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苍怔怔地抬起头,对上樱招审视的目光。
“我能挣脱,这个很奇怪吗?”樱招对自己被时间暂停之法困住这件事似乎要更耿耿于怀一点,“若是你早告诉我你有这个本事,我应当也能早日找到脱困之法。”
“是啊,”他看着她,笑了笑,“你一向很厉害。”
樱招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一双唇也被他吸吮得够呛,两幅身子交迭在一起的距离实在算不得清白。
可樱招从来便对自己喜爱的事物有种毫无顾忌的热情,虽然这份热情不一定能持续很久,但在当下,她决定不再去理会脑海中那些对的、错的,令她想不明白的纷繁念头,她只想让自己更高兴一点。
她差点死在那杀阵里了,还不许她放纵一下吗?
“你打算如何不放开我?”她掐住斩苍后颈的手用了些力气。
他却半点眉头也没皱,一双眼摄住她,难得有些痴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吧,”她有些恶劣地提议道,“魔尊大人既然那么爱伺候我,那在我清醒的时候伺候我一次吧,我听说你们魔族那方面都很厉害,但之前我被你拘着,也没仔细感受过……”
她话没说完。
因为剩下的字眼被全斩苍那双忙不迭堵上来的唇吞进了嘴里。
*
被人压着吻原来是这种滋味吗?
覆在她身上的魔族,身躯高大,手长脚长,轻轻一屈肘,便能将她整个身子圈进臂弯,纳入怀中。
烛影星光都被遮盖住,她被闷在他怀里,吻得满脸通红,气都喘不过来。
好急切,斩苍一点都不似平时那般慢条斯理,骨子里像是遵循了某种优雅的秩序。她的嘴唇被他亲到发麻,像第一次吻上他那日,她以为自己中毒了。
原来的确是中毒了,他身上那股扶桑树的香味,也不知有没有催情的功效,不然为什么她心跳得快要死了,却还张着嘴任他肆虐。
全身像是麻痹了,四肢无力,涓涓春水泉涌一般从穴口渗出。樱招颦起眉毛,蜷住的双腿被他夹在腿间细微地颤抖。
红霞晕在斩苍触碰过的地方,肩头,后颈和背脊,即使他只是隔着衣服在摩挲。细细的惊呼被他细致又绵密地吞吃,她被亲得不知所措,抵在男子胸口的手便免不了要小小地推拒挣扎一番。
斩苍却眼疾手快地将她的手腕捉住,一把摁在枕畔。
夺取她呼吸的唇瓣短暂地放过她,直追上她的腕子,贴着血管一下一下地舔吮,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事实上也的确是做过无数次。
“这里也亲过吗?”她明知故问,眼里光闪闪的,却又带着股迷茫。
“嗯,很多次,”他答得认真,隔着她的衣袖吻回脖颈,在她腰间抚弄的手顺着那道细腰往上,握住她一边的胸脯揉捏,“这里也是。”
樱招被他摸得呼吸一窒,下意识便想躲。
偏过的脑袋被他掰回来,他的脸贴近她,不许她逃:“躲什么?不是要我伺候你吗?那你至少得看着我吧。”
斩苍拿在她身上得出的经验来对付她,好像他有多从容似的,可事实上他紧张得要命。她皱一皱眉头,他就会害怕是不是下一刻就要被她推开。
樱招果真上当,脸颊是夜色也掩不住的晕粉,却还大着胆子挺起胸脯将那团奶送进他手里,让他揉得更方便。
“谁躲了,”她干脆自己将腰间系带解开,心一横,将中衣从中剥开,“你亲,我就这样看着你!”
两团鼓鼓的奶子小兔子似的蹦出来,被揉弄过的那只奶尖已经悄悄挺立,粉粉的肉粒凸出来,怎么看都是一副想要被蹂躏的样子。
斩苍却没急着低头去触碰那两颗奶,而是伸手将樱招端起,在她小小的惊呼声中将她摆弄成分腿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她敞开的腿心刚好坐在他早已硬起来的性器上,他低喘一声,再也没有顾忌,大掌按住她的背脊迫使她挺着胸脯将奶头往自己嘴里送。
热气喷洒上来,她的一只奶头被他含住,吮吸的动作伴着粗重的鼻息,烫得她每个毛孔都在颤抖。小小的奶头被他越舔越痒,她扭得厉害,他只好一边亲一边压住她的背,顺着那根背脊不住轻抚。
“别动,樱招。”他松开被他吃得湿淋淋的奶头,将吻印上她的胸口,“我方才好像一直忘了说,我喜欢你,虽然这件事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想明白,但我们树,本来就是根木头,因此轻易不会动心,动心便是一辈子,再不会爱上别人。”
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认真地将爱意顺着她心跳传递。
樱招愣了愣,耳畔像是听见了一场浩大的雨,不然为什么会湿进她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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