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扮演癌症患者：这是命，你得认

    结果……
    答案丝毫不差！
    甚至楚风所做的卷子比标准答案还要标准！
    天才！
    绝世天才！
    在场的县领导们都被楚风的才华震憾到了。
    有人提议，找媒体登报纸，要大肆宣布这件事。
    但……
    最后关头，却被大领导制止住。
    “这件事，先压下去。”
    “小学跳级不算什么，还是再看看他以后的表现吧！”
    【9岁】
    楚风上了初一。
    在手机汽车还不发达的这个年代，他每天花费时间最多的地方就是看书。
    从生物学，再到普通医学……
    他所阅读过的书籍，全是跟这个有关。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主课学习上面，他便有所分心。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跳级了。
    【10岁】
    或许楚风太优秀了。
    全村的小男生都恨他，恨他穷苦出生，为何却会有如此不凡的命？
    对于村里面的流言，楚风没有解释，更没有反驳。
    在他看来，世上除了时间，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劳而获的，成功也是如此！
    他之所以会成功，并不是他多么的有天赋，而是他所付出的努力乃是普通人的十倍，甚至是百倍……
    比如说：
    刚上初中的那会。
    由于家里离学校比较远，楚风必须得住宿。
    每至深夜宿舍熄灯，他就抱着一堆卷子，在厕所里蹲坑。
    厕所的灯是声控的，亮一分钟就灭。
    所以每隔一分钟，他就要咳嗽一声，靠着忽明忽暗的光亮……
    那年他自学了初一初二初三所有课程。
    快要临中考的前一个暑假，系统所推演的事件发生。
    村里的金二胖突然将他拦在村头的小河边，说他是“他爸跟村里女憨子生的”，骂他是“有爹生没娘养的杂种”……
    骨子里自带野性的楚风，怎会受此屈辱！
    二话不说。
    他摸起河岸边的砖头，直接砸在金二胖的脑袋上，当场就见了血。
    事后。
    得知一切的父亲，狠狠地打了他一顿。
    这一顿打，比五年前那次来得更加凶猛。
    父亲执意要带他去给金二胖道歉，但被楚风拒绝。
    因为这事，楚风第一次被气得离家出走。
    他在麦子地里躲了三天，饿了就撮把未成熟的麦穗，或者拔几根野芹菜填填果腹。
    渴了，他就到小河边，撇开污泥，捧着饮上两口脏水。
    每至深夜，父亲在村头声嘶力竭呼喊他的名字，他都会置气地不应声。
    “凭什么别人欺负我，我就不能反抗？”
    “凭什么我教训了坏人，回家还要挨打，给人道歉？”
    僵持到第三天。
    因为实在太饥饿了，楚风在弯腰喝水时，不小心一头扎进污泥。
    若不是路过的何叔将他从泥里拔出来，他估计早就喂血了。
    醒来后，父亲出奇没有再打他，而是炒了满满一盆猪肉炖粉条，让他使劲吃，千万别噎着。
    这一刻，泪水朦胧住楚风的双眼，他必须得承认，父亲是疼他的，是他在这世上，至亲至爱的人。
    楚风本想给父亲认个错，哪怕是再揍他一顿……
    可话卡在喉咙里，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就是没错，该赔罪是二胖才对！
    父亲没有再逼他，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烧酒。
    然后，硬生生地灌进嘴里，用力地耸动着喉咙说道：“二胖的脑袋缝了四针，咱家赔了2000块钱，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你也不用躲着不回家了。”
    2000块钱！
    在那个年代，可是父亲忙碌三年都不一定能挣到的数。
    看着父亲那渐老的面容，楚风的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半天，他才从嘴里挤出一句：“二胖骂我是有爹生没娘养的狗杂种，骂我是女憨子生的！”
    “儿啊，人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咱家在村里，连九等都算不上，这就是命，你得认命！你不小了，有些事情，你也该懂了。”父亲说完，头也不回地回了屋。
    留在屋外独坐的楚风，望着满天的星辰，流下绝望的泪水。
    他真得不知道，如果没有自己的潜意识存在，这副躯壳下的赵阳阳是否能抗住这些？
    是会认命呢？
    还是会继续迎接暴风雨？
    【11岁】
    6月26日。
    中考。
    改变命运的第一个转折点。
    楚风迈着如风般的步伐走进这个审判命运的地方。
    年仅十一岁的他，无疑成为考场最亮眼的存在！
    对待每一门考试，他都是以百分之百的态度去迎对。
    尽管二十分钟不到就写满了，他还是认真一遍又一遍的检查。
    28日，结束最后一门考试，走出考场的他没有想象中那般轻松。
    并非他考得不好，而是他在想……
    这个节奏会不会太慢了点？
    对！
    努力！
    他必须还要再努力点才行！
    看着拥挤的人群，他在里面似乎有看见父亲的身影。
    为了验证到底自己有没有看错，楚风跟了上去。
    事实证明，他没有认错，那人就是他的父亲！
    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他心里还是很在乎的。
    但楚风没有追上去。
    因为他知道，父亲并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有来过。
    看着对方的身影，楚风心中不可避免的感到一丝难受，明明四十不到，却已半头白发。
    父亲老了！
    不光是心老了，人也老了……
    在等待中考放榜的这段日子里，楚风自学完高三所有课程。
    九年义务教育，他仅用四年就将其全部学完了。
    中间付出的汗水和泪水，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
    两周后，中考成绩被公布。
    楚风以750分的成绩，获得全省第一。
    县教育局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专门安排记者来采访楚风。
    到后来，省里的报纸、电台也都纷纷找上门。
    对于取得这样的成绩，楚风本人并不觉得奇怪。
    但记者们个个却都很好奇，他如何拿下满分作用的？
    “楚风同学，能透露下你的那篇满分作文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对对对，在创作这篇《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作文时，你所想到的是什么？”
    “很多考生都被这篇作文难住，你又是如何做到排除万难的呢？”
    面对一连串的提问，楚风只是淡淡回了句：“我写的并非作文，而就是命运，一个真真实实存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