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哭泣的少年,晶莹剔透的泪珠划过他右眼角那颗墨黑色的泪痣,反射著路灯朦胧的白光,美得勾魂摄魄。
银绝的手指似受蛊惑般抚上少年那颗小小的美人痣,在他那双琉璃般深紫色的星眸映衬下,那颗痣绚美得有如神来之笔,给他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更添了别有韵味的一笔。
“真的无论我让你做什麽,你都心甘情愿?”银绝重复著少年的话问道,虽然知道这少年早就被自己牢牢掌控在手中,对自己绝对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耳听到。
“嗯……”少年啜泣著,蒙著一层泪膜的眼睛透著让人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绝让我做什麽,我都会心甘情愿去做……”哪怕是让我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许下的承诺,夜还不知道,某一天,这个承诺要用他的一生去偿还,是命中的注定,还是命运的捉弄呢?
银绝没有再说话,不惊讶於少年的回答,这样的答案其实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依然是免不了让他心猛地一动,那一刻的悸动如同一颗小石子扔进了他的心湖,掀起的那阵涟漪虽然细碎,虽然很快就没有了踪迹可寻,但他被触动的事实不可更改。
“是绝误会了你……怪我吗?”银绝柔声说道,手指慢慢地抚摸著少年的脸颊。
“……”银影不住地摇头,双手伸过来,抱著银绝那只在自己脸上抚摸的大手,用脸蛋蹭了蹭,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一行清亮的泪从眼角滑落,心中的那阵酸楚都化成了这滴滴的泪珠涌出,对自己温柔若水的绝又回来了!连日来的低迷一扫而空,心里像是注入了万道阳光般明朗,他的绝回来了!他的绝,终於回来了!
“傻孩子,干嘛又哭了?是绝惹著了你?”柔柔的声音饱含著爱怜,像一阵春风,是可以让人沈醉的。银绝低头,轻轻地吻著少年泪光闪动的眼角。
“不,不是……是,是绝惹著了我……你这几天,对我都是冷冷淡淡的……你……我以为你厌烦了我了……”银影睁开眼睛,泪涌得更凶猛了,嘴角却咧了开来,哭中带笑,笑中夹著低泣,最後破涕而笑,这笑意里透著的欢喜是那麽的明显。
少年的一双柔荑小手环上了银绝的脖子,费力地抬起头,咬著银绝耳朵,吐气如兰,“绝,抱我……绝,爱我,爱我……”说罢,少年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借著昏朦的路灯光,犹能看到少年那张红透的俏脸上满是羞赧的绯红。
“想要?”银绝轻笑著说道,语气中透著促狭的调侃,“告诉绝,小影是不是很想要绝的疼爱?”
“……嗯……”一声羞涩的低语,少年把头埋得更深了,脸上娇嫩的肉蹭著男人的颈脖,呼出的热气都喷在男人的颈脖上,“绝……爱我……”有点害臊,却无比的坚定,从身到心,他都渴望著这个男人的爱抚。
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神,就是他连灵魂都膜拜崇仰的所在,他对他是死心塌地的忠诚以及不可言说的倾慕。这并不奇怪,从他一张开眼,茫然无知地面对著这个陌生的世界开始,一路都是这个男人的相伴,是这个男人给了他全部,细心周到地呵护著他,引著他一步一步走出迷惘,走进一个他逐渐熟悉的世界里。一点一滴,所有的记忆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所有感情都是这个男人赠授的,这个男人已经融进了自己的血肉里,已经融入了自己的骨髓中,一旦分离,自己就会遭受剔骨之痛,就会失血而亡……
银影更加抱紧自己身上方的男人,两条腿也环到了男人精瘦的腰肢上,抬高的腰部贴上男人的腰腹,腰身不断地挺动著,不断地摩擦著男人。少年青嫩的欲芽贴著成熟男子健硕的雄根,蹭著,磨著,灼热的温度穿透过两人的衣服,烧灼著两具温度不断攀升的躯体,这求欢似的举动,搅得四周的空气也变得高热了起来,晕开的淡淡麝香气味,催化得情潮更是汹涌。
“绝,绝,爱我,爱我……”一声声魅惑的爱语在耳边回荡著,少年微微低喘著的哑音,简直是点燃干柴的烈火,焚烧得银绝欲焰狂飙,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原本撑在挡风玻璃上的手以及抚著少年脸颊的另一只手都移到了少年的後腰上,双手慢慢往下托著他的臀部,用力往自己的身上压,使得少年的下身更加贴近自己的下身。
见男人回应了他,少年停住了腰肢的擦动,等著男人来疼爱他。
“小影,不要停,继续……”银绝托著少年两瓣浑圆的臀部,使劲往自己的胯部一撞,暗哑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银影听话地慢慢又动作了起来,和男人贴在一起的那处,越来越热,越磨越热,衣服的摩擦声伴随著轻微的肉体撸动的响声,听得人面红耳热,荷尔蒙不断地分泌。
少年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胀痛,被磨蹭著的地方似燃起了一团火,干涩的摩擦声渐渐变得湿润起来,一股股的内液从少年的尿道口渗出。
“绝,绝……嗯嗯……啊嗯……”少年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嗯……绝……绝……爱……爱我……哦啊……啊……绝……”双手环抱著男人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银绝扭过头去,用自己的脸颊顶拱著少年的小脸,薄薄的嘴唇吻到少年的头发,再慢慢地吻到少年小巧的耳垂,从鼻子里不断哈出的粗重气息预示著他此时的欲望是多麽的高涨,多麽的难耐。薄唇吻上少年的脸蛋,几乎是一路舔吻著,来到少年的嘴角,吻上那两瓣鲜嫩的唇,柔软,水润,带著清甜却不腻人的香味,有点冰凉凉的,让银绝流连忘返,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品尝,却无论怎样品尝,都觉得不够。
亲吻的动作很轻柔,伸进少年口腔中的舌头也是轻轻柔柔地逗著那条自己迎上来的软软小舌,像羽毛在轻拂。
拥著他的男人真的恢复到了那个温柔深情的绝!少年眼里的泪花再次涌动,抱著男人的双手,环著男人的双腿,都更加用力地收紧,下身的摩擦也越来越快,激荡的心绪让少年更加情动,心生摇曳。
“嗯嗯嗯……”被男人的唇封住的娇唇发出一连串“嗯嗯啊啊”急促的呼叫,少年腰肢突然弹跳了一下,两条腿耐受不住地猛烈颤抖,随後无力地慢慢松开了男人的腰肢,滑垂了下来。两条交缠著的手臂也渐渐放开了男人的颈脖,垂落到车盖上。
银绝依然是细细地吻著少年的嫩唇,少年的那一下弹跳,他立刻就感觉到了传到自己双腿间的那阵潮湿,触碰著少年的地方也感觉到了一颤一颤持续不断的弹动,银绝只觉得自己的鼠蹊处阵阵热液横流,托著少年臀部的两只手,摁压的力道更大。
终於放开了少年的唇,结束那绵长轻悠的深吻,微微地抬起身,银绝冷银色的眸子欲光浮动,看著身下的少年。
红霞一般美w的脸颊染上了情动的绯色,水亮的眼睛失神地望著自己,微微张开的小嘴如脱了水的小鱼儿般不住地轻喘著,胸膛也是在急遽地起伏,刚刚情泄过一次的娇躯在不住地轻颤。软绵绵的身体全然瘫软在车盖上,如一滩融化了的春水。
“还想要吗?”银绝哑声说道,脸上尽是隐忍的表情,刺痛的下体让他急著寻找发泄的出口,死死憋著的欲望蒸熬著他。
少年一眨不眨地凝望著上方的俊美男子,那双浸润在水光中的琉璃眼瞳犹如凝著清露的紫提子,蕴含著无限的情深与爱恋。
“嗯……”少年羞赧地应了声,柔柔糯糯的嗓音,脸上的红晕更是媚人。
他已经彻底地沦陷,早就沦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臂弯,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无边温柔里,不可自拔,也不想自拔,无可救药,也不想被救……只能跟随著他,亦只想追随著他,用尽自己的一生……
作家的话:
大家留一下言吧!偶很寂寞的说……(……踽踽独行……可怜兮兮……)
☆、(13鲜币)第84章 暗涌(军服/强攻美受)
夜更深,空气薄凉,空旷而静嘤的四周,无人打扰。这里可是属於帝国副统帅──银绝的私人宅邸,花树林立,影子婆娑,不远处就是一幢雄伟的别墅建筑大楼,朦胧的亮光中,只看到它华丽的轮廓,前面宽阔的草地上,一辆亮银色的座驾赫然在目。
细细的呻吟声响了起来,车盖上,两条身影正交缠在一起,衣衫尚完好,只是紧紧相叠在一块的两具躯体不停地在晃动,预示著他们并不是单纯地拥抱,而是在做著更为激烈的运动。
银绝双手托著身下少年的後背,把他的身体轻轻抬高贴著自己的胸膛,胯部缓慢地挺动,每一记的撞击都极尽温柔。唇再次贴上少年软柔柔的红唇,也是极尽温柔地轻吻著,由著少年把那一声声情动的娇吟从唇缝间溢出。
银影轻闭眼眸,双手搂著男人的脖子,迎合著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摆动著自己的腰身,男人的温柔清晰传来,从他落在自己唇上的亲吻,从他那双抱著自己的大手以及从他那根正埋在自己体内动作的情物,都能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怜惜。
绝是爱我的吧!虽然他从来都没有开口表明过,但他温柔的低语,温柔的拥抱,温柔的爱抚,这种种的温柔,如果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的爱意,又怎会做出这样温柔的举动来?尽管有时候,绝也会对自己阴沈著脸色,爱理不理,甚至有些时候,还会粗暴地弄疼自己,但那也只是很偶尔很偶尔冒出的一两次,大多数时候,绝(银绝的名字)对自己都是入骨的温柔,细致的体贴的。
他肯定是爱自己的!少年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放松身体,全心全意去感受男人在自己身上温柔的驰骋……
陷在温情中的两人,谁也没有留意到,别墅的门口,站著的那条黑影。
被声色犬马的盛世侵蚀得身体和心灵都已麻木的帝国市民,突然像炸开了锅一般沸腾起来,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议论的噪音。有调侃的,有全然抱著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惴惴不安的,各种各样的神态,各有各自的心思。
大慈善家,帝国赫赫有名的名流望族,极少数享有公爵头衔的贵族中的贵族,蕾赛特公爵,就在他昨晚的四十八寿辰宴席上被谋杀了。一时间,消息在互联网上疯传,不断滚动的头条新闻都在播放著这条让人震惊不已的消息,谴责的文字在“义正词严”地声讨,令人惊悚的图片就是最有力的控诉。
传言,凶手的作案手法相当的残忍,蕾赛特公爵死状是异常的恐怖,惨不忍睹。据说是女仆看到了门外的血迹,才知道公爵已经在前夜遭遇了不测,进去查看的女仆苏娜都吓坏了,当场晕倒在地。
不是没有过杀人越货的犯罪,在金钱和权贵当道的帝国,在偏僻的深巷荒地里,时不时地发现一两具尸体是常有的事,这已经司空见惯到引不起人们的谈论兴趣了,但以往遭罪的都是些无权无势的低等平民,而那些被前呼後拥的帝国贵族从来只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谁人敢动他们身上的一根汗毛?
雷赛特公爵惨案,是自帝国建立以来,第一次传出的帝国贵族遇害的新闻,能不成为一时的轰动吗?
“蕾赛特公爵惨被杀害?……哼……”将军把手中的报纸用力往桌面上一扔,双手十指交叠抵著下巴,猎鹰一般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那两个穿著银色制服的下属。
“不知道将军有什麽看法?”冥寒恭敬地问道。
“看法?”将军嗤笑一声,“我们应该感谢那人给我们除掉了一个敌人,蕾赛特那个老狐狸,看来他平时做的‘好事’太多了,根本用不著本将军亲自动手。不过,本将军倒是好奇,哪个人有这种本事?竟然可以比本将军还早先一步,寻到雷赛特那家夥城堡的突入口?”
“将军……”一身银装的冥寒看著白玉长桌後方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威严男人,想说,但又一副有所顾忌的模样。
“说。”将军不耐烦地命令道。
“是,将军。您说议会和政府那边会不会拿这件事来对我们帝国军发难呢?”冥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将军听後,不语,沈吟片刻,才沈声说道,“政府那边,谅那锦德也不敢说出本将军不喜欢听的话来。至於议会那边,哼,那群老顽固,他们早就在背後搞三搞四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岂会放过?冥副统,你大可以放心,他们定会借题发挥的,你与其去担心他们对我们的态度会怎样,倒不如好好想想怎样去应对?”
“将军说得是,是属下考虑不周。”冥寒低声应道,他跟著将军也有不少的年头了,但每次向将军报告事情时,依然免不了被这个尊贵的男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霸气给震慑住,不得不折服。
“不知道银副统有什麽高见?”不甘心自己一个人被将军训斥,眼睛瞟到一旁定定地站著、一直未发一言的银绝,冥寒不怀好意地问道。
银绝冷冷地扫了冥寒一眼,上前一步,对著将军,恭谨地说道,“将军,属下认为,就算议会那边有意见,也奈何不了我们什麽,他们无非是拿著我们帝国军没有保护好那些显贵这样拙劣的借口来说事,然後要求我们尽快找出那凶手来罢了。这根本就不值得我们费神,那雷赛特公爵虽是贵族,但他有他自己的护卫保镖,向来不属於我们帝国军要保护的对象,想必议会那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雷赛特公爵被杀害,责任自然也落不到我们帝国军的头上。议会那边再有不满,恐怕也不敢拿我们帝国军来撒气,更加不敢对将军有什麽微词了。”
“银副统,你虽说得没错,但别忘了,议会那边是最会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的,无风他们还能生出浪来,现在被他们捕捉到了一点风声,他们还不死抓著不放?”冥寒立刻很不赞同地反驳道,看向银绝的是一脸的挑衅。
“你们两个,回去好好想想对策,作为本将军的得力副手,你们可不要让本将军失望。”将军打断了他们之间一触即发的唇舌之争,淡淡的声音不怒而威,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抵著下巴的双手放了下来,身体向後靠了靠。
“是,将军,属下明白,属下定不会辜负将军的厚望。”冥寒和银绝齐声应道,如出一辙的恭敬话语,只字不差,在将军身边同事了多年的两人,这一番恭声的说辞不知道一起说了多少遍,早已经成了默契的标准式回答,但那只是表面上的默契,厉害关联却同样大权在握的两人,各怀著见不得光的心思,都暗中握著对方的把柄,又被对方握著自己的把柄,不能斗争,却也不可能真正地达成一致。
将军眯著眼睛盯著银冥两位副统帅退出去,他们两个人的不和,他早就了然於胸,但对於自己下属的那点私事,他向来不屑去理会,只要他们还对自己忠诚不改,还能出色地完成自己交待的任务,他就会一如既往地信任他们,乐意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他们利用那高高在上的职权兴风作浪。但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了,这兴起的风,这作起的浪有点过头了,很不幸地,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
直到那两抹银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将军还是目无表情地坐著,眼神深得看不到底,嘴角的笑意渐深渐冷。看来他也要采取一些行动了,好在,真正的王牌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作家的话:
谢谢溪金歌的礼物!
谢谢g8yx8的礼物!
☆、(27鲜币)第85章 修罗契约(军服/强攻美受)
偌大的练靶场上,只见一道纤长娇细的金黄色身影,迅速地移动、跳跃、凌空翻滚,他手中的那把金黄色短枪不断被扣响,“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又不断消散又再次响起,远处的一个个靶子接连倒下。
一口气射倒了整一排靶子,徊蝶就著最後一下的射击姿势,半蹲跪著,一膝盖著地,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手指依旧扣著短枪的扳机,还是维持著枪口指著靶子的动作,而前面被子弹击中靶心的靶子早已经倒下。
染上一层薄粉色的脸颊,额头微微地渗著汗珠,嘴在轻轻地喘著气,大半天持续不断的练习,体力有点透支。
“精彩,当真是精彩极了。”身後响起掌声以及那把恶心虚伪的声音,徊蝶皱了皱眉,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张嘴脸又要出现了。
将军一脸调笑地走了进来,“小猫咪,想不到,只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你的枪法竟能达到这种程度了!不错,进步神速,没有枉费本将军的一番教导。”
耳边,脚步声、慵懒低沈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了,徊蝶眉头蹙得更紧了,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突然一个回旋转身,原先半蹲跪著的身体随之站立了起来,徊蝶身形微动,枪口对著男人声音传来的方向,手指一扣,一颗子弹破空而出,直射过去。像猎豹一样迈著方步走来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笑意,随著徊蝶的动作,魁壮的身体也跟著动作起来。
徊蝶只看到一道金黄色的影子疾速地向自己这边奔来,迂回曲折的移动路线成功地避开了自己枪口中那射出的一颗颗子弹。像这样的较量,徊蝶已经记不起有多少次了,每次的一碰面,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斗。可恨和不甘的是,没有一次战斗不是自己处在劣势当中,被那不可一世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制伏,被肆意地凌辱,被肆意地玩弄於股间,然後又被他假惺惺地放开,让自己得以侥幸地逃过一劫。这男人强悍到实在是远远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自己的这条小命完全被握在这恶人的手心里面。
眨眼的功夫,金黄色的人影已经闪到了跟前,而徊蝶枪口所指的方向还是前一刻男人身影所在的那个偏西面的位置,他竟然一瞬间就蹿到了自己的身侧,好快……
徊蝶正想要调转枪头,再次发动攻击,突然手腕一阵麻痛,手掌立时脱力,手中的短枪也一时握不住,脱手而出,直接掉落在地上。
不知何时,将军手中也握著了一把金黄色的短柄手枪,正在他的手掌间,被他的五指帅气地旋转著。毫无疑问,徊蝶手腕上的那阵痛,定是被这枪击中导致的。
见势头不对,徊蝶马上曲起膝盖,向著男人胯间的脆弱猛然袭去,带著力拔千钧的气势。
“咋咋,小猫咪,你想偷腥,也不用那麽狼急呀!只要你说出来,本将军定然是会满足你的。”将军一边戏谑地说著,手一伸,一只大手就已经将徊蝶的小腿给擒了住,牢牢的,有如鹰爪般。
徊蝶应变速度也够快,眼见著自己的小腿陷入了男人的魔爪之中,立刻腰肢一扭,就以那条被抓住的小腿做为全身的支持,身体往上一纵,另一条绷直的长腿同时踢出,脚掌刮起一阵风,直踢向男人的脑门,在男人侧头闪躲之际,趁著他手上的力道稍一松懈,徊蝶马上趁势抽腿而出,脚底踩著男人那只原本握著他小腿的大手,一借力,整个人如弹簧一般往外弹跳出去,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连续翻滚了两个大圈,双脚一下触到旁边的一根方柱上,脚掌往方柱上一踩一蹬,再次借力,身体凌空跃起,如展翅的大鹏般,直接向男人扑去,两条修长纤细的腿一下夹住男人的头颅,就要用力一拧,想要把这颗令自己痛恨的头颅拧下来。
徊蝶这一连串的攻击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将军原地站著不动,眼睛追随著少年那灵动的身姿,露出被震撼的惊w神色,如此美丽的少年再配上他如此绝妙的身手,处处透出的都是可以入画的美态,真叫人移不开视线。
等徊蝶的双腿已经夹紧了他的头颅时,将军也不见一丝的慌乱,这少年身手虽然了得,但自己要应付他,还卓卓有余。
轻笑一声,将军笑声未落,手已经迅速出击,连看也不用看一眼,单凭著敏锐的感觉,眨瞬间便捉住了少年的一只脚踝,强而有力的大手,迸发的是比机械的铁钳还要牢固的力道。
徊蝶只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浑身积蓄起来的力量顿时流失,被男人的大手使劲往下一扯,他的人立时就被扯了下来。
将军嘴角的笑意不减,眼看著少年失去重心的身体掉落了下来,握著他脚踝的手马上不怀好意地松开,任由少年的躯体直往下坠落。
徊蝶岂会不知道这恶魔将军安的是一副什麽样的心思?不过,他也不是那麽容易就听任人摆布的。徊蝶双手一把揪著男人的手臂,还在空中直往下坠的身体凭借著手上的支撑力,原本头朝下的躯体一个旋翻,倒置的身体立刻就恢复到正常的姿势,双脚稳稳地落在地板上。徊蝶正想要纵身跃开,立刻就感觉到腰肢被一只熟悉的大手给箍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往男人那宽阔健硕的胸膛上靠去。
“小猫咪,你的第十五次攻击又以失败告终了喔。不是说过了吗?你这只小蝴蝶永远都不是本将军的对手,怎麽就是不肯相信呢?非得要本将军一次又一次来给你证明。”将军状似无可奈何地说道,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宠溺,听得徊蝶汗毛倒竖,心里盘算著这恶魔又在打什麽主意?
“在想什麽呢?还不服气?”正当徊蝶在神思游荡时,男人低沈暗哑的嗓音又响了起来,徊蝶把头一撇,黑曜石一般透著润光的眼眸盯著那一长排的黑白靶子,高度智能全自动控制的靶场,被子弹射中的靶子倒下後,立刻就会有新的靶子冒出来取代它们。
徊蝶看著,只觉得时光恍惚,心里不可抑制地竟涌起一股绝望的感觉来,这一刻更是感到浑身的冰凉,自己真的还有机会从这里出去吗?十多天来的日夜苦练,手指都被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来了,但和这男人的实力还是差了无法逾越的一大截,无论自己多麽努力,到最後竟连伤及他一根手指的能力都没有。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至死都无法离开这束缚著自己的囚笼,徊蝶就感觉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在想些什麽呢?”将军又重复问道,这一次从他那微微拔高的语气中明显可以听出他的不悦来。徊蝶立马就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顶住了,是男人手中的那把短枪枪口,坚硬的金属磕著下巴的嫩肉微微生疼。
将军手肘慢慢地转动,顶著少年的枪支也跟著慢慢地转动,硬是把少年的脸颊给扳转成面对著他。
徊蝶恨恨地瞪了头顶上方的那男人一眼,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挣脱开这巨熊一样的男人的桎梏,连自己的两条手臂都被牢牢地禁锢住了。
“你又想怎样?”徊蝶愤恨地说道。
“我想怎样?砸砸砸……我以为小猫咪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呢?”将军一脸戏谑地笑道。
“哼,看我不痛快,大可直接一枪毙了我,用不著那麽劳费神思,玩出那麽多花样来。”徊蝶正气凛然地说道,他厌极了被这将军耍弄的游戏。
“哈……”将军把弄著手中的枪,贴著少年的肌肤,慢慢地由少年的下巴移动到他的脸颊上,“这麽美丽的一张脸,日後如果看不到了岂不是很可惜?本将军可舍不得对你动手。”
边说著,枪口边在徊蝶的脸上拔了拔,像是在鉴赏物品一样,将军嘴里发出几声浑沈的低笑声,枪口又慢慢地往下移动,划过少年的腮帮,再划过少年的喉结,一直来到少年精致的锁骨处。
深沈墨黑的眸子一直盯著少年的反应,感觉到怀中少年僵硬绷紧的躯体,将军的笑意更盛了,枪口移到徊蝶的领口,遇到阻挡的纽扣也不停下来,粗暴地将枪杆往下一推,金色的纽扣顿时蹦了开去,滚落在地上的某个角落,少年的衣领大开。
徊蝶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男人却突然停住了动作,眯著眼睛细细地端详著此刻少年他的那张魅惑人心的娇脸,圆瞪著的大眼睛,勉著的嘴唇,脸上的表情是隐忍的坚韧,只是那长长的浓黑睫毛在微微地颤动,泄露了他平静下的一丝恐慌。
将军“呵呵”地轻笑两声,枪口又缓缓贴著少年胸前的肌肉移动,没几下就移到了少年左侧的乳头上,“小猫咪,你不是挺喜欢对本将军开枪的吗?开枪的感觉真的那麽令你著迷?那让本将军也来体验体验一下这种愉快的感觉,就对著你这里,扣动一下扳机试试……”将军说著,枪口示意性地用力往下顶了顶,压著徊蝶敏感的乳头。
“怕吗?小猫咪,你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喔……真的害怕我会扣动扳机?”将军以极缓慢的语速说著,语气听起来竟让人有种温柔的错觉,“不过,即使小猫咪害怕得发抖,我还是会照样扣动扳机的。”错觉登时破碎,男人的手指随著拖长的尾音慢慢往後扣,“!”,终於一声令人神经为之崩溃的枪响,徊蝶强硬绷紧的那根弦霎时断开,脸色苍白如纸。
但只是纯粹的一声枪响,过了好一会,徊蝶也没有等到那阵被子弹穿过血肉的剧痛。这是怎麽回事?
“感觉如何?是不是有种劫後余生的感觉?”将军睨著眼睛轻笑,一副恶趣味得逞的欠揍模样,只是没有人能揍得了他。
将军手臂一抬,贴著徊蝶乳头的短枪跟著移了开,“这把枪里只装了一颗空心子弹,小猫咪,刚才那一著,没有吓到你尿裤子吧。”羞辱的话语一出口,男人握枪的那只手已经一把探到了徊蝶的双腿间,迅速地捏了一下,“挺厉害的嘛,小猫咪,竟没被吓到尿裤子哦。”故作惊讶的赞美之词,徊蝶几乎没被气到吐血,想必,这恶人是抓著了自己太过於骄傲的弱点,特意用这些下流放荡的举止言辞来折磨自己的高傲灵魂的。
明知道他的意图,却又总是掉入他的陷阱里,徊蝶痛恨自己那不够强大的控制力。
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凌辱,徊蝶悲哀地想,这具数不清遭了多少次罪的残破躯体,早已经肮脏不堪了,他不是不介怀,他不是不愤懑,他不是不恨之入骨,但一切都无补於事,被侵犯的残酷事情也无法更改。
被仇恨点燃的内心,从高高的云端坠落到地狱深渊的少年,他活著的目的,只剩下两个,完成自己肩负的使命以及手刃眼前这个恶毒的魔鬼,即使是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但是,意料中的凌辱并没有降临,禁锢住他身体的那只手莫名其妙地松开了开来,重获自由的徊蝶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著,目光扫到已经退到一旁的那道高大身影,一时间还不敢确信。
“小猫咪,看你一脸留恋的模样,是舍不得离开本将军的怀抱吗?”一声促狭的戏谑声,立刻让徊蝶回过神来。
“哼……”徊蝶冷哼一声,不屑的眼神瞟了过去,挺直脊背站得昂然,就算他在拳脚上斗不过这个男人,但至少在气魄上要让自己的尊严屹立不倒。
“小猫咪,你的身体虽然美味,但本将军其实更在意的是你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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