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个脑洞……
小粮是一个冷静的贝塔人,她的工作就是帮助阿尔法人和欧米伽人走出凶险的情热困境。简单来说就是她会突然出现在这两类人的发情现场然后突然给他们一钩子再薅着他们脖领子强行注射镇定剂。
从体格和力量上来看,似乎阿尔法人居于绝对强势的地位。所以小粮每次的任务都非常惊心动魄。但聪明机敏的她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并成为当月的工作之星。
她的同事秋隆也是一个贝塔人。秋隆体格不太抗打,自从差点被一个失控阿尔法人按在地上暴揍之后,他就听爹的话,转了后勤岗,负责在巡逻车上给小粮检查针筒,护具,以及电话订购工作餐,或者前往便利店抢购打折便当。
他们的小队被称为贝塔别动队,每一个队员基本上都是冷静持重的贝塔人,他们在工作时会手持检测仪,用以检测目标的危险程度,依此判断需不需要呼叫增援。最高的危险等级是S,余者以A,B,C危险度递减排行。
小粮坐在开敞的车厢里,松开护手说:“秋秋,你饿了吗?”
秋隆:“没。”
小粮眨眨眼:“我的意思是我饿了。”
秋隆满不情愿地站起身:“你去开车吧。直走右拐有家七幺幺,我集点快满了,可以换个马克杯。”他对各家便利店的打折时间和集点奖品可谓烂熟于心。
小粮跳起来,把自己的防具拍在他胸口。她笑眯眯:“谢谢你,秋秋,和你在一起工作真的很开心。”
“哦。谢谢。”秋隆表面不动声色,心内却乱打鼓:她这是干什么,难道要和我搞秋秋爱?是真是假,谁去猜。这可是ABO世界观,哪来的纯爱。我们贝塔人四舍五入不就是性冷淡永远硬不起来。他神色复杂地把后车厢门拉起。
小粮刚刚发动,警报声忽然响起。她急道:“不好!在燕氏集团A栋办公楼有一个A发疯了!秋秋,你抓好!”说着她油门踩到底,开始竞速狂飙。
秋隆还有一点好就是不太晕车。已经晕着晕着都脱敏了。他精神如常地和她扯闲篇:“燕氏集团?啊,我还投过他们营销岗的简历呢。”
小粮:“哦?真的吗,成功了吗?”
秋隆:“成功了我会在这吗,搞笑。他们要大学毕业之后有叁十年工作经历的,老子才二十四岁。”他开始缩在角落静静回味自己失败的小半生。
小粮不解风情又实在担心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你别伤心了,前几天你还说想申请调回前线,和我一样直面狂暴的发情阿尔法人。”
“是啊。毕竟前线赚得比后勤多多了。”秋隆撑着脸叹气,“什么时候我去报个散打班吧。”
他们风驰电掣赶到知名大集团的办公楼脚下。小粮和秋隆穿着制服从车里跳下来,拎着工具箱就往楼上跑。
报案人说,从东侧贵宾专用电梯一路坐到顶层就好了。因为顶层很少有人去,所以情况还勉强在控制之中。
升上顶层后,电梯门徐徐打开了。一个冷脸年轻男人等候在门口。小粮本能地举起检测仪对他瞄准:是危险度A级的阿尔法人。
燕修额头的筋跳了跳:“小姐,我看起来像是在发情吗。”
秋隆瞟了他一眼,拉着小粮赶紧向前走:阿尔法男人什么时候不发情啊。
燕氏集团大公子见状,跟在他们身边,低声介绍道:“是我弟弟,他是第一次,所以反应很强烈。现在我们把他锁在办公室里,没有人员伤亡。”
小粮点点头:“您知道大概是什么诱因吗?”
燕修:“哦。可能是玩我爸电脑的时候看到了黄色图片吧。”
他们来到紧锁的会议室门前。隔着厚实的大门都能听到男人痛苦嘶吼的声音。小粮听了片刻,对燕修点点头。燕修叹气,取出钥匙,小心地一点点开了门。
秋隆站在他们身后探头探脑。
浓郁的阿尔法男人信息素气味。小粮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散散味道,举步迈了进去。
衬衫胸口已经撕开大半的男人对她回头。他扶着窗框低沉喘息道:“我”
小粮点点头,一边对他举起检测仪:“您说。”
燕偈:“我要炒【哔——】”
燕修在门外补充说明道:“啊,由于我们家里人都是阿尔法人,所以我父亲在这一层安装了敏感词侦测系统,系统在我们发情不得已说出下流词汇时就会自动发出警报声,屏蔽这些词汇。”
燕偈:“呃啊啊啊我想【哔——】【哔——】!【哔——】!”
燕修连连点头:“父亲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多么文明的处理。”
而小粮看了一眼检测结果,松了一口气:是C等级的阿尔法人,而且是C里面的弱者呢。她回头对秋隆招了招手:“快来,这次的目标比较好对付,你赶紧来熟悉一下业务。”
正在想如何转岗的秋隆赶紧抱着工具箱挤进去了。他取出备用针筒,对小粮说:“确定很弱吗?”
小粮:“是啊,这里显示C级,属于打了一针之后过半分钟才会哭出来的那种,放心打吧。”
燕修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的亲弟弟被当成练手对象。秋隆踌躇满志,大跨步过去薅着燕偈的破烂衬衫(高级牌子货),针尖对准他的脖子——
只是小粮一错眼的功夫,秋隆就被打飞了(燕修:是真的,当时我在场,他飞起来了,飞得好高好高)。
燕偈跪坐在地上,手拉了拉衬衫领口。他抬头目光盈盈道:“我要漂亮姐姐给我打针。”
小粮顿了一下,疑惑地拍了拍检测仪:“咦,坏了吗。”
燕偈起身,带着强烈的危险信号步步紧逼:“好、姐、姐”
叁个阿尔法儿子的爹燕钜对扛着秋隆的小粮鞠躬:“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
小粮:“没事的,很感谢您的医药费。”秋隆在她肩膀上也虚弱地哼了哼表示感谢。这下不用工作了。原来当废物也是可以挣到钱的,还是在自己的理想公司里靠自己的身体挣到的,人生,可真是奇妙啊。
燕钜叹气:“还有一件事需要二位的建议:看样子,小偈的发作状况很不稳定,也许会比较温和,也许会非常激烈,如果今天不是小粮小姐在这里就——请问,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吗。”
小粮道:“啊,可以把腺体挖掉的。”
燕钜:“啊。”
小粮:“因为危险度太高的人我们部门一般都建议绝育。当然,不是强制的,只是建议。但是现在腺体切除手术是半价哦,毕竟是发情高峰期嘛,哈哈。”
燕钜:“啊。”
小粮:“如果您需要的话,请再和我联系。”说罢,她礼貌地一点头,扛着自己的同事离开了。
送走两位辛苦工作的贝塔人,燕钜回头,看了一眼被小粮揍晕在地物理麻醉昏迷不醒的二儿子。
燕钜冷笑说:“老二,就你这样,怎么娶人家啊。”
小粮忙碌了一天。她把秋隆送回公寓养伤后,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她推开紧闭的大门。一股浓郁的阿尔法男人信息素气味(复数)。
良政把报纸放下:“你回来了。”
小粮习惯性地又拿扫描仪对准了他。她看了一眼显示屏,叹气道:“爸爸,请小心一点,再维持这样的危险度,真的要被抓去做绝育了。”
良政:“谢谢你的提醒。我们家就有一个绝育医生。”
良贞应声从楼上下来:“中年老男人绝育打叁折,心动不如行动。”
小粮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她叹了一口气,拎着在七幺幺买的速食便当进了厨房。她刚刚打开包装盒,一个人就溜了进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姐姐。”良宥细喘着说,“我想”
她反手就是一针。良宥吐着舌头晕倒在地。她热好了饭,跨过他的身体。
也许。她含着筷子尖思考。是时候换一份工作,也换一个地方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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