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琼斯终于想到了相机,他揣出怀中的相机,按下快门之后,拍下了那张世纪名画。
小丑鬼娃呆坐在床上,手持小刀看向琼斯。
不信邪的老教授,先是扑地看向床底。
一阵捣鼓之后,发现原本丢入床底的刀,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抬头一看,小丑居然正在盯着自己。
实在是太诡异了,琼斯看向套间的门。
那几道锁还是原封不动,并不是有人趁着他在浴室洗澡,而打开了门,丢进了鬼娃,完成了这个可怕的恶作剧。
“琼……斯……”
这还是小丑鬼娃第一次张开嘴巴说话。
那种声音,完全不像是娃娃能够发出的,虽然娃娃本来就不能发出声音。
极其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地底埋了几百年的老伯,某一天突然还魂从墓地里爬了出来。
鬼娃嘶哑地喊着琼斯的名字,这可把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丑慢慢从床上站起,琼斯没想到,与鬼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法克!”
琼斯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脏话,这下可好,他完全忘记了老板娘的叮嘱。
遇到“它们”时,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做出任何回应,且需要尽量地将自己表现的像块木头。
下一刻小丑鬼娃纵身而起,它反手握着小刀猛地刺向琼斯。
换做是一般人,被小丑追杀之时,便因为恐惧而开门逃走了。
但正如之前所说的一般,琼斯对面恐惧的办法,便是愤怒。
他也不会跑,反而是和鬼娃缠斗在了一起,琼斯一脚踢飞了冲来的鬼娃。
并摆好了架势,伸出食指和中指挑衅着对方过来。
它也是不甘示弱,提着小刀再次冲了上来。
“砰砰砰!”
琼斯已经将拔枪术训练到了极致,他连开数枪,在小丑鬼娃的身上连开数个小洞。
果然子弹才是世界的真理。
鬼娃也不过如此,中枪之后和人一样,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琼斯原本打算上前补刀的,但“那双手”好心的提醒了他,现在他还光着身子呢。
“噢,谢谢你啊,你还真是好心呀。”
琼斯看到它递来的衣服,自然而然的穿了上去。
没想到它居然这么贴心,帮自己洗好了粘满血的牛仔服不说,还提前晾干了衣服。
教授的反应一向以来都不是很快。
一时间之内,他居然没有发现异样,每次都是后知后觉,在心中反问人是不是只有两条手臂。
“那双手”也不着急的动手。
待琼斯穿好衣服之后,它钻进地面中,一把拽住他的小腿,强大的握力,直接放到了老教授。
“王德法!”
组合技一般,下一刻一把小刀从天而降。
自己的腿被那双怪手牢牢地抓住,没有办法站起来逃跑,只能通过扭腰,来躲避上方的攻击了。
还好这个时候没有闪到老腰,不然他的其中一个腰子,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还好老腰扭的快,琼斯保住了自己的腰子。
掉落的菜刀,只是在身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他扭头看向中枪倒地的鬼娃。
它正静静的躺在地上,手中的菜刀却不翼而飞。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鬼娃似乎也会原力。
即便中枪倒地,也能隔空操控菜刀。
“钉……”
菜刀卡在了木板之中,琼斯顺势拔起菜刀。
猛地向抓住自己腿的那双手刺去。
那双手似乎感受不到痛感,任凭琼斯如何捅,它都没有任何反应。
菜刀在琼斯手中不断挣扎着。
小丑鬼娃也坐了起来,它摸向自己的伤口处,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了。
下一刻又一双手从琼斯脑袋上长出!
它非常恶毒,攻击的目标是脆弱的双眼。
它扣住琼斯的眼睛,想要将他的两颗眼球都掏出来。
“啊,不要扣我的眼珠子!”
琼斯放下菜刀,和脑袋后的那双手缠斗了起来。
双方相互较劲、僵持之时,门边响起了响亮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不知是人是鬼,在这不和适宜的时候出现了。
敲门声响起之后,脑袋和腿上的那两双手,都暂且放过的琼斯。
逃过一劫的教授,以为自己得救了,他连忙打开了,门上的数道锁。
本以为是救星,但却没想到,敲门的正是琼斯之前丢出的,那个小丑鬼娃。
“法克?这是怎么回事?”
教授反复的扭头。
房间里那只被子弹射穿的小丑鬼娃,仍在地板上,而敲门的这个鬼娃,和它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说门外的鬼娃,是自己先前丢出的。
它并没有回到房间之中,那后来床上的这只小丑鬼娃,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琼斯顺着这个想法,眼神一路追踪,看向了床边的柜子。
柜子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小丑鬼娃们似乎会读心术,它们感受到了,琼斯正看向它们所处的柜子。
随后数十只手握菜刀的鬼娃,从柜子中探出了脑袋,它们一窝蜂的从其中跳下。
同样的菜刀、同样的黑色纽扣眼珠子、同样的诡异微笑。
“琼斯……”
窗户外忽然吹进一股大风。
大风直接将门给关了回去,琼斯被锁在了房间中。
而他要面对的,是能隔空操控菜刀的小丑鬼娃。
以及不知合适,会从何处出现的那几双怪手。
“不!”
琼斯的呼救声夹杂着响亮的关门门,沉寂在了街道虚无的风声中……
反观桑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正跪倒在被窝中,手里握着护声符。
嘴里念着记忆中杂碎的《圣经》片段。
忽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房间里的椅子摇晃了起来。
那是张四角椅子,其稳定性还是相当不错的。
但现在凳子的两个前脚,违反了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凭空翘了起来。
“吱呀……”
凳子现在的状态,就像是有一位看不见的人,坐在上面一般。
它正在用脚撑地、背靠着椅背。
本就在脑海中不断想象恐怖画面的桑尼,现在已经被吓的失了声。
不知是有鬼掐住他的脖子,还是体内的细胞世界出了问题。
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说不出话了。
椅子背对着桑尼,他隐约能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看着报纸、摇晃着椅子。
他似乎是这间房间原本的主人,老爷爷非常熟悉房子里每一个物件的摆放。
他放下报纸站了起来,桑尼看到后,甚至快被吓的晕了过去。
当老爷爷走向他时,那种无助的脆弱感,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侵占了全身。
不过他倒也是因祸得福,说不出话。
反而不会让他陷入,如琼斯般的危险情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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