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灌醉许大茂,陈梓林和傻柱把许大茂搀扶回家,脱了外面的衣服安置在床上,还留好了炉子缝,总不能把大茂给冻坏吧。
傻柱很开心啊,越看秦京茹越喜欢,嘿, 比秦姐还要漂亮,陈梓林是暗暗瞅着时间的,见老太太雨水秦京茹都放下筷子了,
就不再喝酒,催促着傻柱赶紧填饱肚子,说:“我看时间还早, 柱子不如带秦京茹出去看看电影啥的。”
雨水说:“是呀,朝阳剧院每天七点半一场电影呢。”
傻柱是巴不得领着秦京茹单独活动,就是嘿嘿笑着看秦京茹反应。
秦京茹自然更加羞涩,感觉到柱子哥眼神太火辣太热情,早就垂下头去捏衣角了。
老太太倒是听得明白,笑呵呵地说:“孙子,好好带秦家姑娘去看电影,看电影好,年轻人都爱看。”
老太太都发话了,傻柱顺坡下驴:‘奶奶,您放心,我肯定把秦京茹陪好。’
秦淮茹坐一边心里多少有点酸,以前傻柱对她可热情了,都是陈梓林闹得,哎,
其实改嫁给傻柱也没啥不好的,怎么就犹犹豫豫地呢?
陈梓林把碗筷一放说吃好了,指挥雨水收拾,让傻柱送老太太回屋,对秦淮茹说:“带你妹子去洗个脸,待会好出去看电影。”
那厢易中海老远都能听见傻柱家传来的欢笑声, 知道秦淮茹把自己堂妹介绍给了傻柱,
气得晚饭都没吃饱,黑着脸坐在屋里闷头抽烟,心里大骂秦淮茹愚蠢之极,
柱子哪里配不上你嘛!只觉得自己以后养老的事,越来越没影了。
易大妈心疼老头,这些天做加工纸盒,那群姐妹没少给她出主意,
大多都是劝她乘早收养个孩子,十来年后老头退休,正好让收养的孩子去厂里顶班
她也跟老头子提过,老头子总说收养的怕带不亲,
老话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可总比指望傻柱要强吧,
她再劝就被老头子凶,只能闷在心里难过。
陈梓林等傻柱送老太太回来,拿出张五元的钞票说:
“你身上没多少钱吧,借你五块, 免得在对象面前没底气。”
傻柱笑嘻嘻地收了, 说:“把自行车借我呗, 能多带京茹去几个地方。”
陈梓林恨铁不成钢地说:“真是笨,两人一起肩并肩走更容易加深感情,
看到有自行车对面骑过来,
假装关心拉她小手,不是名正言顺嘛。赶紧洗洗脸,
换身衣服,擦点蛤蜊油,好去约会。”
看着傻柱喜滋滋地拾掇,陈梓林有种吾儿初长成的满足,
打了个招呼回了自家的屋,简单洗漱,铺开字帖又开始临摹大字。
静心练字,时间就过得很快,外面听到傻柱和秦京茹聊着电影里的情节,
看来第一次约会双方都还满意,至少能有说有笑了。
陈梓林看看手表都十点多,有了系统加强真是了不起,
才练了没多久的大字,就写得有模有样的,
挺好,学会了这些技能,以后回21世纪,应该稍微练练就行能拿得出手。
正要打水洗脸洗脚睡觉,傻柱敲了下门就推门进来,一脸欢喜地敬烟:
“林子,真谢谢你嘿,我看这事能成。”
陈梓林嗯了声继续洗脸,然后再添点开水泡脚,
见傻柱像吃了蜜蜂屎一样还在傻笑,说:“聊了些什么呀?”
傻柱搓着手说:“京茹说想快点结婚,她不愿呆在乡下,林子,
自行车先借我骑着,明天带她去公园什么的地方玩玩。”
陈梓林说:“行,你推去骑吧,柱子,你要注意点许大茂,
那家伙心眼多,你先给秦京茹抖了许大茂的底,
什么利用放映员身份在乡下勾搭小媳妇大姑娘啥的,
尽量别让秦京茹单独跟许大茂一起。”
傻柱顿时脸色大变:“他要敢坏我的好事,那是大街上捡烟屁——找抽!”
陈梓林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对秦京茹也大方点,
领人姑娘到处走走,吃点好吃的,买点新衣裳。
人家姑娘愿意跟你谈,还不是指望过得比在乡下好吗。”
傻柱这下麻爪了,尴尬地说:“谈对象还真费钱啊,早知道这样,我、我多少得攒点,
看来得多联系点外出帮厨了,以前还挑,现在有就成,
真要是结婚,没几百块,怕娶不到媳妇儿!”
陈梓林冷笑道:“现在知道着急了,真不知道你咋想的,不过可以举行新式婚礼,
就不要摆酒席,省一点算一点了。”
次日上班,意外地收到了武娟写给他的信件,范京英去办公楼顺带把信件交给他时,
还关心地问:“对象给你的信啊,字儿真好看,人比字还好看吧!”
陈梓林假装得意洋洋地说:“不兴我找个漂亮对象吗?赶紧走,别耽误我看信。”
范京英抽着陈梓林敬的大前门,哈哈笑着走了,关上办公室门,
陈梓林展开信看去,心情有点复杂。
武娟在信里表现得很热烈,也许写信比当面说,要胆大许多,她说为了躲避结婚,
她去沪城大学进修新闻一年,如果陈梓林能等,那就等她彻底让郭小飞死心后在一起;
如果不能等,她也理解,会祝福他幸福。
信里也没说去沪城具体时间,想必是武娟也不愿他去送别。
陈梓林是21世纪的人,不理解见面几次就能爱得谈婚论嫁,
而且还为了他躲婚,那顾浪跟他都亲吻了,是不是更要在一起呢?
好嘛,陈梓林在21世纪单身狗一条,在这里却成了香饽饽,而且都是被动的,
主动了一次还被拒绝,他也麻爪了,究竟找个什么样的女生结婚,他根本没有任何概念!
想到顾浪那激情一吻,他又有点骚动了,好几天过去了,
该冷静了吧,便把信件丢进空间,拿起电话拨顾浪办公室。
“喂!”
听到顾浪悦耳的声音,陈梓林没来由心情愉悦起来,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追求者嘛,那心态与追求者是截然不同的:“顾科,是我,陈梓林!”
“啊….”
那边传来轻声地惊呼,陈梓林说:“没想到是我呀?冷静下来了吗”
“哦,是陈主任啊,我暂时还有点事,走不开,嗯,就这样,再见!”
陈梓林听着顾浪自说自演地就挂了电话,不禁呆住了,
什么情况啊,我还怕她尴尬,原来尴尬地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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