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喜欢助人为乐。我叫幕子桑,他叫夙月玄。”子桑报了他们的名字。
费德倒杯水给他们,“对我来说这不是。先喝口水吧,等团里的事情解决了,我想专门答谢你们,你们千万别拒绝,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月玄接过水杯,“不用那么麻烦。对了,副团长经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你打骂?”
“对我打骂?”费德一时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想了想才明白是打人骂人的意思,“新来的多少都要跳过这个阶段,詹尼尔刚来时也这样,被老人欺负。”
一旁的詹尼尔见他们只是问话重新坐回去,放下警惕说:“是啊,擦地、搬东西全是我刚来时干的,现在可以帮着照顾动物,不用再去做那些累人的工作。不过费德就辛苦了,亚力士先生最近脾气不好天天骂他。”
费德苦笑,不过从昨天起就不会有人再对他打骂了。
“那么基尼刚到马戏团时也这样?”月玄冷不丁问,两名外国人的表情僵住。
“你们从哪里听来基尼的?”詹尼尔呆愣地问他们,如果没人告诉他们不可能知道,因为他们没那么大本事在这么短时间内调查到外国人的资料档案。
“从哪知道的不重要,”月玄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扫,最后停在费德身上,“作为侄子的费德先生肯定知道基尼的事吧?”
费德的视线与月玄对上很快移开,明显在躲避什么。
“你不说也可以,”月玄站了起来,“反正前面死了三个人,警方正愁找不到嫌疑人,我想他们很愿意带你去警局喝茶,关你二十四小时还是可以的。”
“我没杀人,他们不是我杀的。”费德大声澄清,真怕他们把他抓到警局。
子桑突然开口,“你怎么证明?”
费德闭嘴了,皱着眉思考什么,余光还在詹尼尔身上扫了下,不知道是怕詹尼尔误会他杀人,还是有别的意思。
“我确实是基尼的侄子。”费德想了半天终于开口,“我虽然很想杀他们,不过我没出手,因为我不敢。”
“因为基尼的死?”
费德点头,并看了眼提问的月玄,将他知道的和盘托出,“基尼叔叔没有死于意外,而是谋杀,亚力士他们谋杀了基尼叔叔。”
基尼在兽类表演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七年前被丘索以高价聘请到曼罗托马戏团,曼罗托的人气也瞬间高涨。没多久,曼罗托招到不少慕名而来的驯兽师,同时还有学徒跑来学驯兽技术,将来也想做知名驯兽师。
四年多前,露西等人相继进入曼罗托,给曼罗托注入新的活力。作为新人的露西等人统一拜基尼为师,基尼怕他们抢饭碗的同时也教了他们一些东西。露西因为是兽类驯兽师,所以入团半年后成为基尼的助手,隔三差五也有上台的机会,她长相好身材也棒,很快引来男性观众的关注,人气在团里也一天天增长。不过基尼的实力不可小觑,露西虽然有望成为团里第二个独立表演的兽类驯兽师,但综合实力还是差了基尼一截,这让她又气又恼。
“亲爱的亚力士,你就看着那老家伙霸占第一驯兽师的称号?”有一天露西悄悄找到亚力士副团长说起这事。
“我美丽的露西,谁让你这么生气?不过你生气的样子也很漂亮。”亚力士色眯眯凑近露西。
露西拍掉亚力士伸过来的手,“少来,你知道我在说谁,我明明比他年轻,也比他更光彩照人,将来由我独担兽类驯兽师一定会给团里带来更好收益。他为什么还不下来,丘索那家伙居然留着他,我受够了。”
“宝贝别生气。”亚力士极力安慰露西,并搂住露西的肩膀,“基尼好歹是表演十多年的老驯兽师,喜欢他的人很多,不过要除掉他也不是很困难。”
“你说真的?尽快,我喜欢他的英雄,可他从来不让我碰,所以我一定要得到英雄,然后在他面前训练英雄,杀杀他的威风。”
说到这里的费德眼里浮现憎恨,“基尼叔叔死前最后一场演出,他们趁基尼叔叔不注意,把他的鞭子浸在盐水里,这种东西如果打在动物身上那有多疼。他们又偷偷在演出的狮子食物中加入少量兴奋剂,只要它们听到场上的欢呼,或者被鞭打就会异常兴奋,那后果你们能想象吧?”
月玄和子桑没出声,动物上台表演多少会有不听话的时候,基尼就算脾气好也会放出鞭子警告,鞭子免不得会打在动物身上。吃过兴奋剂的狮子本来就兴奋,可如果被打,那兴奋就会变成暴怒,攻击基尼也是必然,所以基尼才会死在那次表演中。
“你不会用这招杀了苏亚姆吧?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月玄想到重点问费德。
“我说了我没杀人,我不知道苏亚姆为什么会死。”费德咬死了没杀人这事。
“杀死基尼的狮子是怎么处理的,警方就没检查狮子有没有异常?”子桑插嘴。
费德摇头,“狮子当场被打死了,警方只以为是意外,所以没有解剖狮子。”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给狮子吃了兴奋剂?”
月玄一句话问的费德哑口无言,握起的拳头攥得更紧。
月玄紧接着又问:“那苏亚姆和艾比与基尼的死有什么关系?”
费德拿过床头柜上的水瓶喝了口水,“艾比曾经也是基尼叔叔的助手,将他的皮鞭泡在盐水里,害的他的鞭子无意中打中狮子,造成狮子狂性大发袭击他。苏亚姆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还有谁与基尼的死有关,除了那三个人。”
月玄问,被问的费德摇头。月玄又看向詹尼尔,像是在问你知道什么,詹尼尔同样摇头表示不知道。
月玄和子桑又问费德一些事,费德除了之前回答的事别的再没说过。他们又问詹尼尔知道什么事,詹尼尔说他是两年前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问题都没回答。他们问不到别的从学徒客房出来,不过他们并不信费德真的与这件事无关,至少费德解释不清他怎么知道基尼的死因。
“我还要去公司,先送你回去,正好顺路。”子桑从客房出来时说。
“嗯,回头告诉老景基尼的事。”不管费德是不是真的动手杀了那三个人,景组长也有权审问与这件事有关的费德。
两人出了旅店,子桑送月玄回家,然后他去公司上班,这一中午耽误的时间还不短。子桑把月玄送回家尽快来到公司,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就去乘电梯,他把车钥匙装进口袋,忽然听到身后有跑步声,很闷,不像人的。子桑警觉地转头,一头成年狮子冲他扑过来,他迅速抽身躲闪,狮子扑空落到地上。
子桑打量这头两米长的狮子,和他在艾比房间看到的很像。狮子在他打量时转过身,双眼在昏暗的停车场泛着幽绿色的光,明亮又暴虐血腥。子桑当然不会以为这家伙是来跟他玩的,见狮子再次扑过来往旁边一闪躲到一辆车后。狮子扑通一下跳上车顶,并俯视另一辆车后的子桑,子桑此时掏出流星随手冲狮子丢出。狮子张嘴去咬,流星飞入口中,它痛苦地巨吼一声在车顶消失。
流星飞回落入子桑手中,子桑没急着收起流星,小心观察四周,周围异常宁静没有半点异常,不知道那头狮子是不是被流星打伤逃走了。他小心警惕观察了一会儿,真的不见狮子出现松口气,收起流星往电梯走,并给月玄打电话提醒他小心。
此时一辆车开进停车场阻挡子桑的路线,他站在道旁等车辆通过。轿车快开到他面前时,他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冷,转头看时被突然出现的狮子狠狠撞出去,头撞在车尾觉得一阵晕眩。他察觉车停下了,并有人下车询问发生什么事,他想回答意识却很模糊,接着无力地滑倒在车旁晕了过去。
接通电话的月玄只听到砰一巨声,他不知道那边发生什么事着急在手机里喊,喊了几声那边终于有人搭话,却没想到会是凌斐。
“你怎么拿着子桑的手机?”月玄厉声询问凌斐。
“我也不太清楚,他忽然撞到我车上晕倒了,好像有人把他撞过来的。”凌斐看了眼子桑刚才所站的地方,好像有一根狮子尾巴消失在其它车后,应该是个魂魄。
“不管怎么样,我先把他送到临近的医院去。”
月玄在电话里追问怎么回事,凌斐挂断电话,将子桑扶上车送去附近的医院。
196野兽 12
第12章
月玄打车来到医院,找到急救室只见子桑背对门口,护士正给他的头包扎。凌斐坐在急救室外,子承似乎刚到,向他事情原委。
“你怎么样?”
月玄问话的同时进急救室,因为护士的包扎子桑没敢动,可等月玄来到子桑身边看到他的正脸顿时僵住了,子桑额头有死气。
“没事,磕破点皮。”子桑无奈地一笑,最近还真是倒霉透顶,他见月玄不说话有些纳闷,“怎么了,愣什么呢?”
“呃你没事就好。”月玄故意将这事遮掩过去,等离开再说。
包扎的护士放下纱布和剪刀,“好了,过几天来换药,没事的话你们可以回家了。”
月玄同子桑出来,子承见他们出来问子桑感觉怎么样,可看到子桑的脸一愣,“哥你额头怎么那么脏,因为凌斐的车太脏了吗?”
“笨,那是死气。”凌斐斜了子承一眼,“还有我刚洗的车。”
子承被骂气不大顺,瞪着凌斐。
子桑很吃惊,摸了自己的额头看月玄,似乎在说我要死了?
“先回去再说。”月玄接着对凌斐说,“之前我们在动物园碰到祁铮,他急急忙忙的像是在找什么,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也不清楚他在做什么。”
月玄深深看了凌斐一眼,要说凌斐不知道祁铮在做什么,打死他也不信。
凌斐看他们要走开玩笑似的说:“不说句谢谢吗?”
“说句谢谢你会把子桑头上的死气去掉吗?”月玄反问。
凌斐淡淡一笑,“天命不许。”
月玄没多问什么,同幕家兄弟离开。子承是开车来的,所以他们上了子承的车。一上车,月玄告诉子承开去白虎山,子承猜到他要去找以前见过的那两人,所以听从月玄的吩咐去白虎山。
子承在t市住了也有小一年,去白虎山的路虽然不熟,却没走错路很快到达目的地。他们下车往山上走,穿过蜿蜒的山路来到黑白无常经常出现的亭子前。月玄二话不说抬脚就踹亭子的石柱,等了一会儿不见黑白无常出现,他烧道符呼叫黑白无常,又是几分钟过去他们依旧没现身。
“好啊,敢躲着我。”
月玄猜到黑白无常因为子桑的事不敢现身,对幕家兄弟说:“你们先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子桑有些担心,“你别胡来。”
“我有分寸。”
月玄坐到亭子的石凳上,头靠着石柱睡觉。子承很好奇月玄为什么睡觉,悄悄来到月玄身边想看看他是醒着还是睡着。
“子承,你别吵他。”子桑有些头疼坐到月玄身边休息,搞不明白自己的死期为什么将近。
子承多看了月玄几眼,坐到对面等。
与此同时,月玄元神出窍进入地府,直接来找秦广王。秦广王殿上只有几个等着审判的小鬼,管事的鬼差一个也没有。
“全都躲着我是吧,你们死定了。”
天清转身离开秦广王殿,出了宫殿想着去找谁,就看一个人往宫殿这里走来,走近才看出是崔珏判官。崔判不到三十,长相英俊办事能力又高,经常穿红色官服,是秦广王的得力助手。
“终于出来一个管事的,我还以为地府的鬼全投胎去了。”
崔珏笑了笑,“玄君说笑了,万物无终,更何况是万物之主。”
“别跟我扯没用的,子桑头上的死气是怎么回事?”天清觉得平时给他们的好脸色太多,他们才敢在这时候也跟他嬉皮笑脸。
崔珏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他随手在镜前一扫镜中出现图像。镜中的月玄被人用黑色铁棍打中,体内的仙气大量喷发,子桑惊慌失措的脸映入镜中,并用那铁棍打死袭击者。
“这”天清知道崔珏不会弄个假象给他看,这一定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可他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此时镜子里的子桑抱着马上元神涣散的月玄,那悲伤的背影看的他心里一痛。
“幕子桑使用太极镜的力量扭转乾坤篡改历史。”崔珏似乎可惜的叹口气,“虽然他做的不是坏事,但他的插手导致柳岚璇提前死亡,更魂飞魄散没有来生,所以”
“你们剥了他的阳寿。”天清看着镜中拿流星威胁凌斐的子桑,虽然觉得子桑做了多余的事,可他却无法埋怨,换做是他恐怕也会这么做。
“不仅如此,因为那两小时的倒转,该死的人获得存活机会,不该死的人提前来地府报到,有些人犯下新的罪孽,险些造成轮回失衡。”
镜子中的图像消失,天清皱着眉说:“他因为我犯错,我替他顶。”
崔珏把铜镜揣回怀里,“玄君大人,您这样做也不能洗清他犯下的错,就算我同意您的提议,这事早晚要报给上面,上面要下旨处罚,您这个顶罪不就白费了。”
“你这是摆明要他的命。”天清盯着崔判的眼神冷了起来。
崔珏听出这话里的威胁,有些紧张地吞口水,“
天命不可违。”
天清一时无语,与崔珏对望了一会儿,突然说:“到我这可违可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您不是要”崔珏话没说完天清在原地消失,他有些恐惧地对昏暗的天喊,“玄君大人三思!”
“没说通?”
秦广王突然出现在崔珏身后,崔珏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叛逆的家伙回来了。
“没他一定要救幕子桑的性命。”
秦广王也抬头看了看地府昏暗的天,“和本王料想的一样,不用管随他去。紫帝已经出来了,他会有办法,谁的儿子谁来管教。”
“希望如此。”
“行了,还有事做。”
两鬼回殿里工作,另一边的天清回到身体里。月玄醒了先摸自己的胳膊想去去寒,子桑见月玄回来问他结果,他有点郁闷地叹气。
“怎么,我的阳寿到了?”子桑倒是很镇定,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寿命会结束的这么快。
月玄的视线在子桑脸上停留一下移开,“他们不同意,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想别的办法。”
“不行就算了,人各有命,死是早晚的事。”子桑的心情糟糕下来,虽然死后他还能去见父母,但是不能尽孝,还要父母饱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只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不是难事。”月玄拍拍子桑的肩膀,“我可以用傀儡帮你把灾祸转移到傀儡上,就像柳岚璇曾说过的那个办法。”
“只是这样?”
“对。”
子桑眼中有怀疑,月玄说的越轻松,他越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子承见两人都不说话了,轻咳了声开口,“其实子桑哥可以像我一样,这样就什么都解决了。”
“已死的人没资格说风凉话。”月玄反驳,子承变成僵尸已经匪夷所思,他可不想子桑也变成冷冰冰的僵尸。
“谁说风凉话了,我是在出主意。”被说的子承有点委屈,他也想没事,可他就是因为头上有死气才死的,所以在他看来子桑也会死。可如果子桑像他一样成为僵尸,既不会让家里人伤心难过,也可以继续陪在家人身边。
“别把你的主意说的那么好,只是馊主意而已。”月玄说着往山下走。
子承追上去理论,“谁说的,我这也是为子桑哥着想。”
被丢下的子桑迟疑了会儿才去追他们,并转头看了眼沉寂的亭子。
“子桑走快点,你的头不疼吗?”月玄在远处喊。
“不疼,小伤而已。”子桑追过去回答。
月玄瞄到子桑头上的纱布觉得刺眼,“你是怎么受伤的,怎么好端端会撞到凌斐的车?”
“是英雄。”子桑觉得纱布有些勒抬手摸了摸,“它在停车场袭击我,我赶走它后本想给你打电话,没想到它再次出现把我撞出去。”
“是吗,我看你一会儿回去还是好好休息的好。”
“没那么严重。”子桑笑了笑,“咱们说的约定还算数吧?”
“我看你伤的还是不够重。”虽然这只是子桑的玩笑话,月玄还是觉得这话刺耳。
子承斜了这两人一眼,“你们两个关起门来再说这种事行不行?”
被说的两人没理他,他觉得自己被深深伤害了。
几人下山开车回家,路上车不多,才用五十分钟就回到小区。他们停好车上楼,推开门就看黑曜叼着一条鱼从厨房出来。黑曜听到开门声看门口,发现子桑额头上的死气鱼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哇,子桑你要死了吗?”黑曜慌慌张张跑到子桑面前,月玄一拳打在他头上,他抱着头不吭声了。
“你是猫,不是乌鸦。”月玄冲黑曜晃晃拳头,暗示他别再说难听的话。
落熄此时从房间出来,正巧看到月玄收回拳头,他跑下楼把黑曜揽在怀里,“谁让你打他的?”
“我喜欢,不服来打。”月玄冲落熄招招手,正好拿他出出气。
落熄松开黑曜,摆出要攻击的架势。
子桑见两人真的要开打,挡在两人中间,“你们饿不饿?”
落熄瞥了眼子桑,忽然发现他头上的死气顿时乐了,“原来啊,似乎有好戏看,我得留着精神围观。”
“你想死?”月玄对落熄这副期待子桑早点死的样子很反感。
落熄拉上黑曜往外走,“这种好事我们得出去庆祝,哈哈!”
“别回来。”月玄看他们开门出去怨恨道,改天抽个时间必须好好收拾落熄,不然他早晚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月玄抬眼看墙上的挂表,“子桑你饿了吧?小爷看你没几天活头了,亲自下厨给你准备晚饭,快怀着感激的心情膜拜小爷。”
“这当然,我对夙大师可是非常虔诚,天天顶你膜拜。”子桑笑着说。
月玄不敢答话了去厨房做晚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把顶礼膜拜听成顶你膜拜。子桑开过玩笑脱下外套坐到沙发上休息,顺便看路吉尔那封所谓的遗书。子承把我不那只小蚊子抱在怀里看子桑,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看着我做什么?”子桑发现子承的视线抬头问。
“哥,你不害怕?”子承玩我不的小手,软软的怎么搓怎么好玩。
“怕就不死了?”
子桑继续看路吉尔的遗书,子承一副这倒也是的样子。子桑看过遗书去帮月玄做饭,有子桑的帮忙晚饭很快做好,几人坐在一起吃。
八点时,月玄到点泡澡,泡完出来就看子桑已经躺到床上睡觉,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他擦着头发来到床前,瞄到子桑额前的死气眯起眼,丢下毛巾爬到床上
197野兽 13
子桑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头有些痒睁开眼,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居然醒了,小爷还想偷袭你。”月玄说着却没移开,俯身wen上被纱布包住的伤口,很轻不会弄疼子桑。
子桑躺了会儿恢复些精神,搂住月玄的腰在那附近摸索,“无敌的夙大师打算怎么偷袭?”
“这样。”
月玄很干脆,直接低头堵住子桑的嘴和他接wen。子桑摸着这具chi热的身体yu望很快被点燃,微微动yao磨蹭月玄与自己紧贴的部wei。两人互yong亲wen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彼此相抵的地方变yg。
月玄微微起身,舒服地眯起眼睛。子桑对上泛着银光的眼睛一愣,因为月玄很少在接wen时变成这样,大多是在发泄后。子桑正觉得疑惑,月玄再次q下来撬开他的嘴,他以为月玄的she头会进来,没想到进来的是一股暖流,就像他对着自己哈气。
“你做什么?”子桑下意识推开月玄,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自己体nei。
月玄的眼眸恢复成黑色,伸手摸摸子桑头上的纱布,“没什么,只不过分了一丝元神给你,这样我可以随时随地保护你,你就不会死了。”
子桑本想说句反驳的话,可话到嘴边什么都说不出,“你的伤不是还没好,这样对你的身体有害吧?收回去,我不想连累你。”
“都到这时候还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月玄察觉子桑在生气,讨好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的伤已经好了,你没发觉我最近睡觉少了吗?”
“因为要玩游戏吧?”子桑忍不住戳穿月玄,夙大师自从玩上游戏就入迷了,比起以前的一天睡十五六个小时,现在大概十二个小时不到,再加上马戏团的事,他睡的更少。
月玄嘿嘿笑了,“怎么会,如果我的伤没好我也没那精力玩不是?虽然上次伤的确实挺重,不过经过这一年的修养已经差不多了,你要是不信我给你表演。”
夙大师话音才落,子桑没tuo掉的睡衣就不见了,只剩□上那条内ku还在。
“你要是不信,我连你这件也tuo掉怎么样?”月玄笑着勾了下子桑的内ku边,手指无意间在子桑肚子上擦过,那里似乎兴奋地缩了缩。
“夙大师你确定要对一个受伤的人实施偷袭?”子桑问着一把拉下月玄的睡衣露出半个后背。
“幕老三,你不觉得你太流氓了?”月玄也没反抗,手下移轻捏已经显出形状的yg物。
子桑手下不老实,滑进和式睡衣下,摸着浑圆的tun部威胁,“把那元神收回去,我就不对你做流ang的事。”
“没门,不想死就听小爷的。”月玄立马否决,铁了心要保子桑不死,“现在谁shang谁还不一定,乖乖的把pi股露出来,小爷保证你明天下的了床。”
子桑挑挑眉,果然对付夙大师就不该来软的,所以他的手从月玄大tui滑进内ku中,手指直接顶开xue口探进去,速度很快不给月玄反应的时间。
“唔幕老三你是不是太xg急了?”月玄不想认输,扯下子桑内ku的一边露出里面的物件来。
“完全没有,和夙大师一比我就是慢性子。”子桑说着手指往里探去,模仿抽cha的动作进行kuo张。
“嘶很疼,你轻点行不行?”月玄有些赌气,来一招掏鸟蛋逼迫子桑收手。
子桑真的收手了,却笑着对月玄说:“你不让我帮你,是想自己来履行下午的约定?”
夙大师一时没说话,子桑觉得玩笑开过头了,仰头吻月玄的下巴,月玄推开子桑去拿床头柜下面的润hua剂。子桑看月玄挤出一些润hua剂到自己手上,接着掀开内ku,沾了润hua剂的手指小心探到后面。子桑目不转睛盯着月玄的手指吞吞口水,心想夙大师今天不是吃错药了吧,居然这么大胆自己在做。
“嗯”
月玄嘴角溢出you人的shen吟,脸颊泛红,一双有些qg迷的眼眸俯视子桑。露出肩膀的那只手在内ku里动作,因为有遮挡,子桑更好奇他的情人是怎么做的。子桑下意识伸手去脱月玄的内ku,月玄发现后用另一只手将他按倒。
“幕老三忍不住了?”月玄很得意,心情愉悦地舔舔嘴角,感觉今天总算报了以前被压榨的仇。
子桑现在才明白月玄为什么这么做,“吊着我很有趣?”
“当然,小爷看你这副急迫样就痛快。”
月玄正想大笑几声应个景,子桑抬手按下他的脑袋,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去脱他的内ku。月玄发觉子桑的意图起身就逃,子桑的手还抓着他的内ku,两人这样一拉扯内ku滑到月玄大tui,月玄踢腿挣扎内ku滑到小腿上。
“夙大师,你摆出这样you人的姿势太犯规了。”子桑趁月玄斜趴在床上,坐到他腿上看着白花花的pi股。
月玄抓不到东西遮挡,只好用手盖住,“你受伤没好,需要多多休息,不玩了睡觉吧。”
“现在说晚了点。”
子桑身体后移让出月玄的一条腿,将这条腿放到肩上,内ku也不脱掏出自己的东西抵在入口。他往前一送没进去,就觉得那里很紧,紧到根本没做前戏。
“你刚才什么都没做?”子桑停下动作问月玄。
夙大师不敢吭声,他刚才确实只是虚张声势,让他自wei不如杀了他。子桑无语的进行前戏,不过也只是匆匆了事,因为他忍了很久,全怪夙大师gou引他。
“啊,疼死了,你要杀人啊!”进入时,月玄惨叫一声。
“没觉得,松紧正好。”子桑故意这样说还冲月玄笑,果然月玄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小爷就输在你这无耻上了。”月玄捂着脸不敢看子桑,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要脸,完全吃定他。
子桑将自己的东西完全送入月玄ti内,俯身亲吻月玄胸前的茱萸。月玄舒服地shen吟一声,透过指缝偷看子桑,子桑见状笑了,扶住月玄的腰大力bai动起来。狠狠几下dg在最shen处,月玄受不了拉长音shen吟,这声音在子桑听来就是鼓励,提升速度攻击月玄最脆弱的地方。
“慢、慢点你想要、要小爷的命啊”
子桑笑了但没回答,放缓速度在里面研磨。月玄抬手按下子桑的脖子,湿热的舌头探出舔在子桑下巴上,像猫一样不急不缓舔舐。
“妖精。”子桑拨开月玄额前的刘海亲吻,这神棍简单一个动作弄的他想慢慢吃掉夙大师都不行。
月玄呵呵笑了,“以牙还牙。”
“一会儿别哭。”子桑拉起月玄,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吹牛。”月玄哈哈笑了,揽住子桑的脖子吻上那张嘴。
子桑忘我的与月玄亲吻,继续下面的攻城略地
旅店――
高垣站在旅店外看了眼三四层,艾比和亚力士分别死在这两层,警方和那可恶的神棍不透露任何消息给他,害得他只能蹲在旅店外自己找线索,真是岂有此理。他在旅店对面的街道待了一会儿,看时间快到午夜往旅店走,说什么也要在那群人抓到吃人的野兽前抓住它,好给那群目中无人的家伙一个厉害。
马戏团所住的旅店是全天开业性质的,所以旅店的大门现在还开着。高垣来到正门,可能现在时间太晚的关系,门口并没有招待员,他趁这空挡跑到楼梯快速上楼,上楼的时候掏出挎包里的罗盘,只要那东西出现罗盘就会有显示。
高垣来到三层亚力士死亡的客房前,罗盘上的指针并没动,他看了眼走廊两侧,如果有钥匙能开门进去看看就好了。他端着罗盘在亚力士房门前徘徊,罗盘没有反应,他就想是不是到别处去看看。
咕噜咕噜
高垣听到怪声低头看手中的罗盘,上面的指针疯狂转动,并发出那种怪声。他从没见过罗盘出现这种状况,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办。指针此时停在九点钟方向,他转了□,指针随他的转动依旧指着那个方向,他抬头看了眼指针指出的方向,是楼梯,看来那东西在楼上或楼下,想到这里他往楼梯跑。
高垣跑到楼梯看看上下两层,选择上楼。他来到四楼,楼梯连接两条走廊,直走第一个岔口转弯就是艾比被害的房间。他看了眼罗盘,指针指向艾比的房间,他小心向那边靠近。
咕噜咕噜
罗盘再次发出怪声,高垣停下在布包里翻找道符。
“呜呜”
前面转角出现野兽低鸣声,高垣摸道符的手停住了,视线不自觉移向转角,一条拉长的影子照射过来,并向这岔口走近,从形状来看不是人的。高垣不敢迟疑,快速掏出道符准备对付这野兽。忽然一阵狂风吹起,那条影子也快速从转角飞过来,高垣还没看清那是什么,那东西从他头顶飞过,将他撞翻在地。
高垣躺在地上一时愣了,脸上还有那东西的皮毛飞过的触感,太真实,真实到他以为那东西是活的。
“别跑!”
高垣愣过后爬起来去追跑掉的野兽,那东西跑的很快已经不见了。他追到三层左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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