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直播,现场搞穴(h)
女孩又对着视频说。
“插进去了以后大家不要着急,要先等等,循序渐进来。越是有耐心,就越不容易搞出血。”
“但是开穴的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前功尽弃。大家在插入了第一次手指之后,尽量在三五分钟里试着插入第二次,通过插入的手感判断一下后穴的状态。”
女孩说着,抽出来,又插入第二次。杭星低呼一声,像条鱼一样弹了弹。
他重新倒回床上的时候,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女孩又说:“这个时候,受要配合着深呼吸,帮助开穴。”
她瞟了眼他,好像一个瑜伽老师一样:“来,吸气。”……语气态度还贼特么温和。
杭星觉得自己今晚好像是栽了,载在了阴沟里。
什么破社交软件,回去以后他就要把app全部都给删了,以后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再也不出来约了。
可眼下……
他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吧。做男子汉要学会能屈能伸。大丈夫要学会胯下之辱。
要开穴开得不好,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别到时候惹毛了这个姐姐,给他搞一个没润滑的强制爆菊。那可真是要进医院了。
杭星还是一个比较能想得通的人,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尽量止损吧。
想通以后,虽然不情不愿,但他还是配合着吸了一口气。
后面的菊花,因为他的吸气,微微翕张了一下。
小树苗很满意,等了几秒,又说:“来。呼气。”
男生配合着呼气。
当然,呼出来的是一口闷气。
“好,再吸气。”
吸气。
“再呼气,慢慢呼气。”
呼气。
“吸气。”
吸气。
“呼气。”
呼气。
“屁眼放松。”
放松。
一番配合之后,两人在视频之中就变成了有来有往、有默契的主奴。
女孩的手探入一截在他的菊花里,没着急动,而是等了等,等男生适应得差不多了之后,她又抽出来,第三次往里面挤。
这一次杭星没敢大呼小叫,只是哑着嗓子轻轻“嗯”了一声,睫毛痛苦地颤了颤。
小树苗见杭星适应得还不错,又插入了第四次。
杭星咬着唇,按照之前的办法深吸气、深吐气,给熬过去了。
见他没有太痛苦的反应了,她把自己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朝着上面轻轻勾了一下。
“刚插进去的时候尽量朝着上面的方向,新手M比较容易适应,不要先着急去插下面的空间哦。”
她一边在视频里解说,一边挤入了一根手指。
“感觉到后穴能适应之后,就加入一根手指。但要缓慢地插进去。”
杭星“呜”了一声,睫毛一颤,后面的异物感逼得他眼前都有点看不清东西。
女孩给了他几秒适应的时间,就用两根手指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
“到这个阶段,就可以完全插了,试着用手指去找里面的一个G点。”
她把手插进去,感觉到杭星的身体很紧张,于是又说:“屁股放松下来。”
杭星:这特么是老子想放松就能放松的吗?
小树苗又命令:“放松,别用力,别跟我较着力气。调教还很长,你要保存体力。”
杭星差点骂街:老子保存个毛线体力!!
女孩看他很不服气的样子,干脆又把自己的黑色夹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再较劲,我就用这个插你马眼了。”
杭星立刻慌了,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我放松不下来,我试了。”
小树苗:“我再多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珍惜一下。”
她把手指拔出来,这次粗暴地插进去,往里面一捅,感觉到内壁的一点挤压。
她冷脸:“你用力了。”
杭星:“不是!我、我……”
……这,就这么插进来,这特么能不用力?我又不是仿真性爱娃娃!
小树苗现在的调教很严苛。她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我说了,屁眼放松,不可以自己用力。要完完全全的放松,听懂主人的话了吗?”
杭星好像又想要反驳什么,女孩淡淡道:“我会再插几次,不管怎么插,都不可以用屁眼用力。要完全的放松,随便主人怎么插。
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性爱玩具,要完全对主人敞开自己的身体,随便主人怎么搞你的屁眼,哪怕搞烂也没关系。”
杭星:!
这特么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是什么毒鸡汤洗脑??
看男生的表情,好像有几千字的考试作文挂在脸上想要发挥,但小树苗没给男生任何要表达的机会,又是插进去手指。
杭星“唔”了一声,不过好像学乖了,屁股没再动,两瓣臀瓣硬生生被他忍住了。
小树苗依然不满意。
“不是让你臀肉放松,是要屁眼放松。我要这个穴自己开着,不收缩,我插进去的时候它也一动不动的,随便插。”
杭星控诉,简直是委屈到地球爆炸:“这怎么可能啊!这是身体本能肌肉反应啊——唔——”
男生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插了一次。
这一次,他又比上一次乖一点,强行忍着没有收缩屁眼。
可身体本能还是会感到紧张。小树苗的指腹感觉到了一点点微弱的挤压,轻笑一声。
“看来,还是需要调教哦。”
她用钥匙解开了他的贞操锁,释放了他一直勃起蜷缩在里面的性器。
这个性器委委屈屈的,红通通的,一副受了很多苦难的样儿。
她在手里随意撸了两下,然后把自己的黑色夹子掰直了:“我要插你马眼咯。”
杭星回光返照,开始在床上翻腾,像是一只快要下锅的虾。
“别、别、别!姐姐,会废的,会废的,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唔——”
他痛苦咬唇,泪光朦胧中,看到女孩从龟头插进去了一小截。
插完了,小树苗安慰他:“放心吧,姐姐的技术很好的。换做别人玩这种危险的,倒是可能会玩废。姐姐不会的,姐姐很有经验。”
说完,她的手指又重新回到了他已经被调教得翕张流沫的屁眼上。
润滑液已经彻底变得粘稠,在他的菊花里和肛门周围滴滴答答往下淌。屁眼那里红通通的,一副就是刚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小树苗又说:“我再插一次,这次如果你再不放松,我又会在马眼插进去一点哦。”
杭星吐着气,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是气愤还是绝望了,按照这种玩法儿,他都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了。
这个姐姐看似温柔,实则格外凶残。他不会真就这么死在她床上吧?
这个时候,杭星又开始后悔自己出来约炮了。
老天爷保佑他,他要是能活过今天这个晚上,回去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个软件了,直接换个老年机!他再跟妹子撩骚,他就是狗!
女孩又开始在他的肛门附近试探,手指缓慢地插了进去。这一次杭星深吸着气,睫毛乱颤,铆足了自己全身的劲儿强迫屁眼放松。
小树苗插进去,没感觉到任何抗拒。穴口敞着,一副任由随便插弄的样子。
她很满意,又进进出出插了几次,说:“可以了,我看你适应得挺好的。”
杭星磕磕巴巴:“那、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小树苗:“你想什么呢。刚开的穴,热乎着呢,要是不赶紧用用,就白开了。”
杭星:!
女孩在自己手指上挤了一些润滑油,放在灯下看看,说:“待会儿你会很爽哦。”
杭星:我爽你个大爷!!!!
下一刻,女孩已经开始用手指进进出出地指奸他的穴了。和之前只是用手指缓慢试探、挤入不同,这一次,是真正的“抽插”,是那种噗嗤噗嗤快到要飞起来,刺激一阵接着一阵如同海浪一样涌过来的抽插,杭星被搞得开始一阵“啊”、“啊”、“啊”的乱叫,身体弹了又弹,屁股底下的润滑液都被插得流了出来,穴口间的手指飞快进出,肉眼都快要看不清了。
杭星的喉咙里都是呜呜声,好几次被插得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啊!别、别、别……别!姐姐,求你了!啊……啊……”
“……不要……嗯……啊!啊!……啊!……姐姐……我、我不行……啊!……”
小树苗还没见过男生这么狼狈的模样。
第一次见杭星的时候,他是一副酷酷的脸,穿着潮牌T恤和花花潮鞋的街头靓仔,连气质都是不羁的。
可眼下,她只看到男孩子咬着唇,睫毛乱颤地求饶。眼角都是朦胧的泪光,脸上一片潮红。
他被搞得快要崩溃了,一直在求饶,但从未被理会。
小树苗插得差不多了,抽出自己的手指,在灯光下打量。
才插了十来分钟,男孩就已经被搞软了身体。一副AV女优被蹂躏过之后的潮吹疲惫模样。
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底下的粘液丝丝缕缕,勾住她的手指。
她一点点把这一缕透明的丝给拉长,拉到杭星此刻能看到的角度,板过他的下巴,逼着他看,然后对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别说,这声口哨吹得还挺痞的。
她很满意,觉得自己的流氓技能又提高了。
杭星的睫毛被根根打湿,看上去很脆弱。
他说:“……姐姐,插、插都插完了,你放我下来吧。”
小树苗:你以为这就插完了?这只是一个开始呢。
她掏出自己的名器,抵在菊花入口处,敷衍了一句:“有点大,忍一忍啊。”
主唱的初次sm
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一根炙热的东西顶着,男生彻底慌了,开始各种挣扎。
“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不是,自己约的不是个姐姐嘛??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啊???
难不成是人妖???
啊???
小树苗拍了一下他屁股,骂道:“安分一点。”然后就扶着名器要往里面塞。
杭星怎么可能任由她塞,那个垂死挣扎,那个乱蹦乱跳,金属链条哐当哐当的,一副誓死要守住自己贞洁的模样。
小树苗烦了。早知道,就直接给他下药了。这人不光话多,事儿也多,动作更多,真是麻烦。
在杭星这种左扭右扭的挣扎之下,小树苗扶了好几次名器,都没能从那个洞口插进去。
她一火,就把他给踢下了床。
男生四脚朝天的姿势非常弱势,手脚都没的任何挣扎,被踢下床时也没法撑个手保护自己,脑袋在地板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小树苗甚至听到了很清脆的“咚”的一声,看来摔挺疼的。
杭星现在不光后脑勺疼,背疼腰疼,脊椎疼,哪儿都疼。脑袋一片金星乱冒,摔得连眼前画面都快要看不清了。一片混沌之中,他感觉自己被抓着头发,从地板上拎了起来。女孩把他的链条解开了,但是换了一种绑法。
他双腿脚腕被解开,自由了,但是两手的手腕却被后绑在一起,脖子上也扣了一根链条。链条的链子系在后面,和手腕上的链条扣在一起。
他跪在地板上,脑子还是嗡嗡的疼着的,可是女孩似乎一点都没有共情的能力,非但不管他死活,还直接拎着他的头发,往前拽,拽到了她的跟前。
他头发也被拽得生疼。下一刻,嘴唇却碰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那东西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含住。”女孩命令。
杭星睁开眼睛,视线模模糊糊的,过了好半天,清晰画面才回来,意识也才回来。他这才发现,弹在自己脸上的是个鸡巴,还挺大。而女孩让他含住……
他立刻别开脸,抿紧自己的嘴巴!
不含,绝对不含!太特么没有男人的尊严了!
他这辈子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舔一个鸡巴,这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女孩扣着他的脑袋,又是命令:“含住。”
她拽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跪着的男生像是一个脆弱的男奴,此刻完全被她掌控在手里,眼中就只剩下对她的畏惧。
女孩低笑一声,拽住他脖子后面的链子,直接一个收紧!
杭星的脖子猛得被拽得后仰,链条紧紧扣着脆弱的喉结,映出青紫的痕迹来。
被人掐着脖子的滋味很恐惧。他想用手挣扎,但是双手被链条反绑在后面,根本挣扎不开。屋内只听到剧烈的金属链条相撞的声音。
他几乎是立刻想要求饶了,但是喉咙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最关键的是,他发现女孩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力气还更加大,这种力道难道是想要把他给活活勒死吗?
在长达十二秒的窒息之中,他无法喘息,近乎脱力,恐惧从脚底一直溢到了头顶。从他的角度抬头仰望,只看到女孩黑色口罩之上,那双近乎残酷的、冷漠的、不带波澜的眼神。此刻的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没有边界与道德,变得冷酷与血腥。
她完全掌控了他,包括身体,包括意志。她通过让他对她的畏惧而臣服于她,像个镇压一切的暴君。
此时此刻,他的反抗与挣扎在她眼中似乎渺小卑贱得不值一提。
在最后一刻,女孩终于松开链条,放开了他。
他的链条一松,整个人都后仰,像条濒死的鱼一样重重吐了一口气。
空气重新进入到肺里,重获新生的感觉很好。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因为缺氧而浮现出很多乱糟糟的画面元素来。
在这种混沌之中,女孩又扯着他头发,把他拽到了跟前来,低声命令:“……含住。”
这一次,他甚至没先看清眼前的东西,就已经张口一把含住,没有半秒的犹豫。
这种温顺,显然取悦了女孩。
她命令:“含着,慢慢舔,舔湿了才能好好操你。”
男生顺从地含着,任由性器的青筋在他嘴巴里跳动,好似是故意嘲讽他、奚落他一般。
等他眼前渐渐能看清东西了,他看到的是眼前的性器特写。虽然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含一根鸡巴,但,他至少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怕死的。
除了知道了自己怕死,他还知道了他面前这位君王,镇压他的方式有多么的残暴。
他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终究还是慢慢吞入整个鸡巴,把这个东西含入自己的口腔里,包裹它,容纳它。
跪着给人口交的姿势,有一点屈辱。这种姿势,差点让他错觉自己真的是一个男奴隶。
女孩对他很满意,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只是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下一刻,她取过自己桌子旁边的那两盒冰淇淋,忽然温和问:“想要什么口味的?”
他还一时无法适应她这样的温和,只是“啊”一声,喉咙发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香草口味,还有奶油巧克力口味。”女孩看了一眼包装,说,“你选一个吧,一盒你的,一盒我的。”
男生愣了几秒,没有回答,女孩帮他做了决定:“那就奶油巧克力吧。”
她把奶油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涂在了自己的名器上,涂得慢条斯理。
涂完了,轻佻拍拍他脸。
“……你不是让我喂你吃吗?”
杭星:……
原来是这样吃。
他回想自己半小时前打字的那个手贱样子,恨不得坐时光机回去,直接给自己甩一个耳光。
女孩已经拆开了她自己香草的那一盒,一边吃,一边催他:“一起吃啊。别客气。”
男生屈辱地抿了抿唇,最后,闭上眼睛,像是豁出去一样,慢慢含住了性器,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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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暧昧的口水声。
女孩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手里的香草冰淇淋,一边大喇喇敞开腿。
她腿间跪着一个男生,男生脖子上被绑着链条。此刻正含着她的性器,给她做口交。
表面上的冰淇淋已经舔舐完了,他正在温顺地帮她吞吐,进进出出。
女孩好像是觉得不满意似的,扯过了他的头发,逼他做深喉。
他喉咙里被迫发出了一些呜呜声,好像是不适应,可她也不管,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嘴巴里面进进出出做活塞运动。
把一个长得又帅又痞气的男生,操得脸上都是泪光,呜呜呜呜说不出话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小树苗正操得兴致高涨,忽然来了一通电话。
这电话让她兴致一下子就浇了下去。
她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于是她低头对杭星开口:“继续含着。我没放你松口就不许松。”
她接起了电话。
杭星果然学乖了,老老实实含着,没松口,表情委屈得像一只二哈。
小树苗很满意。看来,很听她的话嘛。
她接起来,对面说:“你好,我们是XXX医院,现在这里有一位……”
杭星只觉得这通电话好像很长,因为姐姐的表情凝滞了好久。
他含得嘴巴有点酸,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更像一只二哈了。
终于,小树苗挂了电话,低头,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先有点事,要走了。”
说着,她要起身。
起到一半,发现男生还含着她的名器,搞得她站不起来。
哦,他还在等待着她的指令是吧。
她说:“可以了,松了吧。”
男生这才松了口。
女孩已经开始穿自己的外套了。
穿了一半,她回头看了一眼杭星,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本来都快要操到了,临时出了这档子事。
要是晚个半小时,杭星都可以被她内射了。
现在这个时候抬脚走,今晚的调教就都功亏一篑了。毕竟,杭星可没有感受过名器的魅力,没尝过甜头。从头到尾,好像都是在被她可怜兮兮地欺负着。
如果她在这个时候走了,那估计……下一次杭星就不可能约出来了。
小孔雀回去以后,第一件事情就一定是把她拉入黑名单,或者举报账号,并且从此以后卸载那个约炮软件。
她叹息一声:养了这么久的鱼,真的要这么放弃吗?
可是,医院那头又催得特别着急,等不了。她在两头权衡了一下,最后只好忍痛放弃了自己这条经营着的鱼儿,转头,出门去了。
唯一一件让她觉得有点欣慰地事情,大概就是,杭星身上那件水蓝色的衬衫依旧面料平整,质地细腻,没留下半点的污渍和痕迹。嗯,毕竟是自己的新衣服,她弄杭星的时候还是格外的小心的。
照了照镜子,补了一个口红,她穿上高跟鞋。
一直等到她摸上门把手,那头的杭星才如梦初醒:“姐姐,你要走了?!”
小树苗给他一个眼神:不然呢?你这是邀请我留下来继续强奸你吗?
杭星哗啦啦一通挣扎,说:“我还被绑着呢,能不能……能不能先解开我啊?”
小树苗“哦”一声,这才想起来。
她摸了摸口袋,远远丢给对方一把钥匙:“你自己解吧,拗一拗姿势就可以,我相信你的能力。”
钥匙“叮”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杭星愣了愣,艰难俯身,用嘴巴叼起这把钥匙。
他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钥匙,远远看到那个姐姐一甩秀发,潇洒地甩门而去,头也没回。
男生的表情就更加委屈了。
主唱回度假山庄之后的狼狈/调教大狗狗
度假山庄。
贝斯小哥哥:“已经很晚了,杭星他还不回来吗?”
漫画小哥正翻看着自己手里的几张乐谱,淡淡道:“他的事你不用管,他是个成年人了。”
贝斯小哥哥“哦”一声,本来还想说什么。
比如这段时间,他总觉得杭星的行踪有点神神秘秘,今天晚上又当着众人的面被曝光了他底下戴着金属器具……他最近究竟是在干嘛?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乐队成员吗?
他本想说,乐队成员之间应该推心置腹,大家都不该藏着秘密,可是,扭头一看漫画小哥,他似乎就很淡然。回来之后先是写日程,安排通告,联系商务,再是修改乐谱,所有事情一手抓,半点没有耽误。也不知道是该说他实在太过有分寸感了,还是太聪明,对所有事情都胸有成竹。总之,从他身上,你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焦虑。
贝斯小哥哥想:既然他都不关心,那自己也别操心太多了。
他回了自己房间,可心里又开始痒起来。
漫画小哥去了楼下修改乐谱,而杭星又不在……家里就只剩下他和姐姐了。
他压抑着心里的期待,绕过了行踪,小心翼翼去找小树苗,想要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和她——
一推门,屋子里竟然是空的。
嗯?她不是跟大家一起回来的吗?
贝斯小哥哥很困惑:姐姐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也不跟他们打一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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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漫画小哥哥修改完了乐谱,走回来,却看到贝斯小哥还坐在沙发上。
乌漆嘛黑的,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怎么不开灯?”他随手问,顺便把灯拉开。
贝斯小哥犹豫道:“已经过十二点了,但是杭星还没回来。”
“嗯。”漫画小哥不以为意。
“……但是,姐姐也还没回来。”贝斯小哥压低声音。
“嗯?是么?她出去了么?”……依旧是不太以为意的淡淡的语气,好像并不大惊小怪。
贝斯小哥哥觉得他也太难提点了,平常看着挺聪明的。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两个人都没回来,都过了午夜了。而且两人都是发消息也不回,直接玩失踪。他们在Y城能有什么朋友呢?大家都是这半个月才抵达的啊。”
漫画小哥哥靠在门边,对着镜子卷着自己一根自来卷的头发,很自然地回复:“可能都正好手机没电了吧。”
他特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能小树苗和杭星半夜没回来的消息,还不如他此刻观察自己的发型来得重要。
贝斯小哥哥:“……你说,杭星会不会发现姐姐是女生了?”
漫画小哥哥:“明天陪我去染个发色吧。这个发色有点看厌了。”
贝斯小哥哥:“……如果他知道姐姐是女生,两个人朝夕相处,他会不会喜欢上姐姐啊?”
漫画小哥哥:“银灰色挺好的,感觉会有点酷。”
贝斯小哥哥:“……他们两个不会彻夜不归了吧?”
漫画小哥哥:“要不先挑染吧。染一簇先看看效果。”
贝斯小哥哥抬头,和漫画小哥哥直直地对视。后者满脸的无辜。
正这个时候,门开了。
开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僵局。
两人回头一看,竟然是杭星回来了。
“你回来了?”贝斯小哥哥往他身后一看,没人,于是问,“就你一个人?”
杭星满脸晦气地走进来,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这话,脾气立刻就爆炸了。
“什么叫就我一个人?老子还能拉着谁啊?”
贝斯小哥哥指了指小树苗的屋:“……她也没回来。”
“哦。”杭星没好气地应一声,“没回来就没回来呗。”
他现在很烦,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根本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在门口踢了鞋子,拖了拖鞋,他就一脸阴郁地低着头往自己屋内走。
贝斯小哥哥看他这个神情,感觉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于是松了口气。
漫画小哥哥拦住他:“脸上怎么了?”
杭星侧脸有一块乌青,非常明显。
杭星不太自在,把帽子的帽檐拉低了一点,含糊道:“嗯……跟人打架了,没什么事。”
其实是被那个姐姐摔在地板上给摔的。
漫画小哥哥没放他走,又问:“那这儿是怎么回事?”
杭星的手腕上有很明显的绳子勒过的痕迹,红红的,还破了皮。
杭星更不自在了:“嗯……也是打架打的。你别管了。”
他急着要走,但漫画小哥哥依然没让,拦了他一下。两个大男生的身体就撞在了一起。
他们的身高差不多高,这么一撞,彼此的胯部也撞到了一起。两个性器一碰,杭星率先轻轻“嘶”了一声,好像很不经撞,又好像是带着旧伤。
漫画小哥哥低头看了一眼,了然了一下,调侃:“下面戴着的东西,摘掉了?”
杭星:……
我草泥马。
他现在算是品出来了,自己这个队友一开始问东问西,就是摆明了要看他笑话来奚落他的,偏偏一张脸还整得这么无辜。
他推开对面的人,黑着一张脸冲回屋内,一丢自己的帽子,心里想:这都什么操蛋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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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赶到了医院。
办了一些手续之后,她把人从医院接了回来,然后送回了酒店。
酒店里。
小树苗打开了窗户,一个人站在窗边抽了一根烟。
她心里隐约冒着点火气,但是又不知道该朝着谁发泄。
大狗狗就这么半躺在床上。他有些清醒了,侧过头来,有点虚弱。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接到了电话,大狗狗进了医院。
而进医院的病因,则显得有些让她措手不及:竟然是因为酒精中毒,倒在大马路中央。
她虽然把人接回来了,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烦躁。一根烟刚好抽完,她这才转身,低头看他。
男人刚才已经醒了,醒了之后不言不语,没半句话,就这么下了床跪在她面前。
他跪着的样子,如此温顺臣服,竟让她一口气有点撒不出来。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她问。
男人不言语,侧脸沉默着,线条坚毅。
“不想说?”
小树苗拖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要真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告诉我,一个人喝那么多酒是怎么回事?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她把烟灰掸开:“要真不想活命了,以后换个低调点的自杀方式,不要再让医院通知我了。”
男人肩膀轻轻一颤。
他抬头去看她,发现女孩在半片朦胧月色下说这话的样子,竟如此平和,平和之中带着让人心寒的冷酷。
他复又低下头去,依旧没说话,只是这次再也克制不住指尖的颤抖。他用一只手牢牢握住自己另一只手,攥紧,不让那一丝颤抖泄出来。
女孩已经起身要走,好像对他没什么留恋。
可站起来才走了三步,大狗狗就又膝行过来了几步,刚好跪着拦在她的面前。
他是不希望让她走。
她绕过他继续走。他又飞快膝行过来,跪在她的面前。
就这样,她绕着他走,他跪着拦她,一路拦到了门口。
她要去握门把手的时候,低头,余光看到男人的肩膀在颤抖。他其实心里清楚,如果她真的要走,他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她的。
女孩的手在门把上停留了几秒,缓慢放下,这才低头看他:“知道错了?”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他的脸俯着地,她只能看到一点鬓角。
因此,她无从揣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但却从他的喉咙里,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嗯”。
他平时寡言少语,这一声“嗯”,就是代表认错了。
大狗狗拍肏穴vlog
小树苗心里终究还是心疼他的,虽然一直板着脸在给他做规矩,可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
她说:“起来。”
大狗狗很乖,缓慢站起来,站在她面前。但依旧低着头。
“把头抬起来。”
他缓慢抬头。只是眼神依然不敢亵渎她,飘飘忽忽的,落在了外头泄进来的月色上。
她的手板着他的下巴,拉过来,在他的唇角轻轻扣下一个吻。
这一吻,让男人的身体轻轻发颤。
“我知道你不高兴了。”她说。
她知道。其实她心里什么都知道。
之前的每个晚上,她就算是排练再忙,都会抽出一段时间过来睡他。但今晚临时在短信里敷衍了一句“不过来了”就再也没动静了,也没回他消息,他心里大概是觉得被主人冷落了。
小树苗也觉得自己很难。
她要是有两个分身,今晚就可以又睡小孔雀,又睡大狗狗。但她毕竟就一个人嘛。晚上决定要开搞小孔雀了,当然就只能冷落一下大狗狗了,谁知道狗狗的失恋味儿竟然这么大,把自己弄到宿醉街头的狼狈境地里。
顾此失彼,最后一个便宜也没占到。这说的就是小树苗今晚的境遇了。
她很羡慕古代开后宫的君王,那么多宠妃,想睡哪个睡哪个,大家都姐妹相称,客客气气的。不像她的男人们,明里暗里的醋劲一个比一个大,她还得想办法哄着。
什么时候她的男人们可以兄弟相称,哥哥弟弟和睦融融,每天乖乖巧巧等着被翻牌子,那她做梦都要笑醒了。她强烈建议系统搞一个这样的技能开挂,她愿意攒天价点数来兑换。
她抬手,像是撸一只狗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
只是男人太高了,她摸着角度不顺手,又说:“蹲下来点。”
他就蹲下来,刚好到她胸口的位置,乖巧地让她摸头发。
她一边摸着,一边低声安抚他:“我以后可能会越来越忙,不一定每天晚上都有时间来找你的。毕竟,乐队现在开始正式演出了,如果效果好,只好的商业合作会越来越多。”
还有句话她没说。她近期的新鲜劲儿都在小孔雀身上,只想把小孔雀给搞到手,好几个夜晚恐怕都没办法陪大狗狗了。
“不过,我肯定还会需要你的。”她低声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男人一声不吭,但睫毛颤了颤。
他大概是被“很重要的人”这个词给感动到了。
姑且不论这个重要,是因为迄今为止8分的最高分,还是因为别的,反正小树苗此时此刻听着自己讲情话,竟然也被自己给感动到了。她揉着他的头发,心想,晚上也没吃到孔雀,就拿大狗狗再补补分数吧。其实这两天已经攒了10分了,她事先做好过准备,就算孔雀只有1点,她的分数也是绰绰有余了。
但,多备一点库存,总是好的。
她低声命令:“……去地板上躺着,抱好自己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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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套房内。
电视机里正放着新闻频道,主持人普通话标准,讲完一段话之后,画面切进天气预报。
松软的地毯上,一个抱着膝盖的男人咬着唇,喉咙里发出闷哼。湿透了的头发贴着面颊,一缕一缕。
小树苗一边看新闻,一边噗嗤噗嗤地进出、抽插,低头能看到粗长的阴茎在熟透了的穴内肏得火热。
性器越插越大,性欲高涨,恨不得能把他的穴给肏穿。她好几次故意顶他的敏感点,顶得他受不了了,压抑地闷哼。但也仅仅只是闷哼而已,他很少会在床上被她搞出太大的动静来。他那处被她给肏透了、肏熟了的穴,好似就是做好了打算,随便给她怎么插的,不管搞成怎么样他都不会反抗,也从不会叫疼。
她有时候想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反抗、一点抗争、一点求饶,但大部分时候,得到的都是无底线的包容、接纳、驯服。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驯服他驯服得太过成功了,虽然高兴,但也有一点不高兴。
新闻频道结束了,之后就是一段聒噪的广告时间。她猛得几下抽插,然后射在他身体里,感受到男人闷哼一声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还有一些雾气朦胧。底下的穴眼已经被她肏得大大的,鲜嫩红欲,充满情色感,像是一个被泄欲过后的廉价玩具。
他依旧老老实实保持着双手抱臂的姿势,让大腿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整个身体在她眼前对折。因为这个姿势,穴眼也只能大大敞开着。
她提上裤子,点了半根烟,却没说话。
她不说松手,他就只能一直老老实实抱着,不敢动。
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就一直保持这样的挨肏的姿势,好似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性爱玩具而已。
小树苗拿出手机,用摄像头对准这一处被肏开的穴。嫩肉鲜红,穴口处还吐着淫水。水滴滴答答的,一直淌到了地板上。
小树苗:“别动,我拍vlog素材呢。屁眼放松。”
大狗狗一动不动,任由她拍。只是耳根一直泛着红。
她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用特写拍了一下,觉得这个穴真是好穴,也只有被狠狠操过,才能有这样熟透了的色泽来。
她伸手进去,在镜头里挖他屁眼里面的水,挖了一股又一股,一直挖到他的两条腿都发软。
镜头之中,那根手指在穴口里搅和、抽插、抠挖,带出许多的淫水。屁眼一翕一张,好像羞耻极了。
手指好像是故意使坏,又把带出来的水一股一股给捅了回去,让他夹紧了含着。
屏幕外的女孩轻笑:“骚不骚?”
男人沉默着。
女孩又说:“说话。”
他只好极其压抑地:“骚。”
她轻笑一声,终于满意,收了视频,起身拍了拍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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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度假山庄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小树苗走之前还把大狗狗调教了一遍,让他以后不许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如果做了,她就不要他了。
大狗狗不怕疼,也不怕她施虐,唯一的软肋就是怕被她抛弃。她觉得自己老用这个办法好像是缺德了一点,但能达成目的就好,往后她不能陪他的时间还有很多,或许需要他提前适应。
有了大狗狗,分数一下就宽裕了很多。解锁了架子鼓技能、创作技能,都是在大狗狗来了之后的事情。今晚操过一次,去掉午夜扣掉的分数,还剩下11点。这对她而言,已经是很宽裕的分数了,这点分数够她折腾一阵子用来挖掘新对象了。就是不知道小孔雀下次还能不能约出来。
她私心里觉得,大概率是约不出来了。谁吃饱了没事出来受这种虐待?再说,孔雀本来就不是M体质,是不会喜欢这种调教的。
但小树苗好像还是对这个世间的男人了解得不够。大半夜的,她经过孔雀的房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
“……嗯……哈……”
男人的嗓音很沙,很哑,每一声都撩在人心尖上。
小树苗以前就觉得这个男人喘起来真好听,没准可以去做男喘博主。现在隔着门板,发现,比起之前他刻意在手机里喘给她听的,眼下这种四下无人、全然不设防的时刻,他的炙热喘息反而更烧得人火急火燎。
“……嗯……哈……啊……啊……”
“……嗯……啊……嘶……姐姐……哈……”
男孩子好像是在给自己撸管。虽然声声压抑,可嗓音里的情动终究是掩盖不住。
小树苗站在门口,听着听着,先是困惑,随即就了然了。
看来自己肏的男人多了,在情事上也逐渐得心应手。眼下虽然没用上名器,但居然也靠着前戏技术让男生食髓知味了。这可能就是一代海王的魅力吧(容她自我陶醉三秒)。
本来她都想要换目标了,现在立刻改变主意。或许,下一次,还可以再约一下孔雀。
女海王的PUA技能:冰淇淋还没吃够?/
乐队的演出很快就被安排上了。
只能说漫画小哥哥实在太过给力,才没过几天呢,商务已经被他给接得差不多了,之后一段时间乐队成员们的行程也都排满了。
小树苗觉得这个事业开端还挺不错的。虽然是一些小行程,驻场的也都是一些小酒吧,但对于他们这样的素人乐队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之后几天,他们继续抓紧时间排练,同时写自己乐队的新歌。
写歌的事情都是交给杭星来的,因为他的创作才能最强,而且他写的歌用他的嗓音唱出来是最有感觉的。不过作为一个乐队的核心人物,杭星同学这两天却有点焉巴巴的,也不知道是遇着什么事儿了,好几次开会的时候他都走神,等被提醒了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贝斯小哥:“杭星,你怎么了啊?后天又有演出了,你怎么还是心不在焉?”
杭星:“啊。”
他像是回过神来,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闷声道:“有点感冒了,可能没睡好。”
小树苗插了一句:“那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哦。”
说完这话,咂摸一下,觉得自己真是绿茶透了。杭星为啥这样焉巴,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吗。
不光清楚,心里还幸灾乐祸好几天呢。
开完会,回到自己房间,小树苗摸出手机。
自从那天晚上调教过杭星之后,第二天,谁也没有率先联系谁。两人好像很有默契,开始齐刷刷选择了矜持。
但其实暗地里,他们都是在等对方先给自己发消息。
小树苗心态很稳,就是不联系杭星。
僵持了一天之后,杭星终于率先忍不住了,发过来一条。
——姐姐,在干嘛?
小树苗依旧不回,该干嘛干嘛,故意冷落他。
到了下午,男生又忍不住了。
——怎么不理我啊,姐姐。
作为网络上的约炮对象,她直接玩了两天失踪。作为杭星的乐队成员兼室友和兄弟,她则每天看着杭星食不下咽、焉焉巴巴,进进出出都不说话,连大家晚上一起吃串儿他都不过来了,一个人窝在阳台边上就着月色写歌弹吉他。
贝斯小哥哥觉得这件事应该要纠正一下了。
“你听到他最近弹的那些曲子了吗?也太丧了,都是一些失恋情歌。”
漫画小哥哥嗯一声,点头:“确实,弹得凄凄凉凉的。下雨天弹,都想在他面前丢一枚硬币。”
“这么丧的歌根本用不了啊,我们的新歌风格应该是燃一点比较好。要不你跟杭星说说吧。”
漫画小哥哥翻过一页杂志,很淡然:“我跟他说没用。”
“啊?”贝斯小哥哥不明所以,“那谁才说有用?”
这个时候,虽然漫画小哥哥低头看着杂志,根本没有抬头看小树苗,可小树苗就是觉得他那看不见的触角一个人劲儿往她身上钻。
她只好仰天叹息:行吧,为什么她觉得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漫画小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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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漫画小哥哥敲门。
小树苗打开门,看到他端着热牛奶进来:“怎么还没睡?”
小树苗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漫画小哥哥笑了笑,指了指她隔壁,说:“我们很快要有新的演出了,可杭星最近创作的新歌都太丧了。”
小树苗:“嗯。”
她当然也知道。最近他弹的调子凄凄惨惨,闻者伤心,不知道是在折磨自己呢还是在折磨他们这些听众。
“我和他倒是谈过了,但是他说最近心情不好,写不出来。”漫画小哥哥目光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要不然,你安抚一下他吧。”
“这有我什么事儿啊?”小树苗装无辜。
“你是不是pua他了?”漫画小哥哥笑了笑,“适可而止吧。”
小树苗送走了漫画小哥哥,很无奈,打开手机刷了刷消息,决定看在漫画小哥哥的面子上,回一回人家。
杭星这一天又没少给她发消息,起先只是问她在干嘛,怎么不回复,渐渐的就变成问她是不是另有新欢了,是不是对他厌倦了。再后来,好像是看她依旧不理会他,他也并不自讨没趣,给她发了一些生活日常,吐槽一下球赛,拍两张今晚的小龙虾,抱怨一下新款潮鞋有多难抢根本抢不着,诸如此类,旁敲侧击,试探她的态度。
其实说什么话题根本不重要,他们两人之间向来如此。所有言语都是浮在丝线上的灰,灰尘抖落后,他们想讨论的是这段丝线黏连着的关系。
此时此刻。隔壁的房间里。
杭星的脑子里正在脑补很多大戏。
他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现在都不理他了,是真的在忙恰好没有上线,还是厌倦他了啊。
玩了他一次,就直接抛弃了,是因为他不合她的心意吗?还是觉得他不是一个很好的玩伴?
还是因为没有新鲜感了,不想继续了?
说来这种感觉可真是糟糕透了,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受虐的体质。从酒店回来以后,他就发誓要卸载掉app,但是卸载了一个小时,半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慰射了一次,他又鬼使神差把app给下载了回来。
有一说一,被那个姐姐可欺负得够惨的,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第二次了。
可偏偏之后几天她一直都不联系他,反而又让他心情怪失落的。
这种心情很矛盾:如果她之后继续给他发消息,约他出来,他未必会答应出来。可她不约他,他反而还觉得不太高兴。约是一定要约的,拒绝也是一定要拒绝的,但现在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他就很气,觉得她不重视他了。
冷战了几天之后,反而还是他先熬不住,主动给她发消息。
海王之间有很多不用言明的规则,比如,谁先主动谁就掉价了。
但杭星犹豫了两秒,还是把消息发出去了。他掉价他自己也知道,谁让段位没有那位姐姐高,实在忍不住呢。
但消息发了,她还是不理他。之后几天都是这样。搞得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半夜意难平,觉得被人玩弄了身子玷污了清白,还被一次性抛弃。
他也不差啊,在她眼里就廉价成这样吗。
这一个晚上,弹完了自己凄凄惨惨的半吊子曲子,他回到床上,依旧开始意难平。
下一刻,手机忽然叮咚一声。他火速翻身而起,手指激动得发抖,一刷消息。
靠,真的是她。她回他消息了。
——抱歉,之前几天在出差,有点忙,没有看到。
这一听就是高阶海王的敷衍借口,没有半点诚心。他以前也不是没敷衍过那些他不太感兴趣的女孩子。
但眼下,他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先接住。
“那姐姐要注意身体。”яⓞǔяⓞǔщǔ.ⅰňfⓞ(rourouwu.info)
他发完消息,半夜激动得睡不着,起来去外面冰箱取了瓶冰可乐。
小树苗发了一条敷衍的消息过去之后,谁知道杭星竟然很热情,叮咚叮咚回了好几条。
“现在出差回来了吗?”
“我还以为姐姐有其他感兴趣的男孩子了呢。”
“现在睡不着嘛?”
小树苗听着外头男生咕咚咕咚喝可乐的声音,很想提醒他要注意养生。天天半夜喝冰饮料是什么毛病。
“哪有那么多感兴趣的男孩子,有一个就很不错了。”她敷衍。
停顿几秒。
“出了名的野”:那我算是吗?
她回:当然是。
外面冰箱门又被打开。接着又传来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
怎么了啊,她就回一条消息,他有必要大半夜这么激动吗。
过了一会儿。
“出了名的野”:那姐姐什么时候再约我出来?
她愣了一愣。
她本来以为他约不出来,谁知道经历了第一次调教之后,好像比以前更加黏她了,非但没拉黑,还在期待下一次。
这个进度,真是比她想象中要快多了啊。
难道每个男孩内心潜在都住着一个M人格吗,渴望着被他人支配?
她算是调教开发出了杭星内心的新人格吗?
她很想调教杭星,但又不希望进度条一下子太快。火候是一定要拿捏的,这也是作为高阶海王的必修课程。
她回:“最近几天都没什么空,过段时间再说吧。”
这个“过段时间”可谓是敷衍,也不说是什么时候,说了等同于没说,把杭星给气得不行。
他差点就想要砸手机了,但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给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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