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盖上一个与它不搭的手掌,男人常年累月的用枪,还有冷兵器搏杀,整个手的皮肤都是粗糙的,手心还有厚厚的茧子。
可叶微漾不同,她的肌肤娇嫩,是躺在十几层垫子上也能感受到一颗豌豆刺痛的娇嫩。程焕回忆着母亲为他讲过的童话,笑的有些傻气。
——和他身下依旧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气势完全不同。
“嗯......起来。”
叶微漾趴在床上,这是第二次了,男人将她翻了过来,从跪着到完全趴着,她浑身的关节都像碾碎了似得,连抬抬小指头都做不到。
“不起......”
女人愣了一下,身后的声音充满餍足后的喘息,低低的鼻音。可是她听错了吗,居然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程焕从未喝醉过,他不迷恋酒的辛辣,烟也只是伴随血腥的调味剂。
可就是这具身体却有种神奇的力量,她的体香是春药,她的津液是鸩酒,就算知道这一生只能尝一口,他也不想放弃。
他舔着女人的背,淋漓香汗都进了他的肚子。两次射进去的精液一点都没浪费,一双灵气鹿眼湿漉漉的望着窗外,小肚子的酸胀让生理泪水都流出来。
“漾漾。”
程焕直起身体,深埋在她体内的阴精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摩擦内壁,她不由发出一声诱人的嘤咛。这一声让他咬了咬牙,伤口绷得疼痛,额角的筋条也暴起清晰的凸起。
“留下来,好吗?”
刚刚略带玩笑的语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他认真又沉稳的呼吸。
“好吗。”这两个字从她回来之后就经常听到,程焕的变化让她无所适从。答案本该是显而易见的,可不知从何时起变得难以回答。
而他紧接着又像急于知道答案似得抽离了她的身体,将她翻过来。
猩红的j身冒着热气,前端挂着一点白灼,微微摇晃身体,便落进床单里。
没有阻塞,炎热的精水如泄洪一般涌出,在她腿间流淌的很壮观。
看到叶微漾闭着眼睛,程焕眼中的希望落空,那是一团火焰澌灭的过程,又快又寂寞。
“睡吧。”
拇指在她眼尾抹了一下,光着身体下床洇湿了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水和精水都擦干净,然后又用凉水冲洗自己依然硕大的雄风。
叶微漾听着水声,思绪渐渐清明。她坐直身体,私处的酸疼无法忽视,面色不由得一红,又很快恢复如常。
程焕出来时看到她坐着愣了一下,叶微漾视线看遍他全身,又刻意忽略他双腿间垂着的睡龙。
“程焕。”
男人屏住呼吸,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忐忑的在心里自我评判曾经犯下的罪孽,一边忏悔一边希望她能留情。
哪怕是可怜他。
然而。
“我想回家。”
程焕闭上了眼睛,这是他逃避情绪最好的方式。一瞬间红热的眼眶,如多年前的傍晚,他被人带离家园时的绝望。
“睡吧,明天再说。”
“我说我要回家。”叶微漾抬起头,眼里波动着泪光,却无意看到程焕的眼下早已湿润。
可她今天打定主意和他刚到底,就是不肯低下头。
“我们明天再说行吗?就明天一天,晚上我一定——”
伤已经无大碍,明天是离开军营的日子,沈初当时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大抵叶微漾也能宽限他一日。
“再给我一天。”
她终究是心软了,负气躺倒埋进被子里,小鼓包一耸一耸。
程焕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想起另一个童话故事。
不知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能让人失忆的药水,或者时光重来的胶囊。
要是有就好了。
“今天就走吗?”
沈溪穿着小花裙子,在颜色y朗的军营里别具一格。
她今天头发盘在了头顶,叶微漾望着这张秀气的小脸,目光倏地柔软。
“要走了,还会再见面的。”
沈溪点点头,几米外的温柔女人侧身蒙着晨光。小姑娘看到妈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朝着叶微漾勾了勾手指。
“阿姨。”叶微漾身子压低,沈溪踮起了脚。
“你脖子上面这块,是不是叔叔亲的呀?你挡一挡。”
轰——叶微漾脑袋里好像爆了一颗核弹,小姑娘说完面不改色心不跳,倒是她脸上撞了一个大火球。
“谁告诉你的?”
“妈妈呀。”小孩比了个大拇指,朝着母亲跑过去。女人看到叶微漾在看她,还朝她笑了笑。
楼房另一侧的拐角站着两个男人,当两人指尖的香烟燃尽了,便是程焕离开的时候。
“还有三个星期。”
沈初在提醒他当初给程焕的考虑时间,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嗯。”程焕淡淡地应着,在墙上捻灭了烟头。
“祝你心想事成。”
最后沈初说了句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话,程焕没觉得有多惊讶,毕竟能闻到同类的味道,是所有动物的本能。
沈初目送着两人的车子消失在晨光熹微的h沙里,沈安安摆脱了女儿,从丈夫身后抱住他的腰。
“大哥,你说他们会在一起吗?”
“会的。”
“为什么啊?”
“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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