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弓起身,穴肉紧紧攥住体内的肉棒,硕大的龟头被堵在宫颈口。
宁希小腿绷紧了,原本缠着余忱不放的手一下松开:“余忱,我够了。”
她食量不大,这才一会儿就已经饱腹。
男生阳具仍硬得似铁柱戳在她肉缝里,他滚烫的肌肤熨帖着她的,热度源源不断传至她血脉各处,余忱咬了咬她的唇,又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要吃么,这才多会儿,中看不中用,以后给你灌满……”
宁希窘迫地看他,没听懂他的意思。
“我问过了,等发育成熟就可以做结扎手术的。”余忱不瞒她,摸着她小腹揉了几下,“我想都射进这里面,方便点。”
不至于每次都因为避孕措施而生生抑制欲望,弄得她生气,自己也难受。
宁希倏地红了脸,她动手掐余忱,哼哼唧唧道:“余忱你可别乱来,你还小呢,好端端动什么手术,都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
“没害的,国内这方面已非常成熟,而且男性恢复快。”余忱一下下地顶着她,动作却慢了,他还远没有餍足,肉棒左右戳弄内壁,试图将她欲望再次勾起。Уu⒵нaiωeň.Ⅽǒⅿ(yuzhaiwen.com)
她逼口里水直往外淌,流得到处都是,余忱又说:“等你想要孩子了,我再去动次手术就成,不想要孩子就咱们,还有爸妈一起过好不好。”
他自己都只是个孩子呢,想那么长远。
还有,什么爸妈。
“上次都忘记问你,怎突然喊他们爸妈?”宁希听他这么说,就想起之前的事来。
“伯父伯母本打算认我做干儿子来着。”
余忱并没有多说。
他被她吮得实在受不住了,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重重抵着穴瓣,洞眼收缩夹得更紧,宁希喊出声:“唔……他们应该被吓坏了……我可不想当你姐姐……有你这样的弟弟嘛……”
她喘着气,双腿再次张开,将余忱身子拢在中间。
“宁希。”余忱手捏着她的乳尖,干脆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着咬住男根,自己则低头在她胸前嗦奶,“伯父伯母很好。”
他肉棒已经塞到底,宁希觉得难受,悄悄撅起屁股,让余忱伸手按下。
白嫩奶子上到处都是他的口水,干干净净,修剪得一丝毛发都没有的娇嫩小穴被捣弄得红肿,仍然被迫吞吐着巨物。
“那我好不好?”她娇喘着轻声笑,故意逗他。
余忱刚射了一回,重新戴好避孕套又猛地冲进来,男生气息不稳,贴着宁希的脸颊:“宝贝儿,没有人比你更好。”
太会了。
要不是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余忱连肏穴都不怎么明白,差点找不到入口,进去没多久就软,宁希都要怀疑他是身经百战的海王。
偏这孩子每次说情话都正经八百,仿若质疑了都是罪过。
“哦。”她轻轻在他背上滑着,余忱忽叼着奶头,猛地挺身,她浑身一惊,指腹狠狠掐着他,“啊,余忱轻点。”
身子被他侵占得满满的,宁希开始不自觉地推他。
男生纹丝不动。
余忱眼底蕴着浓浓的欲望,幽深的眸子叫人不经意就能溺毙了去,他在床上一贯都在意宁希的感受,只是每次进了她身子,让他轻易出去,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更痛快些。
他稳稳地把阳具戳进她体内,宁希累得身体酸痛,还是本能地展开身子去容纳他。
宁希呜呜咽咽,被男生吃干抹净,到最后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余忱抱着软成泥的宁希去浴室,他试好水温,小心翼翼把她放进去。
他自己走到马桶那儿,刚握住半软不硬的鸡儿,扭身看了眼宁希,男生内心挣扎片刻,推开房间浴室的门打算去客厅那儿解决。
宁希蜷缩在浴缸里,抱着胸歪头喊住他。
“余忱,就在这儿。”
余忱为难地站着僵硬了半秒,两人一起相处,总想把最好的那面展示给对方看,他还是不能适应在她面前这样。
可拗不住她。
“余忱,你尿呗,我想看你尿,我还没看过呢,跟精液那儿是一个口子?”
余忱定了步子,根本反驳不了她的话,男生往后退去几步,腿间嫩色的肉棒高高翘起,他掀起马桶盖,略扶住棒身,哗哗的水声响起,淡黄色水柱自马眼射出,呈抛物线坠落。
她目光灼灼,他连头都不好意思抬,勉强用手轻抖动肉棒两下,将余尿彻底排尽。
男生浑身光溜溜,抽了张纸对着阴茎从顶端摩挲,仔细擦拭着,几乎把硕大的棍子裹成木乃伊。
宁希好奇探头过来:“男生也要擦的么?”
余忱点头:“我习惯了。”
他收拾好过来,在浴缸边蹲下跟她讨饶:“宁希,咱别讨论这个。”
总觉得太过羞耻。
宁希手捧水浇了他一身,睨着他笑道:“上回舔得我都失禁,你怎么不说,双标啊你。”
还夸她,让她再多尿点。
“那不一样。”
她怎么都好看,就是知道自己溺了,在床上踹着腿哭哭啼啼骂他的样子,都勾得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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