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头紧锁,似是陷入梦魇,无法醒来。
“嗯,啊……嗯……”女人发出细软的呻吟,蛇一样赤条条滑腻腻的身子紧紧贴着男人,双腿间溢出淫液,打湿男人的阳物。
女人舔舐着男人的脖颈,健硕的胸肌,麦色的肌肤,啃咬着深红色的乳头,来到小腹,含住蛰伏的性器。
女人哼哼唧唧的将沉甸甸的鸡8塞进小口,一下下含吮,口中呜呜咽咽,叫着郎君。
男人缓缓睁开眼眸,看着不停起伏的锦被,锦被下女人的身体柔软冰冷,正从他身上拼命汲取热量。
女人从被口探出头,凑过来与男人亲吻,鲜红的舌头伸进男人口腔,向喉咙滑去。
“嗯,嗯,啊啊啊……”女人嘤嘤啜泣,下体湿滑一片,不停的吸着男人性器,想把肉棒含入身体。
男人冷冷凝视着她,黑色的眸中不见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是入定的高僧,任由邪魔缠身,不动分毫。
女人脸上变色:“你……”
紧贴着花户的阳物仍旧疲软,不见分毫动静,女人终于冷静下来,咬着下唇,不甘心的继续用下体摩擦。可即便性器湿哒哒的黏在一起,那根她渴望的肉棒却没有挺立。
“走吧。”男人道,伸手去拿床头掉落的书。
女人眼眸微转,那张娇艳容颜突然变了,变成了另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伸出去拿书的手顿住,望着这样日思夜想的脸,唇齿间泛起苦涩。
女人摸着自己的脸,娇声道:“你喜欢这样与我欢好么?”
“小白。”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咬上她的红唇。
他把女人压在身下,腰部不停的撞击,然而那根肉棒仍旧软软的垂着。女人被他撞的花穴发疼,嫩肉被坚硬的耻毛刮擦,里面却得不到舒缓,在男人身下嘤嘤啜泣。
男人满脸痛苦,掐着女人的腰,性器无法插入,却在不停摩擦,他呢喃着:“小白,小白……我的……小白。”
“啪!”灯花炸响。
男人从梦魇中醒来,他摸了摸额头,竟是浸出一层细汗,下身滑腻腻一片,像是水洗过一般。
掀开被褥,男人拿起布巾擦拭身上的梦遗。
在男人惊醒之时,万里之遥的京都,睡在软玉丛中的白清伏也醒了过来。
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莫言。
她梦到自己雌伏在莫言身下,婉转求欢,让他c自己。
两人不停的努力,尝试过各种方式,白清伏最后还是泄了,瘫软在莫言身上哭。
莫言搂着她,不停的亲吻她的肩膀。
白清伏醒来时眼角还有泪,她擦了擦,内心的哀伤却无法疏解。
离尤凑过来,闻声询问。
白清伏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起身,也不披衣,光着身子走到窗边,打开了镂花木窗。
清冷的风吹散她的长发,婉转多情。
离尤也爬起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将坚硬的性器放置在她股缝,暗示X的微微动了动。
“夫人梦魇了?”离尤问,温柔的亲吻白清伏裸露的肩背。
白清伏感受着股缝中的肉棒,想起梦中那不堪的情事,嘲讽的笑了笑。
“春梦。”
离尤眼眸微亮,身子贴的更近:“那夫人想不想?”
白清伏没有说话,就在离尤有些耐不住寂寞,捉住她一只乳房戏耍时,听到她淡漠疏离的声音:“你也走吧。”
离尤浑身一震,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望着白清伏。
白清伏转身,美目中带着丝疏离:“东西已经拿到了,你继续留下也没有意义。”
离尤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与她对视:“你对我……”
“没有。”白清伏打断他,凑近他耳边,“只有欲望。”
离尤身子颤了颤,虽然明明知道结局,仍旧心有不甘。白清伏捏了捏他尖尖的下颌,叹了口气,放柔声音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虽然年幼,却不能仗着我的疼爱有恃无恐。”
离尤抱住她,眼睛微微发红:“那……最后一次,就当……就当是临别的礼物好么?”
白清伏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那就最后一次。”
离尤几乎是疯狂的进入白清伏,硕大的鸡8进出着这个女人,看着她粉色的嫩肉被自己的肉棒带出,再狠狠插入。
今晚之后,他就要失去她了,他再也不能与她欢好,再也不能看见她开心难过,她的生活与他再无关联……
离尤啜泣起来,泪水落到白清伏的肉体上,打湿了白皙的皮肤。白清伏怜惜的为他拭去泪水,用甬道包裹住他,给他最后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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