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塔克汀有意识的时候,她在奔跑。
在被人牵着手一起奔跑。
她看到少年快乐的侧脸,于是自己的心情也变得轻快,少年少女一起沿着河岸奔跑,风吹来了自由的味道。
玛塔克汀跑累了,她拉住希巴兰奎让他停下来,“我们距离海还有多远啊?”运动量远远不如猎人少年的贵族小姐细细地喘着气,彼此牵着的手却没有放开。
“很快就能看见海啦,”少年很有信心地回答,“我们也可以在这里停留,休息完了再继续旅行。”
“啾。”希巴兰奎的嘴唇离开玛塔克汀的唇瓣,看她双颊染上红晕,不住地张嘴喘气。
“喘得好厉害呢。”希巴兰奎喃喃着,指腹擦过玛雅克汀的脸颊,又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吻她。
少年很快找来了一种酸甜多汁的果子,玛塔克汀轻轻咬破了果皮,来不及接住那些汹涌而出的汁水,再怎么努力吞咽都有水液沾湿了下巴和衣裳。
温暖滑溜的舌头似乎不适应低温的环境,被希巴兰奎叼住的猎物还垂死挣扎着试图挣脱,却被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道纠缠镇压。
甜的……希巴兰奎想起之前喂给玛塔克汀的蜂蜜水,搜刮着她口腔内残留的甜味。
活僵冰凉的舌头在森精灵嘴中作乱,然而脆弱的内壁无法推拒入侵者的进犯,失守间让吞咽不及的唾液都顺着相连的地方滴落。
“玛塔……我可以这样叫你的吧、玛塔?”希巴兰奎轻柔地啄吻着森精灵柔软温暖的唇瓣,甜蜜地感叹,“想要、更多地感受玛塔呢…”
强势的舌头又绞住了俘虏,摩擦、挑逗,汲取更多的津液。
“玛塔,不要再站着发呆啦,”少年点了点女孩形状有点变化的耳朵尖尖,让她别再对着弄脏的衣服无措,“我可以叫你玛塔的对吗?”
贵族小姐微微歪头,按照父亲的教导,她此时不仅要拒绝,还应该再强调一下彼此之间的差距,然而玛塔克汀张嘴说的却是,“好哦。”
活僵冰凉的手并不克制地揉搓森精灵可爱的小鹿耳朵,摸到了一手烫意,他轻轻笑着,有意避开肌肤的长指甲挑开玛塔克汀的碎发,“我有发现哦~耳朵,很敏感吧……”
他越发凑近,贴着森精灵可怜的耳朵轻佻地往里面吹气,“梦里、也可以感受到我的气息吗?”
清凉的风拂过女孩的耳畔,明明应该让人感到舒适,玛塔克汀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她看一看自己糟糕的状况,觉得应该洗个澡,少年说要去捕猎今天的午餐,玛塔克汀放心地脱下衣物。
隔着一层柔软的绒毛,希巴兰奎舔到了耳朵内侧发烫的皮肉,“玛塔之前……是全靠耳朵判断的对吗?”他轻轻磨着那脆弱的耳朵,羞怯的微弱抖动根本阻挡不住他过分的动作,“真好呀、多用耳朵感受我一下吧?”
“全都被舔湿了……”希巴兰奎像是夸赞般哄着玛塔克汀,“很软、很香、还会一抖一抖地躲我,好可爱呀~”冰冷的活僵把森精灵的耳朵玩弄得滚烫一片,又去贴了贴她泛起热意的面颊,“但是玛塔,你躲不开的哟。”
他的手指顺着少女的锁骨线条向下滑动,微微挑起她的领口。
接触到河流的活水,霎时的冰凉让玛塔克汀打了个激灵,她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掬起一捧水,轻轻从锁骨洒下。
晶莹的水流蜿蜒而下,经过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乳包,划过那稚嫩的粉色花苞。
“啊呜——”活僵大口吞咽着森精灵的乳肉,所有衣物都被他除下后妥善放好,他不用担心之后的扫尾工作,只要专注当下的愉快品尝。
玛塔克汀在最需要营养的时候遭逢剧变,森精灵又普遍纤细,她并未生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然而大小匀称,触感上佳,让人爱不释手。
希巴兰奎舔着被刺激得发硬的乳粒,抚弄着另一只可爱乳鸽,温暖的森精灵躯体散发着与他截然不同的生命力,他快乐地感受着玛塔克汀心脏的跳动频率,比他僵冷身躯内的器官快上数倍,这快乐让他更加用心地让身下的女体绽开情欲的红。
他矜贵的洋娃娃,一个人艰难地生活,长成如今可以说是健康的模样,真是太棒了。
“玛塔、好厉害啊……”希巴兰奎抚过玛塔克汀的细腰,抬起她的腿分开,少女最隐秘的部位被一览无余,“明明只有制造幻梦的效果,没有催情成分呢。”
不敢用带毒的指甲碰触脆弱的贝肉,希巴兰奎俯下身凑近已经水光淋淋的密地,“这里也、让我好好尝尝吧……”
全身都被水流浸湿,玛塔克汀已经习惯那种温度,她找到一块石头倚靠住,任由流动的河水冲刷过她的身躯,思考怎么清洗弄脏的衣服。
奇怪?她为什么会想到要自己洗衣服?贵族女孩没能弄清头绪,因为一条经过的小鱼冒犯到了只想安生洗澡的玛塔克汀,让她不小心轻呼出声。
“诶——?叫得真好听。”希巴兰奎舔过嘴边的水渍,原本闭合的花瓣被刚才一阵的搅弄开拓出一条细细的甬道,透过亮晶晶的液膜,还能窥见里面糜艳的红。
“原来在梦里也能够出声啊……”希巴兰奎抵住探出头的阴蒂细细地磨,满意地听到了一声更加清晰的喘息,“那我再努力一点好了,”希巴兰奎枕上玛塔克汀的小腹,撒娇似的亲了一口,“要给我多听一点哦?”
路过的小鱼被赶走了,玛塔克汀终于能安静地洗一会儿澡,她逐渐能感受到舒适,在自由的野外,微风吹拂过她挺起的乳尖,水流抚慰过赤裸的身躯,玛塔克汀轻轻地哼起歌谣。
森精灵的两条腿被分开架在活僵的肩上,希巴兰奎饥渴地饮用着从玛塔克汀甬道中流出的花液,又不断用舌头搅弄出更多的蜜水,他的大手牢牢把住玛塔克汀的大腿,活僵的肌肤比白皙的森精灵还要苍白,可他泛青的尖利指甲却暴露了青年的危险性,让人害怕他控制不住力道将其刺入少女的皮肉。
可怜的森精灵紧闭双眼,只会在活僵大力的蹂躏下发出低低的哀叫,像是即将被吞吃的猎物向猛兽求饶,然而呻吟中暗含的快慰与渴望又听得人脸红心跳,只想听到她更多的动情娇喘。
大概希巴兰奎也觉得玛塔克汀可怜,他在重重亲了一口花唇以后终于离开了那处娇嫩,没有像之前一样含住花核不断吮吸舔弄,搞得那里充血肿大。
他重新蹭回少女的脸庞,跟她亲昵地碰着鼻子,“玛塔、要好好把我吃下去哦——”
一直蹭着甬道入口的狰狞肉棒终于分开了花唇,碾压过想要推拒的却早已被玩软的内壁嫩肉,缓慢却毫不留情地彻底侵入少女的身体。
“啊~”希巴兰奎和没有意识的玛塔克汀一起叫出声,青年不受控制地摆着腰,溅出更多的体液,不断地称赞少女,“玛塔,好温暖、不,是好烫……把我都吞进去了呢,好贪吃呀~”
稚嫩窄小的膣腔拥有良好的包容性,尽管入口的穴肉已经被绷紧,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困难的阻力,却还是彻底吞下了看起来与她的体型毫不匹配的肉茎,把冰凉的肉棒逐渐裹成自己的温度。
“啊……”玛塔克汀深深地吸气,她张嘴似是话语的开端,却什么都没能吐露,最终只被逼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玛塔想说什么吗?”希巴兰奎喜欢她的呻吟,但他又承受不了玛塔克汀唇齿间的诱惑,忍不住去纠缠她的舌头,“嗯、啾,玛塔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
希巴兰奎把玛塔克汀的下面撞得汁水淋漓,在上面也搅弄出更多的汁液,猩红的舌头舔过粉嫩的颜色,他让玛塔克汀只能微启唇瓣承受他,又希望她能在接吻的间隙发出煽情的呻吟。
“是这里吗?撞这里玛塔会更舒服吗?”希巴兰奎掐着少女的腰肢,试探性地在泥泞的甬道中寻找让她战栗的敏感点,却因为玛塔克汀发抖的反应更加乐此不疲地寻找新的开发点。
玛塔克汀无力的手搭在青年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色泽,她的眼睛依旧闭着,可水润的嘴唇让她看起来气色极佳,她现在的模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健康。
“玛塔,再把我抱紧一些……”冰冷的活僵把温暖的森精灵完全搂进怀里,希巴兰奎乱七八糟地吻着玛塔克汀的肩头,摸着她后背的脊骨,下半身的冲撞也毫无章法,他无限制地向这具没有反抗能力的躯体索求着,又保持着一副能将自己全都奉献出去的癫狂姿态。
森精灵纤细的手臂似乎搂抱住了希巴兰奎一瞬,虽然连指痕都没留下,然而这样的回应已经足够青年感到欣喜,他快速地冲刺着,肉体间的拍打声像是对他的鼓励,活僵把森精灵牢牢地按在身前,往她无人进犯过的蜜壶里注满白色的浊精。
“玛塔、好厉害……”希巴兰奎抵着玛塔克汀的额头,他好像喘得很厉害,然而活僵的体质让他的汗腺也随之退化,除了下半身的狼藉,青年看起来依旧清爽,反而是怀中的少女沁出了汗液,温软的肌肤简直粘手得让人不想放开。
玛塔克汀觉得自己泡得差不多了,她听到希巴兰奎捕猎成功的宣告,刚想起他们旅行的行礼,终于把自己重新包裹进干净的织物中,等待少年准备的午餐。
肌肤重新回归光洁无垢,所有的污浊痕迹都被清理干净,水流带走了杂物,她变回了干干净净的玛塔克汀。
“怎么样,这次有做噩梦吗?”玛塔克汀一醒来,坐在床旁边的希巴兰奎就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微笑着问她药剂的效果。
玛塔克汀其实记不得梦中的景象,但是——“感觉是个美梦。”
“那就好,”希巴兰奎放心地点点头,看出了玛塔克汀有未尽之语,“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以后、叫我玛塔好了……”少女坐在他的床上,手指划着床单,轻轻地说。
“你也可以叫我巴兰。”希巴兰奎温柔地握住她的手,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后记】隔了2个月再写,心态完全不一样了,对豹鹿的把握跟开文的时候也有偏离,但到底是更ooc了还是更贴原作了我也不清楚(阿巴阿巴)本来不想这么早写h的但是真的心态变了嘛!事到如今把绿茶稀巴烂写成病娇(?)也是我的问题……
然后有一件事强调一下,现实里像稀巴烂这种利用【信任】搞诱奸真的达咩,师生、医患禁止恋爱都是有道理的(感觉对话诱哄味很重、不知道是因为我看心理剧还是稀巴烂就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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