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抬头看公爹了,抓着那物上下轻抚,力道太小摸得龚肃羽奇痒难言,眉头打了个死结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至于一碰就碎了,你稍微握实些也并无大碍。”
“哦。”蓝鹤耳根发烫,双手捧着那东西用力握紧了上下套弄几回,觉得它好像又胀硬了几分,前面一个鸡蛋大的蕈头上有一处小眼,往外冒了些晶莹汁液。
她奇怪地用指尖点了点那小眼,肉茎竟被戳得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一下。
“啊!它怎么了?”
蓝鹤这次终于吓得脱了手,担心地抬头问公爹。
龚肃羽深吸一口气,抓起她双手重新握好龙阳,哑着嗓子命令她:“要摸就好好摸,它又不会吃了你。”然后生气地在她腮上拧了一把,“快点!”
“呜呜,知道了,爹爹别捏脸。”蓝鹤赶忙唯唯诺诺地低头认真爱抚那物,她猜测刚才一定是它被自己碰了要紧处,所以才惊跳,这一次她便放开胆子一手撸弄柱身,一手揉搓蕈头,暗暗观察龚肃羽脸上神情调整手中力道,很快就让那肉茎舒服得不断冒水,掌心一片濡湿滑腻。
她心想刚才公爹都不嫌自己脏,用嘴舔那里,自己是不是该投桃报李,也试试看呢?他会不会喜欢呢?要不要事先问问他呢?可又觉得害羞,踟蹰不决地,忽然低头在顶端亲了那东西一下。
龚肃羽正被儿媳两只小手伺候得爽快,看到她亲吻自己阳物,一怔之下猛地伸手把她扯进怀里抱住。
“不用,阿撵不用做这些,你不是我的妾,不是仆人,更不是妓子,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讨好我。”
蓝鹤贴着他的耳侧含羞笑道:“不委屈的,我喜欢爹爹,想让您快活,而且……我身上有些难受。”
龚肃羽放开她认真询问:“哪里难受?怎么好端端地就不舒服了?”
蓝鹤夹了夹腿,扭扭捏捏地低头回答:“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摸爹爹,摸着摸着就觉得怪怪的。我也说不清是哪里难受,就和被您亲了之后那样,想要爹爹再多疼疼我。”
龚阁老这才明白,儿媳妇这是亵玩男子阳物,把自己摸出淫火来了。
他了然一笑,握住蓝鹤肩膀,把她放倒在被褥上,抬起双腿架在自己两肩,扶着肉茎抵住她的花阴磨弄,顶得肉蒂肉瓣都被这霸道玩意压变了形,且用自己的前精和儿媳的淫水把二人性器涂得一片黏滑,口中半真半假地笑她:
“阿撵想要了直说就是,何必兜那么大一个圈子。”
“啊……不是的……额……是的,我想要,要爹爹。”
蓝鹤低头看到那个凶器尺寸,心里有些没底,但好不容易到了这临门一脚的一刻,决不允许自己打退堂鼓。
“什么是不是的,我读了几十年圣贤书,却要在今夜丢弃礼义廉耻,遂了你这捣蛋鬼的心意。我决不许你先我而去,往后就把你锁在匪石院内夜夜承欢,哪里也不准去!”
“可是爹爹方才说弄多了伤身……”
“你闭嘴!”龚阁老难得说一句狠话,就被儿媳戳穿,恼羞成怒往穴内一顶,想不到紧窄竟不逊于梦中,蓝鹤已经呼痛出声,他只好退出去,再一次用手指扩张小穴,同时爱抚花阴让她放松。
蓝鹤倒反而比他更急,生怕他半途而废自己前功尽弃,抓住他的手臂催促道:“爹爹快点进来,我不怕疼,没事儿。”
龚肃羽心疼这贴心的小美人,胸中暖意丛生,嘴上却又训她:“别闹,这事情急不得,弄得不好会让你受伤,女儿家心急火燎的像什么样子。”
他尽力做全了准备,再次挺进她的阴道,这一次蕈头顺利滑入了穴口,可是要往里挤的时候,还是窄小难行。
这一次蓝鹤不再出声喊痛,反而咬紧牙关深深吸气吐气,尽力放松下身力道,打开身体,让公爹进来能容易些。
龚肃羽很是奇怪,里面怎么会这么紧,自己被湿软肉壁包裹围绞固然快意冲脑,可进出之间艰涩困难,令他十分担心蓝鹤会不会受伤。待得他好不容易把阳茎推入到一半时,蓝鹤突然双腿绷紧,闷哼了一下,忍不住小声对他说:“爹爹,这里好疼。”
他看到身下小人眼泪汪汪地,实在于心不忍,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那我们先不进去,就到这里,慢慢缓缓再说。”随后抽出肉茎,不经意间忽然发现柱身上沾着殷红血丝。
“阿撵来月事了?”
“嗯?”蓝鹤一愣,“没有啊,月事才过去没几天呢,不会这么快又来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龚肃羽对着血迹越发担心,不知道是不是蓝鹤受伤了,但照理自己都已经花了这么多功夫,她又不是处子之身……
不对,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咽了一口唾液,怔怔地问她:“你和衡儿圆过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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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要是我确实来了姨妈,这文就神了。
龚阁老:月事不宜行房,李瓶儿就是因为这事病死的。
蓝鹤:爹爹也读过《金瓶梅》啊?
龚阁老:胡说,我怎么会读这种淫书。
蓝鹤:那你又说李瓶儿,知道的这么清楚。
龚阁老:……道听途说。你为什么说“也”,你是不是又看淫书了?
蓝鹤:没有没有,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废猫:珠珠!珍珠!还要不要营业了你们俩,再这样不务正业我要砍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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