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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纵然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她依然只能回去跟她月亮哥哥开口:“抱歉,我临时有点事,我得先走了。”
电影才放映了一半,两人手边的爆米花也才啃了一点。这个时候,她突然说走就走了,还是去陪另外一个男人。她心里真觉得愧对于他。
祁月抬头,有些诧异,有些失望,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那隐在碎发下的眼睛只是弯了弯,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那你先去忙吧。我帮你看完结局告诉你。”
小树苗就走了,拎着包匆匆离去,穿过马路,在对面打了一辆车。
话说陈制片人挑选地点的时候,也确实不拿她当一回事。他挑选的是距离他公司位置不远的、他自己方便的地方,却没考虑过小树苗得绕过大半个城市过来找他,还得穿过此刻六点多的晚高峰期的拥堵车流。
但谁让人家是金主,每个月给钱呢。忍了。
她准时抵达酒店,陈宜年还没有到。
她打电话过去问,陈宜年只淡淡说,临时有点事,时间推迟。但推迟到什么时候,他也没说,就挂了电话,把她一个人给干晾在酒店里了。
她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九点多,差不多这个时候电影可能都结束了。
这个时候陈宜年终于出现了。
男人拎着一个行李箱,一身银灰色的绅士大衣,穿过旋转门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喷泉边的女孩身上。
男人很沉稳,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只是淡淡解释:“飞机晚点了。我们上去吧。”
小树苗还能说啥,跟着陈金主就这么灰溜溜一路上去了。
陈宜年看上去很绅士正派,穿着配饰都很考究,范儿也很正,带着小树苗上楼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偷情的模样,反而让人还以为是什么导演来酒店里面试镜小艺人。
光看前面陈宜年的这副派头,小树苗就感觉人家可能是她的什么导师,什么长辈,或者什么老板。总之,完全看不出来,是她……
……胯下的一条狗。
***
二十分钟后。酒店房间内。
“……啊!啊…!啊!……”
前一刻还一身西装的陈宜年先生,此刻正撅着屁股在沙发上挨打。
女孩把他的皮带对折,在他的屁股上一顿猛抽,抽得男人一颤一颤,哭着求饶,整个房间都是带着哭腔的“啊!”“啊!”“啊!”“啊!”的声音和皮带“咻咻”的抽动声。
她看着那屁股上遍布的抽出来的红痕,心里犹不解气,又是扬起了皮带“啪”一下,狠狠地抽了下去。
男人被抽得一阵倒吸气,哭着伸出手要护住自己的屁股,却被她啪一下打掉了手。
“让你的手动了么?”
男人不敢吭声,只好又把自己的手放回脚踝上。
小树苗这两天的羞辱男人的倾向,主要表现在于喜欢让他们抓着自己的脚踝挨肏。比如今天陈制片的这个姿势,就是跪着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开,两只手还抓着两脚的脚踝。
这个姿势让他前面没有手臂可以支撑,整个上身只能完全陷入沙发里,脑袋埋在布艺沙发的褶皱中。脊背和屁股,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角的弧度,屁股就撅得更高了,臀瓣微微分开,能看到中间的菊花。
她抽他的屁股抽上了瘾,一顿啪啪啪地猛抽皮带,臀瓣上皮肉清脆的声响让人羞得耳根通红。男人脑袋抵在沙发里,满脸是通红的情欲,金丝边框的复古眼镜也滚落到了一边,陷入了沙发的褶皱之中。呻吟声和压抑的抽气声在屋内回荡,茶几边上的一杯水正在左右荡漾着水花。
女孩抽了足足有一小时,把人抽得连声音都哑了,想叫也叫不出来。
她这才面无表情地收了手,想:“想挨插吗?”
男人立刻说:“想,想。”
他屁股简直要痒得发狂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就用手掰开了自己被抽得红红的屁股,把里面的菊花露出来,掰扯得大大的,恨不得下一刻就能被捅入。
女孩却不着急就这么插进去。她折返身,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个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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