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
老巷子过了夜里12点,除了凌乱的风雪声,世界几乎是静止状态。
夏晚在小床上辗转反侧,她透过窗户瞄了眼屋外。
雪还在下,一刻未停。
她觉得口渴,爬起来去客厅倒了杯水,顺道去主卧看了眼安然熟睡的夏母。
先前被高利贷纠缠时,夏母总会在睡梦中惊醒,然后在无边恐惧下睁着眼到天亮。
夏晚给她盖好被子,转身房间。
路过书桌时,她随意瞥了眼上头的日历本。
前段时间买的,为了倒计时,一年。
她拿起红笔,准备在今天的日期画把红艳艳的叉,可落笔的那一刻,床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她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时间。
这么晚了。
她疑惑的拧过手机一看。
『出来。』
言简意赅两个字,号码没保存,但她已经闭着眼都背出来。
“操!”
夏晚咬牙切齿的低骂,恨不得一个电话过去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她努力深呼吸,试图平静体内燎原的燥热。
行,一年是吧。
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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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加上刚卸妆不久,她没有耐心重新化妆捯饬自己,简单的衬衣长裤短靴,外头套上黑色羽绒服,蹑手蹑脚出门。
刚出楼道,屋外鬼哭狼嚎的风雪扑面而来。
雪似乎比之前小了点,似绽放的小星星,零零散散的往下飘落。
她走到巷子口,抬眼就瞧见那辆停靠在路边的黑色大G。
车窗是单向玻璃,她看不清里头的动向,硬着头皮拉开副驾门,车厢内的浓郁呛鼻的酒气熏的她头都晕了。
上车,系安全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开车的人猛踩油门,车速很快,在零点的街道疯狂飙车,夏晚吓得七魂少六魄,最后干脆闭眼装死,眼不见为净。
两人全程零交流。
他呼吸沉重低迷,似野兽发狂前瘆人的吸气声,在车厢内立体环绕。
黑车斜停在较偏僻的湖边,雪还在下,车窗被浓密的水雾覆盖,湖面一片墨黑。
车里很安静,没人说话,也没人动。
姜宁昱晃悠悠的点了根烟,车窗开一半,对着冷风萧瑟的湖面沉默的深吸轻吐。
一个烟很快到底,掐灭。
“过来。”
他嗓音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夏晚垂眼,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逃不掉的故事,她躲了也没用。
难不成她会愚蠢的认为,他偶尔展露的温柔是原有的本色吗?
别闹了。
像他这样的人,不会把玩具当成人来看待。
玩具,仅供取乐。
——————
车厢空间很大,足够容纳两个重迭的人。
夏晚脱下外套,狐狸似的朝他爬过去,披散的长发遮挡住她的脸,他好心伸出手,冰冷的指尖绕过柔软发丝,勾到耳后,亲昵的揉弄软肉。
她微微抬头,那双如水的杏眼点缀星辰,似荡在温泉里的水波,又纯又欲。
座椅放低,温香软玉紧贴近他的身体。
骑跨的姿势略显淫乱,夏晚在暗光下偷偷红了脸。
认真来说,这还是她第一次跟男人靠的这么近。
少年黑发凌乱,呼吸间全是酒气,看她的眼睛深不可测,泛起暗红的柔光,唇角带笑,诡异的笑里多了几分她读不懂的欲望。
“别装了。”
他话音很冷,手却很温柔的摸到她腰后,手指插进衣摆,顺着优美的腰线上移,不奸不杀的抚摸。
“你可不像,不会玩的样子。”
夏晚的心被不轻不重的刺了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他说的没错。
一个愿意用自己身体卖钱的女人,如果还标榜自己纯洁如玉,的确是件可笑的事。
“当然。”
她笑颜明媚,完美掩饰心底浅浅滑过的落寞。
衬衣衣扣被她一颗颗的解开,她指尖在颤,呼吸也抖的厉害,但面上却看不出半分波澜。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被深埋进地狱,仍想保留那么一丝丝的自尊心。
姜宁昱两手悠然的枕在脑后,笑容散漫,深红的眸底勾着情欲间放肆的激狂。
他盯着眼前脱下衬衣的女人,蜷曲的长发蹭过白嫩肩头,遮过纯洁的白色内衣。
前扣款,乳沟的下端镶着一枚小小的蝴蝶结。
他摸向那枚蝴蝶结,手背沁凉,浅浅滑过她小腹,冷的她身子猛颤了下。
“害怕?”
姜宁昱轻蔑的笑,眸光紧盯她复杂的眼睛。
倏地两指一滑,胸扣松了,两团饱满柔嫩的软肉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呼吸收紧,垂在身侧的手握拳,指尖深深掐进肉里。
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毫无保留的摊开给别人看,对高傲的夏晚而言,简直是精神上的残忍猎杀。
她胸型很漂亮,大手刚好一握的完美尺寸,胸很挺,乳尖上翘,勾人的少女粉。
姜宁昱似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画面,五指覆上一侧绵软,还算轻柔的揉弄,指腹冰凉,在奶尖儿上浅浅画圈。
很痒。
钻心的那种痒。
夏晚还没经历过这些,被手指温柔的力度撩拨的有些破防。
“唔...痒...”她咬着唇,叫声很细。
姜宁昱停手,眸色涣散的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直起身。
她呆愣着,胸前翘起的肉粒被滚烫湿润瞬间包裹,夏晚两手轻轻撑着他的肩,仰着下巴头高昂的叫出来。
“啊....”
他在吸吮。
潮湿的热气紧裹乳尖,湿漉漉的温水泡着它。
那感觉很陌生,但她并不讨厌,反倒齿间细细啃咬时,酸麻感同时漫上心头,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空中荡漾。
姜宁昱咬的专注,体内团聚的燥热正持续冲撞他早被酒精侵蚀过的理智。
他忽然抱着她转身,将她用力按在座椅上,低头含咬住凸起的肉珠,越吸越激烈。
车厢内很热,他体温亦是滚烫如火,五指暴力揉弄颤巍巍的娇乳,齿间咬的很重。
她吃痛,伸手小力推搡他,可那点轻若似无的反抗彻底激怒他满到溢出来的欲望。
他整个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耳边响彻的却是急促深沉的粗喘。灰色衬衣散开两颗衣扣,他粗暴的扯过她的手放在胸前,嗓音很低,“解开。”
夏晚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他的所有要求。
她脸颊持续发烫,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解扣的手很轻的颤,磨蹭半天才全部解开。
他皮肤很白,五官清冷,身形高瘦,整体少年感很强,但衣衫褪尽后,微凸的胸肌,腰腹肌理分明,并非是她想象中那般弱不禁风。
姜宁昱脱了衬衣,肉贴肉的压下去,肆意挤压胸前的两团嫩肉。
吻没落在她唇上,偏头咬她耳朵。
是真的在咬,薄唇含着小小的耳蜗,舌尖跟着了火似的舔弄耳垂,灭顶的热气像火山爆发侵入她思绪。
夏晚的脑子宕机了。
毫无性经验的她,完全不知如何面对这种攻势,只会跟随身体的本能咬唇低吟。
沿着火热的尽头,长裤的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手指滑进去,摸过平坦的小腹,她皮肤很嫩,私密处茂发稀少的近乎没有。
狂热的湿吻从耳后逐渐蔓延,亲过脖子上,锁骨,舔过乳尖,再往下...
“唔!...那里。”
被情潮吞没的小女人低头看去,长裤不知何时被人拔到腿膝,她呆愣看着男人的指尖撩开底裤,伸进她掌控不到的深渊秘境...
她已经很湿了,水多的滑手。
指尖滑过鼓起的肉丘,摸到两片裹满水的穴肉。
很嫩,嫩的想让人揉烂。
“——疼!”
陌生的刺痛感猛然席卷。
她疼的尖叫出来,双腿猛地紧闭,等她晃过钻心的痛感缓缓睁眼时,眼眶都湿润了。
“!!!”
他手上动作停滞,足足愣了十秒。
小节手指陷入紧致多汁的小穴,缠的他气息混乱。
他低头看她泛起秋水的眼睛,喘声很重,不可置信的看她。
少年的声音隐隐发紧,“第一次?”
夏晚清楚自己不该委屈,更不该向他提出要求,但她还是想为自己努力争取,对待性最基本的尊重。
“我知道我没资格拒绝,但能不能...”
她声音顿住,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至少第一次,不要用手。”
姜宁昱眸色深黯,定定的看了她半响。
长时间的沉默后,车厢里那点撩起的火光逐渐熄灭,满腔肉欲荡然无存。
他面无表情的撤了手,套上衬衣,随手拧过她的外套遮盖她半裸的身体,摸了烟盒,推开车门走向湖边。
大约过了十分钟。
车门拉开,猛烈的风雪灌进来,他穿着单薄的衬衣,黑发上点缀着纯白的雪花。
经这么一闹,酒似乎醒了七八分。
回去的路上,他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夏晚安静的看向窗外。
她大概是不够听话,惹她的“金主爸爸”不开心了。
雪夜的凌晨1点,空旷的街道上几乎瞧不见几辆来往的车影,黑车停在街边的大树下,夏晚解开安全带,侧头看他。
“晚安。”
她转身下车,往前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很重的摔门声。
回过头,满眼冷色的黑发少年漫步朝她走来。
“我送你。”他淡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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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经过车上那番悬崖勒马的亲热,本是半生不熟的两人之间多了些尴尬,也多了几分怪异的亲密感。
夏晚不喜欢这种亲密感。
因为身体的记忆尤为恐怖,就好似毒品,瘾是深入骨髓的,沾了便很难戒掉。
就像现在这样,她光看着那张不可一世的脸,都会不自觉想起他压在身上狂热舔奶时,那双灌满浓欲春情的黑瞳。
两人一路沉默,没多久便晃到单元楼下。
夏晚回身看他,微微一笑,“我到了。”
他抬头看了眼破旧的房子,眉间紧了紧,问她:“几楼?”
“3楼。”
姜宁昱懒散的昂起下颌,“送你。”
她不确定他突然热情的目的是什么,但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大概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夏晚没拒绝,点了下头,走进暗黑的楼道。
一楼的顶灯这几天坏了,微亮的光线时有时无。
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紧跟着他,抬脚上阶梯的那秒,突然被他扯住手腕重重抵在墙上。
“你...”
他头压下来,指尖半掐住她的脖子,唇绕到后方,在后颈处狠咬下去。
她疼的细声闷哼,可他并不愿放过,燥热的唇舌齐上阵,吸着舔着,很快就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
“我喜欢这里,够嫩。”
他声音很哑,丝丝麻麻穿进她耳道。
夏晚没回答,接着微弱的灯光看他复杂深沉的眼睛。
细长的手指轻轻穿过她肩头垂落的发丝,他说:“头发再长一点。”
“还有吗?”
“唔?”
她淡淡解释,“还有其它要求吗?”
姜宁昱笑了,手指抚摸女人柔似水的唇瓣,用暧昧的低音吐字。
“舒服了别咬唇,张开嘴,那样叫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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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确定双男主文了。
今天给狗子吃肉,明天写蒋爷瓷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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