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偷跑出来要干什麽!”
那孩子很机警的左右望了望,才後踮起脚尖凑到了溟的耳边,还用手捂著说,“大哥哥,我要去地下室,听说那里面关了一个人,我每回问那个人那里到底关的是谁时,他都不告诉我,还总是警告我不让我去那里,所以,我每回都偷偷的去,可是半道就被那些女人给找了回去,一次都没有看成,大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地下室有什麽秘密!”
“地下室?你是说地下室?”溟急著问。
“嗯,地下室,就在那边,从那里的楼梯下去就是。”小孩伸手朝南边那条通向下的楼梯指了指。
“好,大哥哥陪你下去。”
镜说,祁海炎就被关在地下室里,正好趁此机会,他可以看看那个人。
地下室很黑,而那孩子似乎很有经验,随身带了个手电筒来,有了亮光的帮助,走起路来并不怎麽吃力。
“你……叫什麽名字?”溟拉著他的小手问,不知道为什麽,他一见到这个孩子就觉得亲切,如果他的孩子还在身边的话,应该也有这麽大了。
“我没有名字。”那孩子脱口而出。
“没有名字,怎麽可能没有名字呢?你的父亲没有给你起名字吗?”
“我没有父亲,那个叫祁枢亦的人才不是我父亲呢,他是给我起了个名字,可是我不喜欢,大哥哥,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这话,我还没有跟别人说过呢,大哥哥你是第一个!”
溟突然有些同情这孩子,很心疼的看著他又问,“那、那你为什麽要告诉我呢,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你就不怕我是坏人,把这些话都告诉你父亲?”
“当然不怕!”那孩子甜甜的冲溟一笑,很自信的说,“你别看我小,可是我很会看人呢,大哥哥一看就是很善良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这里。”说完,又扁起了小嘴,“还有,那个人不是我父亲。”
“可是今天早上我见你们两个玩的很好啊!”
“那些都是装的。”说著说著,小孩突然停了下来,轻轻咬著嘴唇,溟蹲下了身子,轻轻的问,“怎麽了?”
“呵呵,没什麽啦!大哥哥,我们走吧!”
那小孩子又笑了,拉著他向前小跑,可是溟能感觉得到,那孩子表面上是在笑,其实心里却很不开心。
☆、(7鲜币)第四十七章再遇
“还要往里面走吗?”溟问,他紧紧的牵著小孩肉嘟嘟的小手,生怕他摔倒。
“嗯,我也不太知道,以前走到这里的时候都被那些坏女人找到了。”孩子乐呵呵的一笑,“果然,跟大哥哥一起来是对的!”
他刚一说完,後面就传来了喊叫声,“小少爷,小少爷你在里面吗?”
“糟了,那些坏女人又找来了。”小人儿吐了吐舌头,溟看了看四周,正巧旁边有间牢房,他推了推门,没锁。
“过来,我们躲这里。”溟拉著小人藏了进去,又小声地说,“一会儿别说话。”
“嗯!”
“真是,小少爷到底跑哪儿去了,你去里面找了吗?”
“哪里敢,要是被主人知道了可是要赶走的,不过,里面好像听不到什麽动静,小少爷应该不在里面吧!”
“是吗,那走吧,咱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等著脚步声走远了,溟才带著小人出来。
“她们走远了?”小人问。
“嗯!应该已经走远了!”
“大哥哥,你蹲下来一下。”小人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弯下身来。
“怎麽了?”溟蹲下来,可高度还是高出小人半个脑袋。
小人眯著眼睛咧嘴一笑,踮起脚就在溟脸上波了一下,然後有些脸红的说,“这是奖励,我,我只给过大哥哥一个人。”
溟惊了一下,然後笑著摸了摸小人的脑袋,“我们走吧!”
大约又走了二三分锺的时间,终於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小人指著前面的那扇大铁门,用手电光晃了上去,“大哥哥你看,那里有扇门,我听说那里面还关著一只好大好大的野兽呢!”
炎!炎就被关在那里面?溟向前迈了一步,立即被一双小手拽住,“大哥哥,如果那里面真是野兽,你不怕他吃了你吗?”
溟蹲下身子,“大哥哥不怕,乖,你在这里等著,我去--”
“凌--宇--”
一阵极其微弱嘶哑的声音从那扇牢门後飘了出来,溟猛地扭头,视线久久的停留在牢门上。
手电筒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灭。
“大哥哥,你怎麽了?”小人奇怪的问。
溟顾不上回答,起身扑向了牢门,从小窗口向里看,当见到那个被铁链束缚了四肢的人时,一下子愣住了。
“大哥哥?”小人跑过去抱住了溟的腿,“大哥哥,里面真的关著野兽吗?”
溟似乎没听到小人的话,拼命的朝里看,“炎,是你吗,我是凌宇。”
那边沈默了很久,才慢慢的说,“你--还是来了--”
没错,是炎的声音。
“真的是你,炎,我终於找到你了。”
“你不该来这里的,凌宇,走吧,带上孩子,离开这里!”祈海炎低沈的嗓音中带著苍凉和寂寥,没说一个字,都似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
“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溟错愕的问。
“他就在你旁边啊!”
旁边?溟机械般的低下头,正好与小人大大的眼睛对上了,迟迟的没有移开。这个孩子,居然就是他们的小孩,难怪,他一见到这孩子就觉得很亲切。
“大哥哥,他在说什麽啊,我是谁的小孩啊!”
溟正要说话,突然牢里又传出声音,“快走,有人来了!”
溟向後看了看,似乎也听到了声音,他咬了咬牙,说,“炎,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等我!”
说完,他就拉著小人迅速的离开了那里。
刚才,确实听到了脚步声,可是到了楼梯口时,却一个人都没看到。
“大哥哥,我先回房间了!”小人说。
“大哥哥?”溟现在听到这个称呼,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他突然将小人抱了起来,柔柔的说,“你房间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大哥哥,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没事,走吧!”
那晚,送小人回到房间,看著他睡著,然後一直坐到快要天亮才不舍的离开。
佣人们早晨六点起床,然後做饭的做饭,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溟在擦桌子的时候,看到祁枢亦走下来的时候脸上挂著不悦。
他坐在沙发上,很快就有仆人送上了一杯淡淡的清茶。
他喝了一口,对旁边的佣人说,“去,把小少爷给我叫下来!”
☆、(8鲜币)第四十八章小人挨打
由於昨夜睡得晚,小人现在还赖在床上不肯起。
“小少爷,小少爷起床了,主人叫你下去了。”女佣在旁边轻轻揪她的被子。
“唔~~”小人蜷缩在被窝里,高高的将被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不管那些女仆怎麽说怎麽扯死活都不肯钻出来。
足足过去二十分锺,还是任何起色都没有。
“你们都出去吧!”不知何时祁枢亦出现在了门口,即使是在家里,他的穿著也十分考究,仔细看看,确实有点一家之主应有的沈稳和威严。
围在床边的那四五个女佣面面相觑了一阵,应了一声後相继退了出去。
祁枢亦默默地注视著床上那个小帐篷,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温度一点一点的下降。
“我知道你醒了,把被子挪开,我有话问你。”
躲在被子里的小人确实早就醒了,一直睁著又圆又大的眼睛,他突然努了努嘴,一下子从被窝里滚了出来,倔强的回答,“我哪里都没去!”
“哪里都没去?”祁枢亦慢慢走到他身边,声音一下子冷了下去,“那为什麽我昨天晚上我来这里床上却没人?”
小人低著头,眼珠子左右乱晃,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去厕所了。”
“厕所?你去厕所要花半个小时?”祁枢亦猛地扳过小人的身体,“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昨天晚上到底去什麽地方了?”
小人状似很勇敢的抬起了头,可小手却一直抖个不停,口气依旧倔强,“我拉肚子不行吗?”
“你是不是非要我打你你才肯说实话?”祁枢亦拖过他的身子就面朝下将他按在了自己大腿上,扒下他的裤子,光是将冰冷的手放在那个小屁股上,就已经让小人浑身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对挨打感到了极度的恐惧。
“说不说,你现在还有机会!”
小人死死的咬著为数不多的牙齿,紧紧的拧著眉头就是不肯说话。
啪--
祁枢亦高高得扬起手,用了七成力道打在了小人左边的臀峰上。
“唔--”
小人疼的一下子流出了眼泪,小身子左右挣扎了一下,就被祁枢亦的大掌死死的固定住。
“是对我说实话,还是要继续对我撒谎?”
“我--我厕所--”
啪--
又是重重的一下,这一次打在了同样的地方,直接让小人哭出声来。
“说不说,如果你再不说,我就一直打到你说为止!”
啪--
“啊--疼--”
“知道疼就说实话,昨天晚上你到底去什麽地方了?”
“啊啊--”
溟在下面打扫时,听到哭声心头一震,马上跑了上去,门口,那些退出来的女佣仍旧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都很担心焦急,他几步跑了上去,急问,“怎麽了,里面发生什麽事了?”
“唉,还不是小少爷撒谎不肯承认被主人打了?”
“小少爷也真是的,性子那麽扭,宁可挨打也什麽都不说,也不知道这次打多久才会结束。”
溟扔掉手中的抹布,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哎,你怎麽--”其中一个女佣还没喊完,就对上了祁枢亦冷冰冰的眼睛,立即捂住嘴不说话躲到了一边。
“你不要打他了,他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溟的声音惊动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人,让他忍不住回过头来看。
祁枢亦眼睛深处顷刻间泛出了一丝阴寒,他将小人放在一旁,缓缓的起身走了过去。
他若有所思的打量著眼前这个男佣人,扬起声调问,“你的声音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溟只觉得背後吹过一阵寒风,刀子般的割得人皮肉法痛。
祁枢亦没有继续纠缠著他的声音不放,而是反问,“你说昨晚小少爷跟你在一起?”尾音突然抬高,声音中带著一丝怀疑。
“是,昨天晚上我去洗手间,恰巧碰上小少爷,小少爷说他口渴,我就带他去厨房喝水,之後小少爷说睡不著,所以我就带他回到了我房间玩了一会儿,等他累了之後才送他回到他的房间。”
祁枢亦沈默了片刻,才开口,“真的?我怎麽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我可以证明,我就是和这个大哥哥待在一起。”小人哭哑的嗓音中带著一些抽泣。
祁枢亦没有理会身後那个声音,只是目光清冷的盯著溟,“你知道祁家的规矩吗?”
“规矩?”
他刚来才两天,祁家的规矩倒是不太清楚。
“我也懒得解释,你自己去找管家吧!还有,拿些药给小少爷涂抹伤口。”後半句是说给那些女佣听得,说完,就擦著他的身子走了出去。
关於那番编出来的谎言,祁枢亦自然不信,因为昨天晚上,就是他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制造出的脚步声,而稍後,他也看到一个佣人拉著小人跑了出来。
有意思,看来马上就有好戏要上演了。
☆、(10鲜币)第四十九章为了他,我愿意
溟挨了二十下藤条,管家特体给了他一天假让他回房休息并告诉他,小少爷除了几个贴身女佣能够接触外,任何人都不准私自搭话,更不能随便领著乱跑,否则会遭到家法处置的,严重的,还会被祁家开除。
藤条打得不是很重,但还是让溟的屁股肿了起来,坐不了,只能趴在床上。
晚上,他了一粒药丸,然後又数了数剩下的,一共还有十粒,也就是说还剩下十天的时间。
房间那个男仆早就睡著了,还打著呼噜,溟听著听著心情莫名得烦躁起来,伤处也疼得让他发慌。
他们这个房间有一扇四方大的窗户,窗户上拉了窗帘,有柔和的月光洒了进来,溟皱了皱眉,撑起身体就要起来,他想再去看看祁海炎。
就在这个时候,窗户!的响了一下,镜穿著夜行衣从外面跳了进来,跑到床边扶住了溟。
“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吗,屁股都被人打肿了你还想干什麽?”
“镜?”溟惊讶的看著他,“你、你怎麽来了?”
“我怎麽不能来,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你看你,才两天没见屁股就成了这样。”
镜将目光移到溟的臀部,眼底泛起了心疼,“疼吗?”
“不疼!”
“撒谎,我都在窗外看到了,那个老头拿了那麽粗那麽长的一条藤条抽你,不疼才怪。”镜说著就伸手去扒他的裤子,“让我看看!”
“不用!”溟慌忙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屁股,可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处,疼得嘶的抽了口凉气。
“什麽不用,又不是没见过,还害什麽羞!”
“真的没事!”溟固执的就是不让他碰自己,“我已经抹了药了,真的好很多了,镜,我,我看到我们的孩子了!”他以为镜会跟他初次听到一样很惊讶,但是事实上他却表现的很冷静。
“我知道,上回我本来想将这件事和祁海炎被关的事情一起告诉你的,可是怕你接受不了,所以关於孩子的事就没有跟你说,你,不会怪我吧!”
溟顿了顿,摇摇头,“怎麽会,我知道你是为我著想。”
“溟,我觉得你在这里待下去不是办法,你先回去,我来想办法,你今天挨了藤条,明天指不定会怎麽折腾,你这样非但救不出来人来,把自己都要搞的丢掉半条命。”
溟本来是想偷偷潜进祁枢亦的房间偷钥匙,可对方的严密防备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那你想到什麽好方法了?”
“我--”
“原来原来--”一个冷冰冰由远及近响起,镜下意识的将溟挡在身後,门被从外推开,惨白的月光勾勒出一个森冷的黑影,是祁枢亦。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混进我祁家来当男佣的人,是堂堂的豹族首领欧阳溟吧!不过,这个名字太拗口了,还是叫你凌宇更舒服些,对不对啊,凌宇!”
溟捏紧了枕头,强撑著挺起身子。
“你还是老实的躺在床上吧,我祁家的家法可不是虚的,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下不了床。”
“祁枢亦,你为什麽要这麽做,祈海炎是你哥哥,你居然把他关在那种地方,你不是很喜欢吗,既然喜欢,又为什麽那麽对他?”
祁枢亦颇为漫不经心的看著他,声调瞬间冷了下来,“不过,我是喜欢他,非常非常的喜欢,但是有句话,不知道你这个杂种听过没有,如果得不到一个人的心,那宁可毁了他,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卑鄙!”镜看著他那付充满了罪恶的嘴脸,咬牙切齿的说。
凌宇气得浑身发抖,很久,才慢慢得说,“放了他,你要我做什麽都行!”
“溟!”镜回头看著脸色苍白的凌宇,“这种人不值得我们跟他谈条件。”
“哦?做什麽都行吗?”祁枢亦像是来了兴致,一点点的向里走。
这个时候,屋子里剩下的那两个仆人也醒了,祁枢亦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冷喝了一声,“滚出去!”
那两人吓得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屋子。
此时,这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溟,镜,还有祁枢亦。
“是,做什麽都行!”
“溟!”镜怒视著祁枢亦,“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祁枢亦挑起了尾音,“哈哈哈,报应,你认为你现在有立场跟我谈报应吗,如果真要说起报应来,你遭到的报应应该比我多得多吧,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恐怕豹族就不会落入我那个无能养父的手里吧!”
镜没有说话,只是暗自握紧了拳头。
“好,既然你说你什麽都愿意,”祁枢亦脸上的笑容霍的消失,“那如果我让你死呢,你也愿意?”
“祁枢亦,你住口!”
“我愿意,只要你放了他,我随你处置。”溟大声的说。
“你不後悔?”
“不後悔!”
“溟,你疯了!祁枢亦,如果你还是男人的话,就光明正大的跟我斗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就放了祈海炎,如果我输了,就一命抵一命。”
祁枢亦眼睛里闪烁起鄙夷,“你以为,你这个残废的一条贱命能和我的哥哥相提并论吗?”
“你--”
“凌宇,这笔交易我同意了,一命换一命,很公平,不过,在那之前,我可以破例将你们俩关在一起,让你们叙叙旧,三年不见,你们应该有许多话要说吧!如果想好了,就跟我来。”
溟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刚准备下床就被镜拽住,“溟,不可以!”
溟冲他淡淡一笑,“镜,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已经想好了!”说著,趁他不备,使出全身力气一拳砸在他小腹上。
“溟、溟--”
镜慢慢的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倒在了床上。
溟俯身,在他发间轻吻了一下。
对不起,镜,原谅我--
☆、(8鲜币)第五十章别靠近我
黑黑的地下室,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溟进去的时候,祈海炎似乎还在睡著,也似乎正处於昏迷中,没有醒。
他小心的剥开了他长长的头发,头发有些发涩,闻起来还有些异味,那张原先英俊无比的脸瘦了许多,颧骨高高的耸了起来,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炎,三年不见了,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可是为什麽却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他用手指轻轻的沿著他脸部轮廓勾勒,喉咙一酸,泪珠子就忍不住掉了出来。
“谁?”嘶哑微弱的嗓音传了出来,吓得溟立即抹掉了眼泪,“你醒了?”
祈海炎听著那个仿佛从云端飘过来的声音,短暂的失神後马上睁大了眼睛。
转身的时候弄的铁链哗啦啦的一阵乱响。
“凌宇?怎麽会是你?”
祈海炎的声调中带著一种不属於他的惊乱和仓惶。
“嗯,我想见你了,所以他就让我来了!”
“你说的他是祁枢亦?”祈海炎说的痕迹,带起了一阵猛烈的咳嗽。
“慢点!”
他刚他手要帮祈海炎抚背顺气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掌推开。
“别靠近我!”祈海炎有些疯狂的大吼。
溟坐在地上,刚巧压到了屁股上的伤,疼的皱了皱眉後又迅速的爬了起来。
“我让你不要靠近我你没有听到吗?滚,滚的远远的,咳咳咳!”祈海炎感受著自胸腔窜上来的一股腥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暗自握紧了拳头。
今晚,又是月圆之夜,祁枢亦是不是算准了,才故意把凌宇放进来了?
该死的--
溟坐在角落,远远的看著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麽,但想了一会又陷入了沈默。
有一死凉风顺著小小的天窗流了进来,夹杂著一股隐约的血腥气。
溟坐著坐著,突然发现祈海炎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起身,刚要向他靠近,就听到对方一声巨吼。
“不要动!”
话音刚落,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溟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然後就觉得有个黑影瞬间将他笼罩,伴随著肩膀处的一阵剧痛,昏了过去。
“大哥哥、大哥哥--”
耳边响起了稚嫩的叫声,似乎是有谁在叫自己,可是眼睛却怎麽都睁不开。
“小少爷,别总守在这里了,该吃饭了,不然主人又该生气了!”
“不要不要,我就要待在这里嘛,我要陪著大哥哥!”
“小少爷--”
“不嘛不嘛--”
意识恢复了没多久,脑袋忽然又变得很沈。
溟躺在床上,镜一直坐在他旁边照顾他,同时还要应付这个十分不安份的小孩子。
祁枢亦见小人一直没下来,於是上了楼,推开门後一眼就看到小人依偎在床头,用小指头轻轻摸著溟泛白的脸。
“跟我下楼吃饭!”说实话,小人还是挺怕祁枢亦的,见他一脸凶巴巴的站在那里,给镜使眼色也不管用,只能乖乖的下床。
“他--怎麽样了?”
镜趁著祁枢亦掉头就要离开的瞬间问。
“目前情况很平稳,凌宇的血很管用,再喝上几次我哥体内的蛊毒就应该解的差不多了,哦对了,你早上还没有吃东西,要不要我派人给你送上来?”
“不用了!”镜没好气的拒绝道。
他那天被打昏醒来後,就看到溟躺在自己身边,肩膀上缠著厚厚的纱布,他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试探他的鼻息,知道他还活著後松了口气。
之後,祁枢亦就来了,还摆出了一脸欠揍的表情。
他是来告诉镜实情的。
其实三年前,祁老抢了孩子,祈海炎拼命的追了去,无奈祁老的势力太大,祈海炎没有办法救出还是个婴儿的小人。
於是,双方说定,只要祈老放过豹族的族人以及保全孩子的性命,他愿意永远待在祈老的身边,不离左右。
但祈老并没有信守承诺,他将祈海炎锁了起来,但却只放了大部分豹族族人,还留了一小部分,可所幸的是孩子他照顾的非常好。
後来,祁枢亦得知此事,悄悄的潜入祁家,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布置自己的势力,然後一举将祈老从家主的位置上推了下去。
只是这个时候,祈海炎体内的蛊毒越来越厉害,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疯胡乱咬人,他让祁枢亦将自己绑了起来关在这里。
可是一直关著总不是办法,祁枢亦翻找了各种资料古书,还专门为此去了一趟泰国找到了一个精通巫蛊之术的老太太,那老太太很神秘,似乎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她告诉祁枢亦,有一个人的血可以救他,并且将豹族的古老传说讲给了他听。
祁枢亦立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是都过了三年了,要去哪里找那个凌宇。
就在他犯难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祁家家主祈老的死讯散布出去,如果凌宇要是听到消失,肯定会派人来查看,他还特意将祈海炎关在一个并不是很严密的地方,为的就是让他更容易被对方发现。
事实证明,他的计谋成功了。
☆、(7鲜币)第五十一章 久违的爱抚
溟在昏迷了一整天後才醒,醒来後的第一句话就问祁海炎在什麽地方,镜将祁枢亦告诉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述了一遍,溟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肩膀上的伤不是很重,在床上养了半天,他就等不及的去看祁海炎,进门的时候,祁枢亦正坐在床头,手里拿了一根棉签,正蘸了水小心的涂抹著祁海炎干裂苍白的嘴唇。
祁枢亦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著质疑和偏见,他看了溟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棉签,起身朝门外走,与他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他!”
溟似乎想要说些什麽,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等著祁枢亦离开後,急忙的跑到床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某种心灵感应,就在溟拿著毛巾给祁海炎擦拭额头的时候,对方的眼皮突然微微的蠕动了两下。
“炎?”
祁海炎慢慢的睁开双眼,眨动了几下,等到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才看清眼前的人。
“凌、凌宇?”他猛地坐起身,抓住了溟的肩膀,由於起的过猛,脑袋一阵眩晕。
肩膀的伤口虽然好了许多,但也禁不住祁海炎那麽大的力气,他硬是忍著没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太多的痛楚,可对方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忙将他宽松的睡衣扒下,在看到那些厚厚的纱布时,眉头急速的皱了起来。
“没、没事,你别担心,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真的已经──”
“凌宇!”祁海炎紧紧的将溟搂在怀中,很久很久都没有放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语调中带著几丝嘲讽,“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溟使劲的摇了摇头,声音哑哑的说,“谁说的,你一点都不难看。”
“真的?”
“当然了。”
祁海炎涩涩的一笑,将他拉离开一段小小的距离,看著他有些微红的面颊,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的掠过他柔软的嘴唇,然後滑过他的脖颈,最後落在了那层层的绷带上。
“伤口……被我咬过的地方……疼吗……”
溟摇摇头,“不疼了…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祁海炎轻轻的扶著他的肩膀,眼神一寸一寸的观赏著他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胸膛,那种炙热而销魂的眼神,直把溟看的浑身发烫,不好意思的微微偏过了脑袋。
压抑了三年的情欲,好像在这一瞬间完全爆发了似地。
“躺下!”
在祁海炎说出这两个字後,溟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了下唇,可迟疑了几秒锺後,他还是顺从的躺了下去,只是不太敢去正视祁海炎的眸子。
这个男人虽然比以前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但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成熟和优雅却丝毫未减,甚至还比以前更加的浓郁。
祁海炎慢慢的,一颗颗的将纽扣解开,脱衣服的时候还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
他没有急著去亲吻他的肌肤,而是仔细的用眼睛在观察,嗓音沙哑却轻柔的问,“刚才不是还说我不丑吗,怎麽现在却扭著头不敢看我?”
溟抽了几口气,犹犹豫豫的扭过脑袋,眼珠子晃来晃去,好长时间才紧张的落到了祁海炎脸上。
“凌宇,我们已经有三年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了吧,肌肤贴著肌肤,彼此感受对方身体所传达出的热度,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了……”
“是吗?我也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想你的样子,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温柔,还有,你的身体。”
“……”
浓浓的情欲开始一点点的在空气中扩散开来,祁海炎慢慢的抚爱著溟起伏不定的胸口,然後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枚小小的乳粒。
“唔……”
溟的身体瞬间绷得很紧,紧到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这麽紧张,是很久没有碰过这里了吧!”祁海炎按压著乳头,缓缓的按著顺时针的方向转动,“你这里,好像比过去还要敏感。”
☆、(6鲜币)第五十二章 继续继续继续
溟向来就经不住他这些挑逗的话语,算到今天,和他做这种情事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再加上身体长时间没有被这样触碰过,羞得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一付想将头埋进枕头里的惊慌样。
祁海炎觉得他现在的表情很有趣,故意轻轻的捏了捏他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见他似乎羞得快要哭出来了才舍不得的松开手。
“想跟我做更亲密的事情吗?”祁海炎一边说,一只手已经顺著他的侧腰滑到了大腿外侧,摩挲了一阵又向上游走,指尖轻轻的勾著腰间的松紧带,“你不回答,我就当做你是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难以开口,溟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任由著裤子被脱掉,露出了藏在下面的两条白里透红的修长大腿。
祁海炎眉头当即急蹙了一下,每一次面对这付诱人的身体,他都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下面几乎是一瞬间变得又涨又硬,小腹里面就跟煮了沸水似地呼!呼!翻滚个不停。
“想要我舔遍你的身体吗?”祁海炎柔声问,见他的脸似乎又变红了,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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