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1s。
    -1s。
    -1s……
    在这些豪饮和抽烟的赏金猎人头上，正不断浮现出肉眼不可见的数字。
    而在酒馆某处，一个穿着沙滩裤、花衬衫，但是脖子上固执地围着一条红色围巾的年轻人，正躺在老板椅上喝着养生茶。
    在他的脑袋上，“+1s”的数字不断浮现着。
    他就是这间酒馆的主人，犯罪组织巴洛克工作社的资深咸鱼，且培养过数十个新嫩咸鱼的金牌讲师——企鹅果实能力者·马乔！
    自地球穿越到海贼世界，或者说恢复前世记忆已经过去了五年。
    从开局被迫吃下味道如屎一般的恶魔果实，成为鸟鸟果实·普通种·企鹅形态，到将果实能力完全开发，这五年里马乔已经经历了许多许多。
    他从一个茫然无措的普通人，变成了在各种事物间游刃有余的职场老油条。
    虽然晋升无望，但资历却越来越老。
    毕竟与其给注定被王路飞一拳打飞的老沙认真打工，还不如利用社团的资源来研究开发自己的果实能力。
    经过多年的摸索探究，马乔发现，如果说路飞的橡胶果实实际上是人人果实·幻兽种·尼卡形态的话，那么自己的这枚企鹅果实，说不定能够被称为人人果实·幻兽种·资本家形态。
    当然，这只不过是吐槽的说法罢了。
    作为一个资深海贼迷，马乔太清楚恶魔果实能力开发与觉醒的尿性了。
    罗的手术果实，多弗拉明戈的线线果实，熊的肉球果实……
    这些经由强者开发的果实，其能力早已超出了各自名称的束缚，达到了天马行空的地步。
    企鹅果实当然也有这样的潜力。
    甚至潜力更加巨大！
    但毫无疑问，在这个海贼世界中，马乔非常自信，没有人比我更懂企鹅果实！
    ·
    感受着一秒一秒的寿之力逐渐增加，马乔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身上暖洋洋的。
    虽然单个顾客付出的时间并不多，但这些年来积少成多，马乔早已经拥有了堪比巨人族的漫长寿命，并且仍在增加。
    当然了，这些从别人那里收取的时间，本质上还是抽烟或者过度饮酒本身损害的寿命。
    当他们消费大鸟转转转酒馆的烟酒时，这些损失的生命就会按照合同续给马乔了。
    这都是饮酒者“知晓”并“同意”的！
    符合诚信的原则，并非诱骗或者强取豪夺。
    毕竟马乔可是拥有无限可能的“动物系·人人果实·幻兽种·资本家形态”。
    乔巴·人人果实·老百姓形态，再次哭晕在厕所……
    ·
    上班摸鱼的日子总是这么的简单而枯燥。
    算了算日子，距离这个季度绩效核算还早得很，马乔便伸了一个懒腰，开始看今日份的报纸。
    海贼世界中的信息传播方式比较原始。
    遍及四海与伟大航路的新闻鸟是最主要的信息传播者。
    习惯了网上冲浪和碎片化阅读的马乔，对于重回纸媒时代一度还有一些不适应。
    不过在漫长的摸鱼生涯里，他慢慢养成了每日读报的好习惯。
    “艾斯这家伙很活跃嘛，好像在东海已经闯出了一些声望！”
    马乔看着版面角落中豆腐干大小的新闻，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原来艾斯第一次被悬赏的金额与路飞一样，都是3000万贝利。
    看来世界政府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真实身份，不然悬赏金绝不会是这样一个数字。
    3000万赏金的海贼在东海已经算是极限，马乔估计艾斯很快就要开始伟大航路的冒险了。
    经过一系列奇妙的旅途之后，他会遇到那个要他做儿子的男人，最终，一老一少一道陨落在顶上战争之中。
    这些剧情在马乔心里已经滚瓜烂熟，就算是再怎么云的海迷，对于这场发刀的重头戏还是耳熟能详的，更别说马乔勉强算是资深海迷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马乔现在要考虑的事情。
    人家可是波特卡斯·d·艾斯！
    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可没资格操心这位贼二代的前途命运。
    作为一个没有血统传承，名字里也不带d的普通人，马乔自从确认自己穿越到了危险无比的海贼世界之后，就定下了一个小目标——努力活下去，并寿终正寝。
    大海贼时代……
    听上去真是够浪漫的。
    但只有真正身处这个时代之中，才能清楚了解到这几个字背后的大恐怖。
    这是一个强者横行，弱者沦为鱼肉的时代。
    无论是某些高呼正义的海军，还是叫喊着所谓梦想的海贼，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可怕的危险分子。
    更别说那些高高在上，以神之后裔自居的天龙人了。
    这帮家伙犯下的恶行简直罄竹难书。
    普通人在他们的眼中，廉价的还不如一棵杂草。
    想要在这样危险的世界里生存下去，马乔知道自己必须依靠谨慎的心态，以及无时无刻不自律的生活饮食和残酷至极，近乎于自虐的刻苦训练！
    所以……
    ‘盖伦，再做一千个倒立俯卧撑！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马乔将脚架在办公桌上，拿起一个“妹说就是零卡”的大汉堡塞进嘴里，对着盖伦远程下达了进一步的指令……
    ……
    作为马乔通过企鹅之力创造出来的英雄，德玛西亚之力·盖伦并不能通过锻炼而变强，而是只能通过升级来提升实力。
    升级的唯一方式是……充值。
    虽然是马乔自己开发的能力，但他还是很想吐槽，自己的能力似乎完美继承了鹅厂“不充值怎么能够变强呢”的精神，无论什么都离不开“充值”两个大字。
    不过盖伦的锻炼也不是白费的。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同样也没有白费的努力。
    它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变成了跑车和别墅，陪伴在你老板的身边而已。
    对于马乔来说，盖伦每做一次倒立俯卧撑，他就能获得同等效果的臂力加成。
    所以说，马乔现在其实也能举重若轻地做倒立俯卧撑，甚至可以倒立跳远，前世任何一个健身达人都无法与之匹敌。
    虽然如此……
    但是它累啊！
    一般情况下，马乔还是委托盖伦老弟帮助自己修行。
    别人锻炼我增肌，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吧！德玛西亚的骄傲！’
    马乔将心神转移到了盖伦铁塔般的身躯上，感受着锻炼来带的愉悦。
    盖伦、瑞兹、艾希，作为《英雄联盟》游戏中（曾经）最适合上手的免费英雄，他们无疑是所有英雄联盟玩家难以磨灭的共同记忆。
    而如今他们同样也是马乔觉醒果实能力后免费获得的第一批英雄。
    这些具象的英雄拥有与真人无异的外表、感情与行为。
    根据各自不同的背景，英雄们还会表现出不同的性格与能力。
    但无论如何，马乔不认为他们是完整的生命。
    因为他们并不存在繁殖的冲动，也没有任何私心，始终无条件忠诚于召唤师，也就是马乔本人。
    马乔始终相信，如果一个人缺失了自私心与ghs的冲动，那么他也便不再是真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