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傍晚开始坠落温柔,淅淅沥沥,赋予玻璃泪珠似的晶莹。
这黑夜尤其漫长,从中午开始持续到真正的夜晚,一天都在黑暗中度过。
程焕很久没有喝过酒,也很久没睡过这么沉。他跌入了和现实难分的梦境里,梦里他就像今天这般冷漠,和往常一样缄口不言,寻常的一袭黑衣,是他一贯的气质。
他依然是杀伐果断的冷血杀手,从未有一次失手,死在他手下的猎物不计其数。他孤傲,冷静,从不同情。每次伸出手,掌心都是鲜红。
不知何时,他手里突然多出一把枪,紧跟着周围也变成房间。叶微漾靠在墙角,手护着隆起的肚子,眼神悲戚地望着他。
而他则把枪口对准她的心脏,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火光过后女人穴口绽开一朵血色玫瑰,目光和身子一同陨落。
梦到此时,程焕猛地睁开眼睛,周围还是他们住的那间客房,叶微漾与他躺在一张床上,因为戒备靠着床的那边,离他很远。
他猛地将她翻进怀里。
“唔!”
叶微漾吓醒了,她要坐起来,被程焕一把按住。
“不许动。”
她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是僵的。
“我这边冷,你暖一下。”
莎拉的人将他们送出城又送到边境,墨西哥境内,一墙之隔,古旧的建筑像是瞬间穿越了时空。
和h沙一样的暗沉,高大的仙人掌立在天地间,叶微漾醒来便是这样一幕,她的头还有些晕,回想起那杯水,她狠狠瞪了程焕的后脑一眼。
“程先生,这是夫人和您合作的第三单。”
团蛇,墨西哥黑帮之一,莎拉丈夫的情妇便是帮派领头人送给那男人的礼物。
黑衣男人将他送到这里便不再往前,程焕发现了在车窗后偷看的女孩,他回到车上抱起她,叶微漾双腿夹着他的腰,暧昧的姿势,腿间潜伏的睡兽在一点点苏醒,直到顶上花蕊。
“这里是墨西哥。”
“什么?”
叶微漾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叶家的搜寻和追击令都能躲过,他们居然已经到了墨西哥。
“你的父亲,不会再找到你了。”
微笑,却冷冰冰地判决,她低着头半晌没有回声。
“程焕。”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实验,游戏,还是赌博,随你怎么称呼。”
失魂落魄的少女目光颠簸,男人开车到一个小村落,村子的位置极其偏僻,农田里种的不是粮食,而是大片大片的绿叶。
青天白日,家家户户房门紧锁,甚至有的家里窗子都被铁皮焊上,对于两个外来人的闯入村民并不在意。
叶微漾踏上沙土地,扬起一缕尘烟。
她想逃走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离开莎拉安保铜墙铁壁的庄园,这是个逃脱他的好机会。
程焕踢开一家房门,屋里都是尘土,家具简单却意外的不老旧。
叶微漾还站在门口,她看着洒满阳光的农田,悄悄吞下口水。
男人看出她的欲望,关门切断了她和外界的唯一通路,这间房子也被铁皮封住了窗子。
他打开灯,家具表面的浮土已经被他擦掉,特别是床上,掀开白布洁净如新。
“躺上去。”
锋利下颌上挑,他边说边解开裤子,见叶微漾不动,没耐心地单手抱她起来扔到床上,将人剥了个精光。
从知道已经不在拉斯维加斯开始,叶微漾便一直失神。
任由程焕如何热烈地吻她,她都只是仰着头默默承受。
赤裸的身体莹光浮动,他握住她的两只腕子按在头顶,含住乳珠嘬出水声。
男人的头埋在她穴口,粗硬的黑发时不时扎着下颌。
叶微漾痛苦地闭上眼睛,双腿随之被打开,圆润而又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腿心,用力往里压。
“程焕。”
男人抬起头,耐心极差。
“你可以做,但是别让我怀孕。”
“为什么?我非常想知道,叶景庭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生下我的孩子会怎么做。”
“他会把孩子掐死吗?”
手掌摸着女人小腹,炙热下藏着冰冷。
他的疯狂远不止于此,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诛仇人的心。
“等你生下孩子,我会送给他。”
抵在身下的圆头突地送进去大半,程焕有个习惯,那便是每次闯入时欣赏她的表情。
或难忍或娇赧,还是他贯穿她那一刹那的撕痛。
尤其是她恨他也要被迫绽放的委屈,甘霖一样滋润着他的神经。
一声碰撞,盲袋拍到女人腿根。
叶微漾已经不想反抗,男人兴奋抽动腰身,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眼前的天花板在摇晃。嵌在身体里的器物像一柄锋利的刀子,它顶弄着那一处,敏感的宫口泄出第一股花水。
多次情爱,她的身体早就记住他的形状,每条筋脉如何跳动,沟壑如何剐蹭柔软的内壁,将本是堆积在一处的褶皱推平。
他低沉的呼吸带着热气,热量几乎要灼烧皮肤。
胸前的丰软被男人牢牢掌握着,他将饱满并住来回舔舐娇点。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N猫喘息似得微弱气流在耳道内挠抓,程焕眼里团聚着红云,如同见了血的野兽。
他一次次将自己送向她,汗水爬满肌肉嚣张的穴口。幼嫩的甬道悠长到仿佛不见底。
这小丫头太会咬,身体诚实的要命,只要一进去就紧紧箍着他,有时连动一步都艰难。
“张嘴,叫。”
“叫出声!”
绷紧颌线狠狠一撞,终于冲破她坚强的壁垒。
“嗯......”
一声娇吟,伴着指甲抠进手臂的刺痛,囊袋一缩,亿万种子都涌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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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有端午节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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