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散后,林祯回到家中。
刚和媳妇聊了不大一会天,就听到后院传出打骂的声音。
娄晓娥皱眉道:“林祯,你听,是不是后院打起来了?”
林祯的听力十分的敏锐。
早就听出是贰大爷刘海中在打刘光天和刘光福。
不用说,是因为开会时俩儿子没有站在自己这边,还敢顶撞的原因。
林祯微微一笑,正想着给刘光天刘光福上上课呢,机会这就来了。
“走,去看看热闹。”
后院里。
贰大爷刘海中家关着门,刘光天和刘光福在里面拼命的喊。
壹大爷易中海在外面拍门:“老刘,别犯浑,打什么孩子?”
一转眼看到傻柱和林祯都来了,又急忙喊道:“林祯、柱子,快,把门撞开。”
傻柱后退十几步,一个助跑就往门上撞。
膀子快碰到门的时候,林祯后发先至,一脚把门踹的大开。
“哎呦!晃我!”
傻柱叫喊着,直接飞进屋里,正好砸在贰大爷刘海中的身上。
砸的刘海中哎呦一声,跟傻柱一起摔了个四脚朝天。
手里的棍子也掉在一边。
壹大爷易中海和叁大爷阎埠贵赶紧跑进屋里。
刘光天和刘光福趁机跑了出来。
林祯一把拉住,“光天光福,怎么回事?”
“哎呦,打死我了,还不是因为没听他的,开会时替你说话了嘛!”
林祯故作无奈道:“唉!这贰大爷也真是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玄德,你们两个也是,不孝啊!”
“啊?!林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还不是因为你挨了打?”刘光天气坏了。
刘光福也委屈道:“是啊林哥,你,你这话也太伤小弟们的心了!”
林祯苦笑摇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走,去车棚,我给你们好好讲讲是怎么回事。”
趁着易中海和阎埠贵劝刘海中的功夫,林祯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拉到了车棚。
开口就问道:“你们两个知道什么是玄德吗?”
刘光福摇头,刘光天不屑道:“不就是三国的刘备,桃园三结义的老大吗?”
“嗐!你可真会理解,我说的玄德是一种很高的道德行为。”
“哦,那你讲讲呗。”
林祯淡淡道:“生而不有,为而不持,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玄德的人,对自己孩子的态度,生了不据为自己的私有物,不打骂随心情;养了不以此把持,不限制孩子的一举一动;长大了不主宰孩子的人生,不控制孩子未来。”
“嘿!我知道了!我爸他就是没德!”
刘光天差点说缺德,但仔细一想,这没德和缺德一样啊?
嗐!不管了。
林祯说的对,我爹三样是一样不占,不把我当人看,太缺了!
刘光福愤愤不平道:“我爸可不懂这些,以后还得把我们管的严严得,动不动又要打!”
林祯道:“贰大爷打你们,一个院的人都说他做的不对,这其实是你们两个的责任,是你们不孝,才挨得打,还让他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刘光天不以为然道:“林祯,你这又是什么歪理?”
林祯笑道:“老话说,小杖受大杖走,知道什么意思吗?”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起摇头。
“估计也就叁大爷知道,他是教语文的。”
林祯语重心长道:“当父母用小棍敲的时候,就接受惩罚,但用大棍砸的时候,就得跑,不能站那不动死挨,不然你父母就落两个残暴的坏名声,而你们也挨打受苦了。”
刘光天恍然大悟,“合着我俩挨打了还落个不孝?何必呢?”
林祯摊手道:“是啊,贰大爷再打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走啊,站那死挨?跑了不就得了?”
刘光福道:“我俩想跑啊,但被抓回来打的更狠。”
“瞧你们这点出息,刘光天你今年都二十了吧?”
“十九。”
“刘光福呢?”
“十一。”
“俩人加一起都三十了,还怕老爹呢?直接把他按椅子上坐好了,你们跑自己的,既少挨了一顿打,又落个好名声,怕什么呢!”
刘光天摸了摸下巴,揣摩道:“确实,我现在也是院里年轻一辈的代表之一了,也该到自己说话算话的时候了。”
刘光福道:“要是下次咱爸再打咱,咱就动员全院十一个年轻代表,开会批判他没德。”
刘光天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想被打得更惨了?能跑掉就行了,记住,下次咱俩站一起,不管咱爸打谁,咱俩一起跑!”
林祯笑道:“这就对了,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啥事都听老爹的,来相亲的姑娘一打听你刘光天被贰大爷伸手就打,张口就骂,谁还能相中你?”
刘光天深深点头,“合着到现在都没有女的能相中我,就因为这个啊?”
林祯不屑道:“你以为呢,对了,这事别说是我开导的你们啊,贰大爷正生我气呢,你说好好的愣是开会打压我!”
刘光天道:“唉,我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你昨晚打完贾大妈后,他就让光福叫来了壹大爷和叁大爷商量,还不让我们听。”
“那你们知道除了三位大爷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加入啊?许大茂呢?”
刘光福摇头,“没有了,我爸没让我去喊许大茂,跟他应该没关系。”
许大茂和刘海中勾结的时候,院里只有聋老太太看到了,她是装糊涂不会说的。
因此刘光天和刘光福并不知道大会是许大茂撺弄的,还以为是老爹自己的主意。
林祯点头,他是有点怀疑和许大茂有关。
毕竟举手时许大茂可积极了,但也只是推测。
如今一听跟许大茂没关系,就没必要像贾东旭那样天天猜忌了。
就暂时把许大茂的事放下,先让贰大爷刘海中舒服舒服再说。
林祯是不找许大茂的事了,但刘海中现在正气恨许大茂呢。
感觉是许大茂把他给耍了。
后院围观看热闹的人都回去了,屋里就剩下他和易中海阎埠贵。
刘海中叹气道:“老易,老阎,跟你们实说吧,其实今天开这个会,都是许大茂撺弄的!”
“啊?许大茂?唉!老刘啊,你咋着了他的道了?你是糊涂一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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