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周围的能量中和了起来。
幽冥惊喜地看到下方的阎罗天子们站在了三生石周围,注入了他们的力量。
“你们”他感激地看了眼兄弟们,方才打乱的心思终於稳定了下来,安静等著时机的到来。
花蕊逐渐抽离迦樱的身体,那团黑雾似乎就在等著这一刻一般,逐渐分散成了一大团烟雾将迦樱的身体围了起来。
“迦樱!”幽冥终於无法坐视不理,劈手就要将那烟雾吸到自己身体中。
“你退下!”迦樱的声音有些虚弱,“我问你,你有多爱我?”
黑雾遮住了迦樱的表情,幽冥黑眸中闪烁著坚毅,单膝跪倒在地上,伸出了双手:“沧海桑田时光荏苒,我都要守护著你。”
三生石底下,一道红光闪过,阎王们吃惊地发现三生石隐匿著的姻缘线浮现了出来,从底部呈螺旋状飞速攀向了顶端。
迦樱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胜利的微笑,他赢了。
黑色的烟雾被那条姻缘线硬生生劈了开来,幽冥立刻将飘散的黑雾吸到了摄魂铃中。
“叮铃──”清脆的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姻缘线瞬间消失,迦樱慢慢倒下,幽冥接到他的眼神时立刻凝聚起神力,拍向三朵莲花。白色的莲花此刻已经全部绽放,红色的花蕊在中央不停舞动著。
莲花根部一松动,那三朵花便从三生石中飞了起来。幽冥大手一挥,神力便包围了花:“时间!凝固!”他大喝一声,三朵莲花便凝滞在空中。
“祭品!”倒在地上的迦樱维持著意识喊了声。
幽冥早已准备好,他迅速在手腕上割了三处,血液便汩汩流向了莲花。
白色的花瓣逐渐被晕染成红色,幽冥咬著嘴唇,伸手又是在另一只手腕上割了三处。三生石莲需要的祭品,便是鲜血。这次一次居然开了三朵花,超出了预料!牙关紧咬著,失血过多让他视线开始模糊。撑住,一定要撑住。他又割了两处口子,血液流出的速度慢了很多。
三生石莲的花瓣逐渐闭了起来,幽冥的身体晃了晃,打开幽冥石盒,三朵花苞便飞入其中。擦了把冷汗,集中精神挪到迦樱身旁,轻柔地抱起了他。
迦樱无力地躺在幽冥的怀中,嘴角却满是笑意。他抬眼看著幽冥担忧之极又有些生气的脸色,伸出右手小指在幽冥眼前晃了晃。
幽冥瞪大了眼睛:“这是”他抬起左手。
两人的小指勾在了一起。两道鲜w的红线一左一右牵在了上面。幽冥激动地抱紧了迦樱,久久无法言语。那是姻缘线,上天给予的姻缘,生生世世永远相随的证明。
幽冥抱著他,坏心地拧了把光溜溜的腰间。
“你!”迦樱又羞又急,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幽冥的怀中,
幽冥脱下身上的衣袍把他裹了起来:“等我一会儿。”
迦樱看到幽冥做了止血处理後,才稍微放了点心。身体一松懈他才觉得浑身酸痛,几乎要散架了一般。靠在地上,抬手看著小指上的那圈红色的细线,他笑得格外舒心,身体的不适顿时烟消云散。
幽冥抱著迦樱跳下三生石的时候,阎王们都垂手站在了桥边,恭敬迎接他们。
“你们这是”幽冥三千年没看到手下带著如此严肃虔诚的神情,一时有些不习惯。
转轮王向前一步左手放於心房行了个礼:“见过幽冥殿下与迦樱圣君。”身後几位同样行礼,
“哈哈哈”迦樱靠在幽冥的肩头,忽然大笑。他的笑声有一种格外的感染力,爽朗真诚又不失活泼的力量从笑声中散发出来,感染了所有人。
“谢谢你们。”迦樱微笑著将他和幽冥十指紧扣的手举了起来,一对红色姻缘线结合得天衣无缝。
阎王们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迦樱在宴会上所说的打赌,醉温之意不在酒啊!
三生石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只有真正的有情人才有资格拥有。
☆、(9鲜币)29惩罚,磨刀霍霍
阎王们对视一眼後,异口同声地喊道:“恭喜殿下与圣君!”
迦樱得意地抛了好几个媚眼,和幽冥双手紧紧握著,从此刻起,他们,便是彼此的真正的守候,任是上天也无法将他们分开了。
他与幽冥,三千年前相知相爱,三千年後相信相依。经过了流年,经历了离别,受得起思念,任由时间流去、灵魂磨砺,无论过去、现在,他们都是愈发地认识到彼此的存在,既是独立的,又是关联的。这样自由状态、信任之极的感情,正是他追求的,也是他不顾一切,入世的终究缘由。
转轮王看了下夜色:“啊呀,时候不早了,都过了半夜了。我们几个得回去打点行李准备三天的假期呢。”
卞城王恍然大悟:“我说呢,怎麽老觉得有事情没有做,原来是这个!”
阎罗王拍著大腿兴奋地打著转:“我要去东海!据说最近龙王那老头收了不少好东西,嘿嘿,杂家去那里耍耍。”
小狸猫跳到五官王头顶,使劲儿催促:“赶紧走啊!小宋还晕在那里!我要去人间看看,好多好吃的”
“哎呀我亲爱的小秦子!我居然把他忘在家里了!”转轮王拔腿就跑,其他几人也迅速开溜。
“你们!”幽冥气结,前一秒他们还满脸道貌盎然地捧著他和迦樱,後一秒就这麽直接撂担子了!
“我们明日就出发!有要到我们这里办事的早点来!过期不候──”转轮王的声音逐渐远去。
“亲爱的兄弟们,记得要带特产啊!”迦樱隔空喊著。
“放心!圣君殿下,春宵苦短日高起,殿下就拜托你了!”几声调侃过後,几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幽冥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三天自己极有可能会累死。无比怨念地看著迦樱,他委屈地扁著嘴:“樱,你夫君我要过劳死了。”
“切,你还不如精尽人亡算了,还值回票价了。”迦樱红著脸白了他一眼,他虽然平素里不羁放荡惯了,但事关情事私密方面,就是害羞的很。说白了,他对著兄弟朋友,那是极好的夥伴甚至是领头人;对著爱人,却是彻头彻尾的纸老虎。
幽冥真是吃准了他这点。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幽冥殿。
幽冥掏出盒子,取了片莲花花瓣送到迦樱嘴巴边上:“先吃了这个。”
迦樱张口吞下花瓣,一股清流滑过喉间,身体里残余的毒素全部清除了干净。他长吁一口气,心里的大石终於放下了:“太好了,这下绝色这孩子有救了,我的亲亲乖徒弟就能娶老婆啦!”
“话说你那怪胎徒弟打哪里捡来的?这臭小子脾气又臭又倔,老是目中无人坏得很。绝色这孩子给了他还真是好吧,挺配的。”幽冥检查好盒中的东西,白光一闪将摘取的莲花送了出去。
“嘘──这个可是秘密。”迦樱食指压住嘴唇,调皮地眨了眨眼。
幽冥看到如此挑逗动作,忍不住心火升腾著,声音都有些变了:“亲爱的,你在折磨我。”他想起了三千年前两人温存过的日子。
“呀,怎麽这麽说。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你帮我徒弟徒媳妇儿达成愿望了,我当然会告诉你所有的事,自然包括”迦樱舔了舔唇,极其诱惑地眯著眼。
幽冥小腹一紧,忍,他需要忍。三千年都忍了,还忍不了一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啊!
“我要好好惩罚你个小东西!”他重重地咬住迦樱的唇,燥热的体火越是压抑烧得越旺,偏偏这不让人省心的家夥还在勾引他!
“嗯放开啦!你的胳膊又流血了!”迦樱手扶著幽冥的肩膀,瞥见按在肩头的双手手腕处渗著骇人的鲜血,他急得大叫,“先疗伤啊!有了力气才,才能”
“才能什麽?”幽冥从湿润的红晕辗转反侧一路滑下,一口咬在了迦樱的喉结上。
“才能混蛋!以为我堂堂圣君这麽好欺负是吧?流血流死你,明天後天大後天累死你算了!放开我啦!你压得我好痛!”迦樱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幽冥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不放!我放手了你又要离开我怎麽办?”幽冥额头蹭著迦樱,就算手腕疼得要死也不松手。
“我保证不走。”迦樱微微躲了下,这种身体的碰触总是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我们都有姻缘线绑著了,虽然不怕你走,不过嘛”幽冥小指勾住迦樱的小指,嘴唇靠近他的耳朵:“你看我帮了你亲亲徒弟这麽多,是不是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嗯?我的圣君。”他的声音带著些许沙哑的磁性,温热的气息喷在迦樱的耳侧:“就现在,怎麽样?”
迦樱的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了,小声啜喏著:“我担心魂儿,你明天还要处理公务”
幽冥的唇舌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大手抓著迦樱伸向下身。
“这些都是小事。你应该相信他,也该相信我。”幽冥抬起迦樱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黑眸中的火焰已然热烈跳动。
迦樱眼神迷离,终是叹息了一声:“罢了,随你吧。”
“亲爱的,我想著这一刻想了三千年了!”幽冥缱绻吻著迦樱,浑身散发著吓人的热度,一个打横就将迦樱抱起,大步向後院走去。
迦樱抱紧幽冥,主动回应著他的热情:“我也是,幽冥”
☆、(8鲜币)30亲昵,後院春色
幽冥殿後院。硕大的花藤架起来的床上。
细碎的亲吻落樱般在迦樱身上绽放,温柔、湿热的触感伴随著略显炙热的呼吸侵蚀著他的身心,感受著被拥入怀中细细疼爱的感觉,迦樱只觉得这三千年的分别如梦境般既遥远又不真实。
这场赌注,直到现在,他才算是真正的赢了。
“呵”幽冥低笑,停下了动作,微抬起迦樱的下巴亲了一口说道,“你不专心。我记得以前你还说过,小别胜新婚,在想什麽呢?”
迦樱一时感概竟忘了两人此时衣衫不整地倒在了一块儿,不禁有些惭愧,看著幽冥漆黑桃花眼中满满的情意,他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一把捏住幽冥高挺的鼻梁道:“我们有分别过麽?”
幽冥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迦樱灿烂的笑容,片刻後放声大笑。笑著笑著,那双总是冷静、肃穆的黑眸中滚出了几滴滚烫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迦樱的脸上。
捧著迦樱脸庞的双手冰凉、颤抖。
“让我好好看看你,迦樱。”因激动而沙哑的声音显得略微有些急促,幽冥伸手拂去落在迦樱额前的碎发,一下一下抚摸著他的头发、脸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生怕一闭眼发现这一切是个梦境。
迦樱没有说话,放松了身体任由幽冥抱著,两手环上他的後背,轻轻拍打安抚著。
充满绝望的泪水会让他心痛,充满希望的泪水同样会让他心痛。
幽冥泪眼朦胧地看著迦樱,狠命用袖袍擦干泪水,直到紧紧拥住对方时,他那颗悬了三千年的心才一下子彻底安稳下来。看著那双含笑又平静的凤眸,幽冥只觉得他在迦樱眼中无处遁形,仿佛,不,是确实,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算计了。
“抱歉是不是很难看?”幽冥擦了好几把眼泪,擦得双眼通红,直恨他自己不中用,从头到尾他不仅没有保护好迦樱,反而还被他保护了。
“嗯哼!”迦樱缩了缩鼻子,脸上被幽冥的泪水都打湿了,他笑眯眯地伸手扯了扯幽冥的脸皮,“哎呀哎呀!都这麽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不害羞!不害羞!是不是本君不管你,你还会尿床啊!”
“噗。”幽冥被逗乐了,啼笑皆非地蹭著迦樱胸前,缓缓说道,“对,你若是再不回来,别说尿床了,本王恐怕都要痴呆了。”
“呀!那本君真要改嫁了!还指望著能过几天好日子呢,你要是痴呆了我才不会照顾你这个死宅男!走开!我要回去了!”迦樱作势要起身。
“真的是你回来了麽?迦樱。”幽冥猛地抱紧了迦樱,用力之大差点没把他勒得翻白眼。
“嗯。”迦樱应了一声,主动吻住了幽冥。柔软温热的唇带著清冽的樱花香气,一如既往温暖、令人心安。
这是个不带情欲的亲吻,只不过通过彼此的交缠体温确认彼此的存在。
半晌儿後。
幽冥松开迦樱,起身坐好,迦樱顺势坐回了他的大腿上,有一把没一把地开始玩弄著幽冥的黑发。
“迦樱。”幽冥低低唤了一声。
“嗯?”迦樱还以为幽冥还没有从重逢的喜悦中苏醒,随口应了声,心里思量起明儿个该回永恒之境看看,还有随枫、逐流两孩子的事儿还没解决,算算天机时辰,已经差不多了。
“你还会寂寞麽?”片刻沈默後,男人淡淡叹息道。
迦樱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搂住幽冥的脖子,仰起脸笑道:“有你陪在我身边。”
“我庆幸当年比任何人都离你如此近。迦樱,也许我成神,就是为了遇见你。”幽冥亲了亲他的脖子,尘封多年的回忆无比清晰在脑海中回放,“但你成神,并不是在等我。若不是你一步一步靠近我,我永远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拥抱你。”
迦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指卷著黑发一圈一圈绕了半天,才回答幽冥的问题。
“敢在成神时跟本君话家常,敢一剑劈开永恒之树的花苞,敢冲撞本君,敢勾引本君的男人,这天上地下,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本君只不过闲著无聊,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而已。天帝与我的君子之约,黑月之冕的那场血劫,包括我被封印到忘川河,这些如你所想的,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若是要问我为什麽这种愚蠢的问题,本君不乐意回答。”迦樱笑嘻嘻地拿著发尾在幽冥脸上挠痒痒,仿佛说的这些惊人的真相与他无关一般。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已经七七八八知道得差不多了,但幽冥从迦樱口中亲口听到真相时,还是激动得差点失控!
若是因为他成神夜的那次无心之举,就得圣君如此厚爱、不惜入世用尽身心、算尽机关换得他这个早该灰飞烟灭的地府大帝,那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10鲜币)31缱绻,上面下面(限)
这种隐藏在背後赤裸裸、义无反顾、孤注一掷的爱,是何等地惊心动魄!一著不慎满盘皆输,迦樱这是用尽了他全部的一切,只为了他口中说的那个“借口”。
“我不会问这麽蠢的问题的。”幽冥抱紧迦樱,眼角又有湿乎乎的液体落下,他只是喃喃自语著,像是说给迦樱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天帝御赐的那把玄冥剑是你吩咐太上老君特制的;蟠桃宴会上我舞剑後劈开花苞是你暗中动了手脚;在地府激怒我是你故意的;我把你抱回床上休息时,我被你迷得偷亲你,也是你故意的;我们成亲後,你偷偷跑回天庭履行那君子之约,当著我的面与天帝亲吻、好让我衍生心魔,也是你故意的;黑月之冕把神玉偷走、引血劫也是你故意的。甚至三千年後,我能找到你的线索,也是你故意让你徒弟带进来的吧?还有那三生石莲,你倒算计的好,与天赌,救了我,得了上天承认的姻缘,这世界,怎麽会有你这样霸道无理取闹的男人。”
“嗯哼。”迦樱细细听著,凤眸眯著显然对这种褒贬不明的评价感到不满意,什麽叫霸道又无理取闹的男人,他只不过跟老天爷打了个小小的赌而已,虽然这赌注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那日我与你去东海龙宫,也是你故意的?”幽冥思前想後,越想越是毛骨悚然,这男人心思缜密到他不得不认为所有一切都是他掌控著的。
“嗯,去找那块翡翠了,若不是那块翡翠护著我,我哪能在忘川河底泡这麽久还没事啊。”迦樱轻轻咬著幽冥的下巴,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
方才好不容易放了羞涩打算来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果幽冥这死男人居然给他矫情起来了。
“是那块叫‘雪扇’的翡翠麽?我说怎麽那麽眼熟,前些日子有个投胎的小鬼,正拿著那块翡翠呢。那小鬼,正是你那亲亲徒弟的媳妇儿。”幽冥感叹,这是何等缜密的心思,步步为营,因果循环。
他正是靠著迦樱的徒弟才能找到迦樱,而他与迦樱徒弟的相遇,正是因为拥有那块翡翠的小鬼。
迦樱失笑:“那翡翠代替我承受了绝大部分冲击,等我冲出封印那日,那翡翠便因为灵力全无而堕入黄泉道,流进现世轮回了。其实我能掌控的,只是一部分而已,绝大部分,是姻缘。”
“痴情种。”幽冥说到最後,也没见迦樱眼皮抬一下,显然不思悔改,他无奈地叹息出这三个字。
“彼此彼此。”迦樱言简意赅,他才不会承认爱幽冥爱得要死。
“我会永远陪著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不要再离开我了,迦樱。”幽冥抓住迦樱在他身上乱动的手,亲了上去。
啪──一声清脆响声,幽冥嘟著嘴巴瞪著迦樱,他方才还格外矫情地说著情话,还没说够两句就被迦樱双手拍了个正著,脸被揉得变形,只能干瞪著眼。
“呐,我说亲爱的地府大帝,你憋了三千年的火这会儿倒是消停了?嗯?若是想要我一直陪著你,你得努力满足我才行那。或者若是感激我为你做的一切,以身相许如何?”迦樱暧昧地舔了舔湿润的唇,手指灵巧地跳过幽冥身体,落在他的大腿间,坏心地抓了两把。
“嘶──”幽冥身体再次燥热起来,方才那些亲亲我我的甜蜜事儿都抛到了脑後,眼中只剩下迦樱勾人的样子,这过了三千年,还是没有变化啊!
这天上地下勾搭人不偿命的妖孽,他自己果然只有跪在地上臣服的份儿!
“圣君可真是太见外了!什麽叫以身相许?你我都是结过亲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虽然中间出了点小差错,但改变不了我是你夫君这个事实!”幽冥咬牙切齿,不甘心啊不甘心,好像每次都是被这妖孽撩拨得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啊!
“哼!本君可是下了聘礼的!十殿阎罗都眼见为实,你想赖也赖不掉!”迦樱手指滑入幽冥贴身衣袍内,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根精神得有点过头的大家夥,探出舌尖在幽冥下巴上舔了一圈,一边用手指绕著那根硬物轻轻掐著,一边暧昧地在幽冥耳边哈气,“我才是你的夫君!这次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哈?”幽冥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背啊你!我说我要在上面!”迦樱看著幽冥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
啪──一掌结结实实打在迦樱挺翘的屁股上,幽冥大掌一挥,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扒了个精光,趁著迦樱吃痛分神之际,他嘴角噙著坏笑,手指溜到了翘臀後方阵地,猛地往那蜜穴一捅。
“呃──你、你怎麽不打个招呼就──不公平!”迦樱後背瞬间僵直,跨坐在幽冥身上的两条大腿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嘘──别乱动!”幽冥大口啃噬著迦樱脖颈、胸前一整片肌肤,中指已然深入那处密幽之地开始了探索,“不是你已经打过招呼了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圣君千万别害羞呀。”
“你──我什麽时候打过招呼了?!嗯──别碰那里!”迦樱弓起了腰身,难耐地随著幽冥指尖的动作挥动著漂亮的脊背和头发,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你不是已经在上面了麽?亲爱的圣君。”幽冥咬著迦樱的耳朵缓缓说道,指尖偷偷动用了些灵力,他体内的力量已经不再阴冷晦涩,接近体表温度的神力在指尖旋转著,更为快捷迅速地开拓著蜜穴。
“嗯胡说八道!幽冥你别欺人太甚!小心我改嫁!”迦樱断断续续挣扎著,心里头直懊恼自己怎麽会脑子抽风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果然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麽?
☆、(11鲜币)32荡漾,冥界的春天(限)
“相信我,除了本王没人敢要你的。”幽冥笑眯眯地顶了顶那处蜜穴某处,沿著湿热平滑的甬道弯起指关节模仿者抽插的动作缓缓动著,与迦樱的懊恼不同的是,幽冥心里想的可是,两人分离时间太久了,看来他有必要“身体力行”、“尽职尽力”地让圣君回想起他们的身体有多麽契合,然後做到圣君直不起腰、再也不敢乱想“要在上面”这种可笑的要求。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幽冥也晕了头,直到现在才恢复了地府大帝应该有的冷静自持。
“嗯哼要不要赌一把?我赌我这个人,除了你要我的男人女人排队都要排到天涯海角去了!啊──混蛋!”迦樱浑身一怔,胯下半软不硬的玉茎被刺激得骤然笔直,懊恼之余,他狠狠用指尖掐了把手心的那根灼热的硬物,手掌用力拍了几下幽冥胯下那两颗圆球。
开玩笑,论起勾搭人的本事,天上地下圣君能说自己是第一还有谁能说是第二?貌似幽冥这个男人已经忘了当初是如何被自己勾搭上床的了
“呵呵”幽冥贴著迦樱的胸膛低沈笑著,两人心跳彼此震动著显得格外亲昵,“赌?圣君接吻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许多,至於男人这活儿是否进步了,本王验收满意了才作数啊。过了这麽久,圣君肯定忘了这其中的销魂滋味了吧?就让本王来亲自为圣君你回忆下”
一阵闷哼与一声惊呼同时响起。
幽冥大手一提,双臂挂著迦樱的双腿微微抬起迦樱,胯下猛然一挺,整根欲根全部没入充分开拓的幽径蜜穴中,紧致火热的内壁紧紧吸附著他憋了三千年的兄弟,爽得他差点缴械而降。
“嗯──啊──好胀──”迦樱低呼,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股间被外物侵入而紧张抽搐著,嵌入硕大欲根的蜜穴自然收缩著,时隔多年後的交合依然让他心神巨震。
“圣君的身体依然这麽敏感,看,连这里都红成了两颗小葡萄了”幽冥深呼吸几口,强行压下体内狂奔乱舞的情潮,硬是逼著自己将注意力从两人交合处转移到迦樱胸前两点,他可不打算这场久违的亲密情事以秒脱、秒射收场
“呃你是不是又用法力了?!那里捅到我肚子里了啦!”迦樱难耐地扭了下胯,留在体内的东西一动也不动,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粘膜深处升起一股窒息般的灼热。
幽冥轻笑,一口咬住迦樱胸前的嫩乳,大掌扣紧了迦樱的腰轻轻往下一沈,便将整根欲根没入洞中,体重自然垂坠,效果显而易见──交合处密不透风、宛若连体儿般紧紧相连。
“呀──”迦樱拔高了嗓音尖叫,脖颈因为刺激而绷紧,长发流泻成瀑布般遮住了他的美背。他无意识地推著幽冥的胸膛,试图从这种由天入地般刺激到极限的感官相融中寻回一丝理智。
但很快,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禁欲了三千年的某个男人,在迦樱饱含欲望的呻吟声中,彻底化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这下子,连调情讲理的事儿都省了。
要论情人久别重逢,还有什麽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来得更为动人心弦的?
幽冥红了眼,趁著一捅而入後迦樱身体有那麽片刻处於痉挛松懈状态,扶著他的腰自下而上缓缓鞭挞抽插、他依然记得迦樱身体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刚开始就冲著那处突突袭击著。
肉体咬合的声音清晰无比地荡漾在空气中,刚开始听著还有些卡顿、不顺;没过多久便混杂了些许水花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再过一阵子,便是肆无忌惮的肉体拍打声、男人粗重喘息的嘶吼声、高亢激昂的尖叫声。
“啊──慢点!我受不了了!啊!要被你弄坏了!不──”一声高喊,迦樱颓然倒入幽冥怀中,浑身失了力气任由对方不停操弄著,淡色充血的玉茎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稠体液,直到再也射不出来,快感侵袭入脑,迦樱脑海中一片空白,高潮失神後全部神经、肌肉在绷紧释放後都懒洋洋松了──自然包括被狠狠侵犯的那处蜜穴。
感觉到交合处剧烈收缩了一阵後变得分外柔软,幽冥咬牙挺过了这段小高潮,强忍著胯下精囊叫嚣著要喷射的欲望,大手一翻将失神的迦樱整个人都压倒在床上,双手扣著他的两条大腿用力一折,全部折到了迦樱头顶,一边感叹著这具身体如此强悍的柔韧性,一边趁著蜜穴全部暴露在外的姿势,奋力再次猛插猛干起来。
这个姿势让交合变得无比顺畅,幽冥借著分泌得越来越多的体液开始了一场尽兴尽情的盛宴。
半个时辰後。
“啊你怎麽还不弄出来饶了我吧”迦樱迷乱地摇著头,手指掐入了花床中,这具身体闲置了几千年,如此激烈的情事果然让他大感吃不消,汹涌而至的快感让他真的不行了!
“这会儿知道求饶啦?来不及了!本王刚吃了个甜点,正餐还没吃呢!”幽冥舔著w色薄唇,胯下愈发凶猛强悍,年轻的腰杆子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在圣君那处诱人的小穴中无法遏制地探索著。
一个时辰後。
“呜啊──出来啊!别弄了!我受不了了!”迦樱哭喊著在幽冥持续不断的攻击下,已经不记得刚才发泄过多少次了,他只知道身上、脸上全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屁股里火辣辣著了火一样,就连两条腿都已经发麻了。
而那该死的男人,居然连一次都没有发泄出来!
这明显不合理!
看著迦樱情欲密布、娇w欲滴的脸庞,幽冥黑色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继续勤耕耘多播种,他自然不会当下就告诉亲爱的圣君,为了这次能彻底打消“在上面”的念头,他偷偷用了点灵力封了欲根与脑海间的联系,只要他愿意,做个一晚上不停歇都没有问题!
当然,他会在圣君发现不妥之前,解开封印,然後把满满的爱意全部注入那处可爱的蜜穴中。
在此之前,就让他好好享受圣君美妙绝伦的这道主食吧!
幽冥殿,後花园漫天的樱花飞舞著,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婉转又压抑的喘息声,像猫咪般低吟,又如同黄莺般鸣叫,演奏著世界上最原始的美妙音乐。
夜色朦胧,沈寂了三千年的幽冥之界,终於注入了一道鲜活火辣的风景。冥界久违的春天,来临了。
作家的话:
反攻失败谁比谁更坏一点呢
☆、(10鲜币)33梦境,你压到那里了
幽冥睡得很踏实,呼吸间尽是清甜淡雅的樱花香气,他做了个梦。
幽冥和所有刚成神的神仙一样,怀揣著激动的心情第一次跨进永恒之境的虚空大门时,迎接他的便是漫天的落樱。
淡粉色的花海迎风摇曳、吹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海浪。浓郁的灵力充斥在这处幽谧封闭的禁地中,风光绝美、不沾任何烟火。
幽冥穿著成神时的白袍,一身简单清爽利落,他走进永恒之境时,并不知晓即将为他消除心魔的圣君是何模样。在永恒之境中转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他想著圣君可能在休息,便寻找著休憩的地方,打算先安静等待片刻。
整个永恒之境最惹眼的莫过於那颗巨大的永恒之树。花团锦簇的枝桠盘根错节,最顶端有一朵巨大的花苞。幽冥只觉得很好奇,这麽大个花苞要是开了花,必定是美不胜收。想归这样想,他还是很规矩地坐在樱花树下,依著树干享受这难得的美好。
阳光落在幽冥年轻俊朗的脸上,他成神时的人间形态还是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少年,略有些稚嫩的脸庞上尚留著青涩的绒毛和纯真的笑意。
幽冥喜欢阳光,喜欢清风,喜欢各种温暖美好的事物。但他的神元偏偏是与这些毫无关联甚至是相反的黑暗晦涩。他是要成为地府大帝的神,注定了以後的千万年里,他要与黑暗为伍。
地狱谁人不入,若是他一人能湮灭世间恶果、换得人世安稳,那就算要让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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