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算得上是一块好肥肉,你想吃?”鬼妹子见高梅生在有点儿不好意思,知其男人在自己熟悉的女子面前问起某妹子,这除了老虎问土地爷这小山羊能不能吃,问别的是不是嫌不得嘴难?
“我这不是在随便问问,刚才不小心我撞进她怀里了,还真让我有点儿感觉!”高梅生坐在空床上,这里正好有一个窗口,有空气从树叶中穿过吹来,让他感到如坐在行长办公室。
“是不是她那少女的青春火焰猛然点着了你深藏已久的荷尔蒙?”在熟悉的人面前,而且又是两个人单独说话,鬼妹子的话像流氓打架一样,直接一句一句用刀砍。
高梅生听得说到了他心上,不得不耸起肩膀来硬驮。
“你认为我这是在求你?”高梅生实在听不下去了,认为鬼妹子这是在取笑他。
“好那好那,如果你想知道她,或者想和她发生关系,我当然要知道你的心,你们男人就是一只鬼,明明是白天可以干的事,非得等到半夜以后。尤其是你们这些头上有点土的货,完全是一只病猫,想吃点腥还怕弄脏了自己的嘴!是不是?”尽管高梅生说了饶命,鬼妹子的话还是一斧子劈下去。
“好好,就算我病猫想吃活鱼,拜托了总行吧!我得快到自己的病房去,等下会有人来为我量身温。不成敬意,我是空着手来的,但总不能也空着手离开,拿去买点小吃吧。”高梅生在鬼妹子床头丢下一叠钞票就出门了。
“你这……”鬼妹子来不及说什么,只是望着高梅生的背影出门去了。
鬼妹子收回望着行长出门的背影,把眼睛快速反应的看到这钱上,足足上万数了。
命运,真是命运。这一脚挨得还不冤枉,这把钱算是捞定了。我是得想办法把曹圆圆弄给行长,然后高益飞就是我的了!
想来这一生好运也不少,可为什么总是要用痛苦换来?
看来上帝也不是一个厚道之人,给人糖吃总是要在里面放点屎!
鬼妹子在想损人利己的事,这在人的道义上还算行得通,是相对比损人不利己上。
……
“你怎么在这儿?你坐在这河边,别人还会以为你在寻死!”曹圆圆说。
“我是在等一个寻死的人来跳河,希望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高益飞头也不回的说。
“别瞎想了,现在颜值高的人都躺着就有饭吃,谁还会去寻死?再说,她寻死与你有什么关系?”曹圆圆说完就挨着高益飞坐下了。
“我在想,像我这样的人谁会真心爱我?除非坐到河边来守着,等一个漂亮女子因为种种原因想得没有办法来跳河寻死,让我把她救下之后,让她自己感到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活下去就是我给她的生命,然后就死心塌地的跟我过日子。”高益飞说。
“就你一肚子的花花胀子!我敢肯定,你这概率比中亿万大奖还难。
别瞎折了,我这不是在死心塌地的跟你过吗!”曹圆圆说。
“我相信你的嘴,但你的心不会和你一样想。现实也在逼使我们分开。”高益飞说。
“大不了我不去读书,摆个地摊来维持我们暂时的生活!”曹圆圆说。
“你不是伞就不要硬撑着,雷锋是男的不是女的。再说我也活得不光彩。
昨天我听你做梦都在说要加入东莞的什么女子别动队?这可以不是你的主观意识,但它在潜在在你的脑海,和其他落魄女子一样,走上这条路也是出于无奈何。”高益飞的目光依然是看着河水。
曹圆圆侧转脸来看他,说:“你说这话本该是要挨打嘴巴,但看你的眼睛是有含泪水的,看来我在做梦时是真说了这话,这鬼怪的念头也是想过,但从来不是主动,都是偶然会想到到东莞去……
我要是不看一下你的眼睛,一气之下伸出手去就打你一嘴巴,还真是冤枉你了。”
“你打吧,我这张嘴巴天生就是用来挨打的。这在我的书《往事》中有一个章节就写了我在放牛时,因为一个人在河堤上放牛感到孤独,看到迎面要走来一群女的,我就对着河下边说一句:狗B。
这群妇女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以为她们已经放过了我,可到我身后时突然冷不防把我按倒在地上,有人打我的嘴巴,有人握我的卵,这算是童年放牛的时候。
这一章节名字可能是叫‘火星人的见解与TA的童年’在第287页。这故事我用了两个版本写它,主要是让刚学写作的人看了有一个借鉴,两个版本用逻辑推理都可以成立。
后来长大以后也没有把这次挨打当作一次吸起教训,常被人像有鬼一样突然来一个耳光或者嘴巴。
这是真的,我这一生就是缺少教养。后来稍为懂事之后,总想到人不能就这样混过一生,就选择了一个有诺贝尔奖得的文学来开始自学,本来我想到是选择画画的。
因为缺乏父母的良好教育,又没有进过正规的高等学校,让自由和野性代替了纯真,没有把直爽和涵养分开,又或者是混合得不均匀,弄得在为人处事上都让人不爽。
把智慧根植在自由和野性上生长,写出的文章多有揭人短处,比如在《往事》中,还有一个章节名字叫‘水缸里钓鱼’在178页。在括号中还写了一行这样的话:水缸里钓鱼,顾名思义就是**B,相比大海上钓鱼才是真本事弄到的好妹妹。
这段话可能编辑有改,但只改了几个字。当时想全不用,我不同意,我说既然是批评的文章,语言就应当直白和毒辣!文章是专指那些近亲结婚的蠢货。批评多于赞赏,让活在当下的人多没面子。虽然同样是智慧的产物,就像梵高的画,野性十足,要等人死了以后才出名!”高益飞自顾自的看着河水说。
“明知自己的文章写得过于泼辣,为什么就不改?当时我读到这里也是生气了,想到是自己的男朋友写的也就忍了,不然真想像泰森一样去把作者的耳朵咬掉。”曹圆圆一直把头靠在高益飞肩上。
“搞艺术的人都是由着自己的本性,改不了,也不会改。也不能改!要不然就不叫艺术,没有个性在里面,那不成了工厂化生产?苦就苦,没有办法!”说到这里,高益飞的语气完全不成样子了,脸也开始靠上曹圆圆的脸,一滴泪珠落到了曹圆圆的嘴上。
曹圆圆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上高益飞的脸。
“一个作家的我,也算是高智慧人群中的一员,每次看到你从外面把食物买回家,我就想到自己为什么活得如此窝囊废一个,到了靠女人贴钱养汉。”高益飞说。
曹圆圆已经哭得在耸肩了。
“好了好了,等哥一举成名你就偷着乐吧!”高益飞想到要想妹妹不哭,必须自己先回到自信和快乐上来。
“那我们回家吃饭吧!”曹圆圆还在耸肩的缓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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