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读出了秦淮如的请求,很是无语。
你不知道我叫诚实信用小郎君么?
更有,你哪来的自信刚刚你自己拒绝给我作证,我还会不计前嫌的帮你,梁静如么?
是女人这种生物都难以理解,还是只是秦淮如是这样?
何雨柱摇摇头,长叹一声,“没有这事。“
秦淮如芳心一动,脸上绽放出动人的笑容,傻柱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贾张氏低下头暗骂了一声。
一大爷脸上欣喜一闪而过,傻柱他想通了?
许大茂急了,”何雨柱,你说谎……“
何雨柱止住了许大茂的话语,迎着秦淮如的笑脸说出了残忍的答案,道:
”棒梗太急了,偷的时候拿的东西不是酱油,而是番茄汁。”
轰隆!
话音落下,全场震惊。
秦淮如瞬间花容失色,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泪珠子如雨水一般掉落,他怎么这么狠心,这么绝情。
贾张氏目光在两人之间左右逡巡,她也是慌了。
因为叫花鸡还是她教会的贾东旭,而且她说过,番茄汁也可以代替酱油,而且她也闻到了棒梗三兄妹身上传来的鸡肉香味。
棒梗准保是用番茄汁代替了酱油。
许大茂一愣,旋即大喜,
“大家听到了吧,棒梗就是个小偷,偷了番茄汁,我的老母鸡也是他偷的。”
“许大茂,你不要胡说八道,棒梗就是拿了厂里的番茄汁,也不会动你的老母鸡,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秦淮如终于回过神来,她绝不会让棒梗被论定为小偷。
这是一辈子的名声啊。
“哼秦淮如,你们死鸭子嘴硬是吧,你要证据,我就拿出证据来。”
许大茂一把将小当扯了过去,举起了她的手,
“大家看,小当手里还有油腥,还是鸡肉味的。”
“秦淮如家境大伙谁不知道,吃的起鸡?肯定吃的是我家的老母鸡。”
许大茂凶神恶煞的威逼小当,
“小当你说鸡是不是你偷的,不说实话我就把你送警察局去。”
许大茂本来就长的凶,心眼又坏,演坏人都不用化妆,小当一个三岁大的小女孩哪经的住,
立刻就哭了出来,“鸡不是我偷的,鸡不是我偷的……”
不是她偷的不要紧,关键是偷的!
由此,真相大白,是棒梗偷的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然后就是赔偿的问题。
一大爷说按照市场价秦淮如赔一元钱给许大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大茂不干了,
“一大爷,您不能这么偏心啊,我的老母鸡他妈是得过奖的下蛋能手,起码也值两只鸡的价钱。
还有,我赔偿何雨柱的三十块钱呢?
这钱也是因为棒梗偷鸡引起的,他不把我的损失包圆了,我不还是赔了!”
“三十二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再说了,别说三十二,就是十块钱,秦淮如也拿不出,她家情况你还不知道?”
易中海也怒了,许大茂今儿顶撞了他太多次。
许大茂却是毫不退让,“我不管,三十二块钱,少一块都不行,不然我就报警了。”
气氛僵持下来,变得很微妙。
贾张氏脑海中灵光一闪,瞬间就嚎啕大哭,
“棒梗啊,奶奶对不住你,都怪你爸死的早,奶奶又没本事,不能让你吃饱饭,才会弄鸡吃。
全都怪我啊,我怎么不去早死呢,少我一个人就能让你吃饱饭,你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了。”
“许大茂,棒梗也是饿得极了,他还小,不是有心的,你不要怪他,要不然你把我的老命拿去。
反正我老公没了,儿子也没了,现在孙子的名声也保不住了,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啊,干脆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跪在许大茂面前嚎啕大哭,就要给他磕头。
却被许大茂不耐烦的推开,
“贾张氏,我又不是何雨柱,你别给我来这套,要么赔钱,要么送棒梗进局子,你自己选。”
许大茂故意将‘何雨柱’三个字念得很大声,贾张氏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
心想对啊,许大茂的三十块钱损失不就是给了何雨柱么,只要他不拿这份钱,自家也不用赔这么多了。
举手之劳的事情他不会不同意吧!
不过这事还得媳妇开口。
贾张氏人老成精,又对着秦淮如哭叫,
“淮如啊,你救救棒梗啊,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要是进了局子,这辈子就全都毁了。”
秦淮如也苦着抹泪,“妈,我也想救啊,可是我没钱。”
“要不然你求求傻柱,只要他不收许大茂打赌的三十块钱,许大茂就不会收咱们三十二块钱了,是吧许大茂。”
许大茂隐晦的扫了一眼何雨柱,大声道:
“对,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我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非要逼你家家破人亡,要是柱子能退回我的三十块钱,你们只要给我两块鸡钱就行了。”
何雨柱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一院子的禽兽,好嘛,兜兜转转,又绕到了自己身上。
把三十块钱给回许大茂,自己被白白冤枉一回不说,好名声还全被许大茂得了;
要是不同意呢,棒梗进少管所就是自己造成的,直接得罪死了秦淮如一家不说,名声也能臭大家,毕竟送小孩子进少管所这坏名声确实太难听。
何雨柱都懵了好嘛,他发现,自个经常因为三观正常而和这些禽兽格格不入。
自己这是被他们架在火炉上烤了啊。
看来刚才自己骂的还是不够狠,这一院子的人还是不长记性。
索性,这下子吃瓜群众没有哪个敢凑热闹了,全都静静的站一边看好戏。
噗通。
秦淮如冷不防的对着何雨柱跪下了。
“柱子,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棒梗一马,他还只是个孩子,不能进少管所啊。”
泪水一滴滴的从脸颊滑落,配合她哀怨的气质,真真是我见犹怜,摄人心魄。
看到情况,二大爷又觉得自己行了,自己该醒过来了,自己也该说些什么了,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柱子,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我还要说,收手吧,你总不能让人家孤儿寡母唯一的儿子也进少管所吧……”
“住口!
无耻老贼,枉你五十又三,一生寸功未立,只会捧高踩低,趋炎附势,助许为虐。
一条断脊之权,当此煌煌大世,高天朗日之下,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何雨柱一看是他顿时乐了,都不用重新组织语言,复制粘贴不管不顾的喷了过去,丫的残血拉二胡,反了天了你。
院子里传来捂嘴偷笑的声音,还蛮大,二大爷脸皮子臊得慌,顿时感觉自己醒来的过早了。
“他爹!”
二大娘惊呼一声,二大爷又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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