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我收还是不收？

    向瑾他们从大棚蔬菜地里头采摘完蔬菜回来，然后就看到曾爷爷和莫奶奶他们都已经在他们院子的里帮他们搭建好了那个熏制腊肉的铁皮棚子。
    这铁皮棚子大概有两米多高，两个多平米的样子，它不仅四周都围着，就是顶上也盖了一块铁皮子。
    “哇，曾爷爷，莫奶奶，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吧？竟然这么快就搭建起来了，”向瑾跑过去围着那铁棚子就打量了两圈儿。
    莫奶奶和曾爷爷都满脸地堆着笑，莫奶奶就道，“采摘蔬菜的活儿都被你们几个包圆了，我们又没得什么事，所以你曾爷爷就去你廖婶子家将这铁皮子给借了来，然后就打桩先把这个给围了起来。”
    曾爷爷拿开最前面的一张铁皮子，让他们看里边，“看看，够不够熏制你们那些腊肉的？”
    向瑾他们就看到曾爷爷都已经在那铁棚子里面等间距地系上了两层铁丝，每一层又排列着三根的铁丝，向瑾就猛点头。
    “够了，够了，这一排就能挂不老少的肉呢，更何况还是六排，我原本还想着借廖婶子家的蚕架来用一下呢，没想到曾爷爷你却直接的系了铁丝，这个倒是更简单省事！”
    曾爷爷就道，“这个空间不是很大，放那个蚕架不是很方便。”
    向瑾又点了点头，满眼的兴奋之色，然后就道，“那我先去把那些个腌肉给清洗出来，然后晾上个两个小时，把它上面的水分收一收，过后咱们就把它放里面来熏。”
    莫奶奶就笑道，“我已经都清洗出来了，那就放在厨房旁边的那间空屋子里晾着的，等它那水分再滴一会儿，就可以拿出来了。”
    听到此，向瑾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莫奶奶，你简直是太好了，”然后她就抬腕看时间道，“现在是十一点钟，咱们从十二点钟开始熏，熏到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咱们就收回屋，然后明天再接着熏一天就差不多。”
    欧阳博就道，“干嘛不一直放在里面熏着，晚上还要收回去？”
    向瑾就道，“就说你没在乡下生活过吧，其一，晚上没有人守着，看顾着，是很危险的，这万一要是油脂滴落在盆里引起了火灾怎么办？这里面可是有几百斤的肉，莫奶奶和曾爷爷他们的，廖婶子的，我和颜宸给员工们准备的年礼，一整条猪，还有咱们家里面的几十斤肉，到时候一个搞不好全都变成了黑炭。
    其二就是，乡下贼娃子多，尤其是在年跟前的时候，前两年的时候我们这边还时有人就在过年的当口那几天丢腊肉的，人家不是丢一块儿两块儿，而是把你的整条猪的腊肉都偷光光的那种。”
    欧阳博听罢，就一副惊讶到不敢置信了的表情，“那么恐怖？！”
    “可不？有些家里搞的没着落，过年又买不起肉的人，可不就是去偷别人家的嘛，像有些个人家他家里的门锁锁的不牢固，他们就趁着人家半夜睡的正熟的时候就去把人家的门锁给撬了，然后把人家屋头的腊肉给偷个精光，所以，你说我们的这些腊肉那能就那么随意地扔在院子里吗？”
    欧阳博就道，“家里不是有几条狗子么？”
    向瑾就道，“狗子晚上要去大棚蔬菜地里守着，不然你以为莫奶奶和曾爷爷他们晚上咋个睡安稳觉？”
    “哦，原来家里养着的几条狗子是这么个作用啊？”欧阳博就点了点头，算是了解了。
    向瑾就道，“是啊，农村人家养狗子可不就是为了看家护院么？不仅曾爷爷他们家的几条狗子是这样的使命，就是廖婶子家的几条狗子也同样是这样的使命。
    他们白天的时候都是待在家里吃好吃的，然后就是蒙头睡大觉，到了晚上他们就要去大棚蔬菜地里蹲守着了，你没看那大棚蔬菜地里的角落里还给他们安了一个狗窝么？”
    欧阳博就有些不好意地道，“我没怎么注意到。”
    向瑾就点了点头，“也是，平时那角落里都是堆放着的一些筐子和篮子之类的。”
    欧阳博然后就凑近向瑾小声问，“那曾爷爷和莫奶奶他们都不怕别人把它们给毒害了么，比如说人家给它们扔个带毒的肉馒头或者肉骨头什么的？”
    向瑾就道，“不会，它们从小就会受这些方面的训练，不是自己家里面的人给它们扔的东西它们是不会吃的，人家也是富贵不能淫的好吧？”
    “真的假的？”欧阳博就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向瑾就道，“不信，你待会儿试试看，看人家甩不甩你？”
    欧阳博就道，“试试就试试！”
    一个小时之后，又在送走了两个两个菜商们之后，向瑾跑到厨房旁边的那间空屋子去看了看，就果然发现那些肉已经不怎么滴水了，于是就招呼着颜宸和欧阳博帮忙把那些肉都搬去外面院子里的铁皮子里挂着。
    但是两人却不知道那肉要怎么穿到那些铁丝上去，因为那些铁丝都是在铁皮墙上固定好了的，最后还是曾爷爷捏着一把小木棍儿还教他们怎么悬挂那些肉。
    待两人弄明白也把那些肉都挂好了之后，曾爷爷就搬来家里的那口用于烤火用的大铁锅，莫奶奶也提来了大半背篓的诸如花生壳啊，橘子皮啊，还有那个柚子皮啊，也有那个锯木沫，还有那个玉米芯子等。
    欧阳博就看的很稀奇，然后就道，“熏腊肉还要用到这些么？不是只用柏树枝的么？”
    莫奶奶就道，“柏树枝是要用，但这橘子皮和柚子皮都带有一种清香味儿，这锯木沫主要是柏树沫和一些果树沫，有它们这几种混合着一起熏到时候熏出来的腊肉才会更香，也不会像自然风干的腊肉那么油腻。”
    “哦，是这样？”欧阳博算是了解到了，然后又就问，“那这个花生壳和这个玉米芯子呢，他们又起到一个什么作用？”
    “哦，这个啊，他们主要就是用来引火，不然光像这些个柏树枝啊，还是柚子皮啊，橘子皮以及锯木沫之类的是很容易熄灭的，因为柏树枝是活的，那后面的那几种呢又是极易隔绝空气的，所以一开始就要有些大火燃起来，然后再把这些东西铺撒在上面。”
    “哦，明白了！”欧阳博又就点了点头，他觉得这次在乡下来他还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的，尤其在生活技巧方面的，看来在农村生活也不是太差，难怪他妹向瑾之前那么瞧不起他，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四肢发达，五谷不分的废物似的。
    向瑾蹲下身去就欲开始生火熏肉了，莫奶奶却突然地问道，“唉，你们廖婶子家的肉好像还没有拿过来呢？”
    向瑾随即一阵恍然，“哎哟，还真是呢，”于是她便赶忙站起身，然后转身就朝院子外走去，“我去通知她把肉带过来！”
    然后向瑾就又听到莫奶奶道，“晓得她廖婶子家的那个腊肉清洗出来没有呢，不要还在那缸里腌着的哈？”
    曾爷爷就点了下头，“清洗出来了，据说是昨天晚上她就清洗出来了，比咱们家的这个肉水汽还收的好呢。”
    莫奶奶就道，“嗨哟，那她那个肉就放在最顶上那一层熏，我们这个放在稍微下面一点，这样她那个肉到时候才不会滴油。”
    于是他们就又将一些肉往下面移了移，给廖婶子家的肉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来。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廖婶子直接背了一个背篓过来，而且向瑾的手里还提了一口大铁锅。
    颜宸见了，就赶忙地迎上去从她手里将那大铁锅接了过去。
    向瑾道，“里面放两口锅，这样前后夹击着熏，做出来的烟熏肉香味才更均匀，而且这样也就避免了咱们每隔几个小时就要翻动一次肉的麻烦。”
    大家都觉得这样可行，然后莫奶奶和向瑾就顿下身去一人在一口锅里升着火。
    廖婶子将那背篓放在地上，然后就在大家的帮助下几个三下的就将那些肉都挂了上去，曾爷爷就着最上端那几根铁丝上挂着的肉道，“看清楚哈，你家的是这个红色的麻绳子，一共有十五块肉，五扎排骨。”
    廖婶子就道，“明耀叔瞧你说的，难道我还怕你们把我的肉给吞了不成？”
    莫奶奶和曾爷爷都就呵呵地笑着，莫奶奶就跟她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意思是咱们大家都记好各家肉的标志，省得到时候在烟熏结束之后分不清这谁是谁的。
    你看这都有呢，这个白色的麻绳子穿着的，就是瑾丫头和宸宸他们为他们的员工准备的年礼，这些用棕榈叶子扭成的绳子穿着的肉就是瑾丫头和小博他们爷爷奶奶当初腌制放在我们这里的那些肉，这个用软篾条丝扭成的绳子穿着的就是我们家的肉。”
    大家都就点了点头，向瑾跟莫奶奶将锅里的火升起来了之后，让那玉米芯子又燃一了会儿，然后就往上面先是放了一层薄的锯木沫，跟着就在上面放上一堆的柏树枝，然后又在上面撒上一些的锯木沫，跟着就又是放上一堆的柏树枝，最后是在那柏树枝上又放上柚子壳跟橘子皮那些，待两口锅里都冒出了浓浓的白烟之后，他们才将那两口锅推放进那铁皮棚子里，然后又拿过之前的那块铁皮子来重新盖上。
    欧阳博就道，“里面封的那么严实，没有空气流入，里面锅里的火不会到时候就熄灭了吧？”
    曾爷爷就道，“不会，这铁皮棚子最下端接近地面的地方有很多细小的孔洞的，所以里面的空气还是与外面的空气流通的，呐，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不是都有白烟溢出么？”
    欧阳博一看，还真是。
    跟着曾爷爷就叫大叫都上屋里去，说等会儿若是里面的浓烟小了再来加柏树枝那些。
    因为外面的雪是越下越大了，所以在临近傍晚十分的时候，向瑾他们就决定今天的熏制就到此为止，于是大家就去将那些肉取回屋里，就在他们打开那铁皮棚子的一瞬间，他们就发现些挂着的肉条都已经均匀地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蜜黄色。
    欧阳博就忍不住地惊叹道，“哇，这颜色可真漂亮，而且还明显的感觉到这些肉的块头都变小了一些呢。”
    向瑾就道，“那是因为它们身上的水分被蒸发掉了一些，等明天再熏一天，它们身上的颜色变得更深浓一些，然后在晾个几天，差不多就可以直接装袋放进冰箱里了。”
    欧阳博就道，“明天熏过之后还需要再晾晒么？”
    向瑾就点头，“要，因为严格意义上的熏腊肉步骤是在将猪肉在缸子里腌制了五至七天之后拿起来清洗了，然后还要挂在太阳底下或者是通风干燥的地方晾过三到五天，让它们身上的水分蒸发了之后再进行烟熏。
    这样连续的烟熏过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时之后也就可以直接的装进冰箱里了，而且到来年的时候这腊肉的味道也不会太腊，反而还保持着一种少许的新鲜肉口感。
    但是由于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操作，所以都是直接清洗了就拿来烟熏，这样它肉里面还锁有了很多的水分，所以即使在烟熏过后它们也还是要敞晾过一段时间的。”
    说到这里他就看向了颜宸，“所以等涛叔到时候来了，也要提醒他一下，让他在分发给那些员工们的时候也要跟他们说一下，不然到时候口感会差很多。”
    “嗯，”颜宸就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午，向瑾他们三个少年人正在地里采摘蔬菜的时候，莫奶奶却突然地进来跟他们说肖经理来了，让他们先别忙活了，都出去休息一会儿。
    “小博，你也出去休息一会儿，你们摘的这些菜已经够上午几家客户们来收的了，剩下的稍后采摘也来得及。”
    几人点了点头，于是就一起出去了。
    他们出到大棚之外的时候，然后就看到路边上正停放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跟一辆载重二点五吨的轻型小货车。
    几人回到家，然后就见到曾爷爷正陪着两个人在客厅那里聊着天喝着茶，那两个人不是那肖经理跟他那小舅子是哪个？
    见到他们进来，那肖经理当即就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然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朝着向瑾和颜宸他们俩热情地打着招呼，“颜同学，向同学，好久不见，你们好呀？”
    颜宸朝他微微地点头示意了一下，向瑾回打着招呼道，“肖经理好！”
    “唉唉唉，好好好，”肖经理一个劲地点着头，然后就对着向瑾道，“哦对了，我刚才唤你向同学没什么问题吧？”
    向瑾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没问题，你可以一如既往地这么唤我，只不过肖经理的消息挺灵通的啊？”
    肖经理一脸笑眯眯地表情，谦虚着地就摆了摆手，“唉，不存在，不存在，”跟着他就又感叹道，“哎呀，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是咱们市高官家的千金啊？不过打我们第一眼见着你的时候就直觉你不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却没想到还真是！”
    向瑾也就一笔带过地道，“哎呀，也就是一个乌龙事件而已，其实我也没想到。”
    那肖经理的目光就瞟到了一旁的欧阳博，在看到他的容貌之后就又朝向瑾问道，“这位是？”
    向瑾道，“我哥，欧阳博！”
    肖经理就点了一下头，“我是说跟你长的有些像，”随即他就又一脸笑眯眯地朝欧阳博点头招呼道，“唉，你好，你好！”
    欧阳博也朝他微点了一下头，“你好！”
    在彼此都打过招呼之后，颜宸对着那肖经理道，“坐吧！”
    “唉唉唉，好好好！”
    肖经理落了坐，向瑾他们几个也跟着落座，然后曾爷爷就起身道，“那好，那你们聊着，我跟小张先去把那些菜搬到车上去？”
    肖经理的小舅子也就起身。
    “唉，好好好，您忙，您忙！”肖经理就一个劲地点头。
    待他们都离开了之后，然后向瑾他们就跟肖经理寒暄了起来，肖经理在跟他们聊了一会儿之后，然后就跟他们解释道，“哎呀，黄经理今天本来也是要跟着我一起来的，但是由于实在是有事情走不开，所以就只好我一个人来了，他叫我一定要把这个歉意给你们带到，说实在是太抱歉了，不好意思啊！”
    颜宸就道，“无需那么客套！”
    向瑾也就道，“是啊，是啊，我们从来不介意那些的。”
    肖经理就点了点头，然后就直奔主题，他先是走到不远处的墙角跟前将几个礼品袋提了过来，然后给向瑾和颜宸一人递了两个。
    “这个红色袋子里的呢是我们黄经理他个人对两位同学的一点心意，这个黄色的袋子里的呢是我个人对两位同学的一点心意，希望两位同学不要嫌弃。”
    “你怎么也那么客套了？”向瑾就笑着打趣道。
    那肖经理就道，“老实说这两年我跟着我们老板合作的那个厂子也还是赚到了一些钱，这都多亏两位同学的帮忙，我老肖虽是个大脑粗，没读到多少书，但是这做人的道理我却还是懂得的。”
    向瑾就叹道，“唉，你跟你们老板黄经理一个样，都太客气了！不过我们看到路边上停着的那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了，是你的私驾吧？”
    “唉，是，是，”肖经理就真诚地点头道。
    向瑾就道，“看来你的确是赚到了一些钱，”但是向瑾和颜宸却并没有伸手去接他们手里提着的那两个袋子，而是看着那里面的几个精美的小盒子问道，“你们这都是送的什么呀？首先说好，太贵重的东西我们可不敢收！”
    肖经理就道，“不贵重，不贵重，两位同学明年子不就是要参加高考了么？所以我们老板就为两位同学打了一个小物件儿，预祝两位同学明年子的高考能够旗开得胜，蟾宫折桂，然后其他的就还是如往年子一样，都是些他们家乡的土特产。”
    向瑾和颜宸听了之后就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只见那肖经理又道，“我呢，你们也晓得都是当地的人，咱们这儿呢也没得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土特产，所以我就为两位同学一人准备了一支钢笔，然后就是一人几根儿虫草和几两燕窝。
    两位同学现在也正是过度用脑的时候，所以就趁着你们寒假这段时间让家人给你们熬熬汤喝。
    依照两位同学如今的实力，这些也算不到个啥，所以，还望两位同学你们不要推却的才好啊！”
    确实，依照他们现今的身家，吃几根虫草和几两燕窝还真算不上个啥，于是两人也就便没有再怎么推辞，然后很大方地就直接伸手收了。
    “多谢！”
    “是啊，肖经理回去也帮我们跟黄经理带一句，感谢了！”
    “哎呀，不谢，不谢！”肖经理就摆了摆手。
    几人在又闲聊了几句之后，肖经理就起身提出要离开了，他说他还有事，就不耽搁了，两人也不挽留，然后就点了点头，直接将他送出了院门之外。
    待他的车从路上开离了之后，欧阳博就忍不住地凑到向瑾他们跟前问道，“唉，你们跟他们是什么关系啊？感觉就像是他们在很小心地讨好你们似的？”
    向瑾就道，“没什么，就是我们之前给他们画了几张服装设计图而已，然后让他们赚了些钱罢了。”
    “服装设计图？你们还会画服装设计图？！”欧阳博顿时就惊讶的不得行。
    颜宸就道，“胡乱画的，然后就被他们瞧上了。”
    欧阳博就道，“胡乱画的都能被瞧上，你们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向瑾就道，“是啊，可不就是运气好么？连我们都吃惊呢。”
    然后欧阳博又就追问道，“你们画的什么图啊，被他们给瞧上了？”
    向瑾就道，“校服，他们一直都有在跟我们学校合作校服的订制的，所以后来很多人都看中了我们画的那两款校服，然后都就统一地找他们按照那款式订制。”
    欧阳博就了然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难怪呢！”
    跟着几人收拾好房门，然后又就回到地里去继续采摘蔬菜了。
    下午，待所有菜贩们都将蔬菜拉去走了之后，大家无所事事，然后向瑾就问颜宸，“唉，你说黄经理给我们送的是个什么样的物件儿？癞蛤蟆么？”
    颜宸直接拉过那个红色的礼品袋就翻出里面一个包装得十分精美的盒子拆了起来，“看下不就知道了么？”
    于是向瑾也翻出自己的那一个就拆了开来，不多一会儿的功夫，颜宸就率先地从他那个盒子里拿出了一只小金蟾。
    向瑾在看到之后，就问道，“这是真金的还是镀金的啊？”
    而家里面的其他人在看到之后也都充满着同样的疑问。
    颜宸将那只小金蟾翻了一个个儿，然后在看到上面999.9999%这样的印记之后然后他就拿给向瑾看，向瑾在看到之后，顿时就惊讶了，“纯金的啊？”
    颜宸就点了点头，“应该是的！”随即他就拿起那盒子里的一张票据展开来看，然后就看到竟然是某家百年老品牌金店里的产品，于是他就朝向瑾点了点头，“足金的！”
    向瑾就停下了自己手中拆着的东西，然后就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那张票据也看了起来，“六十六点六克，”随即她又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那只小金蟾掂了掂，的确还是有一点点的沉。
    “这得花好几千吧？”虽然不知道现在的金价是多少，但是应该还是得要好几千块钱的。
    颜宸就点了点头，“应该差不多！”
    “今年子这年礼送得有点儿重啊，那我要不要收？”向瑾就有点儿纠结起来，主要是她今年子的这个身份转变了。
    颜宸随即就明白了她纠结地根源，“你是怕给你们爸妈他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向瑾就点了点头，“嗯，那万一到时候他们请他们帮忙，他们不肯，然后对方就说他们收受贿赂，而东西是他们家闺女收的，那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哎呀，那会儿就该当着那肖经理的面将这包装盒子给拆了。”
    然后颜宸就从她的手里将那小金蟾和那票据给拿了回去，然后重新地放回到包装盒里面，“既然如此，那就抽个时间给他们还回去吧！”
    欧阳博就听得是一愣，心扑通扑通地都加快跳动了，老实说他刚才只是感叹于他妹和颜宸两人的能干，居然能收到客户如此贵重的礼物，他还为他们感到高兴呢，但是他却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关系，他爸妈都不是那种普通的人，而且都是那种极为敏感的人物。
    莫奶奶和曾爷爷都就觉得他们两个人考虑问题还是比较全面和周到的，于是都就点头建议说还是退回去为好，曾爷爷就道，“对来的，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有可能是小人之心了，但是也不排除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会在这上面耍心眼，所以咱们还是小心点为是，毕竟你们两个家里的长辈都不是普通人。”
    向瑾和颜宸就点了点头，然后向瑾也就不再拆她的那个盒子了，然后重新地放回到那礼品袋里了。
    颜宸就道，“等涛叔来了之后，到时候咱们去密云水库从那边经过的时候就顺道去还了便是。”
    “嗯，”向瑾就点了点头，然后莫奶奶就让他们拿到楼上去放好，小心别放在楼下到时候弄丢了，毕竟他们家里也时常有人来走动。
    于是两个人就提着各自的那两个袋子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