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龙霸体,起!”
楚源引动铭文,身上的龙甲,在铭文的运转下,散发出耀眼光芒。
吼——
瞬间,一金一黑的龙形,就在周身盘游,发出一道道滔天慑人的吟啸。
随之,融入龙甲。
顿时,楚源感觉到了身体之上,有着一股无比强大的能量流动。
“锻体......”
“我所修的锻体法门,终于在龙甲加持下,开始有了一丝的威力了!”
楚源喃语。
抬头看去,太阿钟已近在三丈虚空,巨大的钟身,成遮天蔽日之状。
“生死,尽力而为......”
此时,楚源虽面对巨大危机,可他的心绪,却是无比淡然平静。
五行方鼎祭动。
在归墟大开下,气海之中的所有源气,都被引动出来,直接注入鼎身之中。
轰——
瞬间,光芒四耀。
随手扬去,迎向轰砸而来的太阿钟,两道兵器顿时碰撞一起。
地动而崩,石山摇动碎散。
尘埃,迷了眼。
也吞噬了,他们二人的身影。
当十息过去,这才见到两道身影,都颤巍的伫立,身上衣物残破,身体更是破败得满是伤痕。
气息,紊乱。
脸色,苍白无比。
而从伤痕中,所流出的鲜血,更是将他们残破的衣物,都给浸染得生了红。
好不惨烈!
而在身旁的地上,散落着一块块金色碎片,有太阿钟的,也有五行方鼎。
两件兵器,同时崩碎。
化成了破铜烂铁。
“你怎么会......”
“你只是凝神境初期,为什么会这般的强,到底是为什么!”
那人,很是不甘。
而且,此时的他,身形干瘪,虽此时生机不再被吞噬,可那生机在先前却已是流失严重。
一头的花发,在轻风中飘散。
模样,狼狈非常。
“若没有那股吞噬之力,我是决然斗不过你的,可命运就是如此,谁让我有呢?”楚源淡然一道。
那气海,几尽枯竭。
但又有着归墟的存在,这让他在祭出全部源气后,又可以快速的生生不息。
此时,正在一点点恢复。
同时,走向那人。
手中,紧紧而握石剑,寒芒散发而出,是杀意也是一切的终结。
“不!”
“你杀不了我的!”
那人不甘狂叫,源气迸出,可却不强烈,所凝出的太阿钟之形,一点威势都没有。
毕竟,他生机被吞噬,也连同着源气,也被从气海中吸取而去。
此时,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死!”
楚源虽然源气也不太足,可他修有锻体,紧握石剑下,就是一剑直硬斩太阿钟。
咚——
响起震出,太阿钟散开。
化成源气的消散,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被凝出过一样。
“不!”
那人狂叫!
踏步而上,再行杀招,可他的拳掌在楚源身落上时,如同轰铜墙铁壁般。
手背,顿时崩裂。
鲜血,迸出。
“锻体......”
“你不仅可越阶而战,竟然还兼修了锻体法门与符术!”
那人惊讶不已。
此时,神色悲绝,在源气不足下,便只有近身肉搏,可他并没有那种实力。
嘣——
楚源一拳轰下,直接击中那人胸膛,那人的胸膛瞬间凹陷。
咔吱——
响声传出,是断骨的声音。
“不,我不会败的!”
那人挣扎,还在以最后仅存的源气,凝出一道惶然掌印。
压下,轰落。
楚源没有躲开,也没有祭动刚刚恢复的一丝源气,而是以肉身生生的接下。
嘣——
那一掌,虽有神通之威,可源气不足,不得加持下,只是徒有其形。
更无,其威!
龙甲,坚固无比,直接承受住了那一道掌印,也将其震散,化成了虚无。
“锻体啊!”
“若是我也修有锻体法门,那就算生机不再,就算此时如此破败,我也能够斩你!”
那有语中,尽是非落。
如果......
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在这片实力为尊的大陆,只有生或是死。
没有,其他可言!
“确实。”
“你就算破败,可你依旧有那实力,可偏偏你却是没有修了锻体法门,这也是你所败死的原因。”
话落,楚源释放出源气。
随后,再祭动吞噬之力加持其中,瞬间吞噬着那人的生机。
这般,一剑斩下。
嘣——
头颅,掉落。
双眼,却是死而不能暝目,也有一道小金人的身影,从其眉心处逃出。
楚源立即画出符箓。
瞬间,镇压。
随而,以源气中的吞噬之力,去贪婪的吞噬其生机,以回补自身而恢复。
这个过程,只是十来息。
那人的元神,瞬间崩裂无数块,掉落在地后,失去了光芒,也化成了飞灰。
终是,卒了!
“楚源,小心!”
就在楚源还在恢复时,云空的声音,却是向他焦急传来。
皱眉凝望,竟然是大钟轰来!
“破!”
惊骇之际,楚源只能引动仅有的源气,而让魔王现世,以不动都天拳之威,破向那轰来的大钟。
嘣——
只是一触,魔王瞬间崩裂,而大钟却依旧不散,生生的撼然砸在楚源身上。
不过......
“还好我有龙甲,也还好他终是气息败弱,故而源气不足,以至于所凝出的太阿钟之威并不强悍。”
楚源倒地。
而且,还吐出了鲜血,但却没有被生生轰死,挣扎间还喃喃而语。
随后,艰难起身。
看向另一战场,此时的云空,在以一敌二下,竟然还占据了上风。
虽身上尽染鲜血。
可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乱波澜,平静得让楚源生起一股错觉。
“哪一个模样,才是他?”
是郎当的吃货。
还是,嘴上喊着不打打杀杀,却又玩起了偷袭打劫勾当的他?
亦或,此时威严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才是那一个云空?
楚源看不懂。
可是,他也不想理会。
因为,此时身体破败,需要立即恢复才行,不然很可能会有危险。
如此,他不再看那一方战场,也不担心着云空的道:“这一次,出家人或许也要动杀戒了呀。”
话落,原地盘腿而坐。
先引铭文稳固身体,再行以大开归墟,让源气在归墟之中,循环的流动着。
以达,生生不息。
如此,他的气海中,也开始的聚有一黑一金的河流,只是浓度还有些弱罢了。
如此,再引出一丝源气,从而散流在身体之中,以去疗治着伤势。
一切,都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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