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聊着聊着,又聊回这件事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在他身上又是扭又是蹭,开过荤后又只能喝白开水的少年哪受得了这个,没几下就被她蹭硬了,他一时手忙脚乱 “裴清,你干嘛……”
嗓音有些沙哑,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哥哥”裴清扬起手“你看是什么?”
女孩纤细的食指上,勾着一条粉色的内裤。
他总算知道她刚才悉悉索索地在干嘛了,陈珂的脸涨得通红。
“裴清,你——”后半句话直接被她含入口中,少女甜香的软舌一个劲地往他口中钻,咂取他清新的津液。她的手顺着他腹部,滑到了腰上,陈珂今天穿的是裴清给他买的家居服,很宽松,一拉裤腰的带子,就将衣服扯了下去,隔着他的内裤,坐到了他因暴涨的性器上。
隔着一层衣服,被堪堪包裹的快感,也足够他哼出声。
少女半包着他的花穴,不断吐出蜜液,淋漓着,滴在吸水性极好的纯棉内裤上,迅速散开,没用多久,就将裆部洇得湿透了,蜜汁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是热的,只是热量很快就散去,他被又湿又凉的内裤裹着,只觉得不舒服。
碍事,想脱掉,想直接进去。
这是陈珂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下醒悟过来后,再惊慌失措地往下压。
“裴清,下去。”陈珂在被亲吻的间隙中,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哥哥……”裴清吻着他的唇角“都这么硬了,难不难受?”
“不……”
“不什么不”她抓着他的手掌,顺着领口钻进去,按在少女柔软的乳房上“把晚上的份,提前一下,好不好?”
趁着他失神的刹那,身子微微一抬,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内裤,再一落,直接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含进去。
一气呵成,没有给陈珂反抗的机会。
等他想逃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陈珂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从裴清勾得他欲罢不能的那个晚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六天了,他就生生地忍了五六天。
正常人早就疯了,就是陈珂,也快到极限了。
明明是有力气推开的,明明能轻易将纤瘦的少女甩下去,却只是枯坐在那里,丢了魂一样,任凭她撩起裙摆,扶着他的肩膀,对着他,慢慢往下坐。
欲望纠缠成一条锁链,牢牢地困住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像是石化了一般,连眼睛都眨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粉红的小脸。
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渴望,就连被她玩弄于鼓掌的愤怒与不甘,也拉不回理智,是指徒劳地将欲望烧得更灼红。
灼得他心脏都在疼。
裴清攥着他的衣服,似哭非哭地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尾音带着颤,撩得他尾椎都在发麻。
他突然就能动了,猛地抬起手,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像是要阻止她继续吞下去的动作,又像是要把她往下摁。
“嗯?”裴清抬眼看着他,清澈的眼中似乎有泪含着“这次,整根吃下去好不好?”
根本不用他回答,她直接沉腰坐到底。
寂静中同时响起两声抑制不住的低吟。
圆翘的臀坐下来,一直贴着着沉甸甸的阴囊。少年涨得生疼的欲望被紧紧裹住,湿而暖,一直含到最深的根部,滑腻紧致,狠狠地绞他,绞得他双目血红。
能逼疯所有的正人君子。
他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自己不往上顶胯,掐着她腰的手不断用力,在白腻的皮肤上按出红印。
裴清腰背绷得笔直,挺翘的乳往前送,曲臂撑在他胸口,声音断断续续“哥哥……好深,顶到小肚子了。“她这么说着,身子却还是狠狠往下坠,似乎还嫌入得不够深。
陈珂太阳穴突突地跳,为什么裴清总是故意说这种话,激得他失控。
其实这是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少年的巨物,笔直地戳到最深处,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小腹隐秘地痛着,似乎在多进去一份,就要顶破什么器官。被入到最深处的恐惧来不及传递到大脑,穴肉就是开始条件反射地本能收缩,狠狠的挤嵌在两片贝肉之间的粗硕。
“裴清!”陈珂倒吸一口凉气“别夹。”
又是一下,这次裴清是故意的,尽管这样做,饱涨感带着疼,她也不好受。
“别!”又是抽气的声音,陈珂手移到在她背后,直接将她按进怀里 “求你……”
真的别再这样了,他要忍不住了。
裴清很喜欢听他求饶,她小手抓着他的毛衣,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乖巧的像个小猫咪“好,那我不动了。”
这样,他依旧不好受,情欲像是无底之洞,引诱着他走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只是这样被含着,根本满足不了他,想要掐着她的细腰,狠狠抽送,大起大落地顶她,用她紧窄的蜜穴,安抚膨胀的欲望。
或者,要她像从前那样,提臀摆腰地吞吃他,晃着胸前的雪乳,带着哭腔娇软地叫他哥哥。
汗珠顺着陈珂的脸往下滚,他虚伏在她肩上,鼻尖蹭着她的发,她发间木樨的甜香柔柔地绕住他,冲散了一丝焦躁,顷刻又拽着他往更深的煎熬里拖。
陈珂是个相当能忍耐的人,从裴清勾得他欲罢不能那一晚,到现在,已经五六天了,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生生忍着。
正常人早就疯了,就是他,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欲望汹涌着。
“裴清。”陈珂终于熬不住了,他又轻又慢地小幅度往上送胯,深深吸着她发间的香气“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裴清在明知故问。
“可以……动吗?”声音轻得像是呢喃。
裴清手指绕着他的胸口画圈“你不是已经在动了吗?”
“我……”陈珂哽了一下,措了许久的辞,最后也只是轻轻说“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果然要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太困难。
裴清捧起陈珂的脸,看向他,陈珂在抖,细软的黑色发丝在额前轻颤,像是被拨动的竖琴琴弦,幽深的眸黑得像是无星无月的夜,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眼下,颊边都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挺俏的鼻尖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痛苦和忍耐,薄唇上已经遍布齿痕,额角上,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一条一条地爆出来。
却还是在小心地征求她的意见。
裴清温柔地抚摸着他齿痕斑斑的唇“可以,只要你想要,毁了我,都可以。”
惊涛骇浪之间,理智被彻底拍翻
淫靡的声音在阳光中响起。
陈珂把纤瘦娇小的少女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狠狠地顶,厚重的阴囊拍打着少女白嫩的腿根,晕出两片红,紫红的阳具每次都抽到卡一个头,再整根送进去,每一次深入都顶得裴清皱眉低吟,抽送间,带出叽咕的水声。
白日宣淫,伤风败俗。
以往这种时候,陈珂都是闭着眼,或者看天花板,今天,他却突然想看裴清情动的样子,
他手扣在裴清的颈后上,低下头,怀中的少女,长发随着颠簸的动作在空中飞舞着,杏眸半阖,长睫颤抖,粉颊生春,细白的齿咬着红艳的下唇,鼻腔中哼出被顶弄得不成调子的呻吟。
裴清平时所有的乖,都是装出来的,她笑吟吟看他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坏主意。
只这种是时候的乖,才是真的,带着媚态,完全信赖地任由他采撷。
汗水已经浸湿了发际,一缕细软的黑发粘在她脸上,陈珂指间颤抖着,捏住那缕长发,拨开,裴清睁开眼,因为情欲,双眼已经失了焦,含了泪,水盈盈的,像是盛满美酒的夜光杯,空洞又美丽。
又惹人怜惜,又让人想摧毁。
这副样子只有他见过。
也只能给他看。
陈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咬着牙,一下一下狠狠往里顶着,那里面,隐约有一个小口,湿湿热热的,每次碰到,都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吮着马眼,吻得他头皮发麻,陈珂血红了眼睛,就往那里面刺进去。
一直失神的裴清捕捉到了刹那的清醒,她尖叫一声,身体绷起来,紧紧攥着陈珂的手臂“等一下!”
少年的动作却还不停。
“哥哥,等一下!”眼看他还要往里面去,裴清手上用力更大了,指甲嵌进少年柔软的皮肤里。
尖锐的痛拉回了一丝神志,陈珂的动作慢下来,上挑的桃花眸中蓄满了红,看向她的眼神,暗得可怕。
这样的眼神不该属于陈珂。
裴清竟然哆嗦了一下。
她伸手遮住他的眼,颤着声乞求“那里,不可以”他还是蠢蠢欲动地要往里面顶,裴清咬咬牙补上“求你,哥哥。”
少年长长的睫毛在她掌心里滑动着,带起麻酥酥的痒意。
此一时彼一时
风水轮流转。
刚才还游刃有余地折磨得少年连连吸气的少女,此刻就只有带着哭腔求饶的份了。
她是真的怕了,那是一种被侵入到最脆弱之地,女性本能的恐惧。
陈珂握住她的手腕,拉开她的手,深深凝视着怀里颤抖的少女。裴清是个强势乖张的姑娘,她表现得多甜多软,都是伪装。一直以来,陈珂都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耍的团团转的人,就连他们第一次,也是裴清居高临下地告诉他“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这是她第一次求饶,柔弱的像雨中被压弯的白玫瑰。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想要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吻她的额头。
更想扣住她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插进去,摧毁她,看她哭,做到她晕死过去,再吻醒她,一遍一遍地安慰她。
只有这样才能掌控她。
彻底地掌控她。
暴戾又放肆,像是渴望鲜血的疯子。
陌生的欲望,让他恐惧,让他战栗,更多的却是兴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跟着沸腾起来。
阴暗又的孽欲,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一旦落下,一点点的邪念都够为它提供沃土,催生它在心里盘根交错。
不过,陈珂,终究还是那个冷淡克制的少年,至少现在,他拼尽全力,还是能压抑。
他退出了一点,抚摸着她的长发,哑声应着“好。”
只是动作依旧不温柔,即使带着几分克制,插入女孩身体的动作依旧又狠又快,狭窄的甬道被撑到最开,鼓起的青筋摩擦过娇嫩的内壁,撑开每一处细小的褶皱,似乎要嵌进去。不需要任何其他的技巧,就足够初经人事的少女一声一声压抑不住地呻吟抽气,没捣几下,裴清就哽咽着扑到他怀里,丰沛温暖的汁水劈头浇下来,又被卡在嫩肉中的阳具堵得流不出来,将它泡在里面。
舒爽的快感从尾椎攀升到头皮。
可是,大概是因为忍得太久了,他居然还是射不出来,就着她高潮后抽搐收缩的花径,用力抽送。
裴清却不想要了,她身体一直不好,体力有限,现在已经累了,阳光晒在身上,暖融融的,她很想睡觉,陈珂这么颠她,不舒服,她推了推陈珂的肩膀,有气无力“哥哥,今天就到这吧?”
爽完就不认人的渣女本质暴露无遗。
裴清说着,就要往起站,才退出去一半,又被陈珂掐着腰按了回去,再次深深顶进去。
真的很不舒服,她狠狠瞪了一眼陈珂,他也在看她,少年墨黑的眸半是渴望半是恼怒。
裴清叹了口气,她在他被吻得红润透亮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再给你五分钟,然后我就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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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珍惜我还能日更的时候
我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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