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康吃惊地说:“啊?!昆仑山的情况那么严重吗?夏花姐你可要多保重啊!我们部落安定祥和,没有出现什么‘末世真菌’。现在是天坑里最美的季节,绿草如茵,鲜花盛开。大家正在忙着春耕呢。
至于新物种嘛,啊,对,有过,几个月前,出现过一种长相奇怪的蘑菇,很好吃,但是,现在绝迹了呀,我们还没吃够呢,哈哈哈!这不会是所谓的外来物种吧?”
夏花好奇的问:“你说得那种好吃的蘑菇长什么样子?”
武康:“从来没见过长那么奇怪的蘑菇,菌盖有点像菜花,菌柄短粗,灰色的,个体比较大,最大者菌盖直径有半尺大小,味道鲜美,微甜,口感不错。
可惜了刚开始害怕有毒,人不敢吃,牛啊、羊啊抢着吃,后来发现能吃还美味的时候,这些蘑菇却慢慢消失了,唉,真可惜呀,说得我自己都馋了,哈哈!”
夏花:“对呀,你说的这个蘑菇就是‘末世真菌’,这个物种是天外物种,随着彗星来到地球,刚开始来到昆仑山的时候并没有异样,大家一度视它为上天恩赐的美味食物。
可是冬天过去,春天来临,随着气温不断升高,这个新物种就泛滥成灾了,我们这里的地表完全被它侵占,昆仑山聚集区的生存空间被大大压缩,人们只好再次转入洞穴生活,真悲哀啊!”
武康更疑惑了:“现在,我们天坑里白天的最高气温能到15c,昆仑山地区比我们这里更热吗?”
夏花:“啊?我们这里中午最高气温9c左右。这么说,‘末世真菌’造成生态危机还和其它因素有关?”
武康:“有没有关系我就不清楚了,我听阿尔泰山聚集区李默然区长说,您现在是华国管委会的主任了,真为你感到高兴,特别想去那边看看,顺便多吃点‘末世真菌’,哈哈!”
夏花:“唉,这不,从上任就没消停过,自从重新钻入洞穴,我这几天终于清闲点了,但是,这个‘末世真菌’又成了心腹大患,我一筹莫展啊。”
武康:“我相信夏花姐,凭借你的智慧,一定能战胜这个‘末世真菌’,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在昆仑山那边待不下去了,可以随时来我们胡萝部落,我这里永远欢迎你!”
结束通话后,夏花心情轻松了很多,夏花为胡萝部落没有遭受生态危机而感到由衷高兴。然而,胡萝部落没有生态危机的原因是什么呢,夏花百思不得其解。
关闭电台,夏花陷入了长考。
通过和武康的对话,夏花获得了一条令人振奋的重要信息,这个信息似乎让夏花看到了逆转局势的希望。
胡萝部落的情况说明,这个外来物种是否发展为生态危机,和地域的某些特定因素有关联,就是说,这个外来物种成为灾难不是必然的,而是偶然的,或者是有条件的。
如此说来,如果找到这个条件,再针对性地改变某些条件,那么目前的生态灾难就有可能被逆转。夏花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信心十足。
夏花静静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托腮,不断对生态灾难的成因进行着推理和猜想。
‘噔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小顺子慌慌张张快步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喊:“主任,主任,完蛋了,麻烦大了。”
夏花:“我怎么就完蛋了?好好说话!”
小顺子:“刚才第七区那边传来消息,说它们居住的地下建筑的顶部出现了真菌根须。那可是十多米厚的土层啊,真菌的根须居然能穿透土层渗透了进来,大家都发愁呢,不知道如何处理。”
夏花:“什么?走!快去看看。”
说着,夏花立马站起身,急匆匆往外走。
各个居住区和功能区之间都开凿了应急地下通道,应急地下通道的高度和宽度仅仅够两人并肩穿行。
二人在昏暗的灯光中,快速穿行在地下通道中。
不久,二人来到了第七区的主巷道里,这是人工开挖的大型地下人居建筑,建筑顶部只有十几米厚的土层。主巷道内有6、7米宽、4米多高,非常宽敞,在一处宽阔处拥挤了很多人,少说也有200人,大家仰着头对着一段巷道顶部指指点点。
小顺子喊道:“主任来了,大家让一让啊。”
众人闻听,立刻向巷道两侧闪避,为夏花留出一条道路。
夏花走过去,看着洞顶,洞顶上的所见让夏花也惊呆了。
只见在纵深十几米长的洞顶上,出现了无数的粗细不等的灰白色根须,最粗的有筷子粗细,露出的这些根须像有生命一样在不停随机摇动,寻找可以攀附的任何附着物。
根须找到巷道内壁后,开始沿着内壁向四周蜿蜒伸展,伸展的速度令人瞠目结舌,已经在较大一片区域内织成了一层密集的根须网,根须网的面积在缓慢扩大。
夏花看着这些游动的根须感觉很不适,同时也心生疑虑,这是怎样强大的生命力,能够让根须在短短数天内就穿透十几米厚的土层呢?
夏花似乎明白了,能量是守恒的,这个物种能够快速生长,一定需要更多的养分来支撑它生长和扩张的过程,那么‘末世真菌’一定需要发达的根系。
夏花说道:“顺子,马上调来火焰喷射器,烧烧看,让这些根须失去活性,应该能止住根须向巷道内部的渗透。”
小顺子快速跑了,夏花又命人剪下几根根须,夏花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柔柔的、软软的,韧性十足,怎么看,也想象不出它能穿透十几米厚的土层。
此时,有几位研究农学的专家急匆匆赶来,带着很多的坛坛罐罐以及大小不一的试剂瓶。他们和夏花点头示意后,便开始了一通操作。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议论纷纷。
农学家们不断要求围观者退后、远离他们,他们拿着各种试剂瓶,往根须上涂抹,观察根须的反应,折腾了好一阵,这些农学家也没有给出什么像样的解释。
最后,农学家们无奈地从梯子上下来,各个皱着眉头,似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专家挠挠头,非但没有给出肯定结论,反而向夏花提出了一个疑问。
他慢条斯理地说:“奇怪,这些根须没有什么特异性,对养分的偏好和地球上绝大多数植物完全一样,那它的扩张能力是哪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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