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他气愤道:“你是蠢吗?居然被人下药。”
虽然气愤,可也依照她说的,离她远点。
然而,她却忍得辛苦,不一会,就青筋暴起,全身通红,汗流直下。
她难受的牙齿都开始打哆嗦,也看不清楚人,只知道很想往人身上靠。
“热,热,谁来救救我,难受!”她难受得直哭,声音也微弱。
这个时候,她已经毫无意识。
见她如此,恐怕药力极强。
他刚刚看了净室,居然没有水,他想把她提到冷水里去降温。
“来人,提冷水来。”
他朝外面喊,却没人回应。
他只好自己就去看,却不想刚掀开门帘,耶鲁一刀挥了来,他快速反应,躲过。
耶鲁见他躲过,也没有继续进攻,陆香橼却冷下脸:“什么意思?”
他见耶鲁旁边还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勇士。
“请六皇子进去,做该做的事,若是六皇子需要人代劳,这里倒是给六皇妃准备得有两个人。”耶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简直欺人太甚,他怒极反笑,一脸笑意道:“离爷的帐篷远一点,爷动静大,怕你们听了受不了,滚”
他冷了脸,来了气势。
其实,大家一直都觉得六皇子是所有活着的皇子中最窝囊,最好欺负,最没有靠山的一个。
也有可能是他平时真的软弱可欺,懦弱的少有反抗。
所以,大家都不惧,也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但,所有人都总是忘了,他可是可以和晋康第一勇士耶鲁打成平手的人。
他的武功至少一般人不敢一对一挑战。
就是刚刚那么一瞬间,耶鲁都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更别说那两个寻常勇士。
耶鲁虽是格尔齐的人,但为人却坦荡不世俗,他还是敬曾经和他交锋的对手。
示意其余两人各自退后,他也随之退后,给足面子。
陆香橼退了回去,谁还不是个男人了。
他一边走,一边气愤的脱衣服。
直到上衣脱完,只穿了一条裤子,看到在床上难受的卷缩勾背的姜妩后,他又冷静了。
她如果醒来后,肯定会恨他。
他转过身准备走。
却不想身后一个匆忙的身影一下从后抱住了他。
姜妩已经穿的极少极少了,两个几乎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抱在了一起。
这无疑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考验。
加上药效的原因,她不停的动作,死命的抱住他。
从她呜咽哭泣声可以看出,她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
“不要走,我快死了,呜呜,杀了我。”
她甚至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在还有力气的时候,居然用发钗扎了自己的大腿和手臂。
白色的中衣和裤子上,都是血迹。
看见有人,她就只想抱住,想做点什么,好像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也试图推开她,提醒她:“姜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抱着的东西,似乎能解她的难受。
看到她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嘴唇发乌,脸色也从刚刚的潮红开始变得灰白,脸上全是汗和凌乱的头发紧贴,手和脚都像八爪鱼一样,哪里还有平时的温婉贤淑。
但这样子的她,真的让他无法拒绝,罢了,她已是他妻。
他不过是行正常夫妻之事,何况是救她。
他不记得早上是何时来临的,他把她的衣服给她整理好,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未干。
他想替她把泪痕擦掉,却不想外面突然吵了起来。
他只得起身穿好衣服,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陆香橼起身后,她人未见半分动作,眼泪却不自觉的又滑落了一滴,轮到枕头上。
其实,他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昨天被下了药,这是事实,可是,主动的是她,也是事实。
何况,他们还行了成婚之礼,她有什么立场去责怪和质问他。
可是,药是谁下的,她只喝了他派人送来的东西,那两个婢女明明是他的人。
还有,明明,明明大家都说他不行,为何昨天能把她给救了,而且,她被他折腾得不行。
天知道,她现在浑身都疼。
分明是他骗了所有人,包括她。
亏她昨天晚上还相信他不行,才干同床共枕。
她如今都不清白了,她不干净了,可是,程诺白怎么办?
她一心想嫁的那个人,她哪里还有脸去见他?
想到这些,更是就去泉涌。
想当初,她和他的距离就那么遥远,本就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她和他的婚事,已经那样牵强。
如今,她已非清白之身,再加上,不但已和人有夫妻之实,更是连成亲仪式都举行过了。
再无缘了。
想到此,她连隐藏都不必了,一瞬间痛哭起来。
哭声委屈,伤心,绝望,悔恨,无助难过的情绪通通在里面。
听了都让人觉得难受。
格尔齐带着人进来,一进来就听见这伤心欲绝的哭声,再加上昨天他让人下的药,其实结果他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
陆香橼居然真的可以,那也就是说,以前他一直都在装,都在哄骗所有人。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连后都不能有,为了让人对他打消疑虑?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陆香橼,是老谋深算?还是心机深沉。
老六呀老六,隐藏得深呀。
陆香橼不是没看懂格尔齐的眼神,他无从解释。
从前他的确不行,再妖娆的女人,在他身前,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唯独她,不一样。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他没有杀她的原因,她果然是可以改变他的人。
经历过昨天的事,他才算真正的男人,虽然面上表现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行的表情。
可心里,却觉得有些高兴。
格尔齐也不想跟他废话,使了个眼色,他先出去了,然后带来的三个婆子却没有跟着出去,而且上前去了姜妩的床边。
三人就要拉扯她,三个婆子膀大腰圆,皆力气大,手脚重。
一人掀开被子,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她吃痛,叫了起来。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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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比较隐晦了,不知道过不过得到审,半夜还在努力,希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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