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少爷逮住了。
从没忍住给他一巴掌的那一刻起人生大概就已经完蛋了。
脾气古怪还有作风恶劣,据说还看不起女人。但是又不是喜欢男人。总之就是相当难搞的一位少爷。
被他的保镖们摁着押到酒店的时候真的很耻辱。
我好歹也是孟家的千金,虽然排行是个不尴不尬的二小姐,但在A市这么不给孟家脸面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我耻辱地咬咬牙,方才还轻薄漂亮的礼服穿在身上,却被粗暴的押送弄得起了褶皱。
“放开我。”
到了目的地,我看向对方,本想强硬的语气最终不过色厉内荏,我学不来那种小说女主角一般的坚强淡然不害怕。
说到底权势当前,我只能讨嫌的服软,尽管明白与众不同一点反而可能会让我比较好过。
我真的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季乐川了。
我已经是含泪看他,明明害怕到爆炸,脸色却诡异地绯红得厉害——刚才的酒会上那个缠着我的该死的小开,大概是往给我的酒水里加了东西。但是偏偏我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有求于人,只能苦涩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而季乐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这样子的我。
半晌,他摆摆手让那群保镖出去,房间里只剩我与他二人。
“孟春,这么久不见,你就只打算露出这种表情给我看吗?”
他捏着我下巴左右摆弄了一下后并没有放开,而是嗤笑一声,那张好看的脸上诸多讽刺。
“这算是在勾引我?”
对你用勾引没有用的吧。
我心里明白答案,并没有说话,只能是使自己尽量柔顺地看着他。
眼眶含着泪一定很可怜吧?
尤其是配合我现在的打扮。绯红的温顺表情,大片裸露的肌肤,还有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艳色。
如果面前不是厌女的季乐川,我想我还是有一定的诱惑性的。
“当时看着你还挺清纯的,怎么现在做起了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偶遇了我,你是不是就要脱光了躺那个小开的床上了?”
果然出言就是侮辱性的讽刺。这真有他的风格,就跟高中时他毫不犹豫嘲笑我虚伪做作是一个道理。
我的沉默看起来就像是承认,这位变相的旧识的少爷突然像是生了气,捏住我下巴的手指收紧,却很好地控制在不会把我弄疼的地步:“陪睡多少?我出叁倍的价格给你怎么样。”
果然这人和以前一模一样,嘴毒得不得了,手上却很懂什么叫温柔。
“我们季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放我走吧,你不是不想和肮脏的女人打交道吗?”
我知道我这种自行侮辱低眉顺目的做法有多奴颜,但我没有办法。
如果是季家少爷开了口,就算我是被误会的,但在他开口那一刻就不是误会了。
大概是觉得我给脸不要脸,季乐川沉着脸松开了手。
可是我的腿因为药效早就软了,猝不及防被他甩开,我一个瘫软就往前栽。
季乐川良好的家教让他及时抱住了我。
因为这个动作,我的胸脯就蹭上了他的胸膛,尤其是惯性的作用下它还被用力地挤了一次。
我明显感觉到季乐川手臂的肌肉僵硬了起来。
“你别想摆出这种样子让……”
他还没说完,就自动消了音。因为我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部,并且双腿岔开倚靠在他的左腿上,轻薄的礼服下,情况糟糕的一塌糊涂。
轻薄的内裤与他西装裤的布料完美贴合,而被内裤包裹的私密此时却隐隐濡湿,女性浑然而成的妩媚毫无保留地催发绽放。
“孟春你疯了吧?你——”那种濡湿的感觉让季乐川先是生理性地厌恶,在他伸出手想要推开我时,发现我的脸实在是红得有些不对劲,“你被下药了?”
他扶住我的肩膀想问清楚事情,我却看着那双漂亮的褐色眼珠,忘了一切。
只是木讷地凑近那双只会吐露恶毒言语的嘴唇,然后吻上去。
唇舌交错,舌头勾着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换。我身体已经完全变成淫荡的俘虏,意识却在惊恐地清醒着。
季乐川对于我的投送怀抱居然没有抵抗,他先是错愕,随后投入了这场意外的接吻之中。
……他似乎认定我已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意志。
重点在于口腔的肆虐。青年刚从少年成熟成具有强烈侵犯能力的男性,气息和吻不亚于一场对我口腔的强姦。
季乐川接吻的时候很专心,而他微颦的眉,让我混乱中觉得他似乎是对这种亲密无间的讨厌至极,又似乎是对再次品尝的女体沉迷其中。
这种强势的,交换唾液的湿吻让我湿透了。
意乱情迷之中他的手也顺着露背的礼服钻了进去,无师自通地捏着臀瓣,然后顺着弧度将他那漂亮的手指从后探索到湿漉漉的内裤上。
季乐川大概也是对那下流的药效感到了一丝无语:“……怎么能湿成这样。”
蕾丝制作的内裤又下流又可爱,他轻佻地勾起我一边的系带,缓缓拉开。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沾满了我的液体,拉开透明的丝线。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难过,开始小声地啜泣起来。
双腿也开始不舒服地发软着,而双腿之间,那已经无法被称作是内裤的布料摇摇欲坠地半挂着,就差被他人毫不怜惜地扯掉。
因为药效而不断不断流出的液体蹭脏了他昂贵的裤子。
季乐川在我扭动的那一瞬间更加僵硬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目中无人的样子。
他试探性地摸着内裤勾勒出来的鼓鼓的边缘,另一只手捏上了我的胸部。
我的啜泣在他手指碰到乳尖的时候变了味,身体也软的不像话,直接瘫软成一滩水,挂在季乐川的身上。
我羞愤欲死地听着自己在药效的作用下,开始像个情欲支配的婊子一样乱七八糟地哭泣着。
我的媚态没有一处不仿佛在求着季乐川疼爱自己的身体。混乱之中我的晚礼服也掉了下来,只余下红黑色的蕾丝胸罩和被解开一半,导致下流到可以不计入衣服行列的内裤。
季乐川沉默了,我仅存的清醒的理智祈祷季乐川虽然混账但他有他的原则。
事实是他没有。
“……搞什么啊,这不就和高中的时候一样了吗。”而季乐川在良久的沉默后,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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