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瑾忙事业忙工作,能做到的是保证他俩的基本衣食住行。
对于教育这方面,她根本没办法做到位。
怎么说呢,杭月对性关系这方面的认识完全是自己形成的。
她不觉得要多认真对待,只是感觉这种事算是很亲密了,但是和臧程做的话,想想好像也不排斥。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从七岁开始,他们就认识了,这十年他们朝夕相处,却又形同陌路,杭月面上不显,其实一直觉得自己对臧程有亏欠。
她的出现分走了倪文瑾仅剩的一点时间,小时候一起闯祸后,被责怪的永远是臧程,而她却被迫成为正面教材,每次都被拿出来和他对比。
小时候不懂事,初来陌生的环境,战战兢兢得害怕会被再次遗弃,所以她不敢说话,躲在一边看着臧程被倪文瑾惩罚关禁闭,甚至不敢看他稚嫩中带着些桀骜不驯的脸。
这几年杭月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不来小姨家,臧程的生活会不会好过一点,会不会比现在开朗一点。
日积月累的隐晦亏欠感,连带着现在对臧程为她受处分的感激,让杭月只犹豫了一下就点头了。
几乎是她点头的一瞬间,臧程就把她拽过去,他力气大得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吻细细密密地顺着脖子到唇。
杭月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她对这事一知半解,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犯,舌头被勾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无意识地顺着臧程的动作,滑腻腻地同他的纠缠。
即使是她不经意间的回应,也像毒瘾一样勾着臧程的魂。
空气好像变得稀薄,杭月懵懵懂懂地被臧程带着继续,她的手不知道放哪儿,索性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勾上他的脖子。
这动作像给了他暗示,臧程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
臧程没什么铺垫,上了床就开始放开了。她的睡裙宽松,被掀起来撩到胸口,露出白色的内衣。
到这儿,臧程停了一下,手摸到后面,研究了一下她的胸衣卡扣,搞明白后点点头,单手给她解开。
杭月开始有点害怕了,臧程的每一步都是她从没想过的,房间的灯是白炽灯,很亮,杭月躺在他身下,看着他眉眼认真,染着情欲,把她胸衣解开后,他直起身子把白色短袖一把脱下。
杭月胸前细软雪白的嫰肉被他握紧,她吃痛,短促地叫出声,“啊。”
“等一下......我不......”
臧程猜到她要说什么,他手上的力道放轻,继续用吻安抚她,带着点缠绵的意味,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他两腿分开跪在杭月身侧,神色虔诚,动作却充满淫欲。
他的手探向了杭月的柔嫩阴户,调整了姿势把她的腿撑开。
杭月的呼吸放缓了,又因为穴口处闯进来的手指变得急促,干涩狭窄的阴道口,因为紧张夹得更紧,臧程尽力压抑住自己,克制地抽动食指。
但是牵动到她干涩的内壁时还是让杭月痛得抽了口气,她细白的腿一下子绷直又蜷缩起来,她的手抓紧他的肩膀,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推开臧程。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指在嫩粉色的穴口进出,勾出几根淫水丝,估摸着能进几根手指。
太紧了,穴口出了点水,稍微滑了点,臧程压抑地喘着气,还没动就开始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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