕伤的两个膝盖红肿,还有血迹。
“我是医生,可以帮你止血疗伤。”
医者父母心,李飞见不得林雪媚受伤那可怜样儿。
“不过,我现在没药,我家离这儿不远,如果你相信我,就跟我回家吧。”
林雪媚满脸痛苦地微微点头,“嗯,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见义勇为的人,绝对不是坏人!
“你等一下,我把那头野猪扛回去,难得一见的野味啊,丢了可惜。”
李飞微笑地说着,转身向野猪走出。
林雪媚默不作声地紧步跟随。
没走几步,看到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她顿时羞红了双脸。
虽然她此时还穿着皮短裙和小吊带衫,但是里面却是真空的。
贴身的两件小衣物被脱掉,丢在先前的那棵大树下。
“李飞,你等等我,我去把包拿回来。”
林雪媚羞怯地说着,一瘸一拐地向那棵大树走去。
“嗯,不急!”
李飞来到野猪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看,头也不回地应道。
来到大树下,她连忙捡起自己的两件贴身小衣物,羞怯地回头看向李飞。
见他正神情专注地盯着野猪看,她手忙脚乱地穿贴身的小衣物。
李飞突然抬头看向林雪媚,恰好看到她背着自己,弯腰穿小衣物的瞬间。
靠!
好大好白,好圆好翘啊!
李飞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去,继续盯着野猪。
野猪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得等血流光了,才好扛回家。
没过多大一会,林雪媚提着一个名牌包包来到李飞身旁,皱眉盯着野猪看。
“我们这附近的山林里有很多野兽,不仅有野猪,还有狼,你们这样在山林里玩,太冒险了。”
待野猪的血流的差不多了,李飞将它扛起来,看一眼林雪媚,微皱眉头道。
林雪媚不由地回想起,先前与那男人羞人的一幕,顿时羞红了双脸,轻轻嗯了一声。
跟着李飞往山林外走,林雪媚突然羞恼地解释道:“宋凯是我男朋友,他说带我来这里游玩,没想到他竟然是那种人。”
她与宋凯虽然情侣关系,但是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
今天,宋凯带她来山林里玩,一进山林他就对她动手动脚的。
她本不愿意,但是身体反应强烈。
“遇到危险,弃你不顾,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李飞认可地微微点头。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李飞领着林雪媚回到家中。
将野猪随意地丢在院中,李飞将林雪媚领进屋。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找药,一会替你疗伤。”
李飞将林雪媚领到洗手间门外,招呼一声,便转身离开。
洗澡?
在陌生男人家里洗澡,林雪媚害羞心理作祟,有些接受不了,迟疑地没有进洗手间。
迟疑良久,林雪媚转身回到堂屋,随意地坐在餐桌前的一把椅子上。
伤的不是严重,她宁愿不要李飞替她治血疗伤,也绝不在他家里洗澡。
感觉到口渴,她从名牌包里取出大半瓶矿泉水,喝了几口。
片刻后,她感到全身燥热难当,很想脱掉所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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