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女帝摆脱困局,昭婷带领一群人,去到石山工地处,寻求着可能的支援。
昭婷说明一切由来因果,得到相助的承诺后,即刻准备离开回程。
谁知,风浔在收尾阶段,做了有些出格的行为,惹得默姝凝不开心,还一度生出不和谐的场面。
好在昭婷的善意提示,他才恢复常态,避免了发展成吵架的后果。
在昭婷将要起身,最后的片刻,风浔突然想起了,一件迷惑之事。
风浔好奇道:“美女姐姐,我想问下,以前让来到此地之人,禁用灵力的化极阵,是否和我挖掘宝洞所遇阻力,同出一辙?”
昭婷不做保留,坦言道:“是的,这个阵法共同施用于,相隔甚远的两地,并且都是为了考验,人心坚持的耐久性。”
“看来我当天逃到这里时,所想的联系没错,屏蔽人群灵力的方式,果然与挖洞的任务有关。”
“原本女帝想着,你从洞内出来面见时,再亲口告诉你,结果却没机会说起。”
“那我没猜错的话,你话中所谓的兵符,怕便是那块,不起眼的牌位了吧?”
“监工大人,聪明绝顶,那即是化身后,作为阵眼的兵符。”
“这样我就清楚了,心里的疑惑,终究解开了。但我要建议一下,那个阵法真是太折磨人了,希望女帝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启用了。”风浔有点不满。
“确实是如此,所以才要你们,全心增援女帝,让天下不再有苦难降临。”
“我等记住了,姐姐请放心吧。”风浔微笑回应。
“那既然交代完毕,我也是时候该走了,免得让女帝在城内,孤独无依。”
“好,我们就改天再叙,你且慢走。”风浔作礼道别。
几人目送昭婷离去,遂开始筹备着,帮扶女帝的各项措施。
昭婷先前来石山工地,便于节省时间,取得更多收获,众人选择御空飞行,以此尽快到达目的地,却是消耗不少的灵力。
故而,当踏上去往皇城,返程的路途时,他们选择地面通道,来减少剩余体能挥发。
随后,队伍在茫茫石山间,多次迷失方位,以致浪费了几天光阴。
不过,倒是顺便探查了,周边的环境情况,若是战斗的最终,不敌狡诈的国师府,至少也寻得个落脚之所。
另者他们现已达成,找人的目标,无需过分急着赶时间。
从而,也让人群紧绷的心神,得到平静的调养。
在派遣出相对重要的人员,离开皇城急寻帮助,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独自苦撑应敌的女帝,却是在无意间,做了件不可挽回的失误之事。
缘因当风浔挖出了,做成阵眼的兵符后,女帝便把此要物,交与昭婷全心照管。
当然,这种机密物件的存放处,只有慕颜婉璃,和关系紧密的属下昭婷,才知晓准确地点。
可在昭婷奉旨出巡,去找风浔等人,搬救兵的这段时日里,兵符也因此缺乏,最保险的看护。
所以,女帝便暂时接替了,兵符所放地的监督事宜,方能确保其万无一失。
当初关于兵符的藏匿地点,她愣是和昭婷,争论了许久才决定。
昭婷认为,应该放在女帝的寝殿天凌宫,出于地理位置的隐秘,存储起来必定极度安全。
然而女帝的意见,则刚好相反,她却是打算,将兵符放在朝堂上,其王权宝座的暗盒里。
她此举的理由,便是最危险的地方,亦有最无忧的保障。
主要是依此来做,就能受到群臣的礼拜,让坚持的信念,被其吸收转化,成为感念俗人的力量。
按照女帝封建的思想,这种源自人心本体的敬意,在多番的“虔诚”仪式里,必定能释放出一种,扭变邪恶心理的奇能,而反作用于人类。
毕竟在女帝的世界观里,坚持才是胜利,更为锻造法度守则的根本。
对于普通人来说,要用手上之力,艰苦工作多年,才可凝聚规则模板。
而为官者们,却只需心怀礼貌,便能让这类理念,深埋进人的思维里。
后者的尊敬举动,所凝炼的无形制度,更能深得认可,女帝才冒险尝试。
若是真能奏效,改变了国师府之人的观念,就会免除一场恶战,岂不乐哉?
虽然女帝的想法,是有一些道理,她却是没考虑到,唯有心灵纯善之人,才具备共建律法的资格。
像这些笑里藏刀,阴邪狡诈之徒,传递出来的,皆是些污秽意识,根本不可能被灵物捕捉到。
对此,女帝的一番愿望,算是化作虚无的云烟,被丢弃在了乱世中。
即便女帝是万民之主,各方面优势都极大,但她只适合,朝纲民生的调配,等重大决措的施行。
对于仅有巴掌大小,牵扯敏感的兵符来说,似乎少了些,应有的耐心和细致。
孤影相随的女帝,生怕兵符不翼而飞,擅自打开暗盒,来查看其状况。
在她确认宝物无恙时,渗透到王城随意角落,国师府安插的密探眼线,悄声探悉到了这幕情景。
在错误的主观臆想下,女帝的粗心大意,将兵符的具体位置,这惊天的信息,给走漏了风声。
由此,慕颜婉璃内心得到了安慰,却也丢失了最必要的筹码。
当敌人窃取秘密后,慕颜婉璃还在幻想,焱芜家族之人,能快点醒悟,莫在罪恶的道路上,越走愈远。
奈何修为深厚的她,处事经验太浅薄,未曾想到国师府的人,竟连议论朝政,神圣的坤蜃殿,也敢派人来调查。
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终将给一场不可豁免的大战,铺上浓妆素裹的一层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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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秘的国师府议事厅内,焱芜戮整日和部下,勾画着完美夺权的愿景。
忽然,身法敏捷的暗探首领关祖凉,前来报信道:“启禀国师,属下已探清了,女帝暗藏兵符的地方。”
焱芜戮当下惊喜不已,问道:“哦?快说在哪里?”
“回国师,兵符就供养在了,最容易迷惑视线,群臣们每天都去议事,朝堂的帝王宝座下。”
焱芜戮哈哈大笑几声,道:“你们做得很好,总算没亏待本国师,平时对你们的供养。”
“谢国师夸赞,属下受之有愧。”关祖凉欣然笑着。
“既然觉得惭愧,那就再去给本国师,把此事完善一下。”
“国师请吩咐,属下在所不辞。”
“你们去伪造个假的兵符,把真的给调换过来。”
“原谅属下有些不明,直接去把兵符盗取了,不就行了吗?”关祖凉持有不解。
“你是傻的吗?这样使个障眼法,免得打草惊蛇,以便不出声息,就能把军队掌控到手。”
“属下愚昧,可是这个······”
“怎么?做不到是吗?那养你们还有何用!”焱芜戮故意发火状。
“国师息怒,属下知罪。”关祖凉受到惊吓。
“本国师赦你无罪,有什么妙招或难处,尽管说出来,让我们看下怎么解决。”
在焱芜戮和焱芜刹,伦忒与霍隽植,几个权威人物,凶狠的目光注视下,关祖凉犹如是个猎物,被盯得恐慌失色。
“因为兵符乃上古天外陨铁,运用秘法精致而成,为带有灵性的物品,首先材料这关,便不好去糊弄。”
“天外玄铁嘛,确实没法弄到,我们就用普通的铁,来替代不就行了吗?”
“可这样的话,女帝势必会察觉,从而暴露了计划。”
“反正我们最终,也是要跟女帝摊牌的,也不怕她提早觉醒。”焱芜戮显得很无妨。
“但是,属下亲眼所见,女帝在置放兵符的时候,还外加了一道结界。”
“一个结界而已,把它破解就可以了嘛!”焱芜戮并无担心的样子。
“这些属下自是明白,但就怕这法术,跟女帝有相连的功能,我们一旦触动的话,就会被她抓住。”
“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但是你们没试过,如何敢保证,那是个圈套呢?”
关祖凉沉默片刻,道:“属下懂了。”
“我看你是装懂吧,本国师要的只是兵符,其他不管你咋操作,都跟我无关。你们是生是死,全凭个人能力,活下来最好,死了也是命数。”
“属下知道了,定会把国师交代的要事,妥善完成。”
“那你先去安排吧,待我们父子,执掌皇权之时,你们都是功劳地位,非常崇高的人物。”
“属下遵命。”关祖凉欢喜不断。
关祖凉刚要出发时,旁边的督座伦忒,面带不详之色,道:“夺取兵符这等重要差事,国师就派他一个人,会不会有些疏忽了?”
焱芜戮思考间,焱芜刹伸个懒腰,道:“是啊,爹,这次谋取兵符,极为关键,还是孩儿和他,一起去处理吧,防止中途搞砸了,女帝再将兵符藏得更深,便是再也没良策了。”
“如此也好,有你在旁协助,为父也更加安心,以保不会失败收场。”
“那我可先说好了,等得到兵符,孩儿要用它来升级戾血神功,到时方便对付女帝,不过还要爹来配合,这种同练的效果,才能更为显著突出。”
“就都依你,赶紧去吧,我们还要商量,之后兵员部署的事项。”
“行,那爹你先忙,我们就先走了。”
随后,焱芜刹就跟关祖凉,一起去准备材料,来仿造兵符之物,实行相关的连环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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