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仇恨,顾东忍了。
有一个成语叫做:习以为常!
他有点平衡感的时,回日桑的时候,可以找到很好的牛郎。
在陈士翔那里受到的耻辱,可以在牛郎那边找到补偿。
但顾东一直觉得,自己是没有问题的,无论男,或者女。
可有点气的是,陈凤这个贱人!
好吧,她怀孕了,脾气越来越大,根本不伺候他。
顾东想的是,等孩子生了再说吧!
等宋三喜被整死了再说吧!
惹毛了,老子不惜一切代价,把老陈家给灭了,永消心头之恨。
想是这么想的,做又不一样了。
他还去了一趟书房,拿了一瓶化妆保护油,装进公文包里,然后出门匆匆而去……
哇!
等见到义父陈士翔时,顾东心里踏实了。
二叔陈士林也在,这就安全了。
不过,顾东很有眼色,看两人是在密室里面,饮茶,抽烟,无他人。
顾东很严肃,英俊的脸庞,透着一股子冷峻。
恭敬的弯腰,叫爸爸,叫二叔。
得到首肯之后,才老老实实的给二位把茶倒上,又规规矩矩在侧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爸爸,二叔,这么深夜了,召唤东子,有什么要事?”
他的声音低沉,态度很诚恳。
陈士翔没说话,示意陈士林讲。
听得陈屠夫这么一说,顾东眼里闪现寒光。
复仇之火,瞬间燃烧。
但他确实稳了许多,“爸爸,二叔,机会来了,我不会错过。陈家人不好动手,我可以找外人。”
陈家兄弟相视,眼里生喜色,点了点头。
陈士林道:“找谁?”
顾东一脸阴冷,“如果能创造出机会,我当然也不介意亲自出手,灭了他的命。如果没有机会,可以找日桑的杀手,世界级的那种。事情如果败露,我们也能择的干干净净。日桑人,的确是很讲信誉和规矩的。”
陈士翔淡笑,伸手摸了摸顾东的头,“傻小子,自己别想着动手了。有日桑人动手,这最合适不过了。”
义父的语气,温和了太多。
顾东心头,一阵哆嗦。
不过,他点点头,“那就这样吧,我得回去好好准备准备了。时候也不早了,两位长辈,也要早些休息。”
说着,是真想逃了。
陈士翔点点头,起身道:“行,就这样吧!二弟,我们尽量配合,让东子和他的人马进场。剩下的,看效果咯?”
“嗯,看效果!”
陈士林高兴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冲顾东笑了笑。
顾东高大威猛,中等个头的陈屠夫只能仰望。
但陈屠夫这气势不输,却怪意的笑笑,伸手一拍顾东的p古,“东子,你对我大哥不错,叫爸爸也叫的亲热啊,哈哈……”
然后,大笑而去。
顾东有种莫名的侮辱感。
但却只能道:“恭送二叔!”
然后,内心有点紧张,有些阴影,面色冷峻,看向义父。
陈士翔吸了口烟,夹着烟头,指了指对面的大沙发,示意了顾东一眼。
顾东点点头,便坐了过去。
“爸爸,还有事吗?”
他装着不知道什么,一脸诚实,冷峻。
陈士翔淡道:“那沙发,我没让你坐,你不懂?”
“爸爸,又要惩罚我吗?我又……”
“不,你很有变化,成熟、冷静,果断,大为进步。而且,很有担当,爸爸要奖励你。所以,还要坐着吗?”
“哦……”
顾东的心在滴血,灵魂在委屈,在咆哮!
这他妈也叫奖励?
该死的陈老头!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日桑民族的耻辱,不会白受的!
苍空家族的梦想,终究有一天会实现的!
咦?
苍空家族也流行做梦?
但不得不说,日桑那边家族式的洗脑,很有效果的。
顾东的变化很大。
整个人更冷峻,更狠,更坚毅。
他知道为梦想而忍受屈辱,为家族的梦想而奋斗。
甚至,对于血脉来源的国度,有种蜜汁崇拜。
那个牛郎给他的化妆保护油,起的作用还不小呢!
凌晨两点,他收拾好了,才回到家里。
刚一进卧室,天呐!
陈凤穿着睡裙,非常有情和趣的衣物,坐在床边上,冰冷的看着他。
顾东脸色严肃,腰身塌了,道:“凤,怎么了?”
“跪下!”
“啊?”
“跪下!”
扑通!
顾东跪了。
苍空家族的人,可是真能忍也。
他像狗一样,跪在妻子面前,低头道:“凤,我又做错了什么?”
“大半夜的,你去哪里鬼混了?”
“爸爸和二叔叫我过去商量事情,准备宰了宋三喜。”
“啊?”陈凤一掩嘴,马上心花怒放,赶紧去拉顾东,“老公,起来啦,地上凉。这么晚上,上床休息啦……”
“好好好,你也好好休息,我们的孩子要紧的……”
“嗯,老公,晚安……”
尼玛……
这是什么样的家庭?
败灯都一点不敢信!
反正,闭上眼的顾东,内心一片压抑与坚韧。
贱人!
陈家!
你们,都当老子是狗,呼来唤去,百般羞辱!
终有一天,日桑伟大的家族血脉,会让你们一个个身不如死!
不知不觉,手还紧捏了陈凤的手。
陈凤有些吃疼,“哎哟,老公,我疼,你怎么了?”
“哦……”顾东松了手,柔声道:“因为爱你,谢谢你给我的幸福,有些没控制住情绪……”
“哦……老公,我也爱你……”
陈凤钻进他的怀里,全身心的满足感浮现……
第二天,顾东用三八社的密联方式,直接联系上了松野枫。
松野枫一听机会来了,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
“好!苍空君,我马上飞往中州!这一次,我要亲自参与其中,手刃此贼!”
“其实……”
顾东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灵魂有他的想法。
“哦?苍空君,你有什么别的指教?”
“咱们能不能精细谋划,活捉此贼?”
“咦~~~~”松野枫深吸一口气,“那么高端的地方,那么多的燕州国大佬在,活捉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事情。直接抹杀,不是更简单了事?但我想知道,苍空君为何有此意?”
“简单杀了他,难消心头之恨。我想……让他把我叫爸爸!”
苍空顾,有点转向了。
他真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解恨的了。
脑子里能想象,叫一声爸爸的时候,义父陈士翔,那是多么满足的表情啊!
苍空顾,何尝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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