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看着他手中端着的盘子,无奈的摇着头,没想到又让他猜中了。
“我来找你有事!”
苏星河看他很着急的样子,于是将手中盘子放在了地上,抬头一瞧,乌云密布。
“先去潇湘水榭再说吧,这马上就要下雨了。”
于是又端起盘子向水榭跑去,到了水榭后,苏星河瞧了瞧周天,疑惑的问到:“你又有什么事想问的?尽管问便是,问完我还要给夫子尝尝我的新菜品呢。”
周天急忙问道:“你可知道夕云宫的城主与夫子和书院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苏星河一听他问的是这个,转头就想离开,却一把被周天拽了回去。
“怎么,连你都不肯告诉我,这个事情貌似全书院的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难道我不是书院的弟子吗?”
周天显然很生气的样子,他很不习惯身边的人有事情瞒着自己。
苏星河看他的样子,想了很久,但这件事夫子着重交代过,不能轻易跟其他人说,他转念一想,周天也是书院的弟子,并不是外人,于是他目光放在了周天的肩膀上很久。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但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身为书院的弟子又不是旁人。”
“早在数十年前,发生过一件事,那就是夫子被人挑战,此事震惊全天下,而挑战夫子的人当时和夏诺的关系非常好。”
“所以,夏诺为了能让此人能获胜,就偷偷的将书院的功法,意和念告诉了他,过后在挑战的时候,夫子用出了雷意,也就是上次在习武场上,夫子展现的那套功法;谁曾想此人轻松躲过,而且反手就是一波攻击,打的父子措手不及,幸好夫子修为至强,并没有什么闪失,最后还是轻松的将此人打败。”
“可事情结束后,夫子一直对此事有所怀疑,自己的雷意,除了书院的弟子其他人并没有机会看见过,除非遇到什么闯书院的高手,否则一般夫子是不会用出来的,于是夫子就暗自调查。果然在一天,他发现了此人和夏诺在书院深处的一片树林里幽会。”
“夫子当时勃然大怒,将夏诺逐出了书院,此人看见夏诺被书院赶了出去,没有了什么利用价值,所以也就跟她分开了,至此以后夏诺知道自己的错,想回归书院,但夫子并没有松口。”
“对于夫子来说,他说出的话是无法收回的,然后就是你看到的,夏诺建了一个夕云宫在皇城的前侧,成为了皇城重要的屏障,因为她明白,夫子一心为殇国效力,只有通过对皇城的效忠,才会慢慢使夫子原谅自己,一直到现在。”
苏星河说了这么多,他终于明白其中大概意思了,慢慢点了点头:“那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夫子和夏诺这么大的误解,定然是不会轻易相见的,那夏书凝她….算了,她回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水榭,虽然外面在下雨,但缠绵细雨并不大。
苏星河听见他说夏姑娘要回去,没等开口问,周天已经走远,他摇了摇头不太明白的端起盘子闻了闻:“真是,刚做完又凉了,还要再热一下。”
周天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看着外面的小雨发着呆,不知道此时的夏书凝是不是已经出了书院。
而此时在天堑镇上的张慢慢与白灵儿已经被轩辕拓跋绑了很多日。
“白姑娘,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这绳子根本困不住我,为什么要这般受辱?”张慢慢冲动的性格尽显无疑,他平日在书院哪里受过如此耻辱,还被绑着。
白灵儿笑了笑:“咱们现在应该是在轩辕府的仓库内,轩辕卿还没回来,与其天天找他,不如就呆在他们府内,等轩辕卿露面咱们再挣开绳索也不迟。”
白灵儿的话让张慢慢豁然开朗:“好主意啊,与其到处找,不如坐等,我怎么没想到。”
正当他们互相聊着的同时,轩辕拓跋那个胖子一脚将仓库的门踢开,态度蛮横的扫视了一周,看了看他们俩不屑的说道:“白灵儿,你一个玄天宗的叛徒,还有脸说我爹,绑了你是对你最大的仁慈,前些日我爹不在,今天应该就回来了,你的死期也快到了,说吧,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饭菜,好让你死后能做个饱死鬼!”
张慢慢看他那如同蠢猪般的样子,一脸嫌弃的微微一笑:“哼,真是妄想!”
轩辕拓跋看见了他的表情,愤怒的上前就要一脚踹过去。
张慢慢想反抗,白灵儿立即拱了一下,对他用了个眼神,张慢慢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硬着头皮被轩辕拓跋踢翻在地。
“呵,又是一个废物,跟着白灵儿一起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还想着给你们做一些好吃的,白费我的一片心意。”
随后转身用力的把门关了上,张慢慢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气的鼻孔都在不停的扩大。
“我就从来没受过这种气,还被人踹,如若不是因为想见到那个轩辕卿,我早把那个蠢猪一剑解决了。”
白灵儿看他的样子笑了笑:“没想到书院的大师兄,脾气这么火爆,稍安勿躁,他不说他爹今天就回来了?到时候见到他,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看看那个轩辕卿能怎样?”
张慢慢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十三是怎么在这生活的,和这么一户人家做同门,真是够倒霉的。”
张慢慢与白灵儿不停地发着牢骚,突然听到外面有响动。
“老爷回来了?”
白肃熙看见轩辕卿走进了府中,连忙上前走去。
“嗯,回来了,过几日就要举行宗门之间的比武了,这几天我出去府内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轩辕卿直接走进了中堂,坐在主位上,让下人去倒了杯茶。
“爹!您回来了,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汇报!”
轩辕卿仔细看了看他的儿子,笑道:“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我不在家的这几日又偷吃什么好东西了,怎么看你又胖了一圈。”
“修气之人,胖可没有什么好处,我让你在家修炼,这几日可有什么长进?”
轩辕卿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
“老爷,拓跋在府中一直修炼,但是您也知道拓跋他天生资质有限,您也不能拔苗助长不是,再说您都快成为玄天宗的族长了,有您在,拓跋的修为高与不高又有何妨?”
白肃熙说的话让轩辕卿听的甚是喜悦,大笑道:“好,好啊!现在周黎廷残骸同门,屠害叶家满门的罪几乎已经落定,其他长老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的清白,明天,就明天,我就会让这些长老都过来,见证一下我的上任!呵呵。”
轩辕卿满怀信心的笑着,想起了拓跋刚才有事要说,于是问道:“拓跋,你刚才说有事跟我说,你说吧,我听听你有什么好事!”
“回父亲,昨日我在周府前经过时,看见那个白灵儿和一个壮汉在周府门前晃悠,我就给他们绑了,我当时就是想爹您上任在即,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差子,所以绑了回来,如今在咱们府内的仓库中,寻思等爹回来再进行发落!”
轩辕卿一听,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不错,拓跋的修为居然能与白灵儿媲美,还把她绑了,真是有进步….”
轩辕卿刚要继续说,谁知道轩辕拓跋脑子笨直接说出了实情:“爹,她根本没动手,我想是因为咱们轩辕府的缘故,她害怕了吧?”
轩辕拓跋这么一说,立即让轩辕卿紧张了起来,横眉直视看着他儿子:“白灵儿没动手,让你绑了过来?还有一个壮汉?”
“白灵儿这丫头,谁也不服,当初春分比武还措手杀了长老的儿子,这等人物怎能会有怕的时候,你个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又我惹了麻烦,带我过去看看!”
轩辕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白肃熙也紧跟其后,把他儿子悄悄叫到了身边,附耳轻声问道:“那个白灵儿我早就说有问题,等会如果真有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轩辕拓跋不认为会发生什么,于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放心吧娘,她一个玄天宗的叛徒,能有什么可怕的,再说有我爹在,能有什么事发生,就算白灵儿她有什么阴谋诡计,难道还能把咱们轩辕府怎么样啊?”
白肃熙看他得意的样子叹了口气,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轩辕拓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多半是因为她的溺爱。
轩辕卿走到库房门前,回头对轩辕拓跋厉声问道:“这里?”
而在库房中的张慢慢和白灵儿听到了轩辕卿的声音,于是白灵儿急忙让张慢慢忍住,先把头低下去。
轩辕卿把门推开,看见白灵儿和身边那个壮汉:“哼,我儿子说亲手把你抓了,我起初还不信,看样子还真是如此,怎么你现在就连我儿子也打不过了吗?”
他一边对白灵儿说着话,一边慢慢走了过去,左看右看,看见她双手的确被反绑着,于是笑了笑:“听说是在周府门前把你们抓来的,你们去那干嘛?莫非是想为周黎廷消灭证据不成?”
白灵儿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并没有说什么。
而此时的张慢慢听见轩辕卿这么说十三的父亲,再也无法忍受,轻轻一用力,就将身后的绳索挣脱开来,并怒气冲冲的翻着眼睛,缓缓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轩辕卿。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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