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在这个多嘴的豆芽菜小腹部,把他踢到了角落处,吓得陪酒的女生一齐尖叫。
太子爷看到我出手,抓我的手一哆嗦,赶紧松开,然后等着猩红的眼睛说:“你想怎样?”
他可能还不知道他的手下兵临城下,所以说话仍然没有底气。
我说:“你是太子爷也好,太子孙也罢,跟我没有狗屁的关系,你在我这捣乱我就干你,这没得商量,今天你不是叫了人吗,我看你敢动我一丝一毫,动了,我保证先让你没命!”
这小子吃过我的拳头,估计到现在还在疼,我说这话,他不敢反驳。
他说:“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们没完!”
我说:“好,我现在就给你说法,保证让你满意!”
说完我根本没等他反应,又是一拳打在他鼻梁上,他瞬间后仰,平躺在地上。
他的几个哥们估计跟他一样,都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碰到这个阵势都吓得大气不敢出,龟缩在沙发上不敢动。
我上去踩住他的脸,问他:“这个说法行吗?”
他被我踩的喘不过气来,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他妈不要命了,你知道我爸爸有多大势力?你惹了我,你一条命都不够抵的!”
我用力踩着,继续问他:“这样够不够抵?”
他疼得呲牙咧嘴,可是仍然倔强的不肯低头。
估计他在算时间,算他的人多久能打进来。
我松开脚,让他站起来,他挣扎着把自己站直,然后不服气的看着我。
我跟他说:“你的人就在下面,要打我们就到广场上开战,不打,你带你的人给我滚回去,记住我说过的话,我店里的东西动了一分一毫,我都会要你的命,你就算天王老子,只能到地底下去享福,我不会让活着从这走出去!”
我最恨这些寄生虫,自己没本事还天天仗势老子的旗号招摇,给他老子丢人。
我不知道南城康公是谁,生了这么个混蛋儿子,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把他提起来,然后抓着他的腰带,推着他出门,往楼下走。
一楼大厅灯火通明,只是没有一点声音,也看不到舞池和酒吧有人影,所有来消费的人全部站在后排,没有一个人说话。
门外有四五十个保安站成两排,死死的守着门口,门外黑压压的站着上百人,拿着棒子跟保安对峙!
看来这小子是真有点实力,要不也不可能一下子调动这么多兵力。
他看到他的人全部在门外,一下子兴奋起来,大声的叫着:“他妈的都给我冲进来,砸烂这个破店,只要是进了这个门,一人奖励一万!”
他的人听到他在叫喊,领头的拿着棒子就要往往里冲。
我把太子爷交给保安,让后穿过我们的两排人,走到前面说:“你们今天谁敢进来,我保证不会让你们狗屁的太子爷活着回去!你们认为能交差尽管放马过来!”
那个领头的提着棒子走近我,然后拿着棒子指着我,说:“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赶紧把太子爷交出来,别等着康公出山,恐怕平了你这个小小的会所!”
我说:“你们他妈都是吃屎长大的吗?张嘴就喷粪,是他在我这里闹事,我们只是制止他,他就要平我这里,凭啥?”
领头的说:“你是在跟我讲理吗?那问我的棍棒答不答应!”
他说着招呼他的手下,一齐向我们拥过来。
我迎着他,没等棒子落在我的头上,双手往上一举,把棒子托住,然后用膝盖一下子顶在他心窝。
他的棒子一下子松了手,我用棒子顶住他,大喊一声:“都给我站住!”
黑压压的人眼看就冲到了保安身边,听我喊,愣了一下,放慢了脚步,站在那里朝我这边看。
我顶住领头的心窝,他本来就吃了我一膝盖,早已经疼得直冒汗,这时候双手使劲抓着棒子,不让我发力。
我们的保安自然站在那里,像一堵墙一样巍然不动。
我说:“喊你的人推后十步,我把人交给你,如果不干,我把你也弄进去陪他,等你们所谓的康公来赎人!”
他被我用棒子顶的痛不欲生,连忙摆手让人群后腿。
他的人迟疑的往后面走,大概退了十多步站了下来。
我没有松开我手里的棒子,背对着身后的保安说:“把那个垃圾给我弄出来!”
身后有保安转身去大厅,然后把太子爷拖出来。
太子爷嘴仍然不闲着,边走边骂。
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跟领头的说:“回去把他看好,再出来到处惹事,小心老子扒了他的皮!”
我说着松开棒子,然后丢在地上,看着他的手下七手八脚的抬太子爷上车。
那几个公子哥也趁机赶紧开溜。
领头的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我能读懂他眼睛里的含义,那就是,我死定了!
我能读懂并不等于我害怕,我烂命一条,跟他金枝玉叶较劲,怎么着,都是我占上风!
看着黑压压的人撤退,我跟保安们说,你们留下十个人在门口,二十个人在大厅,其他的到楼上,今天晚上都给我精神这点,出了篓子家法伺候!
保安大声说是,我起身到办公室去。
兰雅坐在大班椅上,看到我进来,说:“搞定了?”
我说:“搞定是搞定了,不过我觉得这个事儿没完。”
兰雅:“怎么说?”
我说:“你知道南城康公吗?”
兰雅:“谁不知道康公,他怎么了?刚才闹事的是他的人?”
我说:“是他儿子,太子爷!”
兰雅一下子站起来:“你确定?”
我说:“来了一百多个人,把门口堵了,刚把他们赶走。”
兰雅:“怪不得你说这个事没完,的确没办法完了,你该不是打了太子爷吧?”
我说:“这小子没教养,我替他老子修理了一下,不过我没伤他骨头。”
兰雅:“这事儿有点麻烦,我先给你说说康公,然后再说今天的事。”
她说:“康公之所以叫南城康公,可不是指的咱们这座城市,而是针对对面而言,他垄断对面的红木生意,通过水路陆路甚至私路运到我们这边,国内的木头贩子只能从他这里进货,吃他的剩饭。他在这里有市场,在那边不光有他庞大的运输团队,还有不少于三千人的武装,他的势力,连波刚都望其项背,清哥更是敬而远之,根本就不做交集。
所以,你自己思考一下,是不是有点麻烦?”
我这时候才觉出来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说波刚只是在利用我为他做事,而康公,却是一座压在身上让人喘不上气的大山!
还是我太年轻了,以为狠就可以解决问题,却狠出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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