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白沐在桃花卷里待了两天就腻了,这片桃花林完全就是装饰。她按照习惯爬到树上,发现树上没有鸟窝,叶中没有昆虫,连风起风停,太阳起落都定时定点。
整片桃花林就像是被摄录下来的景象,没法被改变。
白沐还在小溪中游了两圈,发现水里也一条鱼都没有,她湿淋淋地坐在岸边,把脚泡在清澈的水里,呆呆地看着溪底的石头。
“在看什么?”司长辞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白沐的身后,伸手一挥,就把白沐湿乎乎的头发烘干了,她栗色的卷发重新变得柔软蓬松。
白沐回头看到他,笑了一下,说:“我给你变个魔术。”
“魔术?”司长辞愣了一下,“什么叫魔术?”
白沐向他摊开手,她的手掌心里慢慢伸出一根花枝,粉色的,明艳的桃花一簇簇地在花枝上生长出来,然后花朵的旁边出现了小小鸟的幻影,有细微的虫鸣传来。
她笑眯眯地说:“好看吧。”
司长辞很给面子地点点头,说:“这是五行术吧,很好看。”
“师叔,”白沐暗示说,“所以咱们的桃花林,是不是也得有点小动物?”
司长辞哑然失笑,于是白沐再去桃林的时候,就听见细微的虫鸣,在树杈间找到了小鸟精致的鸟窝。她看着里面的雏鸟,说:“谢谢师叔。”
虽然都是用灵力模拟出来的生物,但也聊胜于无吧。
至少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样过去两叁天,司长辞已经很熟练地掌握了从树上把白沐抱下来的技能,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在树上睡觉,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经常连饭都可以不吃。
“去吃饭。”司长辞抱着她的腰,让她半靠在他怀里睡,“再睡过午饭时间就别吃了。”
她充耳不闻,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
午饭是司长辞做的,他自己是不吃东西的,专门给白沐做的,他吃得极其素,白沐连续吃了一周的白菜豆腐,喝汤嘴里都是古怪的草腥味。
她迷迷糊糊地把汤全部喝完了,才感觉到那股草腥味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并非她的错觉。
“师叔,这是什么汤啊?”白沐问,“怎么味道怪怪的?”
“我还能下毒害你不成?”司长辞笑着说,“喝你的吧。”
白沐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待在桃花林里无聊,就会干些事情自娱自乐。她用凝风把小溪冻上,挖了两大块冰出来,开始雕刻冰雕,她的手艺并不太行,所以做得格外认真。等司长辞回来的时候,她的冰雕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是两只有手掌大小的猫猫。
“送给你一只。”白沐笑着把猫猫递给了司长辞,她以前在山门的时候,喜欢摆弄这些小东西,就经常做这种东西送人,她的师弟妹都有好几个。
司长辞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类的东西,有些好奇地说:“这是什么?”
“冰雕,猫猫的。”白沐说,“可爱吧?”
第二天,白沐就在桃花林里看到了一只打着盹的猫猫,身上有虎斑的花纹,尾巴翘翘的,摸一摸就会喵喵叫。
她在这里住的第一周,司长辞换了个大一些的房子,因为白沐的皮肤太软,哪怕是垫了软垫,在粗糙的木头床上做,也会被硌得青一块紫一块。所以他新换的房子里,床换成了暖玉的,上面放了厚厚的软垫子。还专门在卧室摆了个柜子,放白沐稀奇古怪的艺术品。
后来,因为床事激烈,他在地上也铺了层毯子。
他在性事上有些食髓知味,白沐在那间屋子里几乎穿不了亵裤,只能套件宽大的外袍,因为随时随地都会被他抱着肏进屄里,就连吃饭的时候都会被抱在怀里插,她被肏得握不住勺子,眼泪流了满脸,司长辞就一勺一勺地哄她吃下去。她要是想反抗,司长辞就笑眯眯地提醒她交易内容。
“说好了的,”他亲亲她的耳垂,“你是我的炉鼎。”
白沐就只好照做。
她不知道他的修为涨得多快,但是他这么勤奋苦练,大概涨得很快,连带着她的修为也飞也似的涨。
白沐被做得受不了的时候,就藏在最大的桃树上睡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树下,眉目温柔地看着她,向她伸开手臂:“来,白沐,下来。”
白沐缩在树上,两条腿蜷着,皮肤上全是他情难自禁时留下的红痕,大腿内侧全是细密的吻痕,连最里面的嫩肉都有浅浅的牙印,像是被人把着大腿,情动到难以克制地咬在腿根。
“师叔,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她小声问,“我好累了。”
司长辞皱了下眉头,不太赞同的样子,问她:“修行怎么能够懈怠?”
白沐抱着树枝哭唧唧,说:“师叔,你懈怠一下吧——不要那么勤奋了,”
司长辞看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冲白沐伸开手臂:“好吧,不做了——下来,沐沐,我抱你回去睡。”
白沐这才从树上慢慢地爬下来,她的穴口还是肿的,连亵裤都穿不了,哪怕最柔软的布料都会磨得疼,走一走就磨着软豆子流酸水。她趴在司长辞怀里,被他托着臀,一路抱回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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