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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粮抢白道:“众位,不必惊讶,也不必惊喜,须知小粮选婿,并非为了一己私欲、绣房乐事。”她表情难得凝重起来。
那是为了什么。秋隆抱住头犹自哀伤着。莫非你有收集勾八的癖好吗(好像还真有)。
“众位请看,秋先生这一幅丹青中,众鸡昂扬纷飞,却是乱中有序:百鸡拱卫朝拜着独独一根迎风直立、彪炳特出的大勾八。”她一指画面中央,众男只得不好意思地细细打量起来,确有一根鸡儿稍大些(秋隆:失去气息)。
“哦。”燕伉悟了,老实发言,“那这是鸡王吧。”
其余男子皆尽一惊,恍然对视,紧接着眼中烧起险恶的妒火抑或争雄的怒火。
“不错。小粮遍采京中公子,只是为了寻找这鸡中之王。”她盘腿在桌面上坐下,撑着脸叹道,“我说过,狎昵各位公子,并非为了我一人的淫乐。是各位公子的处子阳精有大妙处,大功益,故我悄悄采来炼丹。原本我以为要采足九九八十一人,才能炼制那九转失贞丹;而今我才知道,我所缺的,只有一味鸡王真精。”
她忧愁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男人:“而鸡王,就在各位中间。”
众男又是大惊,开始自我思索。
韦参心内:那这范围应该再小点,燕家人根本没有被抓来的必要。他们那点子小嫩黄瓜,叁个人凑一起都不够一碟凉菜呢。
韦勘心内:啊呀,那良家二人志得意满的样子,他们那样大的蠢物,大而无当,如何比得上我和哥哥,呸呸。
狼镡心内:父王要我接近她,原来是为了她炼的丹药!只是这九转失贞丹听起来好不正经,吃了真能补身体吗?
良贞心内:弟弟,看大小我们稳赢了。
良宥心内:哥哥,论弯度我稳赢了。
应芝心内:唔呃呃。
此时,小粮又支颐添了一句:“但是,这鸡王并不单纯以大小论。”
燕偈心内:哦,那我还有赢的可能......不对!未必我就比那些人小了多少,皇室之人为何这样轻贱自己,实在不该!
“那,那以什么论呢。”爱提词接话茬的好孩子燕伉问道。
小粮深吸一口气:“按理说应该看精子活跃度和精液浓度两项但是现在技术水平不允许所以无法实现——”她缓一下,“故而,只能小粮亲身试验了。”
刚刚内心世界死亡的秋隆听了这话,身体回光返照地兴奋了一下。
“评判之时,小粮会捧来一只装满清水的铜盆。众位对盆弯弓,尽力倾射,若有不适之处,小粮便从旁协助。”她对死士们示意一下,他们便拿出一只盆在场内绕圈展示,“若所射之精,在水中经久不散,凝聚如珠,那便是鸡王真精;其人,也就是小粮往后唯一(她语气沉痛)的夫婿了。”
此法奇异,众男听了,心内擂鼓不止。因各公子往常家风严格,哪里做过射精于水的淫邪事?所以并不知道自身实力,也猜不出旁人的资质了。
“好了,看来这几日会大雨不止,众位各自回房歇息吧。只有人好好休息了,卵儿才能养精蓄锐。”小粮站起身,跳下桌,去关了方才燕偈推开的殿门。外头的雨声隔着门,又沉闷,又阴郁。她回头笑道:“小粮看过了,这行宫之中,肉蛋菜蔬应有尽有,储备充足,各位,补身子也请随意。小粮先行告退了。”
她留下了一屋子茫然惊诧同时还有点意乱情迷的男人。死士们倒还是保持着事不关己的神情。燕修忿然扫视他们,却发现自己的好下属索子也在其中。
燕修大步过去。索子眼神慌乱。
燕修双手猛然把住他的肩膀,深深凝眉,高声道:
“咱们逃跑吧!”
索子:“啊......那,那您两位弟弟......”
燕修:“他们沉迷女色,让他们闹去。索子,你也知道,我素来是头脑清醒的人。”
另一边,身为御医的良贞思索一番后,赶紧拉着表哥和弟弟,往后厨方向疾步赶去。
而云里雾里的狼镡,赶忙去找了和自己同是异族长相的韦家兄弟为伍。叁个人说的无法理解的异邦话再次让燕偈感到重重危机。
吉占遥遥听见燕修说要逃跑,也忙不迭跑过去。他喘道:“下官不知为何被郡主带到此处,求殿下带我一同离开吧。”
燕偈拉着叁弟燕伉,语气沉痛:“弟,你是不是我亲弟。”
燕伉慌张点点头:“是呀,当然是呀。”
燕偈:“那你到时候射稀点。”
燕伉:“......我,我到时候再兑点水进去得了。”他语气听得出不大情愿。老实孩子都尥蹶子了。
唯一落单的恐怕只有初来乍到的哑铁匠。他还是那副驯善又卑微的表情,看着贵人们乱作一团。秋隆趁乱上去把自己的画拿下来卷好。他见这大个子可怜,上去说话,又发现此人是个哑奴儿。他不由想起自己之前被小粮点哑穴时,掌握了一些手语,便就势和铁匠比划着攀谈起来。
秋隆比划:你 吃 了 吗 ?
铁匠比划:可是公子,我听得见你说话,你可以不用向我比划的。
秋隆愣了一下,再度陷入心灵死亡的状态。
总之,人声嘈杂,雨势也更大,这深苑之内,各种诡思奸计,悄然滋生。
小粮在屏风后换衣裳。她听得到,有一人缓缓步近屏风,与她相隔着一张锦翠孔雀图,静静对峙。
小粮还是褪下外衣与腰带。她笑说:“先容我猜猜。这样重的步伐,说明公子是个高大的人。身上有熏香味,且行路时,衣料擦动声柔软细微,说明公子是个重仪表,爱穿好料子的人。”
他不响,把屏风折起一扇,走上前,从后紧抱住她。炽热的大勾八,结结实实抵着她罗裙半褪的柔润玉臀。
小粮说:“啊,是韦公子。”
韦参低沉在她耳边嗔道:“不然郡主以为是谁。”
小粮笑:“韦公子好,尊驾,麻烦略松一松手,小粮还要换了衣服去吃点晚膳。”
“小粮。”韦参仍然紧抱着她,额头贴在她冰凉的颈侧,“你知道参不愿轻易放手。我这几日,已历经过太多次求而不得。见你被那燕偈算计,我心里实在......”
她还是恬然的微笑:“可小粮的终身大事还未有定局呢。”
他鬈发垂落在她肩上。韦参深叹:“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小粮,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轻轻把着她双臂,将她调转,朝向自己。小粮上身只有一件淡藕色抹胸,那羊羔坠子,在她乳间,微微现出一丝温润的玉色来。他双手拎着抹胸边沿,将其拉下。小粮一对盈盈小乳随他动作颤了颤,嫩红的乳尖,含一口便怕化作奶浆滑进喉咙。
小粮见他绿眼睛中多有晦暗神色,便两手托托乳儿:“怎么了公子,见到此物,心神就乱了。”
韦参苦笑:“小粮,要我为此物死了也应该。”说着,他将她一路逼到长条矮榻上,两个人共睡,明显逼仄,但韦参决心与她死缠,手臂揽住她后腰,勾住她腿弯,肉嘟嘟蜜阜一时暴露无余,花唇细微张了张,语焉不详,只是泌出些清涎水来。
他阳具如被磁极吸引,一往无前,不计后果,只是要顶住那道密门。他也观察着小粮的表情:她仍是悠然自得的模样,并不气恼。
韦参犹豫着,轻轻啄吻她脸颊:“小粮,先前你也知道我的好处......我不信那些人里,就有强过我的。”他下身磨动,将热涨的花唇催开,带着肉红小洞眼儿张嘴一呼一吸。
小粮含笑点头:“是,‘遍寻京中,唯有参的那个......’”
他鸡儿猝弹一下:“这样羞人的话,我听不得了。”他又恢复一些体面公子的羞怯,虽然胯下魔鬼青筋已经暴起,就等着给小馒头上烙刑呢。
小粮贴近他,轻轻地尖巧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韦参再也苦熬不住,将她护在胸口,下身直搠长枪,圆大若紫红鸡子的冠头,顶入了小蜜眼儿。他乖乖地停了片刻,更安抚地抚摩小粮后背,怕她惊痛得晕过去。
本来微微闭上眼的小粮忽然睁眼:“就这样了?还继续吗?”
韦参冷汗:“......不是,马上就全部顶进去。”
小粮点头:“好。那小粮通知公子一下:比赛正式开始了。”
韦参:“什么?”
小粮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柔韧。她在小洞还夹着一个异物的情况下弯身从榻边捧出一只盛满清水的铜盆,水面波澜不惊:“一会儿记得抽出来往这个里面射。”
与此同时,拉着狼镡去厨房捣乱的韦勘心内抹泪:哥哥,和小粮,一定要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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