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开着车,温良坐在后面。
他没想到这小心眼的女人,开的车还算不错。
自己对车的研究并不多,说起来最多是个外门汉,只是一坐进来后,他能闻到,车内有种令人心痒痒的女人香气。
这对温良来说,就是好车。
车辆行走着,温良感觉屁股下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伸手摸索着拽出来,看了半天,脸色开始有些发怔。
好像是一双丝袜...
玲珑开着车,抬眼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温良手中的东西后,脸色瞬间一变,红的如同苹果。
这内心慌乱的女人急忙一脚踩停刹车,回头一把将丝袜抢过来,手忙脚乱的塞进旁边的车抽屉里,瞪眼看着后座一脸茫然的青年,咬牙道:“你...你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啊…”温良坐在那,显得有些局促。
但他心里则忍不住嘀咕起来:“这女人怎么把丝袜直接扔车上了...难道她还在车上脱了衣服?该不会是…”
温良脑子里想着。
另一边玲珑咬着牙,这会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把自己埋了。
尴尬!
太尴尬了!
那丝袜原本只是在车里换衣服的时候随手放的,忘了收起来,结果被他看到了...
完了!
这下完了!
他这个大傻子肯定以为自己在车上干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肯定会把自己当成一个轻浮的女人...
“那个...咱还是继续走吧,车停马路中间是不是不太好?”
温良见眼下情况尴尬,试图转移话题,打破两人之间的气氛。
“用不着你说!”
玲珑气愤愤的回过头。
马路上后面的车在不停按喇叭,甚至有烦躁之人探着脑袋大喊起来:“会不会开车啊?哪有把车停大马路中间的!小心我**啊!”
玲珑咬着牙,一脚油门踩到底开始加速。
温良坐在后面被闪了一下,撞到椅子上,额头直冒冷汗:“咱不用开这么快吧...”
快!
必须快!
她恨不得把这家伙甩下去省得自己尴尬。
而令人更加感到无奈的是,三队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又离这里很远。
接下来两人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温良坐在后面不敢乱动,唯恐再摸出来更加过分的东西。
相互沉默间,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相对偏远的郊区。
把车停下来,玲珑下车道:“下来吧,到地方了。”
温良下了车一脸茫然,在他眼前别提城市建筑,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楼房都不存在。
一片空旷的杂草之地,只有一个破旧的木屋。
“我们不是去找人吗?来这里干什么?”
望着眼前的景象,他十分不解,玲珑没有回应他,只是四下看了看,自说自话道:“应该是这里了。”
之后朝木屋走了过去。
她进到屋子里后,挥手让外面那一脸茫然的温良进来。
两人站在屋子中央,就见她好像观察一样,寻找着某些东西。
片刻后,突然掀开挂在屋子墙壁上的一块白布,里面赫然露出一个圆柱形粗壮的拉杆。
“这么大?感觉一个手好像抓不住。”
身为一个女人,那纤细的手掌显然不足以完全掌握眼前的粗壮之物。
她拽着那圆柱形的拉杆硬是使了半天力气结果纹丝不动。
见温良在一旁始终傻站着没动静,生气道:“还看着干嘛,过来帮我!”
“哦。”
回过神来,他快步走过去,用胳膊夹住拉杆使劲向下一拽,“轰隆”一声,整个房子似乎受到某种机关的控制,突然开始向下降去。
温良吓了一跳,没有提前心理准备准备,脚下开始晃荡,急忙伸手想要在旁边抓住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来稳住自己。
一扭头,看到玲珑满脸红晕,缩着胸脯咬牙道:“松手!”
整个屋子似乎在不停下降,并抖的越来越离开,耳边是阵阵剧烈的轰鸣声。
温良感觉自己有些站不住,手掌下意识使劲,也跟着抖了起来。
玲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愤怒之下咬着牙一巴掌打了过去。
这时,房子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已经降到了底部。
紧跟着,那原本木制的墙壁上,突然如同电梯一般,缓缓打开一道门。
门外,赫然站着一个大概二十来岁戴着眼镜的白净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穿着一身帅气的西装,见门打开,急忙弯腰恭敬道:“欢迎玲组长,我们...”
话没说完一抬头,整个人瞬间怔在原地。
就看到降落下来的木屋里,一个男人正抓着玲珑的胸部,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看到这一幕,戴眼镜的男人瞬间如遭雷击,张着嘴巴忘了动弹。
“流氓。”
屋子里,玲珑红着脸使劲推开温良,气冲冲走了出去。
“我又不是故意的。”
被骂了几句,温良感到有些无奈。
他从房间出来,路过门边戴眼镜的男人时,听到对方好像失了魂一样,嘴里嘟囔个不停。
“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做...为什么不是我...我也好想和玲组长一起...”
玲珑内心有些生气,这家伙真是趁机赚自己便宜!
有机会必须要好好教训他才行!
来到一扇门前,用力推了两下,没能推开,内心更加烦躁了。
那后面带着眼镜的男人急忙快步走过来,点头哈腰道:“玲组长,让我来吧。”
说着握住门把手,将门轻轻的拉开了。
“玲组长,请进。”
这个人在温良看来,无论是长相面貌,还是气质,都非比寻常,甚至觉得张澈和他比起来,也稍显逊色。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他似乎还没有玲珑的职位高。
玲珑快步走进去,戴眼镜的男人紧紧跟在后面,遇到门便帮忙打开,始终一副殷勤的模样。
门后面是走廊,越往里面走,环境愈发漆黑。
走在这里,让温良有种不安的感觉。
因为他时不时总能听到一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像是来自漆黑深渊里,饱受折磨的灵魂。
这种惨叫声,简直穿透人的耳膜直达心灵。
三人行走在走廊上,玲珑让眼镜男告诉温良这里是什么地方。
眼镜男推了一下镜框,有些傲慢道:“既然玲组长这么说了,那我就简单和你说说吧。”
“这里是我们第三天眼队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因为内部连接的结构像是井道一样错综复杂,所以这里也被人称为黑暗深井。”
“关在这里的人,全是死刑,没有例外,无非是执行日期的长短而已。”
“整个黑暗深井有abc三个区域,从a到c危险程度递增,a区目前关押着一百多名死刑犯,b区有四十多名犯人。”
说到这,眼镜男故意停下来,好像卖弄学问一样,看向身后的青年,语气似有玩弄道:“小子,那你知道,c区关着多少人吗?”
听到对方用轻浮的语气叫自己“小子”,温良愣了一下,没有搭理。
反倒是旁边的大叔握紧拳头咬牙道:“叫谁小子呢?我都能当你爹了!”
见温良不说话,眼镜男冷笑道:“看你那憨傻的样子显然也不知道,真不明白张澈副队长为什么非把你带回来。”
说着,他指向走廊的右侧,透过玻璃望向漆黑的环境,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不安道:“c区,只关着一个人,一个特别危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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