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弗瑞死了！

    “你小子，挺耐打啊？”苏晨气喘吁吁丢掉手套。
    他看着面颊浮肿，仍然“嘴硬”的巴基，默默握紧刀柄强忍将对方一分两半冲动。
    距离巴基苏醒过一小时，期间苏晨用尽手段。
    但对方只有一句话：我是鹰酱人，不是神盾局叛徒。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的他真不是神盾局叛徒？”娜塔莎双手抱胸靠着墙角。
    汗珠顺着女人秀发滚落。
    刚才她也用高跟鞋踹，但效果不佳，对方只是痛得哼哼唧唧，但死活不承认自己是神盾局叛徒。
    “对啊对啊，先生女士，我真不是什么神盾局叛徒，我甚至不知道神盾局是什么，只清楚雷霆特遣队。”
    “啧。”苏晨捏着巴基下巴：“你说你不是，那么这颗金属手臂从哪来？”
    男孩敲击巴基金属手臂发出清脆声响：“难道这是你天生自带？”
    巴基摇头：“我不清楚，我只记得我参加一次任务从火车跌落雪崖。”
    “这样么。”苏晨沉思。
    “算了，先带着他去找弗兰克。”苏晨摆手，放弃无意义审问。
    ................
    大陆酒店。
    三三两两杀手畏惧望着不远处弗兰克。
    那家伙冷着脸，不知道是谁招惹他。
    酒店大门打开。
    苏晨拖着宛如猪头巴基走进酒店，引得周围杀手倒吸冷气。
    小丑不愧是小丑，竟然拎着尸体光明正大走进酒店。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惹怒小丑。
    这群杀手在心底替猪头男默哀一秒钟，再多会耽误他们喝酒。
    弹出一枚金币，苏晨要服务员开房间。
    弗兰克默契起身，领着皮特罗跟着来到二楼。
    “啪。”
    房门紧闭。
    苏晨让皮特罗滚去卫生间待着。
    男孩生气扭头离开。
    毕竟接下来场面小孩不宜。
    苏晨指着巴基道：“这家伙和神盾局内部叛徒有关系，但无法得到有效情报。”
    弗兰克微微摇头，他用“你还是太年轻”表情看着苏晨，说着这位钢铁硬汉从腰间抽出皮带。
    巴基一脸惊恐望着弗兰克，接着他像个小女孩发出尖叫声音：“你要做什么，啊！”
    皮带抽中巴基臀部，接着弗兰克看向苏晨：“用我在陆军学到的刑讯手段，多硬的嘴也能敲开。”
    卫生间，皮特罗听着外边惨叫，犹豫是不是要告诉洛娜和旺达，苏晨和弗兰克似乎是变态这件事情。
    随着弗兰克皮带再次落下。
    巴基惨叫一声，两眼一翻。
    苏晨捂着额头，看着弗兰克凶猛挥舞皮带，而巴基。
    嗯，昏厥了。
    气氛很尴尬。
    弗兰克若无其事收回皮带。
    “看来这家伙是个汉子，找不到线索，杀了吧。”他掏出手机：“我在地图上标出了弗瑞最有可能潜藏的两个安全屋，我去东边，你和娜塔莎去西边，分头行动。”
    苏晨点头。
    看吧，自己就说，只有弗兰克最了解弗瑞。
    毕竟从第一眼见到弗兰克，苏晨觉得他和尼克弗瑞关系不一般。
    俩人都喜欢风衣，并且喜欢戴墨镜。
    “行，不过这家伙怎么办？”苏晨询问。
    “啧，先关在这儿。”弗兰克再次抽出皮带。
    苏晨扭头离开。
    他不打算围观弗兰克捆绑巴基场面。
    两个络腮大汉，咦～
    ................
    越野车疾驰纽约街道。
    什么样的人会将安全屋放在银行保险金库？
    答案是尼克弗瑞。
    越野车上。
    苏晨紧握方向盘，视线落在后视镜：“有人跟踪我们。”
    副驾驶娜塔莎扭头观察。
    几辆黑色suv，车头雪佛兰标志说明他们身份。
    “是神盾局。”娜塔莎扣上墨镜。
    “坐稳。”苏晨猛踩油门。
    双眸泛起蓝光，六眼模式下，他就是全纽约最强车神。
    越野车轰鸣。
    以不可思议角度擦过前车，接着漂移停银行门口，顺带着撞飞一名流浪汉。
    没有停留。
    两人冲进银行。
    “小丑！”
    有柜台值班人员认出苏晨，尖叫打破银行平静。
    “金库位置！”娜塔莎掏出手枪，黑黝黝枪管抵住经理脑袋。
    男人颤颤巍巍带着两人来到金库。
    “打开。”
    苏晨下达命令。
    他们没有暗道可以绕过保险门进入金库，只能挟持经理打开保险门。
    金属大门打开。
    无视那些花花绿绿钞票。
    角落。
    一个穿着风衣垂着脑袋男人。
    正是尼克弗瑞。
    “他死了？”娜塔莎有些不相信，她走近弗瑞，接着蹲下身按住对方脖颈大动脉。
    但。
    毫无反应。
    和死人没区别。
    尼克弗瑞，死了。
    娜塔莎检查弗瑞胸口。
    几颗泛红血迹和子弹打出肉坑。
    看来是这些子弹夺走了这位前任局长寿命。
    一旁苏晨微微眯眼。六眼模式下。
    他可以看见尼克弗瑞胸膛缓慢跳动心脏。
    银黑色胶装体缓缓流动。
    那些子弹被它卡在皮肤入肉五厘米位置，没有伤及内脏。
    对方并没有死。
    不，或者换句话说。
    他在假死。
    苏晨似有所感，扭头。
    透过六眼透视能力。
    几个西装男正朝这里走来。
    男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自己正愁没有口供，结果瞌睡他们来送枕头？
    ...............
    卡雷是一名九头蛇。
    经过多年兢兢业业（浑水摸鱼），在其余同事陆续战死后，他被提拔小队长，并且接到九头蛇内部发布第一个任务。
    跟踪小丑。
    一想到那家伙身旁局花娜塔莎相陪，嫉妒之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神盾局特工不少，但主要是男性占大多数。
    而娜塔莎作为精锐特工，并且身材火辣气质迷人，无数特工想当她的狗。
    卡雷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听着，一进门，就开枪。”卡雷放缓脚步，带着三个小弟朝着金库走去。
    他打算杀小丑，抢娜塔莎。
    人总是要有梦想，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耳边似乎想起电流声，卡雷心念一动，扭头。
    四个同伴以肉眼可见速度衰老，转而变成白发苍苍老头昏迷倒地。
    一把寒光凛凛长刀抵着脖子。
    熟悉白色面具，男人咽唾沫，惊恐望着苏晨：“小，小丑。”
    之前豪言壮语瞬间变为泡沫。电视上看见小丑和真实直面小丑的感觉完全是天壤之别。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蝼蚁，对方如果想，随时可以杀掉他。
    “求，求你别杀我！”卡雷跪倒。
    “不会，只不过有些痛。”苏晨轻笑。
    男人疑惑抬头。
    下一秒
    苏晨举起左拳猛击对方面门。
    男人倒下。
    “我们怎么办？”身后，娜塔莎双手抱胸，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尼克弗瑞一直以为以狡猾形象深入人心，但现在竟然死了？
    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但冰冷尸体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