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你化验的血有结果了,我在世纪集团化妆,要不你来一趟我当面跟你说。”
自从伤好之后白皓就一直觉得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耳聪目明不说,体质好的出奇,就好像一个绝世高手把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他了,走路身轻如燕,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没事,尤其,他总时不时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能量上下窜动。
白皓记得当日在古堡里的时候,louis说半天之内不解开圣灵的封印小圣灵就会把他的灵魂吃掉,自己的灵魂被吃掉是什么后果,白皓不知道,但是过后他没死,也没有神经错乱,更没有什么鬼神附体。
半个小时后,白皓在世纪集团见到anita,她似乎要参加什么宴会,妆化的有些浓穿着礼服。
“我该不会是得了绝症,回光返照吧?”
“不是,”anita神色严肃。
“那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是异种了。”
白皓的表情瞬间凝住,半响没动。
“你知道亚伯吧?他号称巫族的老博士,他有最高端的器材可以通过化验血液成分,分辨出异种和人类。”
那个阴阳怪气的男巫,白皓当然记得。
“这不太可能吧……我虽然之前有心脏停止跳动的记录,但是那一段时间我根本没有喝过血族的血!”白皓突然眼前一亮,“莫非……难道慕川真的没死!他……”
“你变的不是血族!”anita打断他。
“那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
“啊?”
“是一种类似于精灵的物种,因为你的灵魂和圣灵融为一体了。”
“……”白皓嘴角颤抖,“那我会死么?”
anita点头又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确切的说你的灵魂已经死了,但是肉体没有,大概圣灵比较喜欢你,他用自己的能量支撑了你的灵魂,所以你们融为一体,并且――”
“并且什么?”
“你以后会永远保持现在的年龄,没有意外不会死。”
“……,那对于我这种异种来说有什么忌讳?比如害怕太阳?火?比如不能吃大蒜……”
“不清楚!你是自然界唯一的,你这个种族只有你一个人!”
“……”
“不过你也不用难过,现在不也挺好的么,连健康问题都解决了。”
白皓瞥她一眼,“谁说我难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现在是长生不老,都不用找个好姑娘延续圣灵了!”
这下轮到anita抖嘴角冒黑线了…
正在这个时候anita的助理itiy敲了敲门进来,她对anita做了个看表的手势。
anita冲她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等。
“我上午十点有事情,先不跟你聊了,你要还有什么疑问就给我打电话。”她拍了拍白皓的肩膀拎起单肩的小包出去了。
白皓抱臂靠在桌子边,思绪有些混乱。不得不说这个事实他有点难以接受。
安静了一会儿,他踱出自己的办公室,往走廊深处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每当有不愉快,烦躁难过,或者疲惫,白皓都去慕川办公室,那里就像一个治疗室,而且效果特别好。他从佛罗伦萨贝罗斯伽多山的森林里抓了一把土回来,装在一个小瓶里,一直放在慕川的办公室,看到那一簇尘土就像看到慕川一样。
虽然白皓已经不可遏制的深深地爱上了慕川,但是对于慕川的故事他依旧知道的不够多,因为后来他又从anita和余慈的口中知道很多琐碎的事情,比如慕川当初想到的办法是用一个古老的咒语把他体内的圣灵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再比如慕川和louis在上一届族长死之前曾经关系好的比亲兄弟还亲,因为他们同样天赋异禀,可以催眠血族,而一般的血族只能催眠人类,他们都不能被圣剑杀死,只能被锁住。
还有亚伦的,亚伦和wnie是双胞胎之类……
他时时回想慕川最后说的几句话:你带白皓离开……没关系……
在慕川的眼中,自己的安危永远都是没关系的,因为他永远都那么自信。
白皓推开慕川办公室的门,窗帘拉得严丝合缝,里面光线很暗,他慢慢关上门,拿了桌上装土的小瓶躺到宽大的沙发上。
瓶子握在手中就像慕川在身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闭上眼,精美绝伦的脸就在眼前。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安静的思念慕川。
白皓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昏昏欲睡。就在他即将面见周公的时候,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游离在耳际,随后,强大的重量感压下来,像睡觉睡出了鬼压床,但是又不完全是,因为有触感……冰凉的手指触及他的胸膛……
白皓猛然睁开眼,邪魅的笑容近在咫尺,眸子像带着万有引力的黑洞。
伏在他身上的人没动,却一直在笑。一个离开了近乎千年的笑容。
有一颗心正在破土而出,白皓终于激动的抬起手臂。
悬在半空中的手臂被强行按下去,四唇相贴,然后便是激烈忘我醉生梦死的缠绵。
“你真的没死!”
“你希望我死?!”
“但是我找到了你的耳钉,那个耳钉你从不离身……额唔……”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到,白皓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了。
“我被烧了,所以耳钉掉了。”
“烧……唔……烧……额……”
“只不过现在不需要耳钉了!”
“为什么?”
“涅。”
“你慢点!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我现在也是异种了!”白皓腰部用力,翻身到上面。
“是么?”
结果还不等他有所行动,慕川已经又把他按下去,然后,掰开,一冲到底!
(完)
☆、番外1
可欣出生在北方最繁华的的都市,或者说她不止出生在那里,她在那里度过了自己的幼年、童年、少年和青春期,甚至上大学也没有逃离这座让人仰望的都市。
因为可欣的家庭是标准的军官家族,他的爷爷是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外公是军事科学院院长,他的爸爸是第一陆军军区总参谋长,叔叔伯伯分别是炮兵和武警队的司令,母亲是政府部门的领导,就连哥哥弟弟不是特警就是在军官学校念书。所以她从小就是在高干子弟学校上学,在别人忙考学,忙找关系,忙递条子的时候,可欣无忧无虑的从托儿所一路直升到本科,直到本科毕业她也没受过中国式教育的任何剥削和摧残,可以说因为家庭背景的强大,可欣的学业之路平坦的让人血眼朦胧。
唯一的缺陷就是她上了这二十年的学却总是在一个地方,生活上不免有些乏味。
加之父母是过了而立之年才有的她,家族里的女孩子甚少,可欣这样一个长相乖巧的女娃娃可以说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但是,在这样一个纪律严明的家庭环境里,即便娇宠,也带了几分严肃。她虽然不用担心自己的前途,但是她从小到大总有学不完的“课外兴趣班”,包括音、体、美、礼仪、社交、口才、以及各项语言,导致于后来甜甜一直羡慕可欣会讲日语。
但是可欣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沉默寡言,俨然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但是她骨子里的那副野性是天生注定的,在所有的课外兴趣班中,她独爱两项,那就是剑术和跆拳道。她学的不是普通的花拳绣腿,是实战。除此之外,还代表校队参加过很多市里的比赛,小有成就。在她大二的时候,学校领导还一度想特别推荐她进国家队,想来那个时候她年纪也不小,国家队的大部分都是从小培养的,但介于她的家庭因素想进其实也并不难,鲜亮的成绩摆在那里。
可欣也有这方面的意向,只是家里早就打定了主意,毕业后要继续出国深造,毕竟女孩子,她的母亲更希望她在学业上有所成就,气质上成为真正的大家闺秀。
大概是读书来的太容易,可欣早已厌倦,为了这事她没少跟家里顶嘴。她的爸爸又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见可欣不服软,就严令她不准再上剑术课,也不准练习跆拳道!有那么一段时间,可欣为了躲避父母,天天晚上混迹于各种酒吧和野场比赛。
她家距离学校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她也由每周回家两三次改成两三个星期回家一次,还谎称学业繁忙,不得不早晚上自习。
其实那段时间,她不但没上自习,连课都很少上。
可欣最喜欢去的酒吧是一个同志酒吧,当然她不是蕾丝边,只是还未对社会有更多了解的她认为同性酒吧可能更安全。
事实却恰恰相反。
她放浪形骸了没几天就出了幺蛾子。
由于社会经验不足,对于搭讪的生人可欣最过分的做法无非就是不理他,但是心怀不轨的人多了去,你不理他他自然有办法让你理。
可欣的酒里被下了药,喝完后她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要出门透气,结果刚一出门就围上来几个壮汉,那个时候的可欣对自己的身手相当自信,她还非常不屑的对他们勾了勾手指,结果壮汉还没碰着她她就先软了。
当时她恐慌极了,泪在眼框框里打转儿可是就是使不出力气,不但力气没有浑身还燥热的难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任由几个壮汉把她往窄巷子里拖,其中有个还伺机摸了她的胸和屁股,摸得她一阵阵反胃。
可欣在学校的时候也听过这一带经常出事情,但是她不知道这里治安差到这种地步,任她喊破嗓门都没人理,也可能是大半夜的缘故,巷子口根本没有人经过。
壮汉把她拖到巷子深处的一块破木板上,就纷纷开始脱裤子。
这种情形,可欣也只在电视上见过,她拼了力气挣扎,浑身大汗淋漓却连爬都爬不了几步远。
其中一个壮汉淫笑着扑过来开始扒可欣的衣服,可欣奋力扑打了几下就被他制服了,嗓子也灼热的很,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听使唤,渴望的想要……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变成嘤嘤的呻吟,眼看壮汉掏出自己的家伙,可欣神智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绝望,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阴风扫过。
只有一秒的时间,可欣觉得身上的重量瞬间没了。
再转头的时候周围几个人都已经倒在地上,几步之外只有一个黑影背对她矗立着,他的手里握着一块湿答答的东西,已经吓坏的可欣看不清却可以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她恐慌的抱胸不停的往后退缩。
矗立的身影扔掉手里的东西,那东西滚过来可欣才看清,是一颗人的心脏!顿时,迷糊的大脑被吓醒了一半,伴随着身体即将燃烧的感觉,她呕的一下吐了出来。
那个男人缓缓转身,然后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似是不合口味,又嫌恶的擦了擦嘴和手。
他蹲下来,跟可欣只有一尺不到的距离,可欣可以看到他湛蓝色的眸子,一晃神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然这段视频已经被亚伦从可欣的脑海里消除了。
可欣的记忆是从酒店开始的,她被那个男人抱回一座奢靡的酒店,浑身灼热的近乎自燃,口渴,她渴望肌肤之亲,刚好他身上带着一丝凉意,精健的胸肌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所以她就像被下了咒似的,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几乎是缠绕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
当夜,两人快活的几乎要升天……
当然,可欣也不记得那天晚上亚伦曾近咬过她。
那是可欣的初夜,次日早上可欣醒了的时候亚伦早已消失不见,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地方,身上还有激情过后的余痕,下面非常不适,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但是可欣不是矫情的女生,她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宿醉之后头疼欲裂,她只回想起某些片段,她被几个猥琐的拖进深巷,后来似乎有个人救了她,还……
是的,那个人眼睛是湛蓝色的,脸型很俊美……她还记得那个男人最后说了一句调笑的话:性服务要付款的。不过中文说的很生硬。
后来她看到门上贴了一张纸条,字写得很烂,“你很美味,小费不用给了”。
可欣不禁失笑,原本惆怅和愤恨的心情顿时晴朗了不少。但是毕竟是少女,刚开始几天她十分担心自己会怀孕,还偷偷买了验孕棒,她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如果家里知道了的话,那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再后来可欣去酒吧就长了心眼,但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没去那个同志酒吧。
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有次她跟一个同学路过,那个同学不管对二次元还是三次元的同志都充满浓厚的兴趣,她非要进去看看,可欣没办法,再次踏入这个给她留下阴影的地方。
里面人很嘈杂,她们找了个稍微安静的地方猫着,静静的观察周围的人。
猫了很久,期间还有几个打扮中性的女孩子过来搭讪,见她们不主动又悻悻的走了。就在可欣不耐烦要提议离开的时候,一个暗金色头发的外国人在他们旁边坐下了。
他手里端着一只玻璃杯,姿态微醺,“好久不见。”
生硬的中文!
可欣触电般猛地转头,湛蓝色,深邃的眸子,无穷无尽的吸引力……
“你――”
“能请你喝一杯吗?”
可欣没摇头也没点头,很镇定的望着他。她旁边的同学却要抓狂了,两眼止不住的冒桃花。
就这样他们认识了。
可欣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给他留电话,但她留了。
通过谈话,可欣知道了他叫亚伦,欧洲人。
亚伦离开的时候附耳跟她说,“很喜欢你在床上充满野性的样子。”这原本是一句戏谑的话,却让可欣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可欣问亚伦,“你是同志吗?”
“你不是已经验证了么?”
“那也有可能是双性……”
“……,我哥常去同志酒吧我是被他带的。”
“那就是说你不是gay喽。”
亚伦嘴角上翘,“要不您晚上再试试?”
可欣脸红脖子粗的捅他一拳。
此后亚伦就经常出现在可欣的学校,不管是餐厅,教室,演播厅,还是阴暗的楼道。总之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已经是热恋的状态。
只是有一点可欣很奇怪,有时候亲热到一半,亚伦会突然停住,可欣被他抱着看不到他的表情,过个几分钟他又像没什么似的,继续热情似火。还有时候,可欣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身上有伤痕,像是抓的又像是咬的,但大部分都已经被贴上创可贴,一旦有这种怪相发生,亚伦都会消失好几天。
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负的,所以这些事可欣从来不多虑。
甜蜜的时光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欣长时间不回家终于引起家里的怀疑,同时也发现了亚伦这个人的存在。
那天她回家,爸爸开口跟她讲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
“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他不正经!”说这话的时候可欣十分心虚,亚伦确实没副正形,但是可欣就喜欢他这样的,她相信亚伦的心一定是善良的。而她已经毫无保留的爱上这个不正经的男人。
后面几天不管是她爸爸还是她妈妈或者外公外婆之类的亲戚时不时的就出现在学校里,冷不丁的出现在她身边。
可欣苦恼的很,它没办法跟亚伦单独在一起,因为总有人冒出来破坏气氛。没过多久可欣就忍无可忍,她回家大闹了一场。
或许是她发脾气管用了,亲戚们没再出现。那个时候她觉得做人不能太软弱,该发威的时候就要发威。
只是她没想到家里那帮关心她终身大事的人见在她身上无法使招只好转向另一个人。
那天是星期六,可欣已经有一个月没回家也没打电话,她仔细想了想觉得毕竟是亲人,应该回家道个歉。
可欣家住的是别墅区,每户都有单独的小院和门。
她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从里面闪出来,那个身影不用细看就能认出来,再熟悉不过。
或许是很生气,他铁青的一张脸看起来有点恐怖,他走的很快几乎一转眼就不见了。
虽然跟亚伦相处很久了,但是她从来没带亚伦回过家。
她一脸疑虑然后立即跑进家门。
家里人都在,见到她进来却如梦初醒似的表情怪怪的,气氛诡异到极点,桌上甚至还有一把抢,爸爸的手似乎受伤了还在滴血。
可欣惊呼!这时旁边的妈妈和奶奶才反应过来。
然后大家开始手忙脚乱。
伤口其实挺小,很快就处理完了,这时可欣才发现桌上还有一打支票,第一张写了一个不菲的数字,是开给……亚伦的!
联想到刚才亚伦的表情和之前爸爸的种种嫌弃,可欣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很气愤,从小到大她的生活从来都是别人安排的,没有一样是自己选的,现在就连爱情都不能自己做主!
她不止气愤心还很痛。
当晚她不顾妈妈的阻止,拿了几件衣服和必需品又折回了学校。
第二天亚伦就来找她了,那一天可欣过的云里雾里,她等待亚伦跟她讲事情的经过,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天一黑就走了,他走之前在可欣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深情款款的说:“你是一个好女孩,应该由一个更好的男人来疼你。”
起初可欣并没在意,还玩笑似的回他:“那你要努力喽!”
亚伦无奈似的摸摸她的脸便走了。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离别,从那天起可欣再也没见过亚伦,打电话已经是空号,她不知道亚伦的住处,或者说他根本居无定所,所以可欣连去哪里找都不知道。她发了疯似的翻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处角落,她天天混迹酒吧,被无数男人搭讪,但是再也没有亚伦。
可欣很绝望,绝望到时常在那个同志酒吧一待待一夜。
她与世隔绝,不上课不学习,也不参加任何活动,甚至连一学期挂了几科都不知道。曾经她是整个学年拿奖学金最多的人。
最终还是被爸爸的一巴掌打醒了,在可欣的记忆力,父亲虽然脾气不好又很严厉,但是从来没打过她,那是第一次。
那天刚好放假,可欣步履艰难的回家。
刚进门,怒气冲冲的爸爸就把一张成绩单甩到她的脸上,偌大的成绩单上一片飘红。因为爸爸跟她们学校校长是好友,所以可欣每学期的成绩他爸都会过目,包括可欣在学校的各项活动也都随意的问问。
可欣捡起地上的成绩单,一言不发就要上楼。
爸爸看她闷闷的,火不禁更大了。
“你这是要丢死我们一家老小的脸么!”
可欣回头,眼神很空洞,有些讽刺,“你们拿钱逼别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
几步外的父亲胸中起伏,扬手就是一巴掌,那一巴掌下手很重,打的可欣顿时两眼冒金星脑袋差点磕到桌角,半边脸瞬间就肿起来了。
“我们曲家没有你这么不长进的孩子!”爸爸冲她吼。
在厨房里忙活的妈妈听到响声立马跑出来,客厅里的一幕就是可欣捂着脸却丝毫不畏惧的瞪着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年男人。
从那天过后可欣跟爸爸的关系由原先的不说话改成避而不见。
但是也正是那一巴掌可欣清醒了,她突然意识到大学时光已经所剩无几。亚伦是不见了,但是只要他还活着就会有再相见的一天,前提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有能力跟他双宿双飞。
所以在大学剩余的最后一天,可欣拼命的补上了以前落下的学分,过了英语六级,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离开了大学校园,这座包含她岁甜苦辣的象牙塔。
毕业之后她给父母留了一张便条,只身去了南方的城市。她虽然知道亚伦来自欧洲却不知道欧洲哪个国家,唯一的线索就是,有次聊天亚伦曾跟她讲过要去南方某个城市,因为他哥把公司在亚洲的分部驻扎在那里了,他可能会去帮忙。
可欣不知道亚伦的哥哥是谁,更不知道从事什么行业,就这样毫无目的的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
现实比她想象的要残酷,找工作更像是大海捞针,在家过惯了优越的生活,自己一个人出来打拼吃尽各种苦头,不过幸运的是她遇到三个好朋友。
生活有时候就像一潭似水,日子不紧不慢的就这样过了两三年,她平时不追星不看娱乐报、娱乐新闻,不爱八卦,那方面的信息缺失的相当严重。所以她连亚伦在电视上出现过都不知道,这么久以来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如果她们有缘一定还会遇到。
或许这就是命运,注定你遇到那个人,或早或晚,逃不掉。
只是令可欣震惊的是他的家世,还有他真实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是一篇bg向的番外
番外2
四月份已经是春暖花开,南方的城市更是阳阳高照,一片初夏的景象,但是就这样一个稍微运动下就薄汗四起的季节里,白皓还穿的很严实,领子拉的很高,口子一个不落的系全。
最近他在拍一部轻喜剧的电影,时常迟到,还偶有身体不适的时候。
比如今天,明明已经迟到了,脸上也有掩饰不住的焦急,但他还慢条斯理的走进片场。再仔细观察他走路,看来今天又是身体不适了。
不知道是腿坏了还是腰坏了。
白皓来这个剧组也没多久,但是全剧组上下都知道他有一个控制欲强又暴力的老婆。
大家对他这位神奇的女友充满好奇,这个人却从来没出现过,也不来探班,倒是影帝慕川来过两三次,由于他每次来都很轰动,导致于无法开机,所以导演有点烦。
“哎,白兄,你跟慕川是不是很熟啊?”中场休息的时候,剧组的小齐过来搭讪。
“还行吧,他是世纪集团大股东,我隶属于世纪集团,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不止吧,你拍戏他都来探过班。”小齐好奇。
“他探过很多人的班啊,你别看他平时挺冷酷的样子,人还是挺好的,”说这话的时候白皓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慕川血口大开,獠牙晃人的样子,他赶紧甩甩脑袋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由于坐的时候力度太大,屁股有一阵抽痛,他不由的“嘶”了一声。
“你怎么了?不会又闪了腰吧?”小齐关心的问。
因为每次白皓身体不适都用闪腰和跪搓板跪伤腿当幌子,所以他一有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
白皓尴尬的笑笑,表示默认。
小齐凑上来悄声说:“唉,改天把你家母老虎拉出来溜溜,也好让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开开眼,什么样的女人这么狠毒,还让你这么一个大帅哥死心塌地!”
“呵呵,他认生,不太喜欢热闹……”
“不至于吧?!”小齐狐疑。
“白皓白皓!慕川又来了!好像是找你的!”化妆师文卿兴冲冲的跑过来叫他。
果然打扮光鲜的慕川在门口已经被一大群人包围了,白皓抻着脖子只看到几片衣服角和一个头顶。
他立马站起来走过去。
慕川正被众人拉来拉去拍照又签名的,精致的脸颊上挂着一副浅茶色的墨镜,没笑也没有不悦,总之没什么表情。他看到白皓后,立即从众人堆里挤出来。
“你早上的时候没抹消炎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纸盒子。
昨天天还没黑白皓就被慕川威逼利诱进了房间,一直折腾到早上,之前的润滑剂又用完了,所以某个部位估计已经惨不忍睹了!
有一点让白皓十分不解。
自从慕川浴火重生之后,对于性的需求量就特别大。
只要他不忙,只要白皓有空,就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白皓觉得早晚有一天自己会精尽人亡!
望着慕川手里的消炎药,白皓耳根子有点热。但是碍于周围还有很多人,他只好满是感谢的接过来,然后带着官方的强调打哈哈,“嗨,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把药落在你车上了,麻烦你跑一趟了,啊哈。”边说边用解释的眼神儿扫向周围的好奇宝宝们,”这种药很难买,没办法……”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
有几个女生顿时面若桃李一脸崇拜,“原来慕川这么细心!……”
慕川额角的青筋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晚上剧组有活动,白皓回去的时候已经半夜,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他晃晃悠悠的进了别墅大门,门口停了一辆车,车灯突然一闪,闪的他两腿发软差点跪下。
“谁啊!”他不耐烦的嚷嚷。
没过两秒,一身休闲装的慕川从车上下来,他走到白皓身边,“喝多了?”
“没……没有,几瓶而已……”脑袋不自觉的转了三圈。
“想不想出去兜兜风?”
“现在?很晚了吧……”
“晚了才好,”性感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弧度然后搂住白皓半拖半拽的拉近车里。
车里空间很大,后面有两排座位,看起来相当奢华。
“喂!我想睡觉!”白皓推搡。
“睡觉之前先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抹药!”慕川不由分说把醉醺醺的白皓按在宽大的皮椅上开始脱裤子。
“……干什么啊!”白皓挣扎,朦胧的双眼眯着,上衣的口子开了一半,露出紧致的胸膛和明显的锁骨。还有昨晚留下了一片印记……
慕川扫了他一眼,“听说你喜欢车震?”
白皓愣了愣,清醒了大半,“喂,你从哪里听说的……”
“新买的润滑剂据说很好用,我们试一下!”
“……”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其实本来白皓在慕川面前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不到十秒的时间白皓已经被脱干净了。整个人光溜溜的趴在座椅上动也不能动,嘴里还有不停的谩骂声。
很快一丝凉意从后面传来。
凉意顺着白皓的敏感地带传到前面,白皓回头看了一眼,慕川果然在给他抹药,只不过抹得面积有点大,从未见过慕川这么温柔,白皓不由得闭嘴。
只是才闭嘴没多久,他又下意识的开始呻吟了,身体里被点起一把火,越烧越旺!
这一晚注定又是不眠夜!
(省略三千自己脑补==)
隔日,白皓终于看到多日不见的亚伦,他似乎比以前更白了。听慕川说亚伦被烧伤后几乎已经死亡,亚伯废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救回来,他现在每天必须喝大量的血液。
他见到白皓的第一句话是:“为什么我找不到可欣了?”
“可欣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
他有点落寞,这种神情在他身上倒是少有。
白皓安慰他,“当初可欣找了你那么多年,现在该你补偿了。”
作者有话要说:全部完结了~~过几天就挖新坑~~希望大家光顾~~~~(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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