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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紧紧抵住了一处柔腻不可言的地方,楚天阔一惊,阅人无数,他从未见过有人身体内部是如此结构,一道门后接着一道门。
    看了看自己阳具还剩下小半截没有进去,楚天阔便没再多想,捅得更深。不想那处地方竟是比前面花庭更加湿热柔滑许多,楚天阔猝不及防之下,戳入柔腻的媚肉里,龟头喷出一点精,差点就要直接射了。楚天阔大惊,心想差点成了早泄货中一员。
    停了好一阵子,药真被进到那么深的地方,觉得自己像是被楚天阔捅穿一样,有些惊慌地扭动起来。抚慰了一番不安的药真,才开始慢慢抽动。被软腻裹夹的滋味妙不可言,灵肉合一的滋味更是人间极乐,楚天阔失神地胡乱想着,下身动作慢慢快了起来。
    浪荡过那么多美人的香榻,加起来却都和药真体内的滋味无法比拟,楚天阔迷恋地吻着在他身下不住呻吟媚叫的药真,从眼睛到鼻子,再含住唇瓣,吻了又吻。
    大手磨捻着药真的乳头,手感鼓胀绵软,又颇有韧性,弹弹的似乎包着一粒黏腻的春水,手掌不时搓揉药真胸前白腻,手指夹着掐弄那艳靡的乳首。
    下身紫黑粗大的阳具竟是又比原来还粗了一圈,肿胀发硬,比在任何一个人的体内都坚挺。药真抱着双腿,被楚天阔压在玉石上不断地被干入体内极深的地方,不时地抵住一点;
    再加上药真双腿大张的这个姿势,能清楚地看见紫黑色的粗大阳具不断地在他屁眼中进进出出,淫水不时被插得四溅出来,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从交合的部位传出来,让他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楚天阔越干越猛,到最后不管甚么九浅一深的章法了。药真就是最烈的媚药,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死命地挺入得更深!
    将药真的身子抱起,楚天阔将药真高高抱起,扬起身下坚硬如热铁的阳具,手臂狠狠地向下掼,阳具死命地往上挺,一下一下除了龟头被卡在屁眼里,粗壮的紫黑茎身在那处湿热柔腻的花径里整根整根地进出。
    药真像是骑坐在放了一只粗大阳具的马鞍的马背上,被上下颠弄,操干得四肢徒劳地挣扎,媚叫声一声赛一声高,前头的阳具不住地喷发玉白精液,到处乱洒在楚天阔的胸膛,下体和大腿上。药真向来精关难开,今日半天时间里竟然连射三次,这比起平时是绝无可能的事。
    楚天阔极为兴奋地盯着药真扬起的失神媚脸,腰部的力气用得更大,浴池的水被俩人弄得起起伏伏,药真白腻的屁股被楚天阔坚硬的大腿啪啪啪的拍得极为响亮,间或夹杂着被拍成黏腻水丝的淫水和着声,整个浴室里动静淫靡不堪。
    楚天阔肉身强横,天生神力,抱着一个药真自然不在话下,面对面干了一通将药真又操得射了一回。放下药真,掰开他被干得发软发抖的白嫩大腿,让他右脚踩在最上一层玉阶上,自己挺着滴着淫水的阳具站在最低一层玉阶上。
    一手拎起药真的左腿,双手扣住他细致脖子,将他两腿弄成一条竖线,上身和地面平行。药真手撑着玉石,又一次被楚天阔用粗大阳具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弄的他身体绷得紧紧的,后穴更加得紧。
    楚天阔又一次享受了破开肉壁的感觉,蒙头只是腰部疯狂地耸动,极快极猛的力道干得药真里面微微抽搐起来,喷出一大股淫水,花庭拧转得死紧,人也啊啊的连叫几声,前头阳具只能射出来一些稀薄的汁水,这次竟是后穴被干高潮了。
    楚天阔因为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本来禁欲三月耐力就差了许多,被这么一拧阳具,也没忍住。索性一下子抱住药真,阳具一转,深深捣到药真身体最里头去,龟头卡在那个里头小口里,开始爆浆。份量极大的稠白精液开始一波一波地喷洒,龟头又紧紧卡在最里头的小口那儿,精液流不出来,只好倒灌进药真身体的更里面去。
    药真惊得大眼带泪,不住地扑打楚天阔,“你出去,你出去,流得太深了!”楚天阔结实的臀部夹得死紧,粗喘呻吟着,吃力地回答:“卡得太紧……啊……啊……”阳具精液一刻未停,还是持续喷着精,一股接一股,无穷无尽一般。
    玉白的小腹被精液撑得鼓鼓胀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药真被撑得极其难受,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呜……楚哥哥,肚子要破了!”楚天阔正在射精差点没笑场,十分无奈地捏了一下他的细腰,无语道:“炼精……化气啊,笨蛋。一紧张就不会用法术的毛病,从原来到现在……嗯……怎么一点都不改!”
    药真听到才止了泪意,慢慢吸收炼化起楚天阔源源不断射进来的龙精。比起寻常雄性,其实龙族人是药树族最适合的伴侣:体力好,阳精份量极大,耐力又奇佳,经常可以做得酣畅淋漓非常尽兴。
    更重要一点就是,龙族人的阳精被称作龙精,天生带有龙气,尤其是金龙的阳精,还多了祥瑞之气,益气养体,加速修炼速度,十分珍贵。这可能也是为何万年前众美对楚天阔趋之若鹜的原因之一了,本来金龙就罕见,而浪荡的金龙就几乎没有,好不容易出现一头,怎么能不让人疯狂。
    楚天阔咬着牙还在不住地挺动射精,而药真又源源不断地吸收化气,俩人一送一迎,竟然是进入了一个玄奥的状态,双修起来。
    药真体内的灵气游走楚天阔周身,不住地修复冷桃无法完全治愈的楚天阔之前受的暗伤,并且将楚天阔的灵性彻底稳定下来。
    若是楚天阔以后能不再调动灵气,便再不会出现任何散灵的危机了。如此,不知何时楚天阔才挤出阳具里最后一丝精液,喘息着抱着软绵绵的药真靠坐在玉台上,突然哈哈地笑起来。
    药真已经没工夫管楚天阔突如其来笑的原因了,无语地翻了一下白眼,手软绵绵地拍了一下他有些胡茬的脸,“楚哥哥,你越发活回去了。”
    楚天阔捉住药真柔软的手,用胡茬扎他,“太痛快了,我忍不住。小心眼珠子翻出来了,你可不就磕碜我幼稚么,我乐意。”
    药真笑着不住地抽手,突然面色一变。楚天阔敏锐地发现药真的不对劲,忙将他抱起来:“怎么了?”药真挥挥手,示意没事,“就是你和我交欢过之后,我的本体有些变化。而且异空间很快就要成型了,必须立刻选择空间具现后灵根放置的地方了!”
    因为两人都是上古之族,不需进食,楚天阔看看窗外天色,竟然已经是暮色早落,夜色浓重了。俩人从上午开始欢好,竟是不自觉地纠缠到了深夜。
    楚天阔收回眼神,低下头用下巴胡茬扎一扎药真脸蛋,被药真拧了一下脸皮,“灵根放置还有一日时间,嘶……明日和越临昔他们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可好?”呲牙咧嘴说道。
    药真想了想,便点点头,“好。”
    第三十四章小龙包子来
    楚天阔神色贼贼地笑,“小真?”
    药真软软地躺在楚天阔的怀里捏他手指,闻声眼珠子转了一下,侧了侧脑袋:“嗯?”
    看来小真没有想到这一点。有些吞吞吐吐,但是一双金黄色的瞳仁溢满了兴奋之色,面上看着比较平静,其实心底在疯狂地叫嚣,按捺下躁动,楚天阔脸色十分平静,任凭药真把他宽大手掌捏了个遍,语气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小真,你看你禁了我这么多天……”
    药真闻言一转,眼睛一瞪:“怎么,不满意?”楚天阔忙摇头否认:“不不不,是我自作自受,应该,应该!”药真这才又躺回去,继续抠玩楚天阔的大手。
    “可是我才射了一次……小真,让我用龙形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弄次,我保证!”楚天阔继续装可怜,大手十分奸诈地顺着白滑细腰下去,揉捏着药真的柔嫩臀瓣,慢慢将没被药真抓着的手指捅了一半进去花庭翻搅。
    药真的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被楚天阔得了先手,自是又被撩拨起情欲来,迎着楚天阔的手不住摇着屁股。楚天阔见状大喜,不断地加入手指进去,最后手指握成锥状,不断地抠挖旋转,药真的叫声逐渐愈发水波荡漾起来。
    楚天阔知道药真不太了解自己身体的状况,可是他了解,而且很清楚!他现在可以肯定,药真的身体已经可以受孕了。对他而言更好的事是:药真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且据他对药真的了解,他也不清楚龙族的房中秘事!
    于是乎楚天阔的心中便异常得意地叫嚣起来,哈哈,鱼唇的人类雄性,你们都在打鼾呢还是打鼾呢还是打鼾呢,既然你们都睡得如同死猪一样,那我楚天阔就却之不恭当仁不让了啊哈哈。
    一个苗月翩抢了他的主夫位置也就算了,反正他绝对不会把琼树殿的副殿让给他的,乖乖滚去侧殿呆着吧哼哼!但是药真诞下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他楚天阔的龙种!
    龙性淫,受其孕时伴侣承精须承龙精。这也就是说,如果楚天阔想让药真怀上他的龙种,必须用龙形将精液注入药真体方可。
    药真是个很直接的小雌树,从不会委屈自己,在爱欲情事上更是如此。面对楚天阔看似纯良无害,实则居心叵测地卖乖讨好,便点头答应了。
    楚天阔内心的嚣张笑意已经快要压不住了,忙将药真哄得翻身过去,趴在浴池靠床边那一面的玉砌斜坡上面。楚天阔定定神,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那六个男人肯定不让他如意,那么就算这时候先斩后奏让药真怀了龙胎会被他狠狠收拾,被其余人疯狂暴揍,他也认了!掐架就掐架吧,谁怕了,今天就非得让药真怀上他的龙种不可!
    楚天阔一手拉得药真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插在药真花庭中不断扩张。他的人性阳具本就十分巨大,龙形阳具就更加尺寸惊人了。亏得药真是药树族雌树,否则换个别人,光是适应他着尺寸估计都得痛苦个半死。
    药真的淫水流了又流,直到有些不满地哼唧的时候,楚天阔这才两手握住药真圆润的肩头,金光乍泄,已是化作龙身。这时候的楚天阔不是遨游天际时的最大兽态,而是化作了可以在这方浴池中自由活动的大小。
    虽说和最大兽态没得比,但是依然十分惊人,似蛇的身躯上,覆盖着金甲一般的鳞片,似凤的爪轻轻抓握着药真肩膀,将他上身按倒在浴池斜壁上,一爪拨起他的细腰扣住,极霸道又极粗长的龙根赫然抵在药真庭口处了。
    楚天阔虽然心疼,扩张也做到不能更到位了。看着自己龙根的尺寸,还是有些担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龙身很快地沉下去,那粗壮的狰狞龙根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深深刺进了药真的花庭。
    一路将肉壁破开,花门档都没有挡住就被捅了个对穿,直接深深插到最里面,进入到了楚天阔用人形堪堪只能够到一个头的那处密道口里。却势头不减,狠狠抵住了最里面的一点。庭口顿时被撑到极限,迸出些血迹来,混着淫水涂了药真一屁股。
    药真腰身压得极低,两团屁股被龙爪握着,正在新奇感强烈的时候。身后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药真眼前一黑,快感顿时不翼而飞,剧烈地在龙爪下挣扎起来:“疼……疼疼疼!!!”
    楚天阔心疼极了,凝声成线不住安抚道,“小真莫慌,别绷着,快放松那儿,运转灵力修复伤口!”药真疼得眼泪不自觉地飚出来,但还是听了楚天阔的话,将灵力调动起来去修复那处的伤口。
    如此一阵,慢慢血迹散在水中,药真的花庭又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将捅在里头的龙根浸得一片温滑。快感慢慢地回到体内,又一次向四肢蔓延而去,药真开始哼哼唧唧。
    楚天阔的龙头低下来,轻轻吟动几声,便开始压着药真动了。龙根极为粗壮,如一根巨楔一般捅在柔嫩的花庭中,所以每一次的抽插都异常缓慢而冗长。药真闭着眼,柔弱地趴在巨大的龙身下,被缓慢地抽插进出着。
    楚天阔却是在拼命忍着想剧烈操干的欲望,好慢慢让药真适应龙根的尺寸。逐渐地,抽插越发爽利,药真的花庭被彻彻底底干开了,龙根的操干速度也慢慢地孟浪起来。
    每一次地深入,药真都有一种龙根快捅到自己喉咙的错觉,他的手不断去抚摸自己薄薄的小腹,似乎都能感觉到在里头肆虐的巨物到底有多粗壮狰狞。
    花庭张得更开,药真的媚叫也越发高了起来。楚天阔才放开自己的克制,凭着感觉奋力在那处狭小紧致的菊道猛力进出起来,龙身狂摆,掀起池水高浪汹涌翻滚,药真被死死按在池壁上,承受着龙根和水波的双重冲击,刺激得他的后面越发嘬吸挤压起龙根来。
    此时龙根已经是整根进出了,拔出来的时候,药真的花庭就张着一个圆圆的洞口,根本合不上,默默等待下一次被填满的动作。
    浴池中的水波趁机涌进去,又被龙根捣得喷溅出去,和着淫水一齐乱流。药真屁股上一片淫液抽插出的泥泞,微凉的池水混着温热淫水,感觉自己被冰和火一同侵入花庭到处肆虐。
    金龙的持久力自不必多说,药真撅着屁股被干了几竟一晚,前头粉生生的阳具早不知出了多少次精。大眼泪水不停地流,到最后只是口中不停求饶一般,羞耻地喊叫楚哥哥楚哥哥,一边花庭被猛烈地操干,一边随着龙根戳刺抽动的动作,下身被插得在空中不停地荡着,前头喷不出一点精液的阳具,被捅得淡黄色尿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直到天光微熹时分,金龙才死死扣着药真肩膀,龙根上生出倒肉刺,死死抵着药真体内深处的花壶,将热烫的龙精尽数灌满在里面。粗壮的茎身死死堵插住庭口,龙精盛了药真满满一肚子。
    药真已经半晕过去,挺着个鼓起来的肚子,真如怀孕的母兽一般,无力地躺在金龙身下,仍然被金龙的龙根插在体内。
    楚天阔这才从有些迷乱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看到药真一副被他干晕过去的淫荡模样,九分心疼夹带着一丝满足,化作人形将药真揽在宽阔怀中,怜惜地吻吻他哭红的眼角。
    药树族雌树族人极为放浪,需求大得惊人。越是伴侣多的雌树,越是需求犹如无底洞一般。药真是药树族雌树中罕有的拥有七个伴侣的,那种需求量可想而知。而他竟然将药真做得晕了过去,这实在让他心里有种诡异而扭曲的满足。
    楚天阔的阳具还是紧紧插在药真后庭,待到药真小腹逐渐平复下去,才起身清洗了俩人身体,又拿了干净浴布裹了下身还是紧紧连在一处的两人,去了寝殿床榻上。
    但是楚天阔因为太得意,完全没有注意到,药真只是又困又累得睡着了而已,完全不是被他做晕的。两人这才歇下,药真迷迷瞪瞪窝在楚天阔怀中,手心却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放上自己的小腹处。
    熟睡的药真绝没有想到,此时他的腹中,已经龙胎暗结,而且一怀,就是两只。
    日头上了中天,楚天阔才慢悠悠地起身,他精力旺盛,自然醒得快些。药真因为太累,还是沉沉地睡着。想起自己干的好事,楚天阔笑得特别贱,探头探脑在药真的额心处瞧个不停。见药真熟睡中还捂着肚子,不禁十分得意地笑了笑。
    药真额心的祥云印记被额发挡住,楚天阔十分心急地想知道到底药真有没有怀上龙嗣。于是便用手去小心地扒拉,好不容易扒开一半,正要瞧瞧什么个情况的时候,被迷迷糊糊的药真呼了一掌。
    药真梦中眉头皱起来,对打扰自己好梦的烦人苍蝇异常恼火,一巴掌挥过去,世界安静了。突然被抽得楚天阔一个趔趄,险些趴在药真身上了,忙呲牙咧嘴地撑住,还是不死心地想看。
    但是一个粗手粗脚的男人再细心,动静还是很大,药真终于被弄醒了。碧眼一张,十分火大地瞪了楚天阔一眼,没好气地训他:“昨晚还没折腾够么,鬼鬼祟祟地在我脸上摸什么呢!”
    楚天阔嘿嘿一笑,一脸正经之色,指指窗外。药真下意识一看,哎,都睡到正午了!异空间灵根都还没安置好,算算时辰,只剩一点时间了。
    俩人遂起了,梳洗一番便去找其他六人商量。正是用午膳的当儿,正好六人都在碧日宫正殿那儿起席用饭。楚天阔揽着药真趾高气扬地走进殿去,心中得意异常。
    他看到了药真额心的云纹起了变化,如盘龙状的祥云已经化为鲜冶的火红色泽。这就说明药真已经顺利受孕,难怪楚天阔一路走来脚下打飘。一想到三个月后就有会有一条可爱的小龙缠在自己手指上玩耍,自己的孩子,楚天阔的心尖儿都在打颤。
    药真一进殿,六人均是齐齐看过来,神色各异。药真被这么一看突然面上有些烧,拍开楚天阔不依不饶要缠在他腰部的手,便朝着正中端坐的越临昔走过去。
    越临昔放下汤盏,双臂一张,将药真收在自己怀中。药真倚在越临昔座上,便开口问他:“临昔,之前你说寻到一处比较理想的地方放置灵根,是在哪儿?”
    越临昔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楚天阔,心道这个霸占狂今天怎么被药真嫌弃却是一副乐得跳脚的模样?收回目光,越临昔亲了亲药真额角,答道:“这个地方,你也很熟悉。”
    低着头好奇地看着桌上菜盘的药真闻言抬头,“咦,我很熟悉……可我就知道一处地方啊,难道是潜渊山?”
    越临昔捏捏他绵软的耳朵,肯定道:“没错。在这之前和他们商量了一下,准备迁都到药王城东方卧龙江南岸平原上。这处地方位于越土腹地,沃野千里,气候四季温暖宜人,最重要的是地理位置优越。
    上次吴越交战,暴露出了如今越都地理位置的弱点。西临西戎,东靠吴地,定都于此极为不妥。若非君父身体欠佳,早就筹备迁都事宜了。我在做公子的时候便游遍天下,最中意的地方就是那儿。如今秉承先父遗志,迁都之事已经提上朝程。”
    药真点点头,有些疑问,“那放置灵根的地方就是在那儿了?”
    越临昔摇摇头,继续说道:“是在那儿附近,我们寻到的地方正好在卧龙江北岸的潜渊山脚下的一处谷地,谷口与新都隔江相望,四周高峰环伺,极为隐秘。谷内繁花盛开,地势平整,幽静宜人,其中更有一方水面颇广的碧潭。我打算以此处为越王宫密殿,在谷外重修越王宫外殿。”
    药真听得十分向往,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我喜欢这个地方!自从来到越都这儿住,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既然你们都商量妥当,就在那儿吧!”
    越临昔微微一笑,揉揉药真脑袋:“一切都依你。你这么着急问,是想尽快放置灵根吗?”药真点点头:“现在我的本体应该已经发育成熟,异空间必须立刻具现,否则可能出现坍塌的危险。今天,傍晚之前就要放置完毕。”
    闻言诸人皆惊:“如何这么快!”药真瞪了一眼那边一直傻笑个不停的楚天阔,点点头。
    正待说些什么,越临昔却是皱着眉头,抚上药真额心的祥云印记,有些疑惑地开口:“小真,我记得你额心这朵祥云是金色的,为何现在变了颜色?”
    闻言其余几人都看过来,楚天阔心中咯噔一声。药真啊的一叫,诧异地问:“变颜色了?什么颜色?”小真不知道这件事,越临昔想到,昨晚一晚上就变了颜色,唯一可能……他看向面上有些不豫的楚天阔。
    “跟龙族印记相关,定是和你有关。你们初次交欢,标记会变成鲜艳的火红色吗?”紧紧盯着楚天阔表情,越临昔心有所感地问道。
    僧非相心中一凛,抬头仔细观察药真额心的火色祥云。答案正待呼之欲出之时,突然苗月翩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楚天阔,你这混蛋真好胆!小真这是怀孕了!”
    一语既出,几个男人都是心中一怒,狠狠盯着楚天阔。墨剑臣早已按捺不住地嚷嚷:“楚天阔,亏得之前老子还跟你赔不是!”这一次没有人拦着墨剑臣,苗月翩也抽出腰间金针,卫尘伤摸着自己玉戒,谢吟苍捏捏拳头,越临昔将药真抱得更紧了。
    僧非相皱眉,虽然没有开打的意思但是话中也沾上一些难得一见的火气:“楚天阔,小真非你一人伴侣!孕育子嗣这种大事,难道你不应事先告知我们一二吗?”
    药真自己却是被这个消息劈了个凌乱,愣愣窝在越临昔怀中没有作声,只是手下意识地抚摸自己小腹。怪不得梦中一片金光,龙吟不绝,小腹处带着微微的酸胀感。他以为是楚天阔睡在自己身边的缘故,或者是被龙精射得太狠,小腹酸胀罢了,却没想到自己怀了孩子上面去。
    毕竟药真被封印的时候才是刚刚成年,很多常识来不及了解,又懒怠去看族中那些又多又繁琐的书籍,还不如当年苗月翩在结界中呆的那一年看过的药树族典籍多。
    药真出神地想,昨晚楚天阔百般卖乖,缠着他用龙身交媾,如此看来,楚天阔那个家伙定是有预谋的。对着那边已经快要掐起来的几个男人翻了翻白眼,药真已经懒得管他们了。
    虽然心中有些责怪楚天阔不告诉他这件事,轻轻碰一碰没有什么明显变化的小肚子,药真心底却是突然有一种微微的满足感升腾上来:孩子,或者是小龙,应该会很可爱吧?
    喝住那边掐得跟群乌眼鸡似的男人,确切来讲,那群围殴楚天阔的男人。药真倒也不是担心楚天阔,他龙皮那么厚,还无耻地先斩后奏,连自己都瞒着不讲,被揍下也活该。
    药真之所以叫停他们的主要原因是:想去越临昔选好的那处地方放置异空间灵根,顺便具现出来安置在那边。不能浪费灵力的前提条件下,他需要坐骑。
    不怀好意地看着楚天阔沮丧的脸,无奈之下,楚天阔只好再次屈服,委委屈屈地又当了一次坐骑,载了几人一起赶往卧龙江北岸的潜渊山南部山谷。高天万里无云,骄阳高悬,楚天阔一身怨念地在云海中遨游,恨不得将那几只围殴自己的小虫子丢下去摔成肉饼。
    不能用灵力又不会武功简直憋屈得令人发指,楚天阔决定怒学人类武功,毙得那几个弱鸡男人满地找牙。心中很是舒爽地想象自己威武雄壮,将人揍得哭爹喊娘的画面,楚天阔的龙头被人轻轻捶了一下。
    药真眼看潜渊山飞过了一截,楚天阔却像是在发呆一般还继续向前扑腾,忙拍他。不成想龙皮太厚,无论他轻地,狠地敲打全都跟挠痒痒似的,楚天阔毫无反应,继续往前飞。终于药真怒了,灵力运转起来,附着在拳上,赏了楚天阔一拳。
    楚天阔摇摇龙首,兀地一看,飞过头了,顿时有些讨好地摆摆龙尾,长吟一声,猛地掉头往回飞,几人这才顺利降落在了那处幽闭的谷口前。
    顺着狭窄山道行一段距离,药真眼前猛地一亮。这处山谷坐北朝南,虽然高峰环伺却是十分开阔明亮的样子。谷中百鸟齐翔,繁花盛开,间或有绿树郁郁成荫。整片谷地都生长着一种厚厚的,踩上去极为绵软的不知名的小草,不时盛开着一两丛模样可爱的各色野花。
    谷中一进来的正北方有一刃高崖,探出一道石嘴,落下一道一抱宽的白瀑,水声隆隆,落入下面一方占地颇广的碧潭,激起水雾蒙蒙,阳光下七彩烁烁,折射出一弯虹来。
    药真觉得自己小腹中蒸腾起一种欢欣的情绪,不由地看向那方灵气四溢的潭水,俄而又下意识地看向楚天阔,他也能感觉到吗?
    楚天阔看到水潭的第一眼就咦了一声。见药真看着他,便开口解释道:“小真,你能感觉到吗?这潭水有点古怪。”药真点点头,“能,潭水中似乎有种和你相似的气息。”
    楚天阔丢下一句,“我去潭底看看。”便化作一道金光投入那方碧潭。药真有些忧心地看了看,但是直觉告诉他不会有问题,这种气息很是和善,甚至还有些亲近感。
    僧非相就走在楚天阔身后,见他下潭去了,便上前揽住药真问了一句:“不会有问题吧?”药真摇摇头:“应该无妨,对了非相,你和临昔月翩他们去选一下自己喜欢的殿落方位吧。我去中间具现灵根。”
    见僧非相一双慈悲的眼睛没有挪开,药真微微一笑,轻轻推他:“去吧,具现灵根一点都不费劲的。”僧非相眼中担忧之色仍在:“可是你现在身上有孕,真的没关系?”
    药真摆摆手,拉住僧非相衣襟勾住他脖子,有些开心地亲了亲他的脸:“没关系的,去吧,去找个清净的地方。我知道你喜欢幽静。”
    僧非相红着脸嗯了一声,便自去了。墨剑臣在后头看到僧非相得了一个吻,自己就差一点没及时上去,后悔得捶胸顿足的。药真看到墨剑臣的样子,忍着笑挥挥手,“过来。”
    墨剑臣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就冲过去了,看得越临昔,卫尘伤,谢吟苍和苗月翩一起扶额,丢人呐。药真揽住墨剑臣脖子,很大方地吻了一下他线条极美的唇。墨剑臣激动起来,一把打横抱起药真,惊得后面几人心跳了几拍。
    越临昔忍不住骂道:“小真有孕,你干什么!”墨剑臣却是头也不回,抱着药真便走,“就是这样才要抱着走才是,不要太嫉妒。”
    药真窝在墨剑臣宽阔的怀里,感觉挺舒服的,便也没闹着下来,指挥着墨剑臣走。看得之前因为羞涩没有把握机会的僧非相一口血,后面几个人也心头一阵懊恼,暗暗道该死的二货。不过有墨剑臣看着药真也算放心,便忿忿然分头去各自选地方了。
    指挥着墨剑臣在约莫是谷中的地方停下,药真推推墨剑臣,“剑臣,你自己去选你的侧殿放置的地方,别担心,这里没事的。”可墨剑臣就是死活推不动,无赖道:“我就选在这儿。”
    药真无奈,只好由他去。站在原地,右脸的那一枝蔓蔓冷桃枝逐渐开始点点闪烁起来,逐渐碧光大盛,凝聚出一棵碧树悬浮在空中。药真双眼猛地睁开,凌空一指,只见那碧树顺着药真手指方位缓缓落下,没入土里,慢慢扎根下去。
    少顷,碧树稳当下来,一道无形的气流横散开,药真身子突然晃了晃。吓得墨剑臣忙上前扶住他。虽然这个孩子是那个讨人嫌的贱龙的,但是墨剑臣他们也都一致认为这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孩子,动辄就大惊小怪的,让药真有点无奈。
    “无妨。灵根已经种下,可以将异空间内殿宇具现了。”药真从墨剑臣臂弯中钻出来,心中默念一阵,琼树宫主殿便凭空出现在潭边,一种古朴浩然之气顿时弥散开来。
    楚阔天从潭中探出头来,身上衣服湿漉漉的,有些讶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药树族古殿,“这是你的琼树宫?你们药树族的空间能力真是,啧啧。”说着围着琼树殿看了半晌,笑笑,“好久没看到上古时期的建筑了,挺亲切的。”
    药真点点头,眼带怀念,又转头问楚天阔:“潭下有甚么发现?”楚天阔一拍额头,神色激动道:“忘记这个了,小真,这处潭底不知为何,竟生了一大丛龙星草。真是老天垂怜!”又怜爱地抚摸一阵药真的小腹,“毕竟如今天地间灵气稀薄,他生下便孱弱,如今寻得此处,或许也是他的机缘吧。”
    墨剑臣见俩人均是神色十分欢喜,便插嘴道:“龙星草?有甚么用处,对孩子好吗?”楚天阔点点头,开头解释道:“龙星草,叶片细长,呈片状分布。喜阴水,其形如星子,为幼龙食用,可增益龙气,助长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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