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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纳了佐尔坦星域的联邦进入稳定的和平期,普通公民对军部的关注度也逐年下降。即便如此,相月仍然是“战后一代”里最瞩目的那个,无论是家世、外貌,抑或实力。
张鹤很痴迷她这个样子。
他是心甘情愿的信徒,她只需要高坐神坛,垂怜允他吻一下指尖。
当然,也只能赐他一人如此殊荣。
和平时期,又有相元帅坐镇,相月基本和同龄人步调一致,只跳了两级,还是为了和张鹤同班。历年带她的教官也都不曾埋没她的天赋,该多教的就多教,该加训的就加训,能报名的校际比赛就把相月推上去,进军校之后的第一周就拉她去当模板教学。
张鹤存了她从小到大几乎所有公开的未公开的训练录像。
这个相月知道。
青春期开始后他常看着她训练的样子自慰,就在她隔壁房间里。
这个她不知道。
“什、什么?踩……哪?”
相月对两性的了解停留在生理课上的内容,张鹤的性癖完全在她的知识盲区。
“踩我下面……其他地方也可以。”张鹤不由开始想象,她柔韧有力的足碾过他的身体,如果能踩他的头就更好了……脑海中的画面过于诱人,阴茎已经硬涨发痛。“可以吗?主人……”
“这是什么主仆play吗……”相月瞪大眼睛看他,用被子遮住胸前直起身。十六岁的少女还带着初尝禁果的羞涩,不太敢看恋人的裸体,之前给他手淫也是他牵引的。
“可以吗?我想做月月的狗,这样也可以吗?”
压抑心底的渴求流淌出来,欲望像浓稠的黑色黏液,令他忘乎所以,要拖她毫无缝隙地相拥,裹挟其中。张鹤托着她的小腿,低头亲她的膝盖,和紧实贴合在腿骨上的肉与肤,又向下含她莹润小巧的脚趾。
膝盖其实是很敏感的地方。相月几乎在他初初落吻的时候就浑身一颤,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别……”
她有些昏昏然,唇舌舔过的地方,比训练后浸入温热的修复液中还舒服。被他吃过一遭的腿心又湿了,令她忆起方才的舒爽,也想投桃报李。
“是这样踩吗?”
湿漉漉的脚尖贴着他的胸口,似在玩闹,夹住他胸前的两粒红果。跪坐在床前的年轻男人身体一僵,喉结剧烈滚动,托住她,引她向下。
“可以再重一点……”
足下的肌肉因累年的锻炼而紧实,又因她的踩踏而坚硬。张鹤第一次实现幻想中的场景,肉棒才抵上她的脚心,就控制不住射了。
“……这么快?”相月托腮看他,捂住自己烧红的脸颊。她记得上次用手给他弄,撸到动作机械麻木才高潮。“很喜欢这样吗?”
“喜欢。”
他在帮她擦脚上的精液,相月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又品出了刚才那样弄的乐趣。
“那再来一次?”
淫靡的精液黏在相触的皮肤上,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张鹤舒服得眼眶都发红了,把着相月的小腿,让她踩得更用力些。
“月月、月月,呃嗯……”
“……疼不疼呀?”
相月也跟着呼吸紊乱,放弃思考。她专心感受着脚底下的肉棒,硬挺又有弹性,小心蹭动,还用脚背戏弄似地顶了顶囊袋,沉甸甸的。
张鹤喘息急促,叫她的名字,撩人又缠绵,“不疼,嗯……再用力点……”
……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张鹤这个样子。
在她要疑心自己是不是快把男朋友踩坏了的时候,张鹤忽然死死握紧她的脚踝,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腿上,又滑下来,顺着细瘦突出的踝骨淌落。
“……对不起。”
张鹤后知后觉松手,讷讷道歉。相月脚踝上有明显的一圈红印,衬着肤色和精液,极具视觉冲击力。
“……”相月愣愣看着,终于清醒,向后躺倒,用被子蒙住头。“要睡觉了,帮我擦干净。”
小腿蛮横地一架,重重搭在张鹤肩上。
童养夫乖巧听话:“好。”
解锁了新玩法的小年轻餍足而疲倦,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次日张鹤先起,刚出房间,就撞上了站在楼梯口还穿着军装的男人。
那双与相月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手还搭在腰侧的枪套上。
“醒了?”
张鹤被相元帅打包丢进了高年级学生准入的封闭训练营。据去过的不愿透露姓名的军校生表示,魔鬼程度可以让人要么活着达到优毕标准,要么生不如死地爬出来。
整整两个月,通讯设备全没收。只有第一个月结束的时候会有一次自由活动,仅仅半天,勉强够到附近聚居区的一个来回。但那个时候相月在军校,也没法和他通讯。
相月倒不怎么担心张鹤,他实力还是可以的。只是,他们头一次分开这么久。
相元帅主要是生气这俩孩子恋爱瞒着他,至于更亲密的接触,他还是放心相月的……才怪。
“你们还小,有些事起码得过两年……”
相月无辜,“我们没做那些事。”她和张鹤只是简单的互帮互助。
“……”
算了。
没有通讯设备,但纸笔还是有的。张鹤写了一厚摞的信,第一个月结束的时候,刚拿到通讯腕带就拍照发给相月,又发了大段大段的信息,半天的休息时间全用来单方面谈恋爱。
相月晚上结束夜训才看见。
“想你”,“吻你”,“爱你”。又纸短情长。
落款笔迹潇洒大气,内容却卑微又饱含爱意。
“你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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