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下又开始游弋脚步,黎秋意听到稳重步伐,抿住唇。
方思思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小动作被混迹风月多年的人一眼看穿。
“秋意,别因为爱上他就做头脑一热的事。”
“他对你有兴趣时什么都是好的,一旦没了兴趣,你的真情也是心计。”
这都是她走过的路,不想再让黎秋意撞南墙。
小茗晗捧着水杯进来塞到黎秋意手里。
“是一个叔叔叫我给你的,快凉了。”
黎秋意知道祁焱来了,刚刚的人就是。她不想让他等太久,喝了孩子的水离开。
“有想去的地方吗?”
“都可以。”
女人垂着眸子,男人目光一凛,默不作声开车。
她不该去见方思思,或者不该单独去见。心如同泡沫,一直在颤抖,米酒带来的长久沉醉被这场风刮的正要清醒。
浴室里烟雾缭绕,女孩先洗完了澡,赤着脚到厨房。男人在她身后进去,背对着她脱衣服,趁她不备摘下梳子上的一根头发。
厨房只有米和一点青菜,黎秋意拿不准祁焱会不会吃这么简单的东西。她不确定地敲了敲浴室门,正拿着头发丝愣神的人浑身过电,蓦地站直。
“怎么了?”
“只有,一点青菜了,我出去买一点吧。”
“不用,就吃青菜。”
他开始脱衣服,子弹内裤里的巨物探出头。
“还不去?”
男人精腰晃了两下,冒出粘液的铃口发亮。
“咚。”
黎秋意关上门,逃了。
祁焱提起唇,笑容快得像是错觉又极快隐去。背在身后的手出了许多汗,汗水把头发粘得严严实实,抖都抖不掉。
他把这根头发和在休息室偷来的那根放在一起,随意冲了两下身上,饭菜的香味已经渗进门缝。
桌子上不仅有青菜,还有鸡蛋。
“我找到的,也没几个了。”
“嗯,吃吧。”
黎秋意原本以为祁焱不会吃几口,却没想到他几乎把菜都吃完了。
“很好吃,我妈只会炒鸡蛋。”
祁焱放下筷子,这是他第二回提到他妈妈。
黎秋意看着自己胸前的项链,突然觉得它有千斤重,并且伴着发烫。
如果他母亲活着,一定会很喜欢她。
怎么会,怎么会有人喜欢一个被卖了几手,又人人厌恶的妓女。
“她,是什么样的人?”
可还是想问。
“你和她有点像。”祁焱抚摸她脸颊。
然而紧接着女孩牵住他的手,自己摘下项链放到他手心。
“祁焱,我怕我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自己保管吧。”
没了项链的胸口白皙无暇,吊带裙里是冰肌玉骨,等着人开启。
男人仰头吞动喉结,项链捏在手里骨节变形发白。
她拒绝了他,一个他已经认定的女人,将他最珍贵的东西又放回他手上。
“我说过,你跟了我,就没退路了。”
阴影压下来,雄厚男性气息侵袭女孩身体。祁焱指尾勾住她的吊带用力,纤细带子一下崩开,大片胸乳裸露,刺激他眼尾发红。
身体纠缠着回到卧室,他拉上窗帘,扯下浴巾弹出硕物,随意撸了两下,双臂支在黎秋意身侧俯视她。
“给我点时间,就几个月。”
她侧过头,躲开他的吻,眼泪流到耳朵里。
这句话今天方思思对她说过,当初茗晗的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腿被掰开,私密处对着他。没有前戏,她却湿得一塌糊涂,龙头刚一碰上花穴口就牵连了几条丝线。
他掰过她的脸,再温柔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霸道。只停了一下,而后便一冲到底。她蹙眉接受他,含着跳动的巨物,穴口在颤。
“你不会是方思思。”
也不会是他妈妈。
阴茎在狭窄肉壁里抽动,柔软而有韧性的穴壁咬吸着他,男人脖子上努起青筋,发狠挺动着腰腹,流畅的背部线条张驰,坚硬肌肉用力挤成山包,血管兴奋缠绕。
他气她摘了项链,已经有些日子没这么疯狂的干她,眼下发了狂,赤红着双眼,狰狞性器化作利刃,劈开她的身体,两个饱满的睾丸凶猛打在下面,淫水被大物带出顺着股沟流下,沾湿囊袋,拍打声逐渐清脆。
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被激烈抽插许久的小人儿半身殷红,昏昏沉沉眯着眼睛,只是依照本能,寻找她在风雨中的依靠。
重复又疯狂的动作,气息缠绵。体内属于他的性器坚硬火热,突出的龟棱来回剐蹭肉壁,铃口撞击宫口又契合,每一道沟,每一条经脉,都是他的,都深深嵌在她身体里。
两条腿被掰得更开,穴口岌岌可危仿佛要裂开,被磨出的血丝似一张网子,努力吸着肉茎,不顾尺寸不符也要把它整根吃进去。
她喜欢被他压着,只有火热交融,深处软肉被撞出他的痕迹,她才能有片刻轻松。
“叫我。”
重重一顶,祁焱含住她的下唇,她呻吟的声线蓦地升高,在深入之后浑身抖着到了。
“祁焱!”
高潮中的敏感身体又被顶了一下,双重快感,她一抽一抽地紧抱男人脖子。
他好像要射了,下身激烈耸动,吻却温柔的不像样子,每次这样都是要发泄的前兆。
“祁焱......”被含住的唇含糊不清。
知道她要说什么,男人突然用力,将两片唇收在一起,舌头顶在中间不让她再出声。
“挨操还想没用的?!”
酥麻感从头到尾,黎秋意在他挺身冲刺时绷直了脚趾,小腹盈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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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哥又霸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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