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鹤正在兴头上,她看看公爹好像真的不准备再理她,又没自信和龚阁老比定力,只好小手撑在他胸口,尝试自己动动屁股,完全不得要领,弄了几下都要急哭了。
“爹爹动动,我不会。爹爹别生气了嘛,求您,疼疼阿撵~”
龚肃羽嘴上说得再狠,每次蓝鹤一求饶,他就会心软,可又不想太娇纵了她,显得自己被她拿捏住了,便退而求其次,双手抱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身体手把手教她。
“你只记得用下阴吞吐阳物,找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往那处坐就是了。”
“嗯……”
蓝鹤果然学什么都很快,稍一点拨就掌握了诀窍,扭腰前后摆动起来,用公爹的大棒往自己最最酥麻的那块地方顶撞,没多久就得了趣,咬着下唇粉面潮红,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龚肃羽自然也被她吸得快活至极,少女下阴窄小,裹在他阳物上好似蟒蛇缠绕巨木,严丝合缝地环绕盘绞,箍得柱身发紧。每每吞吐又像在是对着铃口拼命吮吸,或是爱抚亲吻,夹得他淫火上头。
加之眼前的小娇娥耸动身体时,肚兜被抖动的乳儿顶得粉海翻波,晃得他眼睛发热,忍不住一把掀起蓝鹤的肚兜,看那两只雪球缀着红珠上下翻飞跳动。
小蓝鹤虽是初学,但到底是习武的身体,做得像模像样,摇了一盏茶功夫就把自己给弄泄了,含着公爹肉茎瘫软在他怀里抽搐,穴内喷出一股热流淋得他蕈头发颤,耳边却传来龚肃羽带着欲火的低沉话音:
“你倒是惫懒,自己快活了,就不用管别人死活了?”
刚才被公爹刁难的仇蓝鹤心里还记着,此时听他这么说,肚子里暗道一声“活该”,抱着他的身体把脸换了个方向继续依偎在他胸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根本不答话。
龚肃羽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蓝鹤身体猛地一坠,双腿紧紧夹住公爹腰胯,穴内又被突刺一下,轻哼一声惊慌地抬头看向公爹。
只见他皱着眉头把她抱到窗边横放在书桌上,双手握住她胸前两个雪乳,俯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胯部快速耸动,压着她肆意抽插起来。
“既然阿撵不听话,可不要怪爹爹不怜香惜玉了。”
蓝鹤撅了噘嘴,轻哼一声对公爹抛了个媚眼。
“爹爹……那么厉害……嗯……嗯……死在您身上……哈……我也……愿意……”
“记住你说的话。”
龚肃羽不和她啰嗦,闷头把方才积攒了半天的欲火一股脑全喷到她身上,对着儿媳湿软娇穴乱撒气。
蓝鹤用腿勾着公爹后背,再一次沉沦于他的侵入。可大话才说出口没多久,下阴和乳房上的快感就把她折磨得不断娇喘,哭吟着求公爹饶她,却把龚肃羽激得越发亢奋,扯住她胳膊狠狠撞击她的媚穴,到后来性器交汇之处,竟传出叽咕水声,会阴处也被龚肃羽飞速进出摩擦打出一圈白沫。
蓝鹤被他入得受不住,挂着泪珠轻声缀泣:“爹爹……嗯……以后不敢了……爹爹饶我……呜呜……爹爹别……啊……太狠了……”
“你这小妖精惯会阳奉阴违,我才不信你,不往狠了罚,如何长记性?”
龚肃羽非但不理她抽泣,反而把穴口的白沫抹到她的阴蒂上,一边刺穴一边又去揉那颗小肉珠。蓝鹤瞳孔猛然一收,睁大眼睛嘶声娇啼:“哈……别……不行……爹爹……啊!”
话没说完,媚穴就死命绞着公爹肉茎抽了几下,又丢了一局。里面湿得像是开了水闸,龚肃羽也被她夹得射意上头,故技重施抽出阳物在蓝鹤肚子是蹭了几下,便要射精。
谁知正沉浸在肉体高潮中神志不清的蓝鹤,耳里似乎传入一记极细的声响,她原本涣散的双瞳骤然聚光,像被惊醒的猫一样,现出警惕的眼神。
“屋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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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鹤:不知道屋顶上是谁,想要干嘛,谁派来的。
龚阁老:不知道阿撵有没有被屋顶上的人看了去。
孟错: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正在办事的主人屋顶有人。
屋顶上的人:听到了震惊的东西,不知道怎么表达震惊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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