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快活,天上地下,自此两不相干两不相欠吧。”
花花看到红衾暗淡无光的神色,心下喟叹了声,转身高声诵道:“新郎新娘入堂!”
随著他这一嗓子,殿外两排披著红布的蟒蛇们摇头晃脑地吹起了丝竹乐器,热闹程度倒不亚於人间。
秦广王盖著头纱,紧抿的唇忍俊不禁,他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披上嫁衣,“嫁给”一条蟒蛇,要是被子默知道的话,估计气得当场要发飙砍人了吧?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红ww的喜服,抬头看到大殿中央站著昨日见到的那个男人。
真是热闹啊。要是子默在就好了,一起看看那些蟒蛇被吓到的模样,肯定很有趣。
“啊…真是…会不会有点过分啊…”秦广王鼓了鼓腮帮子,他本打算成亲拜堂的时候释放灵力恢复神仙本体,吓吓那些蟒蛇的,但现在看来,它们都算善类,也没有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那个即将“迎娶”他的男人,貌似也是在疗情伤…
秦广王忽然想起幽冥和迦樱,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此刻定是在地府爱来爱去不可分开了吧。想到这里,他心里就酸酸的,没了公务在身,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也会七想八想,也会…羡慕啊。
罢了,就当做个好事,等会儿拜个堂,就当报答蟒蛇的施救之恩吧。最起码,给他补充灵力的彩泉水、吃他吃喝玩乐,好歹也算是个好客之人了。
想著想著,秦广王这才意识到,他已经站在了喜堂右边,手中拿著的红绣球一端被眼前的男人牵走了另一端,周围一大群化成人形的蟒蛇精全部扭著屁股鼓掌叫好…
他开始有点头疼了,蟒蛇化成人形走路都是这样的麽?数十个大男人在眼前狂扭屁股的感觉真的是…比见鬼还要见鬼啊!
“嘿嘿…大美人!等会儿洞房本大爷会温柔的!放心!” 红衾蹭过来,在秦广王身上摸来摸去,吃足了豆腐,“另一个呢?赶紧的,别耽误了吉时!”
“公子,你与我身上所穿嫁衣一样,莫不是你我都要同嫁一人?”秦广王忽略那双在他胸前乱蹭的手,作为神仙虽然灵力暂时封了,但他有强烈的直觉,今儿个绝对有好戏可以看!
成亲被雷劈的,那蟒蛇的心上人,绝对是仙界之人。是谁呢?谁说阎罗天子不喜欢八卦的好伐,掌握第一手资讯,回去开茶话会时好歹也能拿出来唠嗑下。
“哎呀讨厌,叫啥公子,都一家人了,叫相公,来嘛,叫一声相公听听看嘛!” 红衾扭著小腰得意的很。
秦广王不语,甚至有些不忍。那双w丽无双的美眸中,丝毫没有成亲的喜气,反倒是死气沈沈,合著那绝美的脸蛋上的笑容,仿佛是一具会动会笑的木偶娃娃般,让他感觉有些心疼。
这种眼神,他曾经在迦樱身上看到过。
“唉…你又是何苦?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你追我逐。若是累了倦了,就休息吧。别折腾了。”秦广王淡淡地说了句,拍了拍红衾的肩膀。
红衾愣在那里,还没来得及消化那些话,几条大蛇哼哧哼哧扛著一个新郎官扭了进来。
“哎呀!新郎喝多了呢!不过不要紧,赶紧成亲,已经到正午了!奏乐起舞!放爆竹!”花花对著手下使著眼色,他才不会说为了让这个不安分的男人好好入洞房,给他喂了点药呢。
城里飘香院的妈妈真够意思,一给给了他一大包,为了保证药效,他整包都给那男人吃了,嘿嘿,陛下,这次成亲,你插翅难逃!
“恩?人怎麽晕了?真是!” 红衾皱眉,正午时分,他也不管那男人瘫软在团蒲上不动,拉著那男人的手,又拉住秦广王的手,准备随礼拜堂,他看了眼头顶玻璃隔窗,冷笑了下,“臭男人!看好了!我这次定要成功拜堂!你就好好看吧你!给你戴千百顶绿帽子!”
“一拜天地──”三人马马虎虎对著前方鞠了个躬(一人其实根本就没动)。
“二拜高堂──”三人凑凑合合对著前方鞠了个躬(一人其实根本就没动)。
红衾见那男人没有清醒的迹象,干脆拉著秦广王围成一圈,三人随便拜拜也就算正式成亲了。
秦广王偷偷瞄了眼那个似乎在宿醉状态的男人,好好的新郎官居然还盖著盖头,他正想著要不要就让红亲和那男人对拜自己免了时,一阵清风吹过喜堂,柔柔软软的清风,啥也没吹走,就吹走了盖在那男人头上的盖头。
秦广王本来还在看好戏的心“彭”地一下就炸了!躺在地上死活不动、正对著他的男人,不是转轮王那死男人是谁?!
“夫妻对拜──”三人谁也没动,(一人其实根本就没动)。
花花还以为他喊得不够大声,清了清嗓子,又叫了一声:“夫妻对拜──”
作家的话:
哎呀死男人,这下子该怎麽拜堂
☆、(11鲜币)8狗血的缘分
秦广王手指都在抖,他千想万想,决计想不到他和转轮王居然会穿著喜服在喜堂上面对面!手边一动,他眼看著红亲正铁青著脸要拜下去,脑子里啥都想不到,只想著:不能让他们拜堂!拜了他和转轮王可真真是大房小房关系?!
他揪著那红绣球扑上前想把正要跪下去的红衾拉起来,结果没想到用力过猛,非但没有把红衾拉起来,他自个儿一个踉跄整个人扑了过去,直挺挺趴在了昏迷的男人身上!
周围一片惊呼声。
秦广王顾不得姿势难看,他只想著看看红衾是不是没有“夫妻对拜”,扭头一看,却愣在那里了。红衾跪在了地上,却不是跪在他们面前。关键时刻,红衾膝盖一转,朝著大门跪在了地上。
那妖w妩媚的红眸中,清澈的泪水汩汩直流。
“没有雷劈下来唉!”周围叽叽喳喳炸开了锅──几乎所有蟒蛇都做好被雷炸成烤蛇脱一层皮的准备了,往年别说到“夫妻对拜”这一步,就是新郎新娘还没跨进喜堂时,都会被炸个底朝天!这次居然妥妥当当地完成了礼数!呃,虽然好像不是太完美。
不过不要紧,只要洞房後,一切就尘埃落定了。花花搓了搓手,扭著小腰恨不得立刻把三人送到洞房里去,好吧,是两人,那位神仙般的公子,估摸著洞房不了了。说做就做!趁著那个笨蛋陛下伤心之际,赶紧把事儿办了!俗话不是说的麽,春宵一刻值千金,再疼的伤都能给治愈了!
“礼成!送入洞房──”花花一嗓子後,示意随身伺候的几条蟒蛇,扛著昏迷的转轮王就溜进了洞房中。秦广王主动跟了进去,花花只觉得有点奇怪,这位公子怎麽如此紧张那个昏迷的男人?哎呀,要说奇怪,眼下最奇怪的,可是他家陛下啊!
早知道,应该跟妈妈桑多要两包迷药,给他们三人一人一包!
跪倒在地上默默流泪的红衾忽然站了起来,拔腿跌跌撞撞冲到院子中。由於人腿实在用著不顺畅,途中总共摔了七八跤,冲到院子後,他指著蓝天破口大骂。
“懦夫!王八蛋!你大爷的!什麽狗屁天尊!都是骗人的!呜呜!你为什麽不打雷劈死我算了!帝释天!你好狠的心!我这就去洞房!你等著!”
秦广王跟著蟒蛇走入内殿,院中隐隐约约传来红衾的哭喊声,他甚至听到了“帝释天”的名字,心头咯!一下,刚想著出去看个究竟,前方轰地一声,一个惊雷落下,炊烟升起
尖叫声、喧闹声顿时混成了一团,还夹杂著某条傻蛇对著天又哭又笑的声音。
“傻蛇。”秦广王无奈而笑,若是他没听错,红衾口中所骂的男人,正是天上地下至尊的男人。
这是别人的故事了,与他秦广王并无任何关系。
“你们都出去,锁上门,谁也不许进来。”秦广王掀开盖头,释放出阎罗天子的灵力,额头上的灵眼突现,浑身散发出冥界独有的煞气。
那几条可怜的蟒蛇刚想著要给他们备酒,酒壶咕噜噜直接滚到了地下,愣了片刻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屁滚尿流尖叫著游出了内殿──妈呀!抢亲抢谁不好抢了阎罗王!
秦广王想笑又笑不出来──若是拜堂之人不是转轮王的话,估计他还会高兴些,但此时此刻,他有些无奈了。任凭他走到那里,无论是地府还是人间,冥冥之中,他和他之间总是千丝缠绕,难舍难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麽。
叹了口气,他坐在床沿上,看到转轮眉头紧皱,脸色红得不正常,伸手摸了一把,烫得他缩回了手。
“发烧了麽?怎麽那麽烫?”秦广王吃了一惊,转轮王也是将灵力收了起来,阎王入世还是要遵循一定规矩的,莫不是天凉感染了风寒?
他急忙转到屏风後,果然看到有准备好的沐浴桶,打了些温水,他细细地给转轮王擦干了满头的汗,室内很暖,他伸手给转轮王解开了胸前的盘扣。解著解著,他忽然脸红了。
那些蟒蛇还挺有闺房情趣──床头挂了面铜镜,他俯身给转轮王解开扣子的样子一丝不落地映入眼帘,甚至注意到转轮王身上穿的是新郎装,他自己身上穿的是新娘装,而床上红彤彤的,这里是洞房。
洞房到最後,闹了个乌龙,他秦广王和转轮王居然一同被送入洞房了!
“水水好热”一直处於昏迷状态的转轮王终於动了动眼皮,胸前盘扣解开後憋了半天的气终於畅通了些,他只感觉浑身燥热无比,喉咙又干又痒,只希望有凉一些的东西能让他好受些。
秦广王赶紧把转轮王身上套著的喜服赶紧扒了下来,又从桌上抄起整瓶的茶水,抬起转轮王的头就给灌了进去:“子默!赶紧醒过来!出了地府怎麽变这麽没用了?!还差点就娶了别人!”
正在喝水的男人迷迷糊糊张开了眼,视线恍恍惚惚只看见穿著大红喜服的怀砚正一脸焦急地看著他,那双熟悉的凤眸中倒映著自己的脸,他从未觉得如此被重视过。
他是在做梦吗?做了千万年的梦,今夜就能实现了麽?
“怀砚怀砚你真美”转轮王喃喃自语,鼻尖呼出的空气都是炙热无比,喘著粗气拉下秦广王的头发,不管不顾就要亲上去。
“你!混蛋!”秦广王见他双眼朦胧胡言乱语,又作势要亲他,想也没想一个耳刮子就给了上去。他本以为转轮王会清醒些,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清醒,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秦广王哪里知道,方才给转轮王喂进去的茶水根本就是合卺酒!洞房专用美酒,本身就参杂了一部分调情引性用的药物,整瓶酒水都给中了春药的转轮王灌了进去,无疑就是干柴烈火中又吹了把气!
“你!你放手!你做什麽啊!放手!”秦广王急得满头汗,这人怎麽忽然变成这样了!前几天给他的教训难道还不够?!
“怀砚,怀砚,别离开我,别走!我好爱你!嫁给我吧!”转轮王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处压著的那团火被方才的茶水一冲,瞬间扯到了全身,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焦急羞涩的模样,他一个翻身就把男人压在了身下,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如果是梦,他一定要梦得彻底!得到他!占有他!让他再也不会离开自己!
作家的话:
艾玛,终於搞上床了,小秦子,你要被彻底吃干抹净了
☆、(14鲜币)9热火洞房(限)
“啊!子默──你,你清醒些!”秦广王惊恐地发现他的挣扎徒劳无用,压著他的男人双眼赤红、俊容不复以往的英挺,潮红之下有些诡异的扭曲。
不对劲!
犹豫之间,秦广王已经失去了逃走的最佳时机,胸前哗啦哗啦几声脆响,衣服就被撕得碎成了渣!
男人带著炙热滚烫的体温强势地压了下来,按住身下不停挣扎的人,瞅准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就咬了下去!他是真的咬,一点也不含糊!
“唔──”秦广王吃痛,眼前这个疯狂撕裂彼此衣物、又疯狂啃咬著他的男人,已经彻底成了野兽,磨牙利爪转眼间就能把他撕碎吃掉!
血腥味弥漫在口中,湿蠕的舌头卷著他不知所措的舌,唾液混合著血液灌入喉咙,热气像是浓烟一般呛得他想咳又咳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粗暴急躁的掠夺。
“呜──子子默松开”秦广王胸肺空气被榨干,鼻尖只得呻吟出声,双手推著拼死压在他身上的沈重男人,好不容易吸了口空气又被堵住,他刚想要用法力把那该死的男人捆起来时,大腿被猛地顶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到了他肚子上!
法力凝聚在指尖,瞬间被那根东西冲击得烟消云散,只剩下目瞪口呆的秦广王呆愣在床上,这一闪一失间,最後一件蔽体的衣物彻底飞了出去,他此刻真的是光条条任人宰割了
“怀砚,怀砚”转轮王失了理智却没失了神智,对於他正拥抱的男人倒是清楚的很,啃咬著千百回梦中曾经碰触过的肌肤,他兴奋得忘了以往种种一切,只剩下本能!
“呃啊──别──”秦广王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四肢无力,前所未有体验过的触感和热度烧得他理智全线崩溃,瞻前顾後、毫无招架之力!他拼命推著转轮王的肩膀,试图想爬出去找到蟒蛇精问个清楚,无论是下了药还是其他什麽的,好歹先弄点解药过来才行!
手脚并用连床幔都还没有掀开,身後的男人一把提著秦广王的双腿又拖了回去,似乎是极度不满即将入口的美味飞走一般,男人这次连前兆都没有,直接死死压在他裸露的身体上,膝盖顶开猎物笔直夹紧的双腿,那根粗热硬挺的东西直接覆上了柔嫩的私密处。
“啊!”一声急促的惊呼,秦广王尚未来得及消化那是什麽东西,胯下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入侵!胸前猛不丁地被牙齿咬住,狠狠地吮吸揉搓,在地府那夜的记忆汹涌袭上心头,他浑身颤抖了起来,强势侵犯的男人、毫无理智的真言实语、滚烫的吻、无一不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唯一不同的是,此时非彼时,他已卸下肩上的担子,这几日游山玩水心间也豁达了许多,看东西自然要比以往透彻的多──男人发疯归发疯,那双赤红的眼睛中,满满的都是爱意。
苍白纤细的手指揪紧了红ww的床单,显得尤为楚楚可怜。颤抖的指关节狠狠地抚平了床上的褶皱,却抚不平犹豫不定的心思。
“怀砚老婆老婆”欲火焚身的男人自然而然地叫出了在心间呼喊了千万遍的称呼,大掌摩挲著身下人的翘臀细腰,胯下热物彼此摩擦著,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响声。
秦广王被那声“老婆”惊到,更被那忽如其来的律动震得三魂六魄都散了──男人匍匐在他身上,那根可怕的东西顶在他的胯间,单纯的磨蹭已经满足不了这野兽,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律动!
粗长滚烫的东西戳著他双腿间的缝隙,以极其凶猛的姿态律动进攻著,彼此身体最柔软隐秘的地方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热,好热。
那种狂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肌肤传到了秦广王身上,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老婆”一声呼唤,伴随一阵抽插。
“我好爱你”一声告白,伴随一阵热吻。
床顶的纱幔摇摇晃晃,就如秦广王此时的心思般波动不定。他仰著头任由男人啃咬著他的唇、脖子、胸、那双大掌上的薄茧游走遍了他全身,也紧紧地拽住了他的心。
他想起了成神不久後,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第一次看到他时,那双黑亮的眼透出的炙热神光;他想起了三千年前那夜,男人亲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梁,唇,对他说“我喜欢你”;他想起了黑月之冕时,男人抱著油尽灯枯的他哭得一塌糊涂却依旧坚持了他的选择;他想起了这暗无天日的三千年,男人远远地看著他,守著他,那眼神依然是如此地热烈渴望。
直到现在,秦广王才承认,转轮王自始至终都注视著他,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苦涩夹杂著甜蜜袭上心头,清冷的身体变得滚烫,脑海中一直纠结的弦摇摇曳曳理顺後,豁然开朗变得如此容易、令人著迷。
“嗯啊”小腹处很热、从未情动过的男性象征迅速沈沦欲海,红唇溢出一丝柔弱无骨的呻吟,像是恶魔引路一般,那声脆生生的呻吟,将尘封在宝箱中的快乐、情欲悉数释放了出来!
疯狂撞击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被欲望染红的双眸盯著披头散发倒在喜床上的男人,扭曲的俊脸舒缓了许多,他长长地吸了口空气,顶著秦广王小腹再次猛烈撞击起来!
“啊!不,不要──”秦广王感觉胯下那个地方胀得可怕,初沾情欲让他除了口头的拒绝什麽也不会了!想他地府全能型人才,什麽不会,偏偏对这情事,陌生到极点!
男人一口咬上秦广王的耳朵,在他耳廓中舔弄吮吸,胯下之力越发凶猛。就在秦广王被弄得眼角冒出泪花、承受不了时,男人低沈地笑了起来。
“怀砚,你真可爱,真好吃。”
秦广王倏地瞪大了眼睛,该死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彻底迷失本性!他居然还是清醒状态!
“嗯!啊!混混蛋!放开我!嗯!好吃你个头啊!啊!”在猛烈的撞击下,那些平日显得清冷严厉的话语都成了调情的浪语,让男人胯下雄风更猛。
啪啪啪──数十下激烈撞击後,男人把秦广王双腿一并拢,大手一翻就把他整个人都掀了过去,热棍贴著翘臀的缝隙,又戳了数下,手指不忘抚慰著那初尝欲望的龙根,贴著秦广王细腻光滑的後背,男人一阵低吼,滚烫的精华悉数喷到了翘臀间。
“啊!”秦广王羞得要死,粘稠的液体喷了他一屁股,皮肤被陌生的情潮烫得一哆嗦,小腹一股热流从肚脐眼一路飙到硬得发疼的龙根上,清心寡欲之人情动泄欲出的精华从那小口处断断续续射出,尽数射入男人按在小腹处的大手中,浓稠体液在掌心中堆成了一个迷你小湖泊。
“呵。”男人贴在秦广王後背上,丝毫没有疲软下去的欲望坏心地戳了戳柔软富有弹性的翘臀,鼻尖炙热的气流喷在身下之人敏感的耳侧,那声饱含了无尽欲望的笑声让高潮後的人来回了些许理智。
“不,不要!子默!别再继续了!别让我恨你!好可怕!啊──”秦广王挣扎起来,浑身一怔,尖叫声直冲房顶!
被粘稠东西沾染的臀股中间,硬生生挤进了两根手指!那处狭小从未被侵犯过的秘密花园,一下子挤进两根手指还是太过勉强,肌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留在他体内的手指带著粘稠的液体在粘膜上不停抽动著,毫不犹豫、直达最深处。
秦广王疼得弓起身体,双手撑在丝被上,脖颈高高扬起,所有想要说的话被这一下悉数堵在喉间,只剩下支离破碎的气音。深灰色的长发散落一床,随著男人手上的动作微微晃动著,细长的眸呆呆地看著床头的铜镜,男人扭曲的、兴奋的、狂热的却又压抑的眼神落入他的眼中。
他眼睁睁看著自己即将被侵犯,心底某个地方却奇异地松了口气。他忽然意识到这有多麽奇怪!不,不应该是这样!他怎麽会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种释放如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顾不得屁股里还被不停捅著,他大声高叫起来:“来人啊!你们都给我滚进来!滚进来!不进来别怪本王大开杀戒!”
作家的话:
洞房会很激烈(事後会很倒霉
☆、(14鲜币)10腹黑野兽(限)
彭──一条花蟒蛇迅速推开门溜了进来,尾巴一扫又迅速把门拍上。花花游到柱子後面,蛇信子不安地吐著,绿莹莹的圆眼瞅著红色纱幔里耸动的两个人,他顿时觉得他的七寸上一阵凉飕飕。
“啊给我解药!快点!啊──不──”纱幔被挑开,秦广王伸长了手,手背青筋毕露、指尖抖得很厉害,牙齿缝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话,股间又被另一根手指撑开!
冷汗汩汩从花花蛇脑袋上滴落,貌似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这下玩大了!说不定明天整座深山都是烤熟的蛇串串了呜呜呜,他这麽善良的蛇蛇,绝对不是故意的!
“解药!解药!快,快给我!”一声压抑著痛苦的暴喝惊断了花花的“自我忏悔”。
花花脖子缩了缩,蛇尾巴偷偷伸到了门边,把门栓悄悄打开後,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一咕溜儿说出了真相:“回大人的话那是城里飘香院秘制惊天动地春宵大补丸没有其他解药除了交合如果不交合会气血逆流而亡!就是这样你们慢慢享用春宵苦短早生贵子再见!”
彭──花花一股溜儿摇著尾巴钻出了大门,殿内一声惨叫後他挥著尾巴把聚集在门口的大蛇小蛇统统赶走:“看啥看?!说不定明天大家都要被炖了!”
这一声,大夥儿吓得一哄而散。
唉,好事做到底吧,其实哪有啥解药,若是那位大人不想继续还不简单,直接把人打晕不得了,憋一憋最多得个阳痿什麽的气血逆流而亡什麽的他只是随口说说的啦。
嘤嘤嘤,可怜他家陛下又被雷劈了!该春宵的没春宵,不该春宵的却热火朝天他怨念地掏了掏耳朵,卷著尾巴灰溜溜溜走了──他慎重考虑要不要出去躲一下什麽的
“啊──不──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别逼我!”秦广王伸在床幔外的手没得到解药,痛苦纠结地抓住了床幔,死死绞在了一起,他近乎乞求地哭喊出声,身体却已经停止了挣扎。
铜镜里肆意侵犯著他的男人双目通红、俨然罗刹般可怖,秦广王因为羞耻而痛苦抽动的眼皮最终耷拉下去,手指蜷缩成一团,指尖掐人手心,似是用尽全力後般松懈摊开,整个人倒在了床上,不再紧绷。
冥冥之中,他已经做了选择。
股间搅动的三根手指抽了出去,被异物填满而酸痛、麻辣的粘膜从扩张到收缩,让他不由自主想夹紧双腿,却被一双大手牢牢地禁锢在两侧,整个下半身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蜜穴尚未缩回原状,一根硬挺的东西顶在了穴口外,蠕动的皮肉试探著戳著那半开的小穴。
秦广王捂住了嘴巴,近在咫尺的侵犯、分分秒秒都有可能被贯穿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男人身上极富侵略的热度从那根野兽般的欲根上悉数传到了他身上。
箭在弦上,时间在那一瞬间的磨蹭中凝固了。
男人整个身体压了下来,手指抓著秦广王整头的青丝让他抬起了头,动作狂野却并不粗暴,那张总是纵容宠溺著秦广王的脸贴著他惨白的脸颊缓缓蹭了几下,猩红的眼盯著铜镜中的两人,视线折射相交,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在空气中。
秦广王看著男人压抑痛苦的神色,发白的唇抖了抖终究一个字也没说,缓缓闭上了眼,他微微动了一下,把双腿都张了开。
他闭了眼,所以没有看到男人猩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兴奋,耳朵被吞噬席卷,热得他无法抵抗。他知道转轮王还留有一丝清醒,不然不会这麽耐心给他做扩张,也不会试探著坚忍著用眼神询问著他的意见;但他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主动张开了腿,转轮王紧绷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呼呼”顶在穴口的热源愈发焦躁,秦广王只听得男人的低吼声、只感觉到股间的羞耻即将被撕破,他并不後悔这个选择。
“怀砚老婆你好乖好甜我好喜欢你”转轮王动情的话语荡漾在秦广王耳侧,羞得他扭过脸不想睁开眼睛。
这样选择,还是对的吧。他这样想著,便释然了许多。但很快,他便彻底後悔了若是世上有後悔药,他定不会重蹈覆辙!
“对不起我已经到极限了”转轮王忽然道歉,那根欲根顶头缓缓挤入了湿润扩张过的蜜穴中,刚进了个头便停了下来,他凑近秦广王w红的耳朵,缓缓吹了口气:“我等了好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我、要、干、死、你!”
“什──啊──”秦广王猛地睁开眼,尚未回过神品味那句恶意慢慢的“干死你”,顶在屁股中间的玩意儿毫不犹豫地直冲而入!他高高地仰著脸,俊美的脸庞因为痛楚而扭曲、眼前发黑、耳中鸣叫、喉咙里发出几声嘶哑靡音,十指全部绽开,那种肉体被撕裂的痛楚直击灵魂深处、将他好不容易积累的勇气击溃成碎片!
粘膜被无情撑开,秘密花园的沃土正被一寸寸松弛、深入。
转轮王鼻腔里长长叹息了一声,中了春药的身体本已沈沦欲海,若不是他勉强留了几分理智,他定会伤害到心爱之人。但现在已经不同了,眼巴巴馋了多少年的肥肉送到口中,他来不及细细品味!他只想狼吞虎咽,一口吞入腹中!
“干死你!让你总是想著公务!”插入蜜穴中的硬物生生全部挤了进去,胯下精囊死死抵著身下人挺翘屁股下的嫩肉。
“干死你!让你故意不理我!”凶物狠狠地拔出後再次贯穿入内,皮肉嵌入肉隧,毫不怜惜。
“干死你!让你逃!”欲根亲密游走在紧致的甬道中,发了疯一般耸动抽插著,大掌啪地一声抽打在白皙翘臀上,不轻不重,却令被侵犯的人股间一紧,欲根快乐得发狂,更加深入抽插摆弄!
“干死你!让你跟蛇妖成亲!”理智全无精虫上脑的男人一口咬在身下人秀美的肩胛骨上,牙齿蹭著光洁的肌肤留下两道血红的牙印,仿佛烙下了专属的印记一般,让他满足地享用起了“美食”。
转轮王一把捞起被疼痛撕裂尚未缓过神的男人,让他半跪在床上,扭过被情欲痛楚弄得不知所措的脸庞,瞅准了颤抖的唇吸了过去,舌头撬开牙关卷入对方口中,湿气热气缠绕於你追我逐的舌尖,透明津液沿著两人密不透风的唇口汩汩滴落。
巧如灵蛇的大手肆虐於阎王的身体上,朵朵梅花羞涩绽放,胸前两朵含苞待放的梅苞被蹂躏得胀大了好几分,就是不碰那高高翘起蓄势待发的漂亮龙根。
“唔──”屁股被捅了个底朝天,有增无减的律动让痛楚无限累积著,唇舌被堵死,胸腔空气越发稀薄,到最後秦广王只能拼命用鼻子在呼吸──但这远远不够!燥热疼痛烧光了氧气,只剩下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窒息痛楚交织成网,将他的身体皮肉甚至灵魂都紧紧绞著,痛苦到极限後,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处炸开,大腿根不停扭动试图从如此可怕的情潮中挣脱。
就在他以为快要被闷死捅死的时候,他终於呼吸到了空气!胸肺灌入空气,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喉间甚至有一丝血腥味太疯狂了!疯狂的占有和侵犯带来的极度痛楚被那个火辣霸道的吻冲散,等他从那热吻中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已经忍住了疯狂的抽插,转而变得异常敏感。
“啊!王八蛋!不要!好疼!好疼啊!呜──”秦广王起先还能咬著牙齿细碎呻吟咒骂,等过了今天,他绝对要把这个该死的男人丢到十八层炼狱去抽筋扒皮、炸成肉串!但很快就被毫无保留的冲击波弄得头晕眼花,手脚酥软。
“呵呵”转轮王停下攻势,伏在秦广王耳旁笑得很愉悦,他这真是破罐子破摔把陷入爱情无法自拔的男人阴暗面完全暴露了,欲根停留在红肿的穴道里,他故意缓缓动著腰杆,享受著冲刺後累积的快感在细水长流般的碰触中逐渐释放的感觉。
太棒了。
作家的话:
小转转让你享受享受,很快你就要悲剧了唉,小秦子的床,可不是那麽好上的,嘛,好好干活哦~~
☆、(16鲜币)11吃得骨头都不剩(限)
“嗯你出去啊!子默!别说你中了春药了!你根本就是骗人的对不对!啊哈”秦广王断断续续呻吟出声,那种如蚁噬咬般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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