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的亲娘啊!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死!”
秦淮茹大哭一声又朝贾张氏扑去。
被叶芪一胳膊挡了回去,“秦淮茹同志,你要真不想让婆婆死,就别打扰我施针,她这是吓得,没事!”
刘玉华冷冷笑道:“秦淮茹,让你失望了,你想让老婆子死得自己动手,我才不会给你当刀,刚才只是教训她满口喷粪!”
刘海中气得跺着脚大喊,“行了!林祯玉华,两位祖宗唉,能不能给我和老阎一个面子,别再动手了,不然我们调解不了就得张所长来了!”
阎埠贵也是急的一头汗,“本来今年我和老刘要评胡同里的模范大爷呢,林祯玉华淮茹傻柱,别再闹大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啊!”
傻柱怒道:“是他们一直在打人呢,把我一家子都打了,报案报案!”
从客观上来看。
确实。
傻柱一家子除了小当和槐花太小之外,全部都挨了打。
何雨水跟傻柱虽然是兄妹,但早就跟分家了一样。
何飞彪是虽然是他儿子,但跟着亲妈过呢。
从法律上来说,傻柱和贾家是一家,而且还好像是以倒插门形势过去的。
这么看来,确实惨点。
刘海中皱眉道:“确实该报案,但是,你一家子挨打都是,都是,唉……开会调解吧!”
刘海中想说活该,但他现在跟贾家走的近,说不出来这话。
现在人治大于法治,即便张所长来了,也是先讲道德和老理儿。
只要不理亏,不打成重伤,就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惩罚。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棒梗惹事在先,傻柱、贾张氏骂人在后,林祯和刘玉华最多落个得理不饶人,落个没爱心,不知道包含担待邻居。
最多是被张所长劝诫教育一顿,再出个医药费,其它的惩罚基本不会有。
既然报案不会对林祯和刘玉华有实质性的惩罚,刘海中和阎埠贵肯定不愿意再多得罪林祯刘玉华一次,都主张在院里调解,连街道办都不让知道。
所谓的调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亏得是傻柱和贾家。
林祯和刘玉华已经出了心中气,接下来都装起了无所谓。
“行,既然贰大爷和叁大爷这么说了,我们无所谓,都听你们的,开会吧!”
片刻间大四方桌搬了出来,刘海中和阎埠贵端坐在位。
贾张氏也悠悠转醒,再也不敢乱说乱骂了。
叶芪道:“贾大妈无大碍,棒梗也没事,一个是吓得了,一个是皮外伤,何雨柱和秦淮茹也都是皮外伤,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傻柱赶紧跳过来拦住道:“别啊!我掉了一颗牙呢,现在恶心干哕,肯定又脑震荡了,你给我看看。”
叶芪皱眉道:“你这又蹦又跳的,哪有半点内伤?放心开你的会吧。”
“那也不行啊,不开药吗?他们打完人了,不得赔医药费啊?”
叶芪道:“刚才接骨和施针我都不收你们的钱,算是林工和刘玉华同志已经给了。”
“什么叫算是,你这……”
“傻柱!行了!”刘海中立即打断了他,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你别拎不开大小头,赶紧坐下开会,别缠着叶大夫耽误人家回去坐诊!”
傻柱气呼呼的坐回了位子上。
边上坐着贾家五口,全是清一色的苦瓜脸。
林祯左边坐着媳妇领着小龙小凤,右边坐着四个儿子。
身后是刘玉华和小飞彪,还有阎解成于莉一家子。
一个个神情淡然,不怒不喜。
林祯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
傻柱既然这么护着贾家,那就趁着开这次会的机会,坐实他倒插门的性质。
以后只要跟秦淮茹住一起了,就得去贾家住。
房子是飞彪的,不能让贾家的人住进来。
很快街坊们都到的差不多了。
大热的天,没必要浪费时间说太多的开场白。
刘海中开门见山就问起了案。
“林国,你说棒梗截住落单的何飞彪打骂,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在打飞彪而不是在逗着玩?”
虽然刘海中从矛盾的起始点问起,思路清晰逻辑合理,像个真正调解矛盾的样子。
但他这话问得是明显偏袒棒梗了。
没有其他的证人,棒梗和林国弟兄四个各持一词,就失去了可信度。
没有了可信度,就无法定性为棒梗找事。
只要摘掉了棒梗主动找事的帽子,就从根本上为贾家争取了有利条件。
再往后慢慢的审理,才能有理有据的惩罚林祯和刘玉华。
林国立即起身道:“贰大爷爷,我们亲眼看见的,棒梗正一个手揪飞彪的耳朵,一个手捂嘴,还怕我们听到飞彪喊救命呢!”
刘海中微微摇头道:“这只是你们四个的话,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林国摇头道:“没有……”
刘海中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招很实用。
又问棒梗道:“棒梗,你怎么能证明是跟弟弟逗着玩的,而不是真的打他欺负他?”
娄晓娥听出了端倪,刚想站起来反驳,却被林祯拉住了衣角。
“媳妇坐下,给孩子们一个锻炼成长的机会,让他哥四个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我们再兜底。”
娄晓娥转念一想,释怀道:“好吧,是我太小心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一年里和贰大爷刘海中处好关系是个正确的选择。
没有了老易罩着,现在刘海中一样能罩着她们。
这调解的方向明显是偏着自己这边的。
秦淮茹赶紧推了一下棒梗,“你贰大爷爷问话呢,赶紧站起来回答。”
棒梗立即站起来道:“我喜欢弟弟,想让他去我家吃饭呢,今天我妈妈买鸡,他调皮想跑,我就抱他,根本没打,他都没哭,我要是打他了,他不哭了吗?”
不得不说,这小子在少管所里没学好,反而跟那些问题孩子学了一嘴撒谎的本领。
刘海中点头道:“有道理,飞彪才两岁不到,要是真像林国说的那样被打,他早哭了!”
阎埠贵本来想两边都不得罪,在适当的时候在帮林祯和刘玉华说说话。
但被刘海中这么一问一说,也不禁疑惑的看向了林国。
林国瞬间处在了弱势,但依然不慌不忙。
“贰大爷爷,没有其他的证人没关系,我们有最重要的当事人呢!小飞彪虽然还不到两岁,但会说话,能记事,您既然要审案,就不能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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