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狗腿地递上了军用水壶。
“好说,呵。”李绰得意洋洋地接过水壶,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水,这才从自己的尚方宝剑尖儿上取下了一块东西,非常珍惜地把玩在手里。
“卧槽,虎符?你什么时候拿走的?”张涛看见李绰手里的东西,赶紧摸了摸自己屁股后面的腰包,发现返魂香的容器果然已经不见了。
“虎符是兵权的象征,我当然要自己戴在身上。”李绰昂首挺胸地说道,丝毫不为自己的偷窃行为感到羞愧。
“我想这枚兵符加上我身上的龙气,也许真的能收服这些阴兵也说不定,没想到还真是挺管用的,谢了。”
李绰心满意足地收起了自己的秘密武器。
“等等,你不会是还想……”张涛顶着一张苦瓜脸问道。
“当然了,复辟是朕重生以来的头等大事,你身为中宫正位的热门人选,请务必支持你男人的工作,你们现代人不是有一句俗话吗,一个伟大的男人身后总有一个贤惠的男人,好好记住它,实在不行我不介意你把它刺青在身上。”
李绰非常直男癌地按了一下张涛的肩膀,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了。
“老板,其实算起来,你只上了人家一次,可是我看姑爷那个精神控制法,很有可能吃死你一辈子啊。”鲤子看了看满脸宫怨的张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懂个屁,这叫甜蜜的负担,怪不得你建国以前成的精,还是找不到男人。”
“老板,我的取向是异性恋啊。”
“哦,那你在这部小说里是混不出来。”
“老板你出戏了,哎!姑爷走远了!”
“那还费什么话,快追!”
……
二荤铺子包房。
“王姑娘,羊头我送来了,这就帮你片好。”张涛从汤锅里取出一只整个儿的羊头,刀工熟练地从羊脸上片下一条条的筋头巴脑,分门别类地摆在汤锅盖子充当的案板上面。
一个女孩子坐在客位上,眼圈儿红红地盯着那颗头,从她的角度看上去,那是一颗男人的头颅。
“唔……”她捂住了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哭了出来。
“还行吗?如果你现在喊停的话……”
“不!不,继续吧。”女孩子哽咽了几声,才勉强用正常的语调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得嘞。”张涛的刀工非常熟练,不出片刻,一整只羊头上面的碎肉就都片好了,那颗圆溜溜的头骨失去的皮肉的包裹,终于被张涛收回了汤锅之中。
碎肉被盛放在不同的细瓷儿碟子里,分别撒上了秘制的佐料,端到了女孩子的跟前。
她抬起头来看着张涛,对方朝她温和地一笑,推了推她跟前的小碟子。
“吃吧,能维持几天。”
“嗯。”
……
“姑爷,您怎么来啦?”守在门口的小伙计鲤子正在昏昏欲睡,今天有晚班,正是凌晨三点鬼呲牙的时候,鲤子昏昏沉沉的,正打算一会儿送走最后一桌预约的客人赶紧回被窝里睡个回笼觉。
“我……”李绰的脸有点儿红,回到家之后他原本打算要大战三百回合的,谁知道爱情的小船说翻就翻,一到家洗完澡之后,他就昏天黑地地睡死了过去,醒来一看已经凌晨了,而身边本应该上船侍寝的官女子也不知了去向,走到堂屋外面一看,果然是在招待客人。
“我找你们老板有点儿事儿。”小孩儿憋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哦哦,那您稍等一下,老板很快就伺候完饭局了。”
就在两个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包房里传出了对话的声音。
“谢谢。”是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但并不是张涛。
“老板,多谢你帮忙。”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似乎就是上次被李绰误会的那个女孩儿。
“嗨,不客气不客气,那就按照说好的。”
紧接着,房间里传出了张涛低吼的声音,和一男一女几乎同时发出的痛呼声。
“张涛!”拒绝自己的封后提议也就罢了,稍微睡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竟然还玩儿起了……他要是能忍就不配做下岗皇帝!李绰想到这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长腿一伸就踹开了包房的大门!
房间里还是只有上次已经被自己误会过一次的女孩子,和嘴里还在咀嚼着什么东西、一脸惊恐的张涛,可能是受到了惊吓,梗在喉咙里的食物卡在了那里,不上不下的,张涛反了好几个白眼儿,终于咕叽一声,好不容易咽下了几乎将他憋死的那团东西。
“你怎么解释。”张涛一个最右的眼神看向了李绰,眼角还泛着差点儿被噎死时闪现的泪光。
“我……”小孩儿尴尬地看着他。
“就按你说的办吧。”憋了一会儿,李绰终于认栽了。
“真的?!那现在就办!”话还没说完,张涛一阵小旋风似的就把小孩儿刮跑了,留下客户和小伙计面面相觑。
☆、第32章 点心
[老规矩一万字船戏被迫下线]
李绰在睡梦之中觉得自己的裤裆凉凉的,浑身一激灵终于清醒了过来,窗外的夕照日头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看样子他这一觉是睡到了自然醒。
小孩儿想起了张涛的话,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喜欢吃的东西三筷子就要撤下去,连船戏也不能一夜n次郎,更别提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待漏五更寒了,皇帝比他手下的公务猿还要辛苦,早朝叫起、御驾亲征,基本上也都在李绰的工作范围之内。
唔,下岗其实也挺好的,起码能睡个好觉。
李绰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下面光溜溜的,更尴尬的是,他似乎是被火炕烘烤得睡热了,踢了被子,正面高清无|码睡得四仰八叉,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分得很熟练了,还真是要谢谢官女子一晚上的训练啊。
“张涛!”
不一会儿,堂屋里传来了李绰绝望的咆哮。
“姑爷,您有事儿吗?我们老板在胡同儿口摆摊儿呢,最近是倒春寒,一到晚上人就容易饿,老板伺候完正经晚饭,还要在摆个摊子赚一份儿嚼果。”
鲤子成精几千年了,基本上各个朝代的官话说得也蛮66666的,张涛特地吩咐过按照李绰的语言习惯慢慢说,再一点点往现代汉语过度,省得小孩儿初来乍到的难免想家。
“你们老板是有多穷,怎么什么生意都做。”
谁知道小孩儿不太领情,他是统治阶级出身,不太理解张涛这种劳苦大众泥腿子的浪漫,在张涛看来,让自己的受好好躺在炕上把老腰给捋直了,自己在外面打拼赚钱才是身为总攻爱的表现,可是李绰却觉得两个人既然一起睡觉了,自然也应该一起起床,如果是一般的嫔妃也就罢了,但是他心里已经把他当做是中宫来看待。
“姑爷,话不能这么说嘛,我们老板这么没日没夜的做也都是为了您,而且做我们这一行不丢人,民以食为天。”鲤子自豪地拔了拔胸脯。
民以食为天。李绰又想起了张涛不笑的时候那种英俊的肃穆的脸,他坐着二荤铺子的生意,可是实际上却掌管着芸芸众生的命脉?他们会把他当做天一样来敬重吗。
李绰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名儿是天子,有些尴尬,甩了甩头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那你伺候我洗澡吧,一会儿我也去前面支应着。”李绰抓起了一件散落在床头的裤衩儿,也没在意是谁的,直接在被窝里套上,钻了出去。
……
“掌柜的,你可有一阵子不出摊儿了,怎么最近这么有干劲儿啊?”
李绰和鲤子从二荤铺子大门口出来,往前走了没有几十步,就到了胡同口儿张涛摆摊儿的地方,见他正被一群大爷大妈们围着聊天儿买东西,忙得不亦乐乎。
“嗨,最近家里添丁进口了,不忙活不行啊。”张涛手忙脚乱地给排队的客人挑选的几种点心过称,一面还要嘴上陪聊,不过看样子早就做惯了,还是挺得心应手的。
“哟,是娶媳妇儿还是养娃儿。”
“娶媳妇儿。”张涛红着脸笑了笑。
“恭喜你啊,怎么不摆酒,我们老街坊也来凑凑热闹。”
“嘿,还没求婚成功呢。”张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那你可得抓紧了,现在的姑娘心思都活份着呢。”大爷大妈们秉着自己子女谈恋爱的血泪史,连忙抓住机会谆谆教导。
“得嘞,我谢谢您提点着。”张涛手脚麻利地包好了几包点心,出货收钱。
“咳。”
小孩儿在张涛身后站了半天了,本来腰就疼,还以为这货能早点儿发现自己,没想到他竟然絮絮叨叨地跟这些广场熟男熟女聊得不亦乐乎,压根儿就回头,实在绷不住了,只好清了清嗓子。
“哎?醒啦。”张涛一回头看见李绰,笑得好像一朵太阳花儿,赶紧丢开了手上的活计,搬了一个马扎儿塞在了他的屁股下面。
“你坐一会儿,货快出完了,等我回家给你煮碗馄钝喝。”
小孩儿的饮食起居很讲究,晚餐一般都是下午三四点钟就已经吃完了,不过最近被张涛带坏,晚上还要追追番看看吃货木下打打基三什么的,经常会饿,所以张涛每天晚上还要再给他追加一顿宵夜,俗话说二十三还要窜一窜,李绰也想再长长个儿,就欣然接受了这顿新添的美食。
“哦,那你快点儿啊,我找你有事儿。”李绰小声说道,安安静静地坐在了马扎儿上,在旁边等着他。
“什么事儿啊?就在这儿说呗。”张涛没有停下手里的活计,还在不停地给已经选好了点心的顾客们按照单价称重打包。
“回去说。”小孩儿低着头说道。
“这都不明白?想跟你卿卿我我了呗!”在后面排队了一个居委会大妈笑着说,引得周围的大爷大妈都哄笑了起来。
“这就是对象啊?啧啧,长得可真是俊俏。”居委会大妈往肉里盯了李绰两眼,因为小孩儿梳着马尾,长得又很英俊,再加上大妈没带老花镜,把李绰硬生生看成了一个帝都大妞儿。
几年前张涛刚刚搬过来的时候,她原本看着小伙子挺老实本份的,想把自己家快毕业的女儿说给他,这会儿看见李绰,就知道自家闺女没有什么竞争力了,不过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之魂,仔细地打量着他。
“唔,是的。”张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头看了李绰一眼,对方因为刚才大妈说的那些话,直接回头去跟鲤子聊天,没尿他这一壶。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个子可真高啊。”大妈有点儿不甘心自己拉郎配的计划就这样失败,还很不死心地走上前去,拉了一下李绰的袖子。
“放肆!”
小孩儿当时就蹿儿了,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妈这才意识到,这姑娘今天一米八啊!不,也许一直一米八。
“哎哟!”大妈受到了惊吓,往后一倒,一个屁股墩儿坐了下去,还好后面还有几位排队的街坊,大家伙儿合力搀扶住了她,才没有让帝都多出中国领土上的第五个盆地。
真是笑话,以前在金銮殿上,没有旨意的时候哪怕是仰视天颜就是有意刺王杀驾,好不好拉出午门斩首示众,现在竟然连自己的胳膊都可以随便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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