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是野兽,发情的野兽

    一片黑暗中,一片皎洁的月光透了进来。
    沉清夜仰面躺在被褥轻轻喘息,他强壮的手臂环在司言腰肢,指尖一遍一遍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
    指尖美好的触感让阴茎又开始翘起来,该死。
    反正已经晕了,应该也不会感到痛吧!
    沉清夜这样想着开始有了动作,直起身掐住司言不盈一握的腰将她翻个身,双腿弯曲趴在床上,扶着已经暴起青筋的肉棒一口气捅到最深处。
    体内的紧致骤然收紧令他不禁喘了口粗气,扶住她的细腰大力捣着娇弱的花穴,身下的人儿不觉发出千娇百媚的呻吟声。
    失去控制一下比一下更重,每一下都能感到她的战栗,快感愈发强烈,被这团紧致的软肉包裹住,舒服极了。
    手掌掠过紧致的小腹滑到挺立的双乳,罩住一边的乳房捏了一把。
    真是该瘦的瘦,该丰满的丰满,至少是个C吧。
    身下女人发出阵阵极轻的娇喘,这般娇媚的嗓音绕在耳边,真受不了。
    沉清夜捏住司言下巴想掰过来,手指触及肌肤才发现她很烫,摸到额头更烫得可怕,发烧了?
    他的心飞快浮上几分慌乱,阴茎从小穴拔出,下床赤脚走到客厅找到手机,解锁给宫翎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医生,她发烧了。”
    沉清夜的嗓音暗哑,还带着些许情欲。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不咸不淡的声音慢慢响起。
    “知道了,我让人过去。”
    沉清夜挂掉电话捏着手机返回卧室,抬手摁开房间总控开关,灯光一亮清晰可见床褥狼狈的画面。
    司言小脸上挂满泪痕紧闭双眼侧躺在床上,额头浮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血丝混着白浊的液体自双腿间渐渐溢出。
    她雪嫩的肌肤布满青青紫紫的淤青,奄奄一息的模样像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
    这样的司言让沉清夜心底莫名有些不安,目光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腿,这双小腿也许还不如自己胳膊粗。
    他走到衣柜取出小块薄被盖住她,转身来到卫浴,拧开花洒冷水从头淋下,闭眼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很久任由水冲刷。
    身上的躁动缓缓褪去,他关闭花洒穿上浴袍走出浴室,目光再次落在司言煞白的脸蛋。
    吃什么长大的,没要多少回就发烧,身体太弱了。
    沉清夜嫌弃归嫌弃,脚自动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伸手探了探司言额头发现愈发烫了,来到床头柜抓住手机再次给宫翎拨打了电话,电话秒接通。
    “医生到哪儿啦。”
    沉清夜的声音很是不耐烦,隐隐还裹挟着几分慌意。
    “叁分钟前联系过,他说就几分钟就到,应该已经在附近了。”
    宫翎的语气永远清淡,电话那头话音刚落,耳后适时响起门铃声,铃声在深夜安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沉清夜挂断电话单手插兜往外走,穿过客厅打开门只见一名斯文英俊的男人立于门口,他的薄唇习惯性上扬,俊美的脸庞挂起标志性的微笑。
    沉清夜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没想到宫翎把凌叶给招来了,他沉默几秒向后退让了条路。
    沉清夜的动作令凌叶眼底的笑意更浓,要不是昨天遇上宫翎还不知道他藏了个女人在外面,这小子禁欲的可怕,还挺好奇他喜欢什么样的。
    凌叶俊朗的脸上漾起痞笑,给了沉清夜一个眼神示意他带路,沉清夜在凌叶调侃的目光下转身带他走到房间。
    沉清夜难得很听话,凌叶眉梢微抬啧啧称奇后,跟在他身后踏入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明显经历过一番大战。
    床上的点点鲜红在暗金色床褥上格外显眼,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同卵双胞胎的尺寸估计差不多,对比清轩这小子是真不会疼惜人。
    凌叶吐槽归吐槽,他利索带工具箱走到床前,打量了一会儿司言便开始替她测量体温贴退烧贴。
    凌叶的动作一气呵成,做完流程转身拍在沉清夜肩膀对他挤眉弄眼,见他眼底的冷意降到最低点,调整了表情轻咳一声轻声道:“这姑娘长得不错,你下次控制点,记得做点前戏。”
    凌叶说完在沉清夜脸色挂不住之前,狂笑着迈开大长腿先溜出房间,甩下一句“别忘了让她吃药”便扬长而去。
    凌叶什么人,作为沉清轩的好友,从少年时就和女人厮混在一起,自然看得出司言被摧残的满脸痛苦,原因在哪里,笑完沉清夜愣头青立马就跑。
    在凌叶的笑声中,沉清夜窘得脸色愈发红润,他低咒一声走到客厅倒水返回房间,抓着药眉峰微蹙,有些苦恼怎么让司言吃下去。
    沉清夜想了半天,想起一些电视的片段,弯下腰捏住司言下巴将药塞进去,吞口水堵住她的唇瓣慢慢将水度进去,他恶趣味地重重搅动了下才松开。
    司言皱着眉下意识吞咽将药给咽了下去,见方法成功沉清夜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如精雕细琢出来的英俊脸颊挂起满意的笑。
    他关好灯躺回她身边,手臂环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合上眼睛休息。
    渐渐他的呼吸变得缓慢陷入梦境中,这回是美梦,很多年没有一场美梦了。
    第二天,床上的人儿如墨的黑发凌乱散在枕头上,优美细长的天鹅颈遍布浓重的吻痕,娇嫩欲滴的粉唇略微红肿着。
    窗外天际乌云堆积一片灰暗,滴嗒滴嗒的雨声渐响,唤醒了床上的人儿。
    司言发出一声闷哼,腰腹和小穴传来阵阵的疼痛,令她不觉拧紧了眉毛。
    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按着头想坐起来却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好疼。
    司言瘫在床上许久才恢复点力气,支着胳膊坐了起来,抚上被精液塞满以至微微鼓起的小腹,眼圈渐渐湿透。
    沉清夜,你会有报应的。
    司言吸口气抹把眼泪咬牙将泪水止住,不能哭,不能输给他,她坐着平复好心情,下床赤脚忍住腿间钻心的疼,一瘸一拐返回自己的房间。
    她不想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狼狈的模样,低下头走进卫浴站在花洒下,拧开水拿浴球发狠般擦着浑身每一寸肌肤,想把那个男人所碰触过的一切都洗干净。
    司言冲完泡沫慢慢分开双腿,指尖触摸到红肿的小穴,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太疼了。
    司言手指探入被过分开采的肉穴撑开它,用花洒清洗着,羞耻的粉红晕上了她的脸颊,明显能感觉到液体一点点流下,半天都流不尽。
    司言直到涨涨的感觉渐弱才披上浴巾走出浴室,她躺到床的一侧盖上薄被闭眼休息,不多会儿屋外响起些许动静,她转个身将后背对向门口。
    蹬蹬的脚步声渐渐临近,粗糙的手指按在额头随即抽离开,司言紧绷的神经才松开,庆幸沉清夜还有点人性,危机解除她的眼皮直打架撑不住困意再次陷入昏睡。
    当司言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腿间的痛感令她蹙起眉,片刻后她掀起眼皮呆呆看着前方,那双星眸逐渐失去焦距。
    沉清夜买下的公寓房间宽敞,周围还没人入住很安静,安静得出奇,将司言心中的绝望放大百倍。
    从小到大规规矩矩做人,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会遭受沉清夜的报复,为什么啊?
    司言得不到答案,她用贝齿咬紧唇瓣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坚持很久却还是压抑不住眼泪,她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埋进被窝里。
    不多会儿空旷的屋内响起一阵极其压抑的抽泣声,司言不知道沉清夜什么时候回来,她连哭都不想被他听到,她想要是他听到会很得意吧。
    未来几天沉清夜都没有出现过,司言松口气照常去上课,她偶尔去找方木刷刷存在感,演戏还是需要演全套,省得被拆穿。
    一天下课回来司言正哼着歌舀粥,耳后响起一阵动静明白是许久未见的沉清夜过来了,她吸口气脸上漾起微笑,语气平淡道:“沉先生,你回来了,晚餐吃了吗,没吃的话我煮了粥。”
    沉清夜许久没有回复,司言端起碗转身一道笔挺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见他身着一套纯黑色的西装,眉眼间多了几分疲惫,猜他这几天一定又熬夜了。
    司言垂下睫毛敛去眼底的情绪,摇曳着纤腰一步步走到餐桌前坐下安静喝粥。
    她用余光悄悄打量今天的沉清夜,见他走到餐桌前拿苹果也不洗就这么咬了一口,那双细长的桃花眼逐渐失神。
    上次看到他这副模样还是让他洗手那回,他从小被妈妈带大,他的妈妈虽然查不到名字,可她被沉如清害死丈夫又强制怀孕生下孩子,只怕对他恨多过于爱吧。
    沉清夜的童年想必足够可怜,在这种环境长大的人,一定缺爱,缺关怀。
    司言得出这个结论思量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完全动心,贸然关心他只怕会让他起疑,她眼眸微转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唯一确定的是不能再让他碰了,他是野兽,发情的野兽。
    司言移回目光喝完粥安静收拾碗筷整理厨房,当她理好走到客厅见沉清夜抱住胳膊,低头看着茶几上的围棋棋盘时眼中闪过诧异。
    她没想到他还会下围棋,只是目光移到棋盘附近放着的围棋入门知识这本书,又看他眉峰蹙起,就知道他不会。
    司言收回目光用指腹抹把额间的细汗,回房间去浴室洗了澡。
    十多分钟后,司言走出浴室来到衣柜前打开,视线扫到灰色超短裙将它拿出,又将一件白色紧身衫取出,当她换好衣服踏入客厅时下意识皱了眉。
    空气中充斥着烟草的气味,只见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沉清夜迭着大双腿倚靠在沙发缓缓吐出烟圈,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支快要燃尽的烟。
    司言极其不喜欢烟味,她见过两回沉清夜抽烟,他似乎也不喜欢,总是到窗边抽,抽完就关上,没想到这回会在沙发上抽。
    司言调整了好一会儿的呼吸,直到脸颊浮起淡笑才走到沉清夜附近斜着腿坐下,她坐稳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最好的姿势,让他一眼就能看到该看的。
    可沉清夜完全没有欣赏,他自顾自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忽明忽暗,眼神冷到了丝毫没有一点点温度。
    壁钟滴答滴答响动,一声声绕在司言耳际,一股烦躁伴随时间流逝将她的理智淹没,她想起母亲被抽烟驾驶的司机害死,就克制不住翻涌的情绪。
    司言从茶几上的烟盒取出一条烟,葱白的指尖夹住它,走到沉清夜跟前站定。
    “借个火。”
    徐徐袅袅的烟雾中,沉清夜闻言眼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按动打火机的齿轮点了火。
    司言弯下腰将烟点燃咬着烟吸了一口,当舌尖出现一股刺激咽喉的气味她皱紧了眉头,她忍住咳嗽徐徐挺直身体,掐准时机将烟雾吹向沉清夜口鼻。
    下一秒一声极淡的咳嗽声自沉清夜唇中溢出,他抬起眼睛望了一眼司言。
    司言心中翻涌着失去母亲的痛苦,连伪装都忘了,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落在沉清夜眼底不觉扯起了一边的嘴角,他用中指弹了弹灰烬,仰起头回了她一口烟圈。
    二手烟更加刺激了司言的喉咙,她别过头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白皙精致的脸蛋逐渐染上绯红。
    这幅画面令沉清夜唇角的笑意加大,他将烟放在烟缸里摁灭,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她的狼狈,只觉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司言咳了好一阵才止住咳嗽,她扔下烟坐到沉清夜对面,指了指棋盘告诉他:“我会下,我可以教你。”
    沉清夜闻言露出意外的神色,随即嗯了一句,他没想到身边就有现成的老师,以后也不用回去陪老头下,他板着脸是个人都不想让他教。
    司言打算和沉清夜下盘指导棋,看他的状态应该会一点,试探性放了一颗在高目,他放在了星位,感叹他的确会点,不过水平肯定不咋样。
    接下来如司言所料,沉清夜只是刚入门,毫无章法可言,一盘棋被她完虐。
    司言全程压着内心的哈哈笑,终于能虐一下沉清夜,看他吃瘪实在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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