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愤怒的怒吼道:“你别小瞧人,我早晚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张德帅一脸鄙视道:“就你这智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还想出人头地,出殡倒有你的份。”
飞机这下彻底受不了了,直接怒吼道:“赔偿金我不要了,你给我等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说着,飞机就愤怒的转身离开警署。
张德帅看着转身离开的飞机并没有再说什么。段严
张德帅本来是看在飞机像渣渣辉的份上,再加上刚刚坑了他一把,所以想补偿他一下,然而飞机居然这么不知好歹,那张德帅也懒得劝他了,毕竟良言难劝该死鬼。
刚刚张德帅和飞机说的话,周星星他们也听到了。
这时周星星走上前好奇的问道:“都帅,你跟那家伙什么关系?”
“我跟他没关系啊!”张德帅疑惑的回答道。
“没关系,没关系你怎么会劝他不要当古惑仔?”周星星一脸怀疑的说道。
“难道我就不能出于好心,劝无知青年走回正道吗?”
周星星一听,则是用一脸怀疑的眼神看着张德帅,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张德帅怎么可能会有这好心。”
张德帅看见周星星那怀疑的眼神,顿时就怒了,张德帅一把勒住周星星的脖子质问道:“我靠,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周星星脖子被勒住,连忙求饶道:“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张德帅接着质问道。
“没什么意思的意思是德帅你太靓仔了。”周星星连忙讨好道。
张德帅见周星星这么说,这才饶他一条狗命,不然非得锤爆他狗头不可。
就在张德帅和周星星打闹时,此时号码的帮祠堂会议室里,却又召开了一次堂主会议。
会议室里,段严端坐在他的龙头椅上,其他的堂主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此时他们都一个个脸色阴沉,看起来就像谁欠他们几百万似的。
他们脸色之所以会这样,这源头还得追溯到张德帅头上,就是因为张德帅昨天枪杀了段坤,然后段严就派丧狗去杀张德帅替他儿子报仇,然后就是大sir替张德帅撑腰,去找反黑组麻烦。
最后反黑组为了不背锅,只好开启了一场扫黑除恶行动,而反黑组的主要针对目标就是他们号码帮。
就这样,经过反黑组一上午的扫黑除恶,号码帮是彻底没法混了,反黑组从今天上午开始,就对号码帮的所有地盘开始了扫场,不管是ktv,还是夜总会,或是马栏都扫了一遍,甚至就连正行的酒楼饭店,都被食环署投诉卫生不合格而停业整顿,反黑组这么一搞,哪里还有客人去他们的场子玩,最后他们没办法,只好关门歇业。
这时坐在尾桌的的马栏辉看着对面的丧狗低骂道:“废物。”
丧狗一听,顿时就愤怒的质问道:“马栏辉,你他妈的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废物啊!”马栏辉一脸嘲讽道。
“你个王八蛋,有种你再说一遍。”丧狗愤怒起身,右手紧握成拳,一副随时要爆发的气势。
马栏辉见丧狗这架势并没有害怕,反而一脸轻蔑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要是觉得我说错了的话,那你可以找叔叔们评理呀!”
说着,马栏辉就指向了坐在前桌的几个叔父辈的堂主,他们年纪都在六七十岁左右,他们虽然也是堂主,但他们的辈分却比龙头段严还要高上一辈。
这时叔父辈的几位堂主见马兰辉提到他们,他们都扭头看了过来。
其实,他们对丧狗办的这件事很不满,但奈何丧狗是替龙头办事的,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但现在马栏辉都开头了,那他们也就不再顾及了。
这时就有一个年长的叔父说道:“丧狗啊!这件事的确是你办的不好,被骂两句也是应该的。”
这时另一名叔父又附和道:“就是,骂你两句怎么了?要不是因为你办事不利,我们会被条子扫场子吗?”
这两位叔父说完之后,其他堂主也纷纷责怪起了丧狗。
丧狗被众人指责的很是憋屈,但他们的辈分都比他高,他也不好反驳,丧狗只能仇恨的瞪向跟他同辈的马栏辉。
马栏辉见丧狗瞪着他,他很是轻蔑一笑,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丧狗。
这时坐在龙头椅上的段严却坐不住了,虽然他也对丧狗办的这事很不满意,但丧狗是替他办事,他不能做事不管,如果他做事不管的话,那以后就没人替他办事了。
段严开口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虽然丧狗这次办事不利,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社团做事。”
丧狗本来都快憋屈死了,这时听到龙头替他讲话,他顿时一脸感激的看向龙头。
段严见丧狗那一脸感激的麽样,段严觉得要想收复丧狗的人心应该很简单,于是段严接着给了丧狗一个你放心,那意思仿佛再说,“别怕,有我罩着。”
丧狗一看段严那眼神就更加激动了,激动过后,丧狗就一脸得意的看向对面的马栏辉。
马栏辉对此只是轻蔑一笑。
丧狗对马栏辉的反应很是不满,但他又拿他没办法,就在这时,丧狗突然想到,马栏辉昨天也说要解决那条子,然而他到现在都没动手,想到这,丧狗连忙质问道:“马栏辉,你光会说我办事不利,可你却连事都不做。”
丧狗这句倒是提醒了众人。
段严这时也想起,刚刚就是马栏辉点的火,现在马兰辉自己却不做事,想到这,段严立马就用审视的目光看向马栏辉。
马栏辉见段严那眼神先是一慌,随后就冷静了下来,其实马栏辉早就想到会被人质问,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马栏辉突然愤怒的起身拍桌道:“丧狗你个王八蛋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老子早就得手了。”
丧狗先是被马兰辉这突然发飙给吓了一跳,随后就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丧狗也是愤怒的起身拍桌道:“靠,你动不动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段严也不明白马栏辉的意思,于是开口道:“阿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马栏辉见众人都看向自己,马栏辉这才解释道:“严爷,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昨天晚上,我收到情报说那条子在一家餐厅里吃饭,于是我就派了两个枪手去那餐厅外守着,我想的是等条子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就一枪解决他,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丧狗这个白痴也派了两个枪手去,而且他那两个枪手比他还白痴,他们竟然明目张胆的冲进餐厅,他们这不是在提醒那条子吗?就这样,他们不但没把那条子解决掉,反而自己被那条子解决了,经他们这么一搞之后,就来了很多条子,我的手下见这么多条子,也只能无功而返。”
众人听完马栏辉的解释,都觉得他说的有理有据,而且这也合乎常理。
丧狗见马栏辉这混蛋竟然又把锅甩到他头上,他丧狗可不接这个锅,丧狗直接反骂道:“我靠,你个王八蛋想坑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瞎掰的?”
“我瞎掰,我那两个手下就在门外,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们叫进来跟你当场对质啊!”马栏辉双目圆瞪道。
丧狗接着死不承认道:“靠,你都说了他们是你手下,那他们当然都听你的了!”
马栏辉见丧狗依旧死不承认,于是马栏辉突然反问道:“如果我没派那两名手下去门外守着,那我是怎么知道你那两个手下是明目张胆的冲进餐厅的?”
丧狗一下就被马栏辉给问住了,如果马栏辉没派手下去盯着那条子,那他是怎么直到昨天的案发经过的。
其实丧狗刚刚还真说中了,其实马栏辉就是在瞎掰,他根本就没派枪手去刺杀张德帅,他只是派了两个小弟去跟踪丧狗的手下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德帅的雷达扫描里面扫不到马栏辉的手下,因为他的手下对张德帅并没有恶意。
马栏辉可是知道做古惑仔最忌讳的就是杀条子,所以他怎么可能会犯这个错误,他派人跟踪丧狗的手下,只是想知道丧狗到底有没有得手而已,当他从小弟那听到这情报之后,他便想到把这一切都嫁祸到丧狗身上。
众人听完马栏辉和丧狗的辩解之后,这时众堂主看向丧狗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此时就连段严看向丧狗的目光也有些不善,段严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蠢货,而害得自己这杀子之仇没报道,想到这,段严看向丧狗的目光更加不善。
丧狗感受到众人那不善的目光,就连龙头看自己的目光也有些不善,丧狗这下也没理由狡辩了,他只能默默的低下头。
马栏辉看着低头的丧狗,此时他心里都乐开了花,马栏辉此时心想的是,“就丧狗你个白痴,也敢跟老子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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